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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平時目空一切的高傲的警察們何時見過如此狂妄的人。他們臉色驟然大變,鐵青色立即覆在了每個警察的臉上。頭上戴著帽子的那名警察又是一聲暴喝:“再不舉起手來,我們就要開槍了!金洋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那警察的心狂的一顫,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手中的槍幾乎從手裡脫落。
金洋望著他,鄙夷不屑的道:“有種你就開槍啊!”說著,他對周圍的那些警察視若無睹,抬起腳來,穩穩的向外邁去。
“砰!”的一聲,戴著帽子的那名警察向空中放了一槍,驚飛了旁邊樹上的幾只小烏。他雙目圓瞪,臉色鐵青的咬牙道:“這是第一次警告,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們就真的要開槍了!望著這名外強中干的警察,金洋突然感覺這些人和那些歹徒一樣,極其的令人厭惡。他突然大笑了起來,輕蔑的譏諷道:“你他媽的如果敢開槍,就開啊!不要一直像狗一樣亂叫!”說著,他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戴著帽子的警察氣的全身顫抖了起來,按照規定,警察只能向手拿凶器,正在實施暴力犯罪,並危及到了公民的生命的歹徒開槍,他發話與對空放槍也只是想嚇嚇眼前這個極度狂妄,完全不將警察放在眼裡的小子,卻誰知將自己險入了兩難的尷尬境地,他恨不得立即開槍打死這個小子,但是學過法律的他知道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開槍的後果。
街道上的行人都遠遠的避開,繞道而行了,只有一些膽子大,好奇心強的人在遠處伸著脖子張望著。
金洋抱著昏迷不醒的何小蓮,緩慢的向前走著,目光不屑的在這些警察的臉上掃動著。
“砰”的一聲,一名血氣方剛,脾氣暴躁的年輕警察受不了金洋的輕蔑的目光與狂妄的神情,終於忍不住對著金洋的腿開了一槍。
金洋的腿猛的一顫。一時不支,單腿跪在了地上。那些警察們立即趁機一擁而上,抓住了金洋的胳膊與脖子。
金洋並沒有反抗,何小蓮被一名女警察奪了過去,他任由這些警察將自己的手銬了起來,冷笑著望著他們。
“起來!到車上去!”剛才開槍的那名警察用手拍了一下金洋的頭,厲聲喝道。
金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名警察的心立時輕顫了一下,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了。
“小張,他的腿好像被你用槍打斷了。站不起來的!”一名中年警察道,他雖然對金洋也不滿,但是看見金洋全身是血的可怖樣子,他也生了惻隱之心。而且,剛才小張開槍明顯是違犯了法規的,不過小張的老爸是公安局局長,誰也不敢說什麼。
“你們兩人把他架到車上去!其余的人跟我去餐廳裡!”戴著帽子的警察沉聲命令道,發現金洋到此時仍然如此鎮定,他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妙,意識到自己可能抓錯人了。
即使抓錯了人又怎樣?誰叫他不配合警察的命令,讓警察弄不清他的來歷呢?而且他全身是血,肯定有問題!更何況。剛才開槍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麼?戴著帽子的警察自我安慰著,領著幾名警察進入了餐廳。金洋被兩名警察架進了警車中。金洋的腿此時已經恢復了,不過他卻故意裝作病了的樣子,他絕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些和歹徒一樣目無法規,只會欺負平民的警察。
當戴著帽子的警察從餐廳裡出來時,臉上的神色非常難看。他知道自己的確是抓錯人了,但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不過即使剛才那人是受害人,那人也必須去一趟警局,配合警察調查這起槍擊案件,而且,根據裡面的服務員的描述,剛才那人似乎十分的古怪。他雖然感覺那些服務員的描述有些誇張,但是一名全身是血的人抱著一個昏迷的女人。在這麼多警察的面前仍然那麼狂妄,的確是件很耐人尋味的事。憑以往的直覺,他認為這是一起黑幫仇殺案!
到了警局以後,金洋仍然是含笑著望著面前的警察,面對警察的提問沒有任何反應。剛才已經有人檢查了他中彈的腿部,發現那裡除了有一些血外,一點破損也沒有,而且,他的背後的衣服上雖然全是彈洞,但背部卻沒有一點傷口。這件事讓剛才參加了圍捕行動的警察們驚奇不已,雖然不知他背後的血是怎麼回事,但他們可是親眼看見子彈射入了這個狂妄的小子的腿部的,當時被子彈射中的地方,還噴出了不少血。
正當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股女人的叫聲響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洋呢?洋,你在哪?接著,一臉驚慌的何小蓮從休息室裡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公安局局長本來是准備等會安排兩名警察將昏迷的何小蓮送到醫院去的,誰知她卻這麼快就醒了過來。
“咦,洋,你在裡面干什麼?從休息室裡搖晃出來的何小蓮,一眼就看見了正坐在隔著一層玻璃的包廂中的金洋,在金洋的對面還有一名神情不太友好的男警察。
“小姐,你沒事吧?”幾名警察走了過來,伸手來扶何小蓮。
何小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她已經意識到了這裡是警察局。面對走過來的幾名神色還算友善的男警察,何小蓮輕輕點了點頭,道:“沒事,我怎麼會在這裡?邊說著,她邊向審訊室裡的金洋望去,金洋並沒有看見她。他所在的審訊室,與外界是完全隔音的。
“哦。剛才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槍擊案,我們請你們過來,協作我們調查一下!一名男警察溫聲道。在漂亮迷人的何小蓮面前,這些男警察們的目光都極其癡迷,他們目不轉睛的望著何小蓮,滿臉都是殷勤的笑容。
“哦,原來是這樣。”何小蓮點了點頭,道:“我們會配合你們的。”說著,她向金洋所在的審訊室走了過去。
“小姐!”幾名男警察似手想阻止何小蓮,但是又都不敢伸手攔她,他們手足無措的跟在她的身後。神情有些尷尬。
“開門!”何小蓮沒有理會身後的男警察地呼喊,走到審訊室門口後,用力拍著緊閉著的門。
“什麼事!”審訊室裡的男警察打開了門,一臉不耐煩的道。但當看見貌美如花的何小蓮後,他立即換上了一副他自認為很帥的笑容,雙眼亮起了兩道異彩。
