歷經戰火洗禮的廣宗城下,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士卒,遮雲蔽日的旗幟上書朱、趙、張、李、、、、,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兩面書大漢中郎將朱、大漢飛將軍呂的大旗。
我今日一套白色魚鱗甲,身披百花錦繡袍,頭戴三尺紫金冠,手提方天畫戟胯下雄壯白馬,威風凜凜霸氣沖天。左右跟隨趙雲,張合兩將皆是相貌堂堂,絕世猛將之才。身後上萬精銳太原軍,整軍待發各個氣勢昂揚,只要我一聲令下必可勢如破竹。
我昨天晚上激情過後,稀里糊塗的就將和盧植要攻打張角的事情跟張寧說了,反正紙是包不住火的,與其被發現還不如坦白從寬。我心中設想了千百種張寧聽後會作出的反映,可能會一哭二難三上吊,也可能但是沒想到聽後張寧竟然一言不發,我當即有些著急,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忙輕撫她的粉背。
張寧忽然抱住我的脖子大聲哭泣,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讓我不經心痛萬分。我簡直是好話說盡了,也不能阻止她的哭聲,轉眼間張寧變成了一個梨花帶雨的淚人兒,真是我見猶憐的絕色尤物。
我心中一橫當即拿出殺手鑭,鄭重道:「寧兒你不可以再這樣哭下去了,為夫的心得要碎了,你說吧不管有什麼條件,只要為夫可以辦到的絕不容辭,但是除了不去攻打廣宗除外。」
張寧這才漸漸停住哭聲,將可愛的小腦袋在我懷裡胡亂的蹭著,感覺到涼颼颼的我低頭一看胸前頓時亮晶晶的一片,原來她將臉上的淚珠都擦到我的胸口了。看著張寧一副孤苦無依的神情,我苦笑道:「寧兒你說吧!」
張寧用小手輕輕拂去紅紅臉頰上的幾滴淚珠,鄒了鄒可愛的小瑤鼻後,狡黠的一笑道:「真得什麼都可以?」
我見張寧終於說話了,心中高興。道:「只要不是叫我放棄攻打廣宗,其他的都可以。」
張寧知道我是絕對不會放棄攻打廣宗的,雖然很想說:「呂郎你不要打廣宗,不要和我爹爹做對,去打死盧植這個老傢伙。」但是這是不現實的,呂郎可以為了自己做到如此,已經是難得可貴了,若是換做其他男子誰會在乎一個女子的意思。
張寧想了片刻後乞求道:「呂郎奴家別無所求,只希望爹爹可以逃過一死。明日奴家也要一起去,也許可以見到爹爹一面。」
我開始有些為難,想道:「讓她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自己幹了張角的漂亮女兒,也應該去見見這個牛叉的岳父才是,雖然他注定是一個失敗者,但是那種敢於和皇權鬥爭的勇氣確實讓人敬佩。」
張寧見我久久沒有回應,當即以為我不肯答應美麗的眼睛中又蓄滿了淚水,準備再一次的爆發,可把嚇了我一跳,我刮了下張寧的瑤鼻道:「為夫答應了,怎麼說也和人家的女兒有了夫妻之實,你明日就裝扮成我的親衛,跟在我身後就是。」
張寧聽後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忙在我臉上胡亂的親著。只覺得這個世界,除了爹爹就夫君對寧兒最好了,也許比爹爹都要好,張寧幸福的有些醉了,姣美的玉臉上升起了兩團紅暈。
張角聽聞城下聚集了許多朝廷士卒後,不顧傷勢毅然率領廣宗城內的所有黃巾將士,出城迎敵。只見廣宗高大厚實的城門漸漸吊起,忽然間喊聲震天,人頭無數,如一道黃色的河流,源源不斷的衝出城門,片刻間我們對面就形成了一片人海,密密麻麻的黃巾猶如鋪天蓋地的蝗蟲一般。
我和盧植相視苦笑,我心中簡直是要把盧植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全都慰問了一邊:「媽的,竟然有這麼多黃巾,估計不下十萬之眾,而且皆是黃巾之中的精銳衣甲整齊,氣勢如虹。該死的盧植,竟然把這麼多黃巾說成是,數萬殘兵,簡直是有當影帝的潛力,白的都可以說成是黑的。我靠!」
忽然見對方營陣中一陣的騷動,從黃巾中走出一個中年儒雅的文士,只見他身披黃色精美道袍,手提烏黑寶劍,胯下一匹健壯的黑馬,神情莊重氣勢不凡。環顧了我方陣營後,高聲喊道:「盧植給我出來答話。」聲如洪鐘,就算是在萬軍之中聲音也猶如在耳,字字清晰。
我見化妝成親衛的張寧見到此人後,變得激動萬分如果不是我抓著她的手腕,估計她已經衝過去了。含笑對盧植道:「盧將軍,既然張角點名叫你答話,你就去聊會天吧!」
盧植飛奔而出道:「反賊張角,兩軍交戰只有生死相拼,你我已經無話可說,今日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吧!」說完引本部人馬,開始向黃巾衝去。
