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別墅極其豪華,裡面有一個面積極大的游泳池,一個極大的花園,還有一個極大的網球場。別墅裡有不少傭人正在忙碌著。有的在打掃衛生,有的在給游泳池換水,還有的在裁剪花園裡一些草木的枝葉,給那些嬌嫩的花澆灌水分。
這套別墅由於坐落在一個沒有工廠,四周都是樹木的小區,空氣十分的好。
當金洋出現在芝芝面前時,芝芝正獨自坐在網球場裡,望著遠處變幻的雲影而發呆。
“芝芝!金洋激動的呼喚著,心中湧上一股難言的滋味,他欠芝芝的實在是太多了。
芝芝聽見聲音後,蜷縮在那裡的嬌軀明顯的震動了一下。但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並沒有回頭,仍然呆呆的望著遠處,神情極其憔悴。
“芝芝!金洋上前兒步,再次輕喚了一聲。
這次芝芝很清楚的聽見了金洋的聲音。她的後背猛的一顫,緩慢的轉過頭來,當她看見心中一直苦等著的人後,眼中先是流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隨即一股驚喜之色從她臉上漸漸露出,掃去那一直盤繞在她嬌容上的憔悴。
“洋…………芝芝嘗試著呼喚了一聲,她明顯還未能分清現在究竟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
“芝芝!金洋苦澀的喚道,他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也在輕輕顫抖起來。“洋!一聲驚天動的的呼喚突然從芝芝的口中飄出,她猶如一只小免,飛撲般投入金洋的懷中。金洋張開雙臂,緊緊的將之擁在了懷裡。“洋!!”
芝芝的聲音輕輕顫抖著,小手緊緊的抱著金洋的腰,仿佛生怕金洋從她的懷裡飛走,她怕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當夢醒之後一切都是消散不見,就如天邊那變幻不定的雲彩一般。縹緲而讓人難於靠近。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即使這僅僅是一個夢,她也心滿意足了,她現在只想在夢醒之前,好好的體會被自己的夢中情郎擁抱的感覺。“芝芝!金洋將懷裡嬌弱的身軀緊緊的抱著,他頭腦一片迷糊,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嬌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芝芝將自己埋在金洋懷中的頭抬了起來時,金洋發現她滿臉都是淚水。那晶瑩的淚水讓芝芝那蒼白的臉色閃動著令人心碎的光澤。
金洋低下頭。用舌尖輕輕添著她臉上的淚痕,一股鹹鹹的感覺從金洋的舌尖滑進,流入他的心中,變成了一股難言的酸澀。
“洋。我是在做夢嗎?芝芝昂起她那稚氣而又迷茫的臉,輕聲問道。她伸出小手,在金洋的臉上輕輕摸著,那種感覺是那樣的充實。
“不,你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真的,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再也不會了。”
金洋深深的注視著芝芝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她那小巧的鼻子,注視著她那單薄的櫻唇。一切都沒有多大的變化,只不過,那明亮的眼中多了股憂郁,小巧的鼻子上多了點淚珠,單薄的嘴唇上多了點蒼白。
芝芝再次將頭埋入了金洋的懷中。她的嬌軀輕顫著,喃喃道:“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你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嗎?真的不會了嗎?“我的爸爸不在了。除了你,我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親人了!芝芝的淚水再次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那冰涼的淚水滲入金洋的懷中,讓金洋的心也變得一片冰冷。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再也不會了。”
金洋輕輕拍著芝芝瘦弱的柔肩,重復著剛才的話。
施利與丁海看見眼前感人的一幕,也不禁感慨萬分,兩人識趣的避了開去。
施利與丁海在花園中緩慢的散著步。
“你好像也有心事,是嗎?丁海在一朵艷麗的花上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後轉頭望向施利,問道。
“是的!”施利抬頭望著遠處,目露感傷之色,“其實,我來紐約,是為了尋找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丁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你的女兒在紐約嗎?她與你失去了聯系?“她是被人綁架到紐約來的。”施利苦澀的道:“我是最近才知道我的女兒還活在這個世上。”
“綁架到紐約的?”丁海驚訝的問道:“綁架者是誰?或許我可以幫你。”
施利轉過頭來,深深的注視著丁海,輕聲道:“謝謝你。我也不知道綁架者的身份。我可能真的需要你的幫助!略頓了一會,施利沉聲道:“你曾經在世界各地探險,知不知道什麼人喜歡吸食人血,而且速度快如閃電,力大無窮,身體極其強悍?丁海臉色忽變,但隨即便恢復了常色。他望向施利,問道:“他們是不是還是在晚上出沒?施利一震,他臉上露出一道驚喜之色,立即點頭道:“是的,你知道這種人?丁海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我何止知道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人,比我更了解他們了。”
“他們的力量之強大,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施利猛的一愣,“不是人類,難道還是妖怪不成?“如果用妖怪形容他們,也不過錯。”丁海道:“他們有一個公共的稱呼,你應該也聽過這個名宇,他們被世人稱作吸——血——鬼!“吸血鬼?!施利並不是一個大驚小怪的人,相反,由於他本身就是傳說中的天剎孤星,他的接受能力比大多數人都要強。但是,當他聽到這個僅僅從電影和魔幻小說中才見過的名字時,仍然大吃了一驚。他愕然反問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這種東西存在?丁海點了點頭,“剛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當他們成為我面臨的最大的敵人時,我不得不開始正視他們。”
“最大的敵人?難道你還與他們交過手?“是的。你的女兒是不是就是被吸血鬼綁架的?丁海仿佛想回避什麼,突然改變了話題。
施利也發沈丁海似乎不想在吸血鬼這個問題深究下去,他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點了點頭,道:“是的。他當時離開時,說如果我想救我的女兒,就來紐約。所以,我就過來了。”
丁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拍了拍施利的肩膀,道:“你放心吧。我會幫你救出你的女兒的。”