何小蓮沒有理會他,從他的身邊擠了過去,向坐在桌旁的金洋走去。
金洋看見何小蓮後,臉上的寒冰立即融化了,他站起身來。微笑著望著她,柔聲道:“你醒啦?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何小蓮走到金洋的面前後,立即與金洋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她嘟起小嘴道:“我的頭有些痛。腰也有些酸痛。”說著,她離開金洋的懷抱,轉到金洋的背後,訝聲道:“你真的沒事嗎?你流了好多血!”說著,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掀起金洋背後的衣服,驚訝的發現金洋的背上竟然沒有任何傷口。她的手在金洋完好的背部輕輕的摸著,發現他的背部的皮膚比嬰兒的臉還要光滑,仿佛是新生的一般。
金洋轉過身體。在她那充滿驚訝之色的嫩臉上輕捏了一下,笑道:“現在你親眼看見了,總該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我可不是一般的人哦!何小蓮抬起頭來,重新打量起金洋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真的無法相信,那些子彈射入金洋的首部時,被壓在下面地她還真切的感到了子彈的沖擊力。當時她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真想替金洋擋下那些子彈,但是她被金洋龐大的身軀壓在下面,根本就無法動彈。
“太神奇了!”何小蓮又轉到金洋的背後,望著金洋背部粘滿血和多了十幾個彈洞的衣服,喃喃自語道。
負責審訊的那名男警察干咳了一聲,走了過來。
何小蓮這時才想起自己現在還在警察局。她走到金洋身前。抬頭望向金洋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訝聲問道:“洋,你來這裡是為了配合警察抓那些歹徒的嗎?金洋嘴角掀起了一股冷笑,斜了旁邊的警察一眼,淡淡的道:“我是被抓來的。”
“抓來的?何小蓮愣了一下,愕然的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抓你?金洋用手隨意的整理了一下頭發,譏諷道:“他們認為我就是歹徒。”
何小蓮本來溫柔似水的笑容立即冰冷了下來,她轉過頭,冷冷的望向旁邊忐忑不安的警察,揚起眉毛道:“警察同志,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警察的神色雖然局促不安,但當他掃了金洋與何小蓮一眼後,立即鎮定了下來,語氣堅決的道:“你們現在還不能走!何小蓮忍住心裡不斷攀升的怒意,冷笑著問道:“為什麼?你們現在還認為我們是歹徒嗎?警察深吸了一口氣,義正辭嚴的道:“不,但你們二人都很可疑,特別是他!”他用手指了一下金洋,接著道:“雖然你是是槍擊案的受害者,但是,我們懷疑這是一起嚴重的黑社會仇殺案,在你們不合作的情況下,我們有取拘留你們二十四個小時!“那你們有權力向手無寸鐵的公民開槍嗎?”金洋突然冷聲問道,目中閃過一道寒光。
警察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他們向你開槍了?何小蓮大吃一驚,神色緊張的轉到金洋面前,急聲問道:“他們打傷你了嗎?你什麼地方受傷了?金洋還沒有回答她的話,旁邊的警察支吾著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我們向你開槍了?我們只是鳴槍示警,並沒有向你開粉!金洋望著這名警察神色閃忽不安的樣子,心裡生出了一股極度的鄙夷。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警察。金洋心裡本就對警察沒有什麼好感,現在更加厭惡了。
“洋,你說話啊,他們有沒有傷到你?何小蓮緊張的問道。
金洋搖了搖頭,輕蔑道:“憑他們也能傷到我?一群敢做不敢當,抓不住歹徒就隨意抓個平民頂替的廢物!何小蓮松了口氣,然後轉頭,望向身後的警察,神色立即冷了下來。她的眼中充滿了厭惡之色,沉聲道:“你們必須為你們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別以為沒有證據你們就可以亂來,現在你即使想讓我們走,我們也不走了!說完,她從衣內掏出了手機。
這名警察立即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特別是看見眼前的女孩拿出手機撥動電話時,他的心突然極度不安起來。今天抓來的兩個人的態度都極度的囂張,如果沒有一定的背景,是不可能如此狂妄的。他想伸手阻止眼前女孩的行動,但是當他望了滿眼都是凶光的金洋一眼後。手微微顫抖了起來,胳膊根本不敢抬起來。不行,要立即向局長匯報情況,不然這次可能真的會闖下大禍!
警察立即轉過身去。迅速離開了審訊室,並將門關上了。何小蓮收回手機,冷笑著望了警察一眼後,溫柔的轉向金洋,伸手將金洋的腰緊緊的抱住了,輕聲道:“我已經給我爸打了電話,他說他要親自過來,嚴肅的查理此事!洋,我爸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金洋本來郁悶的心情在何小蓮灼熱的嬌軀中漸漸融化消散了,他輕輕抱起何小蓮,走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他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這個直爽而溫柔,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大膽女孩。
警察局大廳。
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正在忙碌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好奇的警察剛抬頭向門外張望時,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湧了進來,迅速占滿了大廳的大半空間。他們手握黑色長槍,警惕的注視著這群不知所措的警察。接著,一名身穿高級軍裝,頭發半白的中年人威嚴的邁步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群士兵,身後的士兵小心的保護著後面的安全。
大廳地警察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人人都戰戰兢兢的不敢動彈。他們面如土色的望著周圍虎視眈眈的士兵。有的人甚至以為是恐怖分子冒充軍人來襲擊警察局。望著那些裝備優良的武器設備和深黑色的槍口,冷汗從他們的額上大把大把的冒出。