張角見盧植領軍殺來當即大笑道:「賊子自取其辱,莫怪角以多勝少了,全軍出擊。」說完黃巾如同是決堤的洪水般,向盧植等人湧去。
頓時兩軍如同兩條蛟龍,猛烈的撞擊在一起。雙方的將士們,瘋狂的叫喊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往對方身上招呼,一時間血流如注,哀宏遍野。
盧植老當益壯,奮勇當先雖然只有區區不到兩萬人,但是好在平時訓練有術,裝備精良。何況還有呂布這支精銳援軍,當即更是賣力廝殺。
黃巾也是人多勢眾,又有張角壓陣。悍勇非常,各個捨身忘死。兩軍進行了血淋淋的肉搏戰,手中的刀砍捲了,就用上了牙齒,互相扭打一團。張角看著前方還有萬餘精銳士卒,在一旁虎視眈眈心中惶恐不安。親自領三萬黃巾將士向我軍殺來。
我見張角竟然親自領軍殺來,當即也不客氣。毅然下令道:「子龍領三千將士攻其右路,俊義領三千軍士攻其左路,我自領八千將士破其中路。區區黃巾,有何懼之,與我高唱無衣殺破敵軍。」
頓時:「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士氣如虹的歌聲從太原軍中緩緩唱出,悠揚的歌聲如同迷幻藥一般,將將士們的鬥志頃刻間的爆發出來,他們冷酷的面容上一雙平凡的眼睛卻發出狂熱的神情,那是對戰的渴望,對榮譽的嚮往。
趙雲剛毅的俊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興奮的挽起一朵白色的槍花對身後三千如狼似虎的將士高聲喊道:「將士們與我掃平黃巾,建功立業。衝啊!」說完一拍白馬如箭一般射向黃巾,身後三千將士緊跟其後,實在是猶如蛟龍出海,勢不可擋。
張合見趙雲絕塵而去,當即大叫道:「雲哥等等我。」說完領軍緊隨趙雲之後,張合看著前方如同蝗蟲一般的黃巾,心中冷笑道:「人多了不起啊!今日讓你瞧瞧呂布軍中,大將張合的威武雄姿。」
我見趙雲和張合已經遠去,望著漸漸臨近的張角大軍,隨手將如同小豹子般發狂的張寧抱在懷中,說道:「寧兒不要再鬧了,馬上就可見到你父親了。」
張寧見張角出現後,一直激動不已掙扎著想跑到張角身邊,一述相思之苦。她在呂布懷中漸漸平復下混亂的心情後,癡癡得看著自己的夫君,從他眼中她看到了憐惜、關懷、理解以及濃濃的愛。
張寧歉意道:「呂郎是奴家太不懂事了,對不起。」
我心中也煎熬萬分,抱在嬌妻去殺岳父,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注視這張寧道:「你我夫妻之間,千萬別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不然我會生氣的知道嗎?」既然如此以後就好好的補償她吧,我心中默想道。
張寧雖然心中痛楚,自己的夫君竟然要和父親做對。但是此刻她感受到我的深情話語,暫時的拋開一切軟到在我的懷裡,享受著片刻的溫柔。
趙雲和張合的軍隊已經和張角相遇,雙方開始了短兵相接,趙雲和張合驍勇非常,在黃巾中猶如無人境界,左突右攻,無人可擋,一柄長槍忽隱忽現,快如閃電一時間殺得黃巾憨然失色。
張角惱怒的看著如同猛虎一般的兩將,看了眼身邊的管亥和周倉。黃巾之中,管亥和周倉乃是驍勇非常。雖然管亥心知兩人實力猶在自己之上,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頂了上去。管亥迎上了張合,周倉對上了趙雲。
張合一見是管亥哈哈大笑道:「原來又是你這個黑炭子,上次沒被主公打死,算你命大,今日遇到我張合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接招。」說完手中長槍雨點般向管亥刺去,管亥冷哼一聲怡然不懼橫刀與張合戰在一起。兩人頓時間內不分高低,槍影刀光,看得眾人心驚不已。
周倉對上趙雲就沒這麼好運了,兩人相鬥二十合。周倉已經身如血注,胸口小肚已經被趙雲飄忽不定的長槍捅出兩個碗口般大小的血洞,但是周倉卻毫不在意傷口,還是咬牙與趙雲戰在一起。
趙雲有點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如同血人般的大漢,心中對他頗有好感,如此悍勇之人實屬難得。又過十合,周倉已經力竭,趙雲不忍殺之一槍將他掃下馬,轉身與其他黃巾奮力廝殺,無奈敵我人數差距太大,太原軍漸漸不敵。
我見趙雲和張合進攻受阻當即揮軍向張角殺來,八千士卒見主公親自衝殺,紛紛像吃了興奮劑一般,嗷嗷喊叫,舉起兵刃與黃巾拚殺在一起,趙雲和張合見主公親自領軍殺來,手下將士皆下死力。頓時間人頭翻滾,血流如河。
我懷中抱著張寧,手提方天畫戟一路廝殺毫無影響,無人是我一合之將。鋒利無比的方天畫戟無情的斬殺著眼前出現的黃巾,一顆顆碩大的頭顱飛射而起,接著是一道道噴射的血注如同血紅的噴泉一般絢麗詭異,一時間黃巾被突如其來的魔神殺得膽戰心驚,紛紛避開畫戟的攻擊。
