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呂布闖漢末 第二卷 黃巾起義 第二十七章 盧植到來
    當清晨第一縷燦爛溫馨的陽光照射進呂布的帥營內,榻上赫然有兩具年輕赤裸的身軀如膠似漆的擁抱在一起。男子全身肌肉盤結,沒有一絲贅肉,古銅色的肌膚顯得格外健康,一雙大手牢牢的將懷中的女子抱緊生怕她要突然消失不見,霸氣俊美如同刀削般的臉上,嘴角掛起一個滿足的微笑。

    他懷中的女子全身肌膚勝似雪,只是如今佈滿了愛痕,顯得觸目驚心。絕美的臉蛋上一雙美輪美奐的眉眼中升起一片霧氣,臉上帶著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的神色,小巧秀氣的瑤鼻輕輕皺起一個波浪,櫻桃小嘴扁的如同是一是小鴨子一般。

    張寧已經早早的醒來,昨天她被呂布要了好幾次,也洩了好幾次高潮直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將她燙暈了過去為止。她癡癡的看著如同嬰兒般熟睡的呂布,實在是難以和昨晚那個瘋狂粗魯的人疊合在一起。她現在芳心好亂,原本應該很恨他才是,結果發現自己卻恨不起來,她最擔心的就是呂布醒來後會怎麼處置自己,「如果他只是把我當作一個玩物的話,那我情願一死。」張寧決定道。

    忽然張寧發現呂布的手動了一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倒在他懷裡,臉跟一個紅蘋果似得,忙閉上長長的睫毛繼續裝睡。

    我終於嘗到了男女之歡的銷魂蝕骨的奇妙滋味,雖然昨晚在張寧的這塊處女地耕耘了半夜,但是一覺醒來覺得身體無比的舒服。剛想起身發現自己的手臂還牢牢的抱著張寧的粉背,我再一次的毫不保留的欣賞到她絕美的身體頓時有點癡了。

    心形的臉蛋,細長的柳葉眉,小巧秀氣的瑤鼻,嬌艷欲滴的紅唇,玲瓏起伏的嬌軀,實在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當我見到張寧凝脂般的肌膚上竟然佈滿了青色的抓痕,我心中猶如刀絞暗暗發誓今生絕不負她。

    我輕輕的吻上張寧溫軟甜蜜的芳唇,忽見她如同兩把小扇子般的睫毛撲閃撲閃了幾下,光潔如玉的俏臉也升起了一片朝霞。頓時醒悟:「小丫頭原來已經醒了,現在正裝睡呢!呵呵~看你可以忍到什麼時候。」

    我吻住張寧的香唇還不滿足,一雙大手攀上了她胸前的山峰,這下張寧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睜開一雙美目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咬了一口正在口中搗亂的可惡舌頭。我吃痛忙退了出來,正要發怒。只見她眼中已經噙滿淚水,當下心中愧疚,不再出聲心中想著如何解決張寧,將她收入私房,同時也開始想怎麼向秀兒等解釋。

    張寧看著眼前這個奪走自己童貞的男子,心中掙扎萬分。良久她有點顫抖的問道:「呂布,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我正想怎麼可以取得張寧的原諒,然後再想辦法收入私房。一聽她的話,心中欣喜萬分。按照一個正常的男子推理,當發生這樣的關係後,如果女子問你打算怎麼辦的時候,就是問你願不願負責。

    我當下將張寧緊緊的抱在懷裡,一雙眼睛深情的盯著她的眼睛,直到她有些不敢與我對視後。我單膝跪地信誓旦旦得承若道:「請原諒昨晚我的粗魯,實在是因為你太美的緣故,我想只要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都會暫時的失去理智。其實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女子,如今我正式的向你求婚,嫁給我吧寧兒,我會用一生來守護你的,讓你成為天下間最幸福的新娘。」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就算是兩情相悅的戀人也無法做到向情人跪地求婚,張寧用小手摀住自己的櫻唇一副吃驚的樣子,美目中的眼淚如同珍珠般不停的滑落,這次不是痛苦而是因為幸福。這一刻張寧好像一下子從地獄升到了天堂,她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歷經曲折的神經,當下撲入我的懷中大聲得哭泣。原本以為自己很有可能被呂布玩弄後丟棄,最好也就是收為侍妾,沒想到呂布居然是要娶她為妻這如何讓她不喜極而泣。