頭發半白的中年人冷冷的掃了大廳一眼,一股無形的壓力瞬時壓的那些警容喘不過氣來,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來人正是何小蓮的父親何明庭,人人都驚恐的望者他。
何明庭沉聲問道:“你們局長呢?”他的話音剛落,一名穿著黑色高級警察制服的中年人在一名年輕警察的陪伴下,從廳旁內部的通道走進了大廳。那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望見廳裡的情景後,先是呆了一呆,但當他看見了立於士兵中間的頭發半白的何明庭時,緊張的神經松弛了下來,他眉開眼笑的走上前去,獻媚的笑道:“原來是何司令來了,何司令來這裡有什麼事嗎?何明庭望著走出來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聽說我的女兒和我的一名部下受到歹徒的襲擊,而且還被抓到警察局來了。”“哦?”中年人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如果真的有這種事,那一定是誤會。您老只需要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了,何必勞師動眾的親自過來呢。”
何明庭嘴角掀起了一股冷笑,淡淡的道:“我擔心我的女兒在這裡受到了委屈,自然要親自過來看看了。如果這裡有人欺負我的女兒,我定要為她討回公道。”說完,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中年人的心不由的顫了一下。
中年人立即明白了今天抓來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何明庭要找的人,剛才手下匯報,在逮捕的過程中,由於那男的態度極其狂妄,自己的兒子還向那男的開了一槍。想到此處,他冷汗都冒了出來,心裡暗怪自己的兒子莽撞,此時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下去了。
他轉頭對自己身邊的年輕警察道:“快去將今天請來的那兩個人帶過來。”
“是,局長!”年輕警察也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即轉身向審訊室走去。
“何司令,今天的事實在抱歉,我們請令千金與您的部下來這裡,也只是想請他們配合我們查案。誰知當時您的部下好像有些不太配合,導致當時發生了點矛盾。”
局長點頭哈腰的道,滿臉都堆滿了笑容。作為S市公安局局長,他的職位也算不小了。但是卻遠遠不能與眼前這個掌握著國家軍隊的首腦人物相比。
何明庭冷哼了一聲,眼睛望著廳頂,沉聲道:“難道就因為我的部下不配合,你們警察就可以向他開槍嗎?”剛才他的女兒已經在電話裡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他了,如果不是因為極其震怒,他也不會帶著這麼多人親自過來。
局長額頭上冷汗直冒,他立即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善了了。
不一會,金洋與何小蓮在剛才那名年輕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
“爸!”何小蓮歡呼一聲,撲入了何明庭的懷裡。何明庭微笑著用手輕撫何小蓮的頭。柔聲道:“這裡的人有沒有欺負你?何小蓮嘟起小嘴點了點頭,委屈的道:“他們抓不到襲擊我們的人,就把我們抓來了,而且還開槍襲擊洋。將我們鎖在了一間小屋裡。”
何明庭的眼中立即射出了一道寒光,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局長意識到情況不妙。
“小洋,是誰向你開的槍?現在你把他給我拎過來!”何明庭望去金洋,沉聲道。
“是!司令!”金洋轉身向警察局內部走去,剛才出來時,他看見那小子還在用眼睛瞪他。
“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沒有權力抓人!局長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危,雖然心裡十分害拍,但還是鼓足勇氣,厲聲叫道。
何司令冷笑著望著面如死灰地局長。淡淡的道:“誰說我沒有權力抓人?作為國家陸軍部隊副總司令員,我有權力逮捕任何襲擊我部下的人,如果是你襲擊了我的部下,我照樣可以將你逮捕!“你,”局長額頭上冷汗直冒,還想分辯什麼,但一時氣急攻心,說不出話來了。
“你干什麼?放開我!金洋拎著用槍射自己腿部的小子。走進了大廳,那小子大聲怒斥著金洋,但無論他怎麼掙扎,就是無法從金洋手中掙脫,他的身後跟著幾名警察,但在沒弄清楚情況前,那幾名警察也不敢冒然動手搶人。
看見廳裡的情形後。被金洋拎著的小子和跟在後面的幾名警察全都愣住了。金洋此時也松開了手。
“爸,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想干什麼?金洋的手一松開,那小子便連忙閃到了自己的局長老爸面前,仿佛找到了救星,但隨即,他便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他的父親,S市公安局的局長,此時正臉色鐵青的望著自己。
“你有沒有對他開過槍?”局長用手指了一下金洋,望著自己那不知所謂的兒子沉聲道。
局長的兒子望了望周圍虎視眈眈的人群,眼球轉了一圈,故作驚訝的道:“沒有啊,我怎麼會隨便向人開槍呢?局長立即轉頭望向何明庭笑道:“司令,我的兒子是名優秀的警官,還是S市的十大傑出青年,他是不可能隨便向人開槍的。”
“是嗎?”何明庭冰冷的目光掃了局長的兒子一眼,沉聲問道:“你真的沒有對他開槍嗎?“沒有!”局長的兒子語氣堅決的道,他避開了何明庭犀利的目光。
何明庭將頭轉向金洋,溫和的問道:“他用槍射傷了你的什麼地方?金洋剛准備開口回答,突然想到那傷口早就自動痊愈了,猶豫了一灰,他咬著牙道:“我沒有受傷!金洋的話音一落,局長暗松了一口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即使自己的兒子真的開槍了,何明庭也是沒有辦法的。
局長的兒子得意的望著金洋,道:“我根本就沒有開槍,你當然沒有受傷了。”
金洋恨的直咬牙,但又無法反駁,他確實是全身一點傷也沒有。何明庭深深的望了金洋幾眼,知道事情有蹊蹺。他將目光移向局長的兒子,沉聲道:“我現在懷疑你販賣國家機密,警衛,把他抓起來!“是!”何明庭身邊的兩名士兵應答了一聲,立即上前,一個人用槍抵住了局長兒子的背部,另一個人掏出了軍用鐵銬。“你們干於什麼?放開我,我沒有販賣國家機密!”局長的兒子大聲喊著,但背部被槍抵著,他也不敢過於掙扎,他的雙手被銬在了背部。
“何司令,我的兒子不可能販賣國家機密,這種事我兒子是不可能做的!”