施利感覺丁海神情有些異常。不過,得到了丁海的承諾,施利的心情大好,沒有去細想。在紐約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得到丁海的幫助,那救出自己的女兒的機會將會大大增加。
施利感激的道:“謝謝,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丁海將手搭在施利的肩上,道:“咱們是朋友。朋友有什麼難事,我幫忙是應該的,你不要再說這種客氣話了。”
施利望著丁海臉上那誠懇的神情,心中微微有些感動,他也將手搭在了丁海的肩上。道:“好,我施利以後就交了你這個朋友!兩人相視愉快的笑了起來。
這時,金洋與芝芝相擁走了過來。
芝芝在金洋的撫慰下,神情與精神狀態都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是她的衣服有些不整,顯然剛才金洋又使壞了。
“丁哥,謝謝你對芝芝的照顧!金洋剛才從芝芝那裡得知,丁海的確沒有難為她。相反,從昨天到現在,丁海一直都在千方百計的逗芝芝開心。金洋本來對丁海還有幾分成見,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即使明知丁海的真正目的是想引自己來紐約,與自己結交,金洋心中也沒有什麼不悅。反正他沒有來過紐約。就當這次來紐約是旅行。而且,金洋也不介意多交幾個朋友,有了丁海這個朋友,金洋以後就又多了個大靠山。
看到金洋這麼客氣,丁海反而有謝不好意思了。他立即笑道:“這都是應該的。芝芝,你在這裡還過得習慣嗎?芝芝輕輕點了點頭,有了金洋在身邊,她的臉色已經好轉了不少。
“丁哥,有一件事情,我想請你幫一下忙。”
金洋突然開口道。
丁海豪爽的道:“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夠幫的,我一定盡力幫你!金洋深吸了一口氣,目露凌厲的殺機,一字一頓的道:“我想為芝芝的父親報仇!我-要-殺-了—成—天!丁海呆了一呆,他顯然沒有料到金洋會提出這個要求。
丁海知道,如果自己想要與金洋搞好關系,眼前是最好的機會。只要他答應了金洋,並且微微幫助一下他,那金洋以後就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他以後一定會為自己做任何事的。從調查的情報中,他知道金洋是個極其講義氣的人。
犧牲一個長老,而得到一個有著非凡力量人的心,這對於丁海而言,是一件非常劃算的買賣。他之所以有少許猶豫,並不是因為他覺得犧牲那個長老可惜,相反,由於成天最近對他不滿,做了一些讓他極其不滿意的事情,他心中很想除去成天。只不過,他身為社團真正的掌權者,必須為除去成天後的後果著想。成天是社團裡的四大長老之一,在社團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宋齊名的死應該攪得社團人心惶惶了,如果成天再遭到暗殺,那社團很可能有分裂的危險。而且,成天如果死了,成天的家族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丁海即使可以壓下社團中其他人的報仇的呼聲,也無法控制住成天家族那些人的憤怒。憑成天家族的勢力,他們一定會發現凶手是誰,到時,連丁海也無法公開袒護金洋了。如果那些人再發現丁海也是殺死成天的幫凶,那社團絕對會立即四分五裂。
對於這些,丁海都考慮的非常活絡。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此時拒絕了金洋的要求,那自己與金洋之間以後將會產生無法彌補的裂化,他還知道,即使自己不去幫金洋,金洋自己也會去暗殺成天,任何人都無法阻止他,結果可能會更糟!
這些問題猶如電石火花般從丁海的腦海中閃過,權衡比較之下,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好,我幫你!丁海沉聲道。
27
在一間寬敞明亮的豪華大廳之中,一名老人靠在沙發上。他的身後立著一名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是上佳的年青女子。那女子穿著單薄的衣服,用她那雙白蔥般嫩白的玉指輕柔的在老人的頭部按摩著。
老人微微閉著眼晴,邊享受著年青女子的服務,邊聆聽手下的匯報。
“剛才,丁海帶著兩名陌生男子進入了他郊外的別墅。那兩名男子中,一名看起來好像二十歲左右,另外一名的年齡很難猜測,他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但是給人一種很滄桑的感覺,又仿佛超過了四十歲。那兩名陌生男子以前從未出現過,看起來好像都不簡單。”
老人身前一名穿著黑色西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謹慎的匯報著,他的目光始終低垂著,不敢觸碰老人身後那位女子火辣的目光。
老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任何指示,中年人只敢小心的站在老人的面前,他知道,自從老人喪失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後,性情就變得極其暴躁,而且喜怒無常,任何人都無法揣測他的想法。
“那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長得什麼樣子?過了一會,老人終於開口了,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些,露出了一道攝人心弦的精光。
“那個年青人長得極其英俊,身高在一米七五五右,眉毛很濃,眼睛也很大,鼻梁高板筆直,嘴唇很薄。臉型有些類似女人瓜子臉。他人雖然英俊,但是穿著卻很土,不像是城市人。”
中年人認真思索了一會,恭敬的答道,話音剛落,他仿佛又想到了什麼,連忙補充道:“根據我們安排在那套別墅暗處的人的匯報,當丁海與那兩名陌生人從別墅中出來時,宋芝芝也跟在旁邊,從遠處觀察,宋芝芝與那個年青人的關系似乎特別密切。她似乎還挽著那名年青人的手臂。由於距離太遠,我們的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們一出門,就坐上了等候在門外的轎車。”
老人的眼睛猛的睜了開來,一道厲光從他圓瞪著的雙目中射出,他本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的身體突然坐直了起來。他身後的女子被老人的劇烈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她便恢復了鎮靜,伸出自己的美麗的手指,繼續在老人的額頭上按了起來。不過,由於老人的身體坐直了起來,她的身體要向前微彎,才能夠著老人的頭部。中年人也被老人嚇了一跳,他身體輕顫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他很可能就是金洋,殺死我兒子的凶手!老人聲色俱厲的沉聲道,聲音猶如惡狼咀嚼死人的頭骨時所發出的破碎聲。他那本是布滿了蜘蛛網般的周圍的額頭,此時也暴出了一根根清晰的青筋。那樣子仿佛是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中年人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壯著膽子問道:“老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老人沉默了一會,道:“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觀察幾天看丁海究竟想做什麼?“是!”中年人恭敬的答道。