    良久張寧才停止哭泣,一臉疑惑的望著我道:「你說得是真的嗎?真的願意娶我為妻?」

    我擦乾她掛在臉上的眼淚,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難道你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好了。」

    張寧抱著我的脖子,委屈道:「人家不嫁給你,還可以怎麼辦嘛?你弄得人家這麼痛,現在還要欺負人家真是壞死了。」

    我見張寧答應了,頓時又對她一陣猛親,直到她嬌喘連連為止。我輕咬著她的玉耳道:「娘子你喜不喜歡被我欺負啊?」

    張寧聽到欺負就自然的連想到昨夜纏綿的情景,小臉簡直都快滴出血來,只見她銀牙暗咬住下唇細語道:「大色狼人家現在下面還很痛呢!」

    我知道張寧初次交歡就被我神武的恩賜了幾次,可以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豈可再次承歡。當即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道:「夫君怎麼捨得寶貝你,現在好好的休息。」

    張寧如同蚊子般輕嗯了一聲後,就讓我幫她蓋好被子後甜甜的睡去。她實在是太累了,身心疲憊。一個被寵壞了得小姑娘,可以做到如此已經讓人欽佩的了。我麻利的穿戴好衣服,讓親衛保護帥營任何人不得進入帳內半步。

    剛好遇到趙雲張合荀攸三人正在吃早飯,當下與他們一同飲食起來。隨便也瞭解一下我軍的具體情況和太原方面的消息,我喝下一大碗粥對趙雲問道:「子龍如今我軍可戰兵力有多少,傷員又有多少,俘虜抓了多少?」

    趙雲見我發問當即放下手中的包子,回報道:「主公如今我軍從太原出征的兩萬大軍,還剩下一萬六千餘人。可戰士卒不到一萬四千人,傷兵兩千餘人。」說道俘虜趙雲忙示意了一下,正在大吃大喝的張合。

    張合有點無奈的放下飯碗,誰叫自己是俘虜將軍呢。起身道:「主公我軍一共俘虜黃巾五萬餘人,其中的四萬五千人了已經讓部分精銳押送回太原了,相信現在已經在太原城內了,現在軍營中還有六千黃巾俘虜。」

    我有氣憤道:「他媽的,竟然打一幫農民起義軍就折了老子四千多人。如今還剩下的兄弟們,不可以再過多的犧牲了,我們接下去還得和匈奴蠻子戰鬥,太原除了精銳外的正式軍隊已經不多了。」趙雲和張合聽到還要繼續打匈奴,當下眼神變得熾熱起來,作為大漢的熱血青年,如果你問他們最恨誰,非匈奴人莫屬,他們對漢人的滔天罪惡實在是令人髮指,每個漢人都有食匈奴人的肉喝匈奴人的血的衝動。

    我轉頭問荀攸道:「公達,太原和九原有什麼消息嗎?」

    荀攸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智慧的眼神如同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內的感覺。他不緊不慢的答道:「主公,九原的成將軍已經將城外的百姓,紛紛遷往了城內,九原的城牆也已經改造完畢,都增高了兩丈,加寬了一丈足可承受得住匈奴鐵騎的可怕衝擊,比之太原的城牆也毫無不及。鎮守太原的高將軍和張將軍已經集結好了兩萬大軍,隨時準備救援九原。元浩出使晉陽和丁原做好了商定,一年之內兩軍互不主動攻擊。」

    我連連叫好道:「如此我就放心了,如今只要破了張角,就將全力投入對抗匈奴的戰鬥中去了。」其實我心中有點為難:「自己幹了張角的女兒,那他就是自己的岳父了,如今叫我怎麼好意思去親手幹掉岳父呢!要不張寧這個小丫頭還不趁我睡著的時候拿刀捅我,汗,真是麻煩啊!」

    突然一個親衛跑來稟報道:「主公,外面有個叫盧植的人請求相見。」

    我有點意外道:「盧植這個時候怎麼會來?」

    荀攸輕捏鬍鬚道:「盧植作為討伐黃巾的元帥,卻連連失利,想必朝廷已經開始向他施壓了,此次前來必是得知主公在此,故來相求攻打黃巾一事耳。主公何不見上一見,也許會有收穫。」