局長急得冷汗直冒,他剛想上去阻止,身體立即就被幾名士兵用槍抵住了,其他的那些警察連動也不敢動一下,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局長被人用槍頂著。
“我又沒說你的兒子一定販賣了國家機密,”何明庭溫柔的笑道:“我只是懷疑!我現在把你的兒子帶回軍區審訊,如果你兒子確實沒有販賣國家機密的話,我話放他回去的。”何明庭的目光變得極其輕柔,但是卻讓局長不寒面顫起來。
“老爸,救我啊!我沒有販賣國家機密,他們是故意要搞我啊,他們一定會搞死我的!”可憐的小子尖聲哭喊著,人已經被士兵押送到了外面的軍車上。
“司令,我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局長淚眼望著被押出去的兒子,心急如焚,可憐的哀求道,他知道,等他的兒子被審訊完,放回來時,估計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甚至還可能被弄成終身殘疾。他臉上老淚橫流,差點就跪下了。
站在一旁的何小蓮都看的心軟了,如果不是那小子開槍打過金洋,她一定也會向她老爸求一下情。何明庭絲毫不為之所動。他溫柔的笑道:“如果你的兒子真的是無辜的,我自然會放過他,我也要按照國家的法律辦事嘛。好了,我們要走了,打擾各位了,你們繼續忙!說著,他在大批士兵的保護下,轉身大步向外走去,何小蓮與金洋緊跟在後面。
07
回到軍區以後,金洋,何小蓮與何明庭三人進入了司令部。
何明庭坐在他的專用椅子上,淡淡的掃了金洋與何小蓮一眼,溫和的道:“把你們遭到襲擊的過程詳細的講述一遍!金洋與何小蓮互望了一眼,何小蓮清了清嗓子,將自己進入餐廳後,直到她昏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通。
然後金洋將何小蓮昏迷後的事情進行了一下補充。
聽完二人的述說,何明庭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沉聲道:“這一切都是沖著我來的。”
金洋與何小蓮疑惑的望向他。
他抬起頭來,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歹徒,而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他們殺小詳,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金洋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也想到,他剛來S市,並沒有任何仇人,而且那些人襲擊的整個過程干脆利落,沒有傷害到其他的無辜人,很明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的確很可能就是軍人。
何小蓮訝聲問道:“是什麼人敢給爸爸你下馬威呢?“嘿,”何明庭冷笑了一聲,道:“除了那個想與我爭奪正總司令員位置的人外,還會有誰?哼,他不敢與我正面沖突,便用這種手段來增加我的壓力。不過很奇怪,他是怎麼知道小洋是我正要重用的人?而且,小洋來這裡是保密的,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金洋也有些迷惑,自己剛來這裡,就遭到了刺殺,即使何司令的對手想刺激一下何司令,也沒有必要拿自己開刀啊,他疑惑的摸起了下巴。
何明庭突然又問道:“小洋。你被那些人射了那麼多槍,難道一點事也沒有嗎?金洋知道自己的秘密保不住了,他點了點頭,道:“子彈是傷不了我的,我的身體能夠迅速自動愈合。”
“那些子彈呢?它們還在你的身體裡面,難道對你也沒有妨礙嗎?“嘿,子彈進入我身體後,都會被熔化掉。”
何明庭目瞪口呆的望著金洋,仿佛在聽天方夜譚。何小蓮也驚詫的望著他,當時她雖然覺得奇怪。但並沒有想到進入金洋身體的子彈會被熔化,而且那些傷口都可以自動愈合。
何明庭甚至聯想到了歐洲神秘的吸血鬼,傷口能夠自動愈合,不怕子彈。閃電般的速度,驚人的力量,這幾乎是小說中的吸血鬼全部的異能,如果不是因為金洋並不懼怕陽光的話,何明庭可能會懷疑金洋就是吸血鬼,雖然他一直並不相信吸血鬼的存在,認為那是人編造的,只存在於小說中。
如果把他的身體研究一下,可能會有預想不到的收獲。何明庭暗想著。
金洋一望見何明庭臉上那變幻不定表情。立即暗叫不妙,他連忙道:“我是不會讓別人研究我的身體的。而且,那些都是我天生的異能,是研究不出什麼結果的。”
何明庭心裡的想法被金洋看穿了,他感覺有些尷尬,老臉一紅,支吾著道:“小洋,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隨便讓別人研究你的。”他暗暗決定,要鼓勵自己的女兒去追金洋,只有這洋,才能將金洋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金洋現在絕對是國寶!
沉吟了片刻,何明庭道:“你不要讓別人知道了你的這些秘密,否則,別人可能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抓去研究。”
金洋感激的點了點頭,認為何明庭的確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何小蓮望著金洋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現在金洋在她的眼裡,簡直就與神人一般。
“好了,現在天已經黑了,今晚你就在軍區睡吧,明早我安排一架軍用直升機送你回G市,我給你辦了一張國家特工的證件,以後你無論做什麼事,都不必擔心警察找你的麻煩了。”
何明庭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金洋上前接過一看,只見上面還貼有他的照片,那照片好像是電腦合成的,連他自己也從沒見過。他心中對何司令的神通廣大又加深了幾分認識。
“你明天要回去?”何小蓮驚訝的問道。
金洋點了點頭,望著何小蓮道:“我會很快再過來的。”這時,何明庭又問道:“小洋,你有通訊工具嗎?金洋搖了搖頭,道:“我從來都不帶手機的。”
何明庭眼中閃過一道奇怪的神色,道:“帶部手機在身上,總是有好處的。”說著,他從桌子的下面又拿出一部黑色小巧的手機,道:“這是特制的軍用手機,在全球的任何地方,都有極佳的信號。你拿去用吧。”
金洋雖然不想接受,但是何司令也是一番好意,他又不能不領情,只好上前接過手機,道謝了幾聲。何明庭將手機號碼告訴了他,並將自己的專用手機號碼也告訴了他。
看來以後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無拘無束了,金洋暗歎道,他始終認為手機會限制自己的自由。以後沒事時,干脆就關機算了,免得受到別人的打擾。金洋暗想著。
何小蓮的神情有些黯然,她抬頭望了望自己的老爸,又望了望金洋,輕聲道:“我也想與你一起去G市。”
“你去那裡做什麼?”金洋訝聲問道。
何小蓮嘟起小嘴,道;“陪你,不行嗎?金洋苦笑道:“我回去是有一些事情要辦,你跟在旁邊不太方便,而且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時,何明庭也開口道:“小蓮,你就別為難小洋了。他又不是不回來了,才分別幾天而已,難道你就不捨得了?何小蓮撇了撇小嘴,微微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神情明顯不大樂意。
金洋又說道:“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