晚上,由於宋芝芝從到紐約一直都沒有睡過覺,在金洋的安撫下,很早,宋芝芝便在金洋在懷中睡去了。
金洋小心的將宋芝芝放在了床上,然後悄悄的離開了臥室。丁海與施利正在大廳中聊天。
看見金洋後,丁海笑著問道:“宋芝芝睡著了嗎?金洋點了點頭,他上前在施利的旁邊坐了下來。
“今天晚上我帶你們去娛樂區逛逛吧,在晚上,那裡的夜景非常漂亮。”
丁海望著施利與金洋道。
施利微微搖了搖頭,道:“你們去玩吧,今天晚上我想早點休息。”
金洋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好吧,早就聽說紐約很好玩,我也很想去逛逛。不過等會要早點回來,我有些擔心芝芝!“沒問題!”丁海笑道:“開著車,一個小時就可以將娛樂區逛個遍。”
商量好後,丁海與金洋便開車出了門。有一輛車緊跟在金洋他們身後,金洋知道,身後車中的四個人,都是保護丁海安全的異能者。而且,金洋憑直覺,那四名異能者都非常的厲害。
金洋對丁海也十分好奇,他始終無法猜到丁海是不是異能者,也猜不到丁海究竟有什麼特殊能力。丁海雖然看起來非常平凡,但金洋知道,他絕對不是表面上那樣簡單。
當車經過一片燈火輝煌的街道上,金洋看見前面有五六名黃發年輕人正圍著一個什麼東西興奮的叫著,並瘋狂的用手抓著,扯著,旁邊的行人似乎很害怕,有的遠遠的避開了,有的也興奮的觀望著,有的人則面露怒容,卻不敢上前。
丁海也發現了前面的異常,便將車緩慢的向那邊靠近。
當車靠近之後,金洋立即便看清楚了前面的狀態。原來是一群小流氓正在調戲一名穿著白衣的黑發女人。那些流氓將那名女人圍困在中間,一邊興奮的叫著,一邊撕扯著那名可憐的女人的衣服。那名女人的上衣有一大半已經被撕破了,她正蜷縮在地面,一邊苦苦哀求著,一邊用手緊緊的抱著自己雪白的胸脯。她的白色裙子也早已經被撕的破碎不堪,光滑而又細嫩的雪白臂部早已經暴露在外,刺激著流氓們早已經高漲的性欲。她只能蜷縮著,將兩條誘人的雪白玉腿夾得緊緊的,努力保護著自己身體上那塊誘人神聖之地。
看見眼前這副刺激的畫面,金洋的心底也升起了一股烈火,但那烈火除了夾雜著一絲刺激外,更多的是憤怒。他雖然不是好人,也是一個流氓,而且,他也會做出很多齷齪的事情,但是他決不會在大街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欺負**一名手無寸鐵的弱女人。
而且,他感覺那名女人好像也是個華人。他絕不允許自己國家的人在國外受欺負,被一群齷齪的流氓凌辱。
丁海也很生氣,在金洋開口說話之前,他忽得打開了車門,大步走了上前。金洋也下車緊跟其後。金洋發現身後那四名異能者也走下了車。
走前幾步後,金洋突然感覺那個蜷縮在地面上的白衣女子的背影很熟悉,但是,由於看不見那女子的臉,他一時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人。
“滾開!丁海來到那群流氓的旁邊,用英語大聲呵斥道。金洋雖然聽不懂丁海的話,但是,當看到那群流氓聽到丁海的聲音後,轉過頭時臉上那憤怒的表情時,金洋也大抵猜到了意思。由於存在著語言上的障礙,金洋也就樂得輕松,在一旁觀看丁海的表演。這可是標准的英雄救美,如果是以前,金洋一定不會將這個功勞讓給別人,但今天,由於金洋想探一下丁海的底細,希望從丁海對付這些流氓的招式中摸清他的實力,金洋決定當一次配角。
周圍的路上和本來在旁邊看熱鬧的閒人,看見那群小流氓氣勢洶洶的樣子,都嚇得四處避了開去,生怕禍及自己。
“你剛才說什麼,臭小子!那群小流氓怒聲喝罵著,他們抽出別在衣內的槍,向丁海靠攏了過來。
“我叫你們滾開!丁海淡淡的道,神情舉止都十分悠閒,顯然沒有將這群流氓放在眼裡。
那群流氓不是傻瓜,自然從丁海的臉上看出了那股極度的鄙夷和蔑視。從未被人小看過的他們更加憤怒了,怒火令他們瞬時失去了理智,在一大作髒話之中,他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槍。
他們剛剛將槍舉起,一道黑影閃過,接著“啪,啪,啪”幾聲響起,伴隨著長短不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那群流氓紛紛摔倒了地上,他們手中的槍也消失不見了。
幾乎沒有人看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就連那群流氓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只感到一股猛烈的力道襲擊了他們的頭部,緊接著,他們便被那股力道撞得摔到了地上,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楚從頭上受襲擊的部位傳來,令他們無法抑制的慘聲哭喊起來。
金洋也沒有看清剛才的事情經過,但他知道,剛才動手的不是丁海本人,而是他身後的一名穿著藍色休閒裝的人,那些流氓手中的此時正堆在那人的腳前。
雖然沒有看清楚剛才的過程,但金洋也並非沒有任何收獲,他還是看見了一些模糊的影子,並得出了兩條結論。第一,他看見那穿藍色衣服的人好像是用腳攻擊的。第二,他知道那穿藍色衣服的人的動作非常快,腿非常靈活,而且踢動的力道很大,頻率很高。如果金洋與那藍衣人比拼腿力的話,金洋自知絕對不是那人的對手。
但是金洋並不認為自己斗不過那藍衣人。雖然那藍衣人的動作很快,但是最多也只是與金洋的速度差不多而已,甚至,他還沒有金洋的動作快。金洋之所以看不清楚他的動作,是由於肉眼的局限,動作快到一定的程度,肉眼便只能看見一些模糊的幻影。而且,如果速度超過了視覺神經的傳達速度,人連幻覺都看不見。這就是那天晚上,金洋在剛開始,被那個黑衣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原因。
一旦雙方的速度都極快,那就不能再用眼睛來判斷對方的位置了,這時,唯一能憑借的只有感覺。這是金洋在那天與黑衣人的戰斗中獲得的最大的心得。
金洋自信,一旦那藍衣人與自己打起來,自己絕對可以在幾秒中內結束戰斗,他藏在內衣中的那把魔刀千殺給了他無限的自信。金洋現在還記得當時握著魔刀時,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但是不可否認,那名藍衣人是個強者,而且非常的強。
戰斗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本來躲的很遠的路上,看見那些流氓躺在地上悲慘的呻吟著,他們又好奇的靠上前來,想要看個究竟,人的好奇心是非常的強的。
那名本來害怕的一直蜷縮著身軀的白衣女子,聽到那些流氓的慘呼後,也好奇的將頭轉了過來。
一副絕美的嬌容映入眾人的眼中,大家的眼晴的猛的一亮,俱有種驚艷的感覺。
金洋則突然一震,他終於認出了這個女人。
趙雅!金洋在家鄉當老師時,那個校長的女兒。
那個曾經給金洋留下了一封信,便獨自去了美國,讓金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心中都有種失落的惆悵感,覺得非常惋惜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轉頭的瞬間,顯然也認出了金洋。她本來夾雜著驚慌的臉上瞬時被一股驚喜所代替。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www