    我點頭對親衛道:「請他進來。」親衛不敢怠慢,當下領命而去。

    只見寨門外一個頭戴儒巾身穿文士袍的中年腰懸寶劍與數十人不停的談論著什麼。此人正是大漢中郎將盧植,他當日在廣宗城外與張角決戰,誰知張角忽然施展巫術引來天雷,當即劈死數百朝廷將士,使得朝廷大軍兵敗如山倒,慘敗回營。張角沒殺掉,反而折了數千將士的性命。盧植心中靠自己不滿兩萬的朝廷大軍已經無法再與張角的十萬黃巾決一雌雄,當即心灰意冷,決定讓將士們綁了自己回洛陽負荊請罪。

    無奈眾將士無人敢綁盧植,正當盧植快要自縛的時候一則消息讓他心中陡然間看見了一絲希望,原來在我軍和黃巾的決戰之後,又有一軍來到了廣宗城下,和黃巾大戰了一場,據說是飛將呂布。洛陽關於呂布的傳聞就連三歲小兒都可以倒背如流,盧植當即帶領數十員親衛來到了呂布軍的大營,見到呂布營中將士士氣如虹,紀律嚴明,到處充滿了一種軍營內的肅殺之氣,看的盧植讚不絕口,心中更是認定如果有呂布相助,必可攻破廣宗,擒住張角。

    在親衛的帶領下盧植來到了呂布等人的面前,當即相互進入營帳內開始商議起來。

    我故作驚訝道:「原來是討伐軍大帥盧將軍到來,奉先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罪過。」

    盧植見我如此客氣,心中亦是欣喜道:「老夫聽聞飛將在此,故前來一敘打撈將軍休息了。」

    「操!明明是來請援的,非說是敘舊來,老子跟你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不是看在你可能會對我有所用處的份上,老子早把你轟出去了。」雖然我心中不喜,但是口中還是客氣的問道:「盧將軍百忙之人今日有何事竟然會來奉先這個破軍營?」

    盧植見我如此說了,當即心中明白道:「呂將軍既然喜歡快人快語,那老夫就不在浪費時間了,如今黃巾頭目張角正在廣宗,老夫不才領軍屢戰不可,希望可以和將軍協同作戰,一舉拿下廣宗。到時候將軍必將名流千古,高官厚祿唾手可得,將軍以為然否?」

    我看向荀攸見他示意我答應,當即笑道:「為大漢效力實乃我今生之宏願,既然盧將軍熱情相邀本將莫敢不從,來人擺上酒席,本將今日要與盧將軍痛飲三百杯。」

    荀攸趙雲和張合見我翻臉跟翻書似得,見到我的演戲天賦把臉漲的通紅,心中都笑得人仰馬翻了。盧植見我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心中也頗為高興,好久沒碰酒的他今日也難得的破例了一回。

    廣宗天公府內,張角臉色白的有些恐怖指著侍衛道:「你說什麼?小姐被敵將俘虜了。」

    管亥見到張角如同瘋了一般,心中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知道張角最寵愛的人就是張寧如今張寧被朝廷的人擒下了,這意味著什麼!傻子都知道。

    一個侍衛見張角發問當即將當時的情況大致的描述了一番,張角聽後心中有一點不明,據侍衛講那人比寧兒武藝高出甚多,何況寧兒每次帶著人皮面具,外人根本不知道她是誰?按照常理他大可殺掉寧兒,卻反而將寧兒抓走了,並且沒有讓寧兒受傷,這是為何?

    張角左思右想還是不得要領,繼續對那人道:「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你沒說出來。」說完將劍指著侍衛的脖子,相信侍衛說不出有利用的事情,他一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侍衛嚇得冷汗淋漓,結結巴巴的說道:「我還看見他們的旗幟上寫著飛將呂,三個字。」說完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癱軟在地。

    張角口中念叨了幾句:「飛將呂」突然管亥大叫起來:「原來是他!」

    張角猛然一驚道:「管亥快說。」

    管亥將自己遇到呂布趙雲張合的事情仔細的描述了一片,看著陰晴不定的張角道:「天師,小姐如果真的落在了呂布的手中,我想一定會沒事的,不然他們早就拿小姐出來威脅我們了。」

    張角想道:「確實如同管亥說得,如果呂布真的要對付自己的話早就拿寧兒出來威脅自己了。」他歎息一聲道:「寧兒只要你還活著,爹爹放心了。只是爹爹已經快不行了,此生父女無緣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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