何小蓮抬起了頭,望了金洋一眼,目光閃動了幾下,輕輕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等你!”聲音中充滿了深情。
金洋暗松了一口氣。
何明庭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對金洋越來越感興趣了。
第二天一早,在何小蓮與一群士兵的歡送下,金洋登上了直升機,何小蓮將自己的手機號碼也告訴了金洋。望著漸漸升起的直升機,何小蓮的眼圈紅了。
回到G市以後,金洋的心情大好,因為他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可以放心大膽的在街上隨意走動了。
攔下了一輛的士。金洋直接趕往宋齊名的家。失蹤了兩天,芝芝一定心急如焚,非常擔心自己吧。金洋想到等會芝芝又要撲到自己懷裡撒嬌,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金洋下車後,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別墅的大門是緊閉著的。
金洋上前用力拍了拍門。
等了良久,沒有回音。
金洋又用力拍了幾下。過了一會,仍然沒有人開門。
金洋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尋常,門是從裡面反插著的,裡面不應該沒人,而且,芝芝不會到處亂走,管家與僕人都是二十四小時守在家的。
難道出事了?金洋的心猛的一驚。
他繞到別墅後院圍牆處。深吸了一口氣,閉目召喚出聖光,然後找來了一些磚塊和大石頭,整齊的排列在圍牆腳下,搭了將近半米高時,金洋踏了上去。站在高高的石頭上,他奮力一縱,雙手向上伸直。險險抓住了圍牆的頂端。
雙臂用力向上拉起,金洋的身體緩緩的升起,最後攀上了圍牆。從上向下望去,距離地面還挺高的。金洋深吸了一口氣,擺正姿勢,咬牙向下跳去。
“啪”的一聲,金洋又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面部朝地,四肢大張著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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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金洋才呻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身上的疼痛也漸漸散去了。金洋罵了幾句髒話,一拐一拐的向前走去。
拐入前庭正道,金洋一下子呆住了,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大廳的門前,兩名大漢雙目圓瞪,仰面躺在道旁,地上全是血跡。
金洋急步上前,認出他們正是那八名保鏢中的兩名。他們已經沒有了呼吸,一群蒼蠅正圍著屍體打著轉,腸子掛在肚皮上,地面上的血跡早已經干涸,變成黑色。金洋的心變得冰冷,這兩人的肚子被人擊穿了一個大洞,那洞有拳頭般大小,不像是槍洞。
金洋心如火灼般奔向大廳中,大廳裡四處散落著六具屍休,正是八名保鏢裡剩余的六人。他們都是雙目圓瞪,顯然是在驚駭中死去。
他們的死相都很慘,每個人的肚子都破了個大洞,腸子流得滿地都是,還有兩人的脖子被扭轉了三百六十度,他們的手中都握著槍,大廳裡有打斗過的痕跡。
金洋找遍了大廳中的所有臥室,都不見芝芝的蹤影。他立即轉身奔出大廳,將整個別墅都找了個遍,結果又發現了幾名僕人和管家的屍體,唯獨沒有發現芝芝。
金洋神色呆滯的頹然坐在了地上。
是誰這麼狠心,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將別墅裡的人都殺死了?金洋眼中流露出冰寒的光芒,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裡。
行凶後,別墅的大門是從內插著的,凶手一定是從圍牆處出去的。能夠將八名一流槍手。那樣殘忍的手段殺死,而且那些槍手死前顯然都受到了極大的震驚。金洋從每名死者的眼中都看到了一樣東西——深深的恐懼。
只有一個人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實力。
施利!金洋猛的站起身來,臉上再也沒有絲毫表情,大步向門口走去。血正從他緊握的拳頭裡滴下,他的指甲插入了手掌之中。
打開別墅的大門後,金洋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當電話接通後,他只說了一句話——梅園新區一號別墅發生了凶殺案。說完之後,他掛上了電話。
一座氣勢雄偉的摩天大樓一樓大廳內。
一名長相英俊,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走入了電梯內,引起了大廳內很多人的側目。
電梯在最高層停了下來,金洋抬頭望著電梯上的監視器,冷笑了一聲。
剛步出電梯,有四人正筆直的站在外面。
“施哥正在辦公室等你。”
一人恭敬的道,抬頭望了金洋一眼。
金洋冷淡的點了點頭。四人轉身在前帶路,金洋緊跟其後,響亮的腳步聲在走廊中回蕩。
長廊裡有不少人,都昂首挺胸的靠牆而立,腰間隱隱透出黑色的槍柄。他們對於走過的五人視若無睹。
五人在一間門外停了下來。門自動打開了。
金洋步入後,門又自動關上了,門外的四人謹慎的守候在外。
“你終於來了。”施利站起身來,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大步走向金洋,但看見金洋嘴角的冷笑後,他停了下來,心中感到不妥。
“宋芝芝呢?金洋冷聲問道,目光緊盯著施利。
施利目露疑惑之色,“宋芝芝?”微愣之後,施利皺起了眉頭,“你是說宋齊名的女兒嗎?“是的。”金洋緊盯著施利。
“他的女兒?”施利面上迷惑更甚,“我怎麼知道他的女兒在哪?他的女兒怎麼了,失蹤了嗎?金洋冷笑了起來,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你還想繼續裝下去嗎?如果宋芝芝出了一點事,我決不會放過你,即使你使黃歡歡和黃軒軒的父親。”
施利眼中閃過一道怒意,臉色猛的沉下,冷笑了起來,“笑話!難道我還怕了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即使殺了宋芝芝那丫頭又如何?
08
金洋臉上籠罩著濃濃的寒光,沉聲道:“對那樣的柔弱女孩下手,你未免也太卑鄙了!“卑鄙!?”施利哈哈大笑了起來,“如果不卑鄙,怎麼能夠坐到這個位置?兩道凌厲的目光在半空中激撞著。
“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好嗎?”對峙了十幾秒,金洋語氣軟了下來,目光也低垂了下去。
施利嘿嘿冷笑了兩聲,道:“剛才你不是說,如果那丫頭出了一點事,你決不會放過我嗎?現在怎麼又求起我來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金洋盡量使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對不起,剛才我有些失態,一時說錯了話。”