“金洋!?女人試探性的輕呼了一聲,她還不敢冒然起身,她不知金洋是否還記得她。
“趙雅!金洋上前幾步興奮的叫道。
一聽金洋叫出了自己的名宇,趙雅的臉上閃過一道激動的神色,她本想站起來,但由於她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爛不堪了,她的雙手緊緊的捂住胸口,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金洋脫下外套,批在了趙雅單薄的身軀上。那外套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對於趙雅而言,卻已經足夠,剛好可以遮蓋住她那袒露在外的雪白的臀部。
“謝謝!由於自己身體的很大部分都暴露在金洋的眼底,趙雅心中仍然十分羞澀,俏臉上仿佛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晚霞般,一片緋紅。她扣上外套的衣扣,然後在金洋的攙扶下,緩慢的站起身來,金洋則趁機在趙稚那光滑細嫩的小手上揩油。
事情並沒有結束。金洋也知道,一般的街頭小流氓是不可能攜帶槍支的。果然,當金洋將趙雅扶起身來,還沒來得及與趙雅敘舊,一群凶狠的騎著摩托車的人從街道口趕了過來。顯然,剛才在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人認識那些被打爬在地上的流氓,並且,他們悄悄的去通知了那些流氓的同伙。
十幾只摩托車將金洋與丁海他們團團圍了起來,在那些摩托車開過來之際,街道上的其他人早就慌忙的散了開去,就連周圍的商店也關上了門。這些摩托黨顯然是這裡人人懼怕的地頭蛇。地上本來還在痛苦的呻吟的小流氓們,看見救兵過來了,都急忙忍痛抱頭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躲到了那群摩托車的後面。丁海只是淡淡的望著他們,並沒有阻止那些流氓的行動。
趙雅看見這麼多凶神惡煞般的匪徒,頓時嚇得面無血色。她現在除了擔心自己外,更多的是擔心金洋他們的安危,她可不願意金洋為了救自己,連性命也賠了進去。如果可能的話,趙雅甚至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金洋他們的安全離開。看現在這副局勢,那些流氓是不可能善罷甘休了。趙雅的嬌軀微微顫抖了起來。
周圍的摩托車圍成了一個嚴密的圓圈,圍著金洋他們轉起圈來,幾個染著綠毛,頭頂上方僅僅留著一簇頭發的青年大喊大叫起來,神情興奮而瘋狂。
“我求求你們放了他們吧,我願意跟你們走!本來一直哆嗦著的趙雅突然用英語沖著那些人大聲喊道。她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是眼中卻閃動著堅定而勇敢的光芒。本來瘦弱的身軀也突然挺的筆直,她無畏的望著那些摩托車上的流氓們。
金洋聽不懂趙雅在說什麼,他暗自覺得很奇怪,剛才趙雅的小手還在一直發抖,她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鎮靜了?她在對那些流氓說什麼?
“放他們走?笑話,你真會開玩笑。我們很久沒有玩過男人了,今天晚上一定要玩個痛快!男人和女人一起奸,哈哈!一名扎著小辮子,身體極其魁梧高大的黑人喪心病狂的大笑起來。
金洋雖然不知那個黑人在說什麼,但料想沒有什麼好話。看見趙雅的臉色那麼難看,他輕輕將趙雅單薄的身軀擁在懷裡,低頭對她道:“別怕,這裡有我呢!丁海向金洋靠攏了幾步,他略帶佩服的望著趙雅,柔聲道:“小女孩,不要害怕。等會我會讓你看見這些社會垃圾怎樣哭喊著向你求
28
金洋抱著看好戲的心理,一只手握著趙雅那光滑的小手,體會著那小手的嫩滑,一邊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丁海究竟怎麼打發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趙雅本來驚慌的心在丁海說了那些話後,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面對周圍那些亂喊亂叫的凶神惡煞般的騎在摩托車上的流氓阿飛們,趙雅的心出奇的平靜,她緊緊的握住金洋的手,金洋那大手中傳來的溫熱順著趙雅的手心流入,讓膽小的趙雅充滿了勇氣。她的心裡隱隱有絲異樣的感覺,周圍那吵雜的聲音仿佛突然消失了,天地之間仿佛就只剩下她與金洋二人。不知何時,她的俏臉上悄悄浮起了兩道紅暈。“你們這群華豬,立即把身上的衣全部脫掉,要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給爺爺們磕頭!那個女的也要脫,哈哈!那體形高大的黑人喪心病狂的興奮的大叫著,他一只手握著摩托的把柄,另一只空閒的手裡握著一把黑色的槍,那槍被他在手中熟練的把玩著,槍口始終對著丁海他們。其他的人則騎在摩托上大聲笑著,望著趙雅的目光中充滿了淫穢,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我數三聲,如果還不脫的話,就別怪爺爺們開槍了!黑人再次大喊了起來,他用嘴對著槍口輕輕吹了口氣,然後胳膊伸直,行槍口穩穩的對准著丁海。
“一…………”
粗狂的聲音拖著一長串的鼻音,在嘈雜的半空響起。
丁海似乎沒有看見那帶著死亡氣息的黑色槍口一樣,他轉頭對著身後那穿著紅色衣服的異能者使了個眼色。那紅衣異能者心領神奮的點了點頭。事實上,他早就躍躍欲試了,只不過如果沒有老板的命令,他即使再心急,也不能獨自行動。
紅衣異能者上前一步,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手指微微彎曲。
“二…………黑人不知大禍即將臨頭,仍然在不知好歹的大叫著。看見中間的那些人似乎無動於衷。他決定先殺死一個人,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這些人知道不聽從他的命令的後果,讓這些人明白,殺死幾個人,對他而言,就像殺死幾只雞一樣簡單。他的手指已經按在板機上了。
周圍的阿飛們知道他們的頭頭馬上就要殺人了,他們都統一的將摩托的速度降了下來,興奮的等待著那鮮血飛濺的激動人心的那一刻。
正當黑人准備喊出“三”並扣動板機之際,一道刺眼的電光猶如游動的電蛇一般。張牙舞爪的擊向了黑人。
在黑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在周圍的人驚恐的目光中,那恐怖的電流瞬時纏繞流遍了黑人的全身。黑人淒慘的大叫起來,聲音仿佛地獄裡正在遭受最嚴厲的抽筋吸髓刑罰的鬼魂。那聲音傳入周圍那些心驚膽戰的阿飛們的耳中,他們望著眼前這幅不可思議的恐怖畫面嚇得魂飛魄散。
那清晰可見的電蛇緊緊的纏繞著黑人,黑人那龐大的身軀從摩托上摔倒到了地上,在地面上翻滾著,嚎叫著,逐漸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低,身體也停止了滾動。只是不停的抖動著,他身上衣服的顏色也變得跟他的皮膚一樣,成為了焦黑色,他的頭發猶如堅硬的鐵絲般,一根根豎立著,而且還冒著黑煙和電花。