太原軍狂熱的看著如同戰神一般的主公,爆發出一股無往不利的氣勢,他們相信主公是無敵的存在,自己是最勇猛的士卒,手中的鋼刀好像無比的熾熱,瘋狂的砍殺著眼前恐懼的黃巾,淒涼的哀叫聲響徹整個天空。
黃巾們紛紛求助與他們的天公將軍,希望他可以如同往常一般降下神雷或狂風消滅眼前的敵人,張角看著無數希望的眼神,心中卻悲痛萬分。如今他舊傷未癒,勉強出戰如何可發動法術。黃巾們從希望的眼神,漸漸變成了絕望,以前那種信念剎那間粉碎。
正當我軍與張角的黃巾戰鬥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時,遠處的盧植軍忽然歡呼起來。原來是皇甫嵩、朱俊、曹操、劉備領軍殺來,有了新戰力的加入,盧植軍很快在援軍的幫助下控制住了黃巾的氣勢,勝利女神的天平此刻漸漸的向朝廷軍傾斜。
張角軍也在太原軍瘋狂的打擊下漸漸的崩潰了,三萬黃巾已經銳減到不到萬人,其中逃竄者就有萬餘人。張合與管亥已經相鬥了八十餘合,管亥已經力竭只是靠這一股毅力死撐這而已,張合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忽然將長槍虛晃一下後,將管亥用槍柄打下馬去。本來這個時候的張合如果要殺管亥易如反掌,但是管亥堅強不屈的精神再一次的感到了張合的心。
自此張角軍已經算是完了,三萬大軍降得降,死得死,逃得逃只有數千親衛保護著頹廢的張角。張角看著一手經營的黃巾,兵敗如山倒心灰意冷,巨大的打擊讓他忍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無力舉起寶劍就想摸了脖子一了百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張角渾身顫抖放下寶劍驚喜道:「是寧兒,是寧兒的聲音,她怎麼會來此。」雖然張角慶幸臨死之前還可再見愛女最後一面,但是心中更是擔心女兒的命運。
忽然張角見到一匹雄壯的白馬,馬上一將臉如刀削,目若朗星,鼻挺梁高俊美非常,看其身穿白色戰甲,百花戰袍,手中方天畫戟殺氣騰騰讓人不敢仰視,心中讚道:「好一員絕世猛將,黃巾之中無人可及。難到此人就是管亥口中的飛將呂布不成。」再看其懷中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寶貝女兒,雖然她已經易容但是怎麼可能逃脫的了父女之間血脈相連的感覺。
張角怒道:「快快放下寧兒。」
我沒想到:「老子親自將老婆送來讓你父女團聚,結果還被人誤會不成。」張寧此時已經淚如雨下,掙開我的懷抱跳下馬,如乳燕回巢般撲入張角的懷中,輕聲的哭泣起來,細細的將自己的經歷告訴給張角。
當張角聽到女兒已經失身與我時,又是對我劍拔弩張。張寧羞紅了臉,用大眼睛狂向我示意。我無奈道:「岳父大人,小婿這廂有理了,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歡寧兒的,我在此保證只要我呂布不死,寧兒就絕不會受到任何威脅或者委屈。」
張角想到:「如今黃巾滅亡在即,如果寧兒可以嫁給呂布的話也是一樁美事,況且我看寧兒一顆心全繫在呂布身上,知女莫若夫,小丫頭的這點心思我難到還看不出來嗎?呂布人中龍鳳難怪寧兒如此癡迷與他,罷了,罷了只要他對寧兒寵愛就好。」
張角對我的態度陡然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對我說道:「奉先,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多說什麼了,只希望你可以記住今日所言,如若食言老夫就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向張角點頭稱是:「廢話這麼多,我老婆當然要愛護啦!」張寧欣喜的看著自己的愛郎和父親可以如此心平氣和的說話。
突然張角從懷中拿出一本古樸的書道:「老夫也沒什麼嫁妝可以給寧兒,這本太平要術就當做是寧兒的嫁妝吧!」說完竟然連吐了幾口熱血,張寧心急的扶住他道:「爹爹你怎麼啦?」
我接過太平要術忙揣在懷裡收好,心中想到:「媽的,不就給了本書嗎?用得著吐血這麼誇張吧!」
張角良久恢復過來道:「老夫貪攻心切如今已經命不久矣,今日可以見到寧兒已經深感上天恩情,寧兒莫要悲傷,以後當細心服侍夫君,不可耍小姐脾氣。」見張寧含淚點頭後竟然吐血而亡。
張角之死代表著黃巾起義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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