施利心中的怒意也漸漸散去,他並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靜靜的審視了金洋一會,他突然問道:“你很喜歡那丫頭嗎?喜歡她勝過喜歡我的女兒?金洋目光閃動了一下,抬起頭來,語氣堅定的道:“我不知道自己喜歡誰多一些。但是,如果你的女兒被宋齊名抓去了的話,我即使與宋齊名翻臉,也要救她們出來!“很精彩的台詞!”施利嘴角揚起一道笑容,“不管你說的話使是不是真心的,就憑你的這句話,我原驚你剛才對我的無禮!”施利走回桌旁,在舒適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但是,很遺憾,我確實不知道那丫頭的下落。這兩天我一直都在等你來找我,根本就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金洋呆了一呆,愕然的望著施利,施利悠閒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杯,修長的手指握著黑色的茶杯,杯中散發著清香的茶水輕輕晃蕩著。
“你真的沒有去抓宋芝芝?金洋的心漸漸下沉,一股失望從心底緩緩上升。
“我有必要騙你嗎?”施利用茶水潤濕了一下嘴唇,將茶杯放回桌面上,抬起頭來,“為了達到目的。我有時的確會不擇手段。但是,我不會去向一個女孩下手。更何況,宋芝芝是你的小情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會去對付她。”
望著施利那雙明亮坦率的眼睛,金洋頹然的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那到底是誰抓去了芝芝?”金洋喃喃自語道,滿眼都是茫然之色。
施利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金洋的面前,“宋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宋齊名呢?”他望著神色沮喪的金洋。溫和的問道。
金洋心亂如麻,眼中流露出悲憤的神情。他雙手抓著自己心愛的頭發,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宋齊名去了美國。現在宋家裡。除了芝芝不見了蹤影外,其他人全都慘死了,管家僕人全都死了,都死得很慘。”
他抬起頭來,迷茫的臉上充滿了哀傷,“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驚恐,他們是在極度恐懼下死去地。而且,”金洋深吸了一口氣,“他們身上的傷口很奇怪。不是工具造成的,”深深的望著施利的眼睛,金洋一字一頓的道:“他們是被人徒死的,而且是一拳擊穿肚皮,普通人絕不可能有那樣的力道!“所以你才懷疑我,是嗎?”施利眼中閃過一道異光,“你認為,只有你和我才能一拳擊穿一個人。是嗎?金洋沉重的點了點頭,“剛才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施利若有所思的在金洋的旁邊坐了下來,“難怪你會懷疑我,施利嘴角揚起一股怪異的笑,“不過,你忘了一件事,這個世上並不是只有你我可以一拳穿入人的體內。”微微的頓了下,施利繼續道:“而且,如果只是抓一個女孩,我也不可能親自動手,更不會無聊的濫殺一些無用的人,那是很愚蠢的行為!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實力的。”
金洋此時也已經冷靜了下來,認真的思索一會,他也發現了自己很可能誤會了施利。
施利如果只是想抓宋芝芝的括,的確是不可能親自動手,他有很多厲害的手下,比如柳青。而且,以施利的精明,他也不會隨意使用聖光的力量,去殺一些無關緊要的保鏢及僕人。更何況,施利還要靠我去見他的女兒,他知道宋芝芝是我的人,暫時是不會動她的。金洋的臉色變幻不定,如果凶手不是施利,那會是誰呢?還有誰敢向宋家下手?
金洋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他身體一震,目露奇光,猛地抬起頭來。
施利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你終於想起來了嗎,”他淡淡的道:“能夠一拳擊穿人的身體的,除了你我外,還有異能者,有一種異能者,天生就是殺人機器。上次,差點將我殺死的,就是那種異能者。”施利眼中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我雖然不知道異能者為什麼會抓走宋芝芝,但是,我敢肯定,宋家的那些人一定是被異能者殺死的。”他意味深長的望向金洋,“難道宋家與華夏社團發生矛盾了?不然,社團怎麼會讓異能者對付宋家呢?金洋立即想起了一個人——成志!成志的父親成天就是華夏社團的長老,成志來G市時,一定有異能者隨他一起,保護他的安全。金洋的頭腦立即清晰了起來,跟他成志一起來G市的異能者,一定是在力量上異於常人,也就是施利所說的殺人機器,也只有這樣的異能者,才能擔當起保鏢的職責。
施利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說你上次擾亂了華夏社團長老的兒子成志與宋芝芝的訂婚後,成志非常生氣,揚言要報復宋家和你。”
金洋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是的,我現在敢肯定,一定是那小子抓走了宋芝芝!施利含笑望著金洋,語氣怪異的道:“你不是說宋家還請十幾名異能者保護著宋家嗎,宋家出事時,那些異能者呢?金洋避開施利灼熱的目光,尷尬的道:“他們都隨宋齊名一起去美國了,昨天宋家只有一些普通的保鏢。”
“原來是這樣,”施利不露聲色打量著金洋,“如此看來,那就是成志對你和宋家懷恨在心,私自抓去了宋芝芝。”
金洋頓時心如火焚,他猛的站起身來,手指捏得“咯咯”直響,“那小子太陰險了,如果他敢傷害芝芝,我定要活剝了他的皮!”他的牙齒緊緊的咬著,眼中流露出冰冷寒光。
“昨天你去哪了?你不在宋家嗎?”施利疑惑的問道。金洋緩緩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口氣,臉上的怒意轉換成了深深的自責,“如果我與芝芝在一起,她就不會出事了。”
施利靜靜的望著他,沒有再繼續詢問金洋昨天的去處。他站起身來,將溫暖的大手搭在金洋的肩上,沉聲道:“你也不要太擔心,宋齊名與華夏社團有著很密切的關系,成志能算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對宋芝芝怎麼樣的。他最多也就是殺幾個無關緊要的人來洩洩氣。”
金洋無力的道:“希望如此吧。唉!”他深深歎了口氣,知道自己就算再焦急也沒用。
施利拍了拍金洋的肩膀,然後走到桌旁,端起茶杯,喝了小口茶水後,“昨天晚上我去找過公安局的人,要求他們撤下對你的通緝,但是卻被拒絕了。”施利端著茶杯,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們說已經將你的案子上報到了上面,他們也沒有辦法說撤就撤。今天,我准備去找一下上面的人時,誰知對你的通緝已經撤下了。”他緩緩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望著金洋笑道:“你說這件事奇不奇怪?知道宋家的那些人不是施利殺的後,金洋此時對施利充滿了歉意,他也不想再隱瞞什麼,輕聲道:“其賣昨天我去了S市。我被人帶去了S市的軍區裡。案子是被軍區的司令撤去的。”
“哦?”施利皺起了眉頭,S市軍區的人找你做什麼?金洋苦笑了一下,道:“我在百花園做的事被錄了下來,S市軍區的司令看到了錄像,也發現了我的異能。他想要我以後為他做事。”