望著自己的老大在痛苦中停止了動作,周圍的人憤怒了,雖然有幾名膽小的阿飛悄悄的溜走了。但是絕大多數人並沒有被嚇走,他們都是窮凶極惡的歹徒,流氓,並不懼怕死亡。剛才他們雖然不明白老大是怎樣被殺死的,都被那可怕的電蛇震撼住了,但是,短暫的震撼過後。他們的頭腦清醒了過來,恢復了以往的勇氣。他們心中剛剛冒起的恐懼已經被老大的慘死而壓蓋了下去,憤怒的怒火燃燒著他們的心,燃燒著他們的理智,他們忘記了剛才那可怕的一幕,在熊熊燃燒起來的怒火的推波助瀾下,他們紛紛掏出了衣內的手槍。
面對周圍這群喪失了理智的憤怒的野獸,面對那一支支充滿了死亡氣息的黑色的槍。紅衣異能者並沒有絲毫的驚慌,相反,他的嘴角浮起了一道詭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終於有機會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了。
在周圍的歹徒們剛剛將手向衣內伸去的時候,紅衣異能者的兩只手便已經同時活動了起來。他的十只手指全部微微彎曲,額頭上青筋紛紛暴起。當歹徒們舉起槍時,他突然大喝了一聲,一記響雷從他的唇邊炸開,十幾道張牙舞爪的電蛇從他的指尖冒起,向周圍的歹徒們射了過去。
周圍的歹徒們只感到一道紅光閃過,一股電流便擊到了他們身上,他們紛紛從摩托上面栽倒了下來,與剛才那個黑人一樣,在地上翻滾著,嚎叫著,彈跳著。十幾個人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那淒厲的慘叫聲讓金洋也感覺有一絲不忍。趙雅更是將頭埋入金洋的懷中,嬌軀微抖著,不敢觀看眼前這可怕的一幕。
那淒慘的聲音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那聲音越來越弱,地面上的那十幾具身軀停止了動彈。
金洋暗自心驚,他知道,如果想要對付那名紅衣異能者,就必須在他沒有發出電蛇之前,將之制服。如果自己與那紅衣異能者對決起來,就必須先發制人,否則,後果還真不堪設想。連他也不知道,與聖光融和之後,自己的身體能不能經受電擊。
丁海知道事情搞得有些大了。他急忙命令道:“趕快離開這裡!”說完之後,他急速來到車旁,打開了車門。金洋拉著趙雅,迅速坐到了車內。那四名異能者也閃電般的上了另一輛車。紅衣異能者本來心中還有些得意。但是看見老板的神情那麼嚴肅,他知道自己剛才有些過於賣弄了,異能者是不應該在公共場合隨便暴露實力的,剛才他也只需要小小的懲罰一下那些人便已經足夠,完全不需弄出那麼多人命。坐到車上之後,他也有些忐忑不安。
回到別墅之後,丁海才松了口氣。他現在只能祈禱剛才沒有人認出他來,否則,被警署的人找上門來,還真難應付。畢竟。那是十幾條人命,不是錢能夠解決的。
金洋攙扶著趙雅,從車中緩慢的走了下來。趙雅身上雖然批著金洋的衣服,但是她的大腿有很大一片都露在外面。讓金洋這個色鬼大飽了一頓眼福。雖然趙雅現在已經能夠自己站穩了,但金洋仍然輕輕摟著她的柔肩,握著她的小手,他的另一只手還時不時碰一下她那袒露在外細嫩的大腿。趙雅雖然明白金洋是在故意揩油,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剛才金洋不顧危險救了她一命。
隨後,趙雅便又想到,其實剛才救他的人並不是金洋,真正對她施出援手的應該是旁邊那位一直面帶和藹笑容。相貌平凡的年輕人。
她轉頭望了丁海一眼,誰知丁海也正在望她,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趙雅迅速收回了目光,她只是對丁海好奇和感激而已,可不希望發生什麼誤會。
這時,紅衣異能者走了過來,他神情有些拘謹,緊張的望著丁海道:“老板。剛才我…………丁海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打斷了他的話,臉上露出了個溫柔的笑容,輕聲道:“你剛才做的很好,雖然弄出人命,可能有些麻煩,但你也不需要擔心。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解決。不過以後你出手要小心一些,畢竟,這是個法制社會,人命是很重要的。而且,在公眾場合太過於招搖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部門的注意,導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紅衣異能者連連點頭稱是。
丁海拍了拍他的肩,讓他好好的去休息。紅衣異能者恭謹的退下了。
丁海轉頭看向金洋時,正好看見金洋在趙雅身上做出的惡劣行為,他不禁感到既好氣又好笑。看來花心的男人永遠都無法改變其本性。
“你們好像認識,是嗎?”丁海走上前去,輕聲問道。
金洋點了點頭,他稍微規矩了一些,道:“她叫趙雅,我們在家鄉就是朋友。只不過後來,她去美國留學後,我就沒有再見到她了。沒想到今天我們竟然又見面了,嘿!“你們還真有緣分。今天晚上小雅就留在這裡吧,明天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去。你還在讀書嗎?”丁海微笑著望著趙雅,輕聲問道。
趙雅點了點頭,道:“嗯,我現在還在這裡的一所大學裡讀博士生。今天打擾您了。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丁海笑道:“不用客氣。這套別墅裡還有六間女孩寢室,你隨我來看看,挑選一間你喜歡的。”
趙雅感激的道:“謝謝!丁海臉上始終掛著溫柔的笑容。在他的帶領下,金洋與趙雅參觀了一下那些漂亮而精致的房間。最後,趙雅選了一間內部被布置成了純白色的寢室。金洋本來想與趙雅敘敘舊,但是他也發現經過今天晚上的驚嚇,趙雅特別的累了,而且,他也擔心芝芝會突然醒過來,便與趙雅道了個晚安,准備明天再找她。
丁海則說社團有些業務要去處理,帶著兩名異能者離開了別墅。他讓金洋好好休息,說明天早上就趕過來。
金洋回到房間之後,輕手輕腳的來到芝芝的床邊。芝芝睡得很熟,她的手抱著一塊軟綿綿的枕頭,眼角掛著濕濕的液體,她一定在夢中又哭過了。唉,可憐的女孩。金洋暗歎了口氣,在她的身邊睡了下來。
29
一間漆黑的地下室內。
一名黑發拔肩,臉色蒼白的女子橫臥在一張床上。在床的旁邊,有一名白發女子手腳都被緊緊的綁著,身軀蜷縮著伏在地面,她的雙眼緊緊的閉著,身體一動也不動,顯然已經昏迷了過去。
在床的前面,立著一名黑衣人。此時,丁海正雙手負後,神情嚴肅的站在黑衣人的對面。
“我叫你去將宋雨帶到紐約來,你卻將他殺死了。而且還抓來了一個女人。你究竟是想做什麼?丁海沉聲問道,聲音中隱隱含有一絲怒意。
黑衣人並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他臉上掛著輕松的笑容,淡淡的道:“我本來並沒有准備殺他,只不過,他一直纏著我,阻止我帶走這個女人。無奈之下,我只好吸干了他的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姐,我抓來的這個女人,對我們小姐有著絕大的好處。”
丁海面露疑惑之色,他望向床上的女人。
“海,你不要責備絕了。絕所做的事情的確是為了我!一股美妙的聲音從床上女人的唇邊飄出。
丁海走上前去,來到床邊坐了下來。他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床上女人那柔滑的嫩手,深情的道:“月,我剛才並不是責備絕。而是,他抓來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的女兒,我並不想得罪那個人,甚至,我還希望與那個人做朋友。但是,他卻抓來了他的女兒,如果讓那個人知道了他的女兒竟然在我這裡,那後果,是很嚴重的。”