雖然施利已經查明了自己的弟弟的確是害死了金洋的母親和愛人,金洋殺他的弟弟是為了替自己的母親和愛人報仇,他已經不再怪金洋了。但是,當金洋提起百花園時,施利想起自己慘死的弟弟,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待心中的陰影漸漸消散後,施利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金洋道:“你答應了嗎?金洋點了點頭,歎氣道:“我只能答應。反正為他做事也沒有什麼壞處,而且以後還能光明正大的殺人放火。”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麼,身休一震,抬起頭來道:“成志帶著芝芝,一定沒有辦法走太遠,他們很可能還在G市,如果有公安局的幫助,要找到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施利放下手中的茶杯,點了點頭,道:“讓公安局的人幫忙,的確是個好主意。我也可以讓黑道上的兄弟幫你尋找一下。”
金洋感激的道:“那太謝謝你了”隨後,他又歉然的道:“剛進來時,我說的那些莽撞的話,希望你不要介意。”
施利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你不需要道歉。不過你要記住你答應我的話。”
金洋點頭道:“只要救出了芝芝,我一定馬上就與你去a縣!施利眼中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臉上充滿了憧憬之色。
09
G市上下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搜捕,其規模超過了前幾天對金洋的通緝。得知金洋是國家直屬的秘密特工,他正在抓捕一名出賣國家情報的要犯後,那些警察都格外的賣力。飛機場,火車站,汽車姑,所有的公開場所,隨處都可以看見警察的身影。成志與宋芝芝的畫像到處張貼的都是,G市的賓館與旅社被警察們一家挨一家的檢查,搞得G市的百姓以為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本來公安局局長還准備頒發a級通緝令,讓鄰市的警察們也展開行動,但被金洋拒絕了。金洋知道這畢竟是自己的事情,如果鬧得太大,最後可能不太好收手。
除了警察,G市的街上隨處都可看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流氓。平時很少聚集在一起的流氓與警察們仿佛約好了一般,全部出動了。大街上形成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大小流氓們在街上,網吧,商店,超市,以及娛樂休閒場所四處閒逛著,一雙雙警惕的眼睛小心的檢查著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的面孔。
金洋坐在一輛黑色的轎車中,目光緊盯著窗外。轎車圍繞著G市轉著,開的極其緩慢。
金洋堅信,這次成志即使插翅也難飛出G市了。
一陣美妙的音樂聲響起,金洋掏出手機,是施利打過來的。金洋已經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施利。
“喂,施哥,有消息了嗎?“是的,我的手下剛剛向我匯報,在飛機場旁邊的雜草地裡發現了四名行蹤可疑的人,其中有一名好像是女的,被人用繩子綁著,不過由於那裡的雜草太密,那四個人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好的,我馬上就去雜草地。”
掛上電話後。金洋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開往飛機場!雜草地就在公路的旁邊,有一道欄桿將之與公路隔了開來。一米多高的雜草密密麻麻地覆蓋著遼闊而荒涼的土地,這裡是G市唯一一片沒有被開發利用的土地。由於它是在飛機場附近,政府也希望保留著這最後一片天然的綠色。
陣陣微風撫過,雜草紛紛彎下了頭,如有海浪般向遠處蔓延開去。在這裡面如果尋找四個人,那無疑是大海撈針般困難。金洋與司機翻過欄桿,站在公路邊上,他閉上眼睛。召喚出聖光,沉聲道:“我們下去吧!“不等施哥他們了嗎?”旁邊的年輕司機拔出腰間的黑色手槍,緊緊的握住了槍柄。
“我們先下去!”金洋奮力向下面的雜草中躍去,身體猶如落入了綠色的深潭中。瞬時不見了蹤影。
咦?金哥呢?上面的年輕司機奇怪的向雜草地望去,雜草雖然深,但是最多也只有金哥的脖子那麼高,怎麼金哥的整個人都不見了呢?
正當司機疑惑時,金洋的頭從雜草中冒了出來,臉上粘滿了黃色的土壤。
他奶奶的,為什麼每次我從高處跳下時都會摔跤?而且每次摔倒的姿勢都是那麼難看?金洋一邊擦去臉上和身上的土壤,一邊在心中咒罵著。
司機鼓足勇氣,也從公路上高高躍下。落入了濃密的雜草之中。
“我們分開尋找,找到人後,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打電話通知我!交代完後,金洋向雜草深處探去。司機手中緊緊的握著手槍小心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深密的雜草中,不時的冒出一條吐著信子的花蛇,還有些丑陋的蟾蜍猶如一堆大便一樣。蹲在地上,蹬著一雙鼓鼓的眼睛,仇視著外來入侵者。隨著一只大腳的踏下,蟾蜍發出“哇”的一聲慘叫,吐出一把毒汁,被壓成了一堆花花綠綠的肉泥。花蛇立即慌亂的逃竄而去。
金洋也不知踩死了多少只可憐的蟾蜍,催毀了多少只花蛇的安樂窩。仍然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望著前方密密麻麻的一片,金洋的心逐漸煩躁了起來。
拔起一把亂草,擦去濺在自己鞋上的蟾蜍毒汁,金洋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門,繼續艱難的向前探去。
燥熱的烈日烤得野草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味,正當金洋的頭腦開始暈暈沉沉的時候,前方不遠處的雜草異常的動了起來,金洋隱隱看見了人影閃動。
金洋精神一震。目光如電般射向前方,深吸一口氣,向前急奔而去。
“芝芝!?一名嬌美的女孩側身躺在地面上,雙手及雙腳被繩索緊緊的綁著,小嘴也被膠布緊緊的粘著。金洋一看見她,雙眼流露出興奮的光芒,連忙上前伸手向她扶去。
芝芝看見金洋後,眼中先是閃過一道驚喜之色,但隨即,她的眼中突然充滿了驚恐,小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目光緊緊盯著金洋的背後。
金洋一看見芝芝的那幅神情,立即意識到不妙。他還沒來得及轉身,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從他背後傳來,“砰”的一聲,他背部受到千斤重擊,整個身體被擊的臨空飛起,越過芝芝的身體,接著,“砰”的一聲,從半空中落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驚得地面都微微震動了一下。落地之後,金洋眼前全是閃耀的白星,幾乎昏眩過去,劇烈的疼痛從背部瞬時蔓延傳遍全身,痛得金洋眼淚都流了出來。金洋張開嘴,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昨天沒有找到你小子,沒想到你今天竟然自動送上門來了。”
身後傳來了一股怨毒的聲音。
身體上的痛楚漸漸減輕,內髒受到的傷害在聖光的安撫下,也漸漸愈合了。金洋咬緊牙門,雙手掙著地面,運足力道,緩緩的直起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轉過身來,只見成志那張奸詐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站在芝芝的旁邊。看見金洋竟然又站了起來,成志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驚訝之色,身體不由的後退了一步。在成志的身旁,站著一名穿著黑衣的年輕人。他那黃色的軟發隨意批在一只眼睛上,蒼白的手指微微彎曲,高傲的立在那裡,看見金洋仿佛沒受傷一般,他的眼中也閃過一道驚訝之色。