略微頓了一下,丁海又繼續道:“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對你有什麼用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這個女人。”
床上女人的眼睛深深的注視著丁海。她將丁海的手緊緊的捧在懷裡,然後低下頭來,用她那紅潤柔軟的嘴唇輕輕的吻了一下。隨後她緩緩的抬起頭來,同樣深情的注視著丁海那深邃的眼睛,柔聲道:“海,我愛你,所以我不會讓你為難。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很重要,不能夠傷害,那請你帶她離開這裡,送她回到她的家鄉。回到她父親身邊去吧。”
“謝謝你,月!丁海伏下頭,在床上女人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床上女人面帶幸福的笑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小姐,他對我們…………黑衣人聽床上女人說要讓丁海將那女人帶走,突然變得十分焦急,也走上前來,他的話剛說了一半,便被床上的女人打斷了。
“絕,我已經決定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可是…………”
“你難道想違背我的意願嗎?黑衣人雖然十分不情願,卻也不敢再說什麼。他惋惜的歎了口氣,退到了一邊。
丁海此時心中也覺得有些奇怪,他望了一眼床邊角落,仍然昏迷著的白發女子,伸手輕撫月的秀發,柔聲問道:“月,這個女人對你究竟有什麼用處?月舒服的享受著愛人的撫摸,輕聲道:“她的血可以讓我在短暫的時間內。不再懼怕陽光。雖然吸食一次她的血,我只能享受十幾個小時太陽下面的生活,但是那對於我們血族而言,卻已經是極大的誘惑。而且,絕告訴我,她的父親是聖光的寄體,她的父親很可能會來紐約尋找她。如果能夠吸食一次她的父親的血。那我就永遠也不用再懼怕陽光了。我可以和你在陽光下,享受人類的生活,光明正大的成為你的妻子。”
說著,她的臉上散發出幸福的光澤,眼中流露出無限向往的神情,充滿了渴望。
丁海吃了一驚,他訝聲問道:“聖光的寄體的血液可以讓你不再懼怕陽光?月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柔聲道:“是的。雖然陽光不能對我們吸血鬼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卻可以讓我們喪失力量,身體變得極其虛弱,而且在烈日的照耀下,我們也會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我們天生就討厭陽光,如果不是必要,我們一般都不會在白天活動。但是,如果一旦吸食了與聖光融合過的人的血液,我們便會變得和人類一樣,可以在白天盡情的享受著陽光的溫暖。”
丁海也變得興奮起來,目露喜悅之色,激動的問道:“那你需要吸食多少那種血液,才能永遠不會懼怕陽光?月略微想了一會,輕聲道:“一小碗就足夠了。”說完,她疑惑的望著丁海,問道:“你為什麼這麼高興?丁海將月的小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兩手之中,道:“那個女孩的父親已經來到了紐約,並且現在就住在我的一套別墅裡。隨他一起來的一個年輕人,很可能也是聖光的寄體。現在我已經獲得了他們的信任,我相信,只要進一步的取得了他們的友誼,我向他們討一碗血,相信他們是不會拒絕的。”
月的嬌軀猛的一顫,她激動的道:“真的嗎?丁海興奮的點了點頭。
這時,黑衣人訝聲問道:“他們已經來了?丁海轉過頭去,疑惑的道:“你認識他們?黑衣人眼中露出一絲恨意,咬牙道:“我在回來之前,與他們交過手。我的手就是被他們砍斷的。”說著,他抬起已經重新接好的手臂,手指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但隨後又松了開來,很顯然,他的手已經完全恢復了。“那個年青人的確也是名聖光的寄體,我很想再會會他們!“你千萬不要再出現在他們面前!丁海突然嚴肅的警告了他一句。黑衣人心裡雖然很不服氣,但是也沒有頂撞。
“海。有一件事情我很擔心。”
月又喚回了丁海的注意力。
丁海轉過頭來,柔聲問道:“寶貝,你還在擔心什麼事情?“我感覺我的父母很快就要找到這裡來了。”月神情有些迷茫,“我們血族與人類不同,我們一生雖然很漫長,但是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我們身體會分泌一種激素,那種激素讓我們對交配產生渴望。也只有那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才有機會受孕。之後,我們的體內便不會再產生那種激素。也不會再有任何受孕的機會。”
“所以,產生激素的那一個月,對我們血族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而一旦我們女性吸血鬼的體內產生了那種激素。無論相隔再遠,其他的雄性吸血鬼也會有感應,並且可以順著那種感應找到女性吸血鬼的所在地。”
丁海突然明白了月的意思,他訝聲道:“難道你體內開始產生那種激素了?月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將頭埋入了丁海的懷中,茫然的道:“由於我的血統是血族中王者家族的血優,產生的激素也與其她的女性吸血鬼不同,我的父親一定會感應到我體內特殊的激素,他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會找到我,帶我回去與王者家族其他優秀的雄性吸血鬼交配的。我是父親唯一的女兒,也是他唯一的傳宗接代的希望。”
“由於人類無法使吸血鬼受孕,我的父親是決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我好怕他會找來,我好怕他會拆散我們…………”
月緊緊的抱住了丁海的腰,丁海輕輕的拍著她的柔肩,輕聲道:“寶貝,不要怕。誰也不能將你從我的懷裡奪走,任何人都不能。我會用生命來保護你…………丁海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了。
次日清晨,金洋感覺脖子仿佛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纏住了,而且,他的臉上仿佛也有什麼濕軟的東西在緩緩滑動,酥麻酥麻的,帶有一絲癢癢的感覺。還挺舒服的。
他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芝芝正雙目含情,專注的用她的那丁香寸舌在他的臉上親輕輕的添著。由於她正在全神貫注的親吻金洋的臉龐,以至於金洋醒了過來,她仍然沒有發現。
金洋感覺伏在自己身上的嬌軀的溫度越來越高,顯然芝芝已經發情了。金洋心中暗樂,他猛的一把將芝芝抱住了,並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芝芝一不留意,嚇了一跳,嫩臉上閃過一道驚慌之色。但當她看見壓在自己身上的金洋那壞壞的笑容,她有些羞澀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浮起了兩股動人的紅暈,同時,她的小嘴微微上翹,仿佛一朵正在等待采擷的誘人的花朵,金洋自然是毫不由於的吻住了她的香軟的嘴唇。
兩人纏綿了一陣後,金洋在緊急關頭收住閥門,與芝芝那散發著熱香的嬌軀分了開來。
“好了,該起來了!”
金洋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搭在沙發上的衣服後,轉頭對芝芝道。
芝芝幽怨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後緩緩的起身。金洋總是在她欲火焚身之際,而停止了進一步的行動,她又是一個害羞的女孩子,不能主動提出那種要求。強忍住心中的渴望,芝芝也穿上外套。
兩人來到大廳時,大廳中已經有三人正在聊天——丁海與施利都坐在沙發上,趙雅則單獨坐在他們的對面。
芝芝並未見過趙雅,當看見大廳中多了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時,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訝色。趙雅那成熟飽滿的身材是芝芝遠不能比的,而且她還擁有一副美得令人窒息的臉龐,那真的是天使臉龐與魔鬼身材的完美結合,她的存在給大廳也添色了不少。就連一向對女人不怎麼感興趣的施利也將目光時時掃向她,美麗的女人總是最受男人歡迎的。
金洋看見趙雅後,眼睛也是不禁亮了起來。昨晚由於光線太暗,而且趙雅被那些歹徒撕扯得衣冠不整,金洋並沒有觀察的很仔細。今天,當趙雅拱上了一套新衣服,刻意打扮了一番後,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驚人魅力。她比以前更動人了,特別是身材與氣質,仿佛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趙雅看見金洋身旁的芝芝後,也是微微愣了一下,憑女人的直覺,她知道金洋與他身旁的這個女孩關系不淺。果然,當金洋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來後,芝芝則親密的坐在了他的身旁。趙雅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失望與失落感。
當金洋與芝芝坐下後,一名傭人端來了兩份早餐,謹慎的放在金洋與芝芝的身前桌子上。
這時,趙雅站起了身來,她望了一眼丁海,又望向金洋,道:“謝謝你們昨晚的救命之恩。我想我現在該走了,今天我還有課。”說完,她轉望向丁海,道:“非常感謝您的招待,我今天把衣服洗干淨後,明天就把它們送過來。”
丁海站起身,道:“不用那麼客氣。這衣服就當作是我送給你的。你在哪所學校上學,我派人送你過去。”
趙雅連連擺手道:“不用了,打擾了您這麼久,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我自己會乘車回去的。”
但無論趙雅如何推讓,丁海堅持要安排人送她回去,最後無奈,趙雅只好順從了他的安排。大家一起將趙雅送到了車上。“這位漂亮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嗎?在上車之首,趙雅突然望向金洋問道,臉上帶著微笑。
金洋望著趙雅臉上那美麗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很漂亮!望了一眼金洋身旁的芝芝,發現芝芝也正在望著她,趙雅微微的笑了下。再次向大家告別,向丁海感謝一番後,趙雅坐上了車。回到大廳後,芝芝好奇的向金洋詢問趙雅的來歷,金洋大概的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當他們正聊著的時候,一名僕人匆匆忙忙的從廳外沖了進來。“老板,外面來了一群警察!僕人神色慌張的道。
“哦?”丁海站起身來,還沒有來得及問話,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已經走入了大廳,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苦著臉的僕人,顯然,僕人沒有阻攔住這群警察的闖入。
30
金洋觀察了一下這十幾名不速之客,只見他們全是黃發藍眼睛,而且人人的個頭都極其高大,有一名年齡稍大一些的中年警察身穿的警服與其他人的有些不一樣,看起來要更加威嚴一些。金洋暗自猜測,這名中年警察的官銜應該比其他人要高一些。
在這些警察的旁邊,有一名身穿休閒服的華人,他顯然是與這些警察一起過來的。
正當金洋在好奇的觀望那名華人時,那名華人也正在不懷好意的打量著他。
“各位,你們這是私闖民宅,你們已經違犯了美國的法律!丁海望著這些來勢洶洶的人,不慌不忙的用英語道。他掃了一眼那名華人後,便將目光移向了中年警察。他並不認識那名華人。
中年警察露出爽朗的笑容,他掏出一張搜捕令,用純正的本地英語道:“不好意思,打擾丁先生了。我們是在查辦昨晚發生的一件特大凶殺案,有十幾人在昨晚被人謀殺。有目擊證人說凶手現在正在這套別墅中,為了防止凶手在得到我們到來的消息後,悄悄的逃脫了,我們不得不強行進來了。這是我們的搜捕令。”
丁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並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他目光緊緊的望著中年警察,道:“我為昨晚的死者感到不幸。但是,長官,你認為我這樣守法的公民會窩藏謀殺犯嗎?你是很了解我的,不是嗎?中年警察微笑道:“是的,我了解你,你是不會做違法的事的。但是,我親愛的朋友,你也會被人蒙蔽的,謀殺犯都是些很狡猾的家伙,他們很善於掩飾,你只是暫時被蒙蔽了而已。我相信你是不會故意窩藏罪犯的。”
說完,中年警察轉頭對他身旁的那名華人道:“告訴我。那名凶殘的謀殺犯是否在這個大廳中?那名華人點了點頭,用手指向金洋,道:“他就是殺死那些人的凶手之一!他的話音一落,眾人的臉色齊變。
整個大廳中,只有金洋一人不懂英語,但是,他也從大家的臉色和那些警察望著他時的不懷好意的目光中知道,這些警察要對他不不利。
中年警察好整以暇的望著金洋,他又向那名華人問道:“我的朋友,你沒有認錯人嗎。我們可不希望冤枉一個好人。”
“我不會認錯的,作為目擊證人,我會為我的言行負責!”那名華人極其嚴肅的道,語氣堅定。
中年警察將目光轉向丁海。微笑道:“我的朋友,看來我不得不將這名謀殺嫌疑犯暫時帶回警局,你不會有什麼異議吧?“洋沒有殺人!他昨晚一直與我在一起!芝芝突然開口叫道,她慌忙的攔在金洋的身前,生怕別人將金洋帶走。
中年警察微笑著望著芝芝,柔聲道:“漂亮的女士,如果你想為你的情人辯護,可以在法庭上去說,但是。與嫌疑犯關系親密的人的口供,並不能作為什麼有力的口供!我們更加相信陌生人的話!芝芝的俏臉漲得透紅,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僵在了那裡。
當那名陌生華人指證金洋是殺人凶手時,丁海就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一個陰謀,一個針對金洋的陰謀。他知道現在不能與這些警察發生沖突,否則。後果會更加嚴重。他現在並不是擔心這些警察將金洋帶走,因為在沒有被法庭宣判之前,這些警察並不能對金洋怎麼樣,金洋現在僅僅是嫌疑犯。他擔心的是,隱藏在背後的那個陰謀。他擔心金洋會在一怒之下,與警察們發生沖突!
這些念頭猶如閃電般,很快從丁海的腦中閃過。他望著中年警察道:“長官。我並不會阻止你帶走這裡的任何人。只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對我的這位朋友做出什麼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你可以懷疑我的朋友是凶手嫌疑犯,我也可以聘請律師,不是嗎?法庭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現在,我能不能與我的這位即將被你們帶走的朋友說幾句話?我的這位朋友不懂英語,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會發生什麼誤會。”
中年警察點了點頭,道:“好吧。你的這位朋友竟然連英語也不懂,實在是一件讓人吃驚的事。你的這位朋友不是美國人吧?請問他有美國簽證的護照嗎?丁海笑道:“朋友,你真會開玩笑,如果沒有護照,他怎麼能夠進入美國的土地呢?美國海關對外國旅客身份的檢查可是很嚴格的。”說著,他走到金洋的面前,用華語將剛才他與警察的對話大略的告訴了金洋。他安慰金洋與芝芝不要擔心,他會很快將金洋從警局裡救出來的。
金洋的心情突然變得非常糟糕,他並不是怕丁海不能將他救出警局,對丁海的能力,他是一點絲毫也不懷疑的。只是,金洋剛來紐約,還沒有在這個城市好好的游玩一下,救被請進了警察局,無論是誰,心情都不會好的。
芝芝的臉色也十分蒼白,仍然攔在金洋的面前。她知道昨晚金洋的確與那些流氓發生過沖突,但是金洋並沒有殺人,金洋也告訴過她。
她也知道丁海神通廣大,只要丁海活動一下,很快金洋就會被放出來,但是,她剛與金洋相見,再也不願意與金洋分開了,即使只是一分一秒,她也不願意與金洋分開,她更加害怕金洋在警察局裡受苦。
丁海看出金洋的臉色有些陰沉,芝芝也不願意讓開,他心中十分的無奈,他又安慰了一番芝芝與金洋,並且反復向芝芝保證,一定在明天就將金洋從警察局裡救出來,他可以聘請律師,用錢將金洋保釋出來,他叫金洋千萬不要與這些警察發生沖突,否則,正好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
在丁海苦口婆心的勸說下。芝芝那堅定的神情終於有了松動,她也懂得美國的法律,只要有錢,在法庭宣判之前,任何嫌疑犯都可以被保釋。她也明白在這種局勢下,她一個人並不能阻攔住這些警察,暴力抗法也是條很重的罪。她目光漸漸黯淡了下去。
金洋也知道有人故意針對自己,他惡狠狠的盯了中年警察旁邊的華人一眼,然後轉頭對丁海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他低頭對芝芝道:“你不要擔心我。我很快就沒事了,只是暫時去警局玩玩,你好好的待在丁哥這裡!說著,他在芝芝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芝芝的眼圈有些微紅。但最終還是忍住沒有流眼淚,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丁海的心裡終於松了口氣。
正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冷眼觀望的施利走了過來,輕聲道:“我與你一起去警局!金洋搖了搖頭,道:“不,你還是留在這裡吧。這件小事我一個人可以應付,你還要尋找歡歡呢!丁海也對施利道:“你不適合跟去。我可以向你保證,金洋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施利沉默了一會。然後伸手拍了拍金洋的肩,輕聲道:“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施利也知道憑借金洋的實力,除了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沒有人能夠對他造成威脅。
中年警察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大聲道:“說完了嗎?我們要回去交差了!金洋陰沉著臉走了過去,走到那些警察的面前後,他再次凶狠的望了一眼那名污蔑自己的華人,那名華人一接觸到金洋那怨毒的目光。心中不禁吃了一驚。
“小子,把你的護照拿給我看看,我現在仍然懷疑你是偷渡過來的流氓。如果你沒有護照,又在我們國家殺了人,那你的麻煩可就更大了。”
中年警察突然用華語對金洋道。
金洋似乎沒有料到這位中年警察竟然也會說華語,雖然說的不是很標准,但也勉強可以讓金洋聽懂。他現在更加可以肯定。這些人就是故意來千方百計尋找自己的麻煩的。
金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施利便走上前來,他掏出一本護照,淡淡的道:“長官可要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大使館的簽證!”弄幾本有美國簽證的護照,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有些困難,但對於施利而言,只不過是打個電話就解決了。
中年警察接過護照。認真的看了幾眼,並沒有將護照還給施利,而是轉遞給了金洋,道:“自己的護照要自己帶在身上,在我們美國,只要在街上看見可疑的外國人,警察都會上前檢查護照的。現在有不少外國的人偷渡到我們國家,讓我們這些警察整天不得安寧!說完,他向旁邊的一名警察示意了一下,那名警察走上前來,並且掏出了一套手銬。
“你們想干什麼?金洋一看見那手銬,心情變得更加壞了,眼中冰寒的目光射向拿著手銬的警察。
“不要緊張,小伙子。我們也是不希望出現什麼意外的變故。而且,我們也完全是在按照程序辦事,每個犯罪嫌疑人在進入警局時,都會戴上手銬,輕松點。”
中年警察微笑著道。
丁海走上前來,道:“長官,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將這種破壞人心情的東西與我朋友的雙手連在一起?中年警察搖了搖頭,很有紳士風度的笑道:“朋友,作為一名高級警察,我是不能讓某些人享有什麼特權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不是嗎?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但你也不能干涉到美國的法律,我相信你是很清楚這一點的。”
丁海心中暗罵了一句老狐狸,但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略帶歉意的望向金洋。金洋懂得他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氣,自嘲般的笑道:“反正我已經與手銬成為了老朋友,無論在什麼地方都離不開它了。來吧!”說著,他伸出了雙手。
對於金洋的配合,丁海心中的歉意更深,他暗自決定,無論如何,也要盡快將金洋解救出來。他再次打量了一番剛才指證誣蔑金洋的那名華人,他發現這名陌生的華人似乎特別的怕他,當那名華人發現丁海望向他時,他神情極其緊張,頭也刻意轉向了別處。
“好了,我再次對於這次打擾表示歉意,希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中。各位,再見!中年警察微笑著望了一眼廳中神色各異的人,然後轉身帶著他的手下,那名華人與金洋離開了大廳。
“好好的待在這裡,乖乖的等我回來!走到大廳外後,看見芝芝與丁海,施利也跟了出來,金洋轉身用戴著手銬的雙手向他們揮別,並再次向芝芝交代了一句。
芝芝神情淒涼的點了點頭,深情而擔心的注視著金洋的背影,直到金洋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