成芝連忙躲到黑衣人身後,同時掏出了一把槍,對准金洋,“啪,啪”連續開了幾槍。
金洋身體左右輕晃了幾下,子彈全部落空。
黑衣人身體突然一弓。手指緊握,狂吼一聲,身體高高躍起,猶如一只凶猛的雄鷹般,撲向金洋,兩腳向金洋連續踢出。
金洋雙眼緊盯著猶如幻影般的揮舞的雙腳,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腳,用力向旁邊甩去。黑衣人的身體在空中倒翻了幾個筋斗,平穩的落在了地上,壓倒了一大片雜草。
兩道驚訝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地撞擊著。
金洋手指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全神注視著黑衣人。他雖然料到這個黑衣人很強,卻未想到他的身手如此矯捷。如果沒有聖光的幫助。金洋恐怕連一招也接不下。
黑衣人臉上現出凝重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剛才低估了金洋。
兩人全神對峙著,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啪”的一聲槍響,金洋的身體狼狽的向前晃了一步。黑衣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抓住機會,身體猶如獵豹般撲了上來,飛起一腳,正中金洋的下顎。金洋慘叫一聲。帶著一股鮮血,身體倒飛而起,“砰”的一聲響,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
“啪,啪,啪”成志趁機對著地上重傷的金洋連續開了三槍,每開一槍。金洋臥在地上的身體便會震動一下,濺起一股鮮紅的血。
“他媽的,剛才你不是很屌嗎?現在再繼續屌啊!成志對著冒著青煙的槍口吹了一下,輕蔑的望著倒在血泊中,已經沒有了動彈的金洋。
“和老子爭女人,你還嫩了點!成志收起手槍,上前一把拎起了悲傷欲絕的宋芝芝。
宋芝芝絕望的望著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金洋,肝腸寸斷。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見,滿臉都是悲傷絕望。
黑衣人對於成志從後用槍偷襲金洋的行為有些不滿,他抬頭望了成志一眼,眼中閃過一道不屑的神情。
成志拉起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的宋芝芝,對黑衣人命令道:“你過來把她抗在肩上!黑衣人低著頭,緩步走到了成志的面前,單手抓起宋芝芝身上的繩索,用力向上一拽,肩膀微微低下,宋芝芝嬌弱地身軀便落在了他的肩上。
成志舒展了一下胳膊與腰肢,得意的道:“我們走!他與黑衣人剛向前走了兩步,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股冰冷的男音。
“我還沒死呢,你們急匆匆的想去哪呢?成志與黑衣人的身體都猛的一震,呆在了那裡。
成志緩緩的轉過身來,望著渾身是血,身上散發著冰冷寒氣,高傲的立在被血染紅的草地上的金洋,他眼中露出了驚駭莫名的目光,頓時嚇的魂飛魄散,驚慌失措的向後退了兩步。
黑衣人也極其震驚。他將肩上的宋芝芝放了下來,壓下心中的恐懼與不安,緩緩向前踏了一步。
本已經神色茫然,眼睛沒與任何神采的宋芝芝,一看見猶如魔神般的金洋,蒼白的俏臉立即散發出前所未有的興奮的光芒。
成志在極度恐懼之中,再次慌亂的拔出腰裡的手槍。
黑衣人大喝一聲,強壓下心中萌發的怯意,借助洪亮的喝聲壯起膽子,猶如黑色的閃電般,射向了金洋。
金洋冷冷的望著向自己撲過來的黑衣人,當黑衣人到達自己面前時,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身體一閃,失去了蹤影。
“砰”的一聲,一記重拳從後重重的擊在了黑衣人的背部,黑衣人猛哼一聲,身體並沒有像金洋預想的那樣飛出,而是顫抖了一下,接著猛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股旋轉的風,揮拳向身後擊去。
重而用力的拳頭正中金洋的胸口,金洋猛哼一聲,身體向後飛出,再次撲倒在地。
黑衣人從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金洋的那拳已經傷到了他的內髒,他感到自己背部的脊椎幾乎破裂了。
成志又趁機向金洋開了幾槍。金洋的身體在地面上急速滾動,躲過了成志的偷襲。成志槍裡的子彈也用完了。
金洋從地上爬了起朱,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
此時,黑衣人已經喘過氣來。他壓下體內的傷勢,手指曲成爪狀。
“去死吧!帶起一股巨大的旋風,黑色的閃電再次向金洋激射而去。金洋深吸了一口氣,拳頭緊握,雙目緊盯著沖過來的黑衣人,在兩人即將撞在一起之際,金洋全力揮出了聚集了全身力量的一拳。兩人齊發出一聲悶哼聲,面對面立在了那裡。
黑衣人曲成爪狀的手完全插入了金洋的身體之中,金洋的拳頭也擊穿了黑衣人的肚子,探入了黑衣人的體內。
血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面之上,染紅了干涸的土壤。
“你,也是弄能者嗎?黑衣人喘著粗氣,臉上極其蒼白。
金洋艱難的點了點頭,劇烈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此時,他即使只是微微動一下,也痛得幾乎要昏眩過去。他以後恐怕一輩子也無法忘記被人用手插入自己肚子的感覺。
黑衣人慘然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極其悲涼,“你很厲害,可惜,我們兩人,都要死在這片荒野之中了。”
金洋緩緩搖了搖頭,憐惜的望著眼前臉上已經沒有半絲血色的黑衣人,他感覺痛楚已經在漸漸消退,他又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但說起話來仍然極其吃力。他喘息著道:“不,死的人只有你一人。我,現在還不想死,而且,也死不了。”
黑衣人眼中先是閃過一道訝色,接著,眼中露出驚駭的神色,不能置信的低頭望去。
金洋肚子處傷口正在漸漸合攏,黑衣人插在金洋肚子裡的手也在漸漸熔化,很快,黑衣人便只剩下了一條光禿禿的手臂,而手,則永遠的留在了金洋的體內,被金洋同化了。
金洋身體上的劇痛也在傷口痊愈後而消失了,他的臉色恢復了正常。
“永別了!”恢復了力氣的金洋猛的抽出了自己留在黑衣人體內的手,黑衣人的身體一震,口中噴出一股鮮血,緩緩的軟了下去,臉上帶著極度的驚恐,他肚子裡的內髒也隨著金洋的手的抽出而“咕咕”的流了出來。
成志望著眼前詭異的畫面,驚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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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金洋將目光移向了自己。成志驚恐得尖叫了一聲,一把抓起腳旁的芝芝,另一只手從衣內掏出一把匕首,壓在芝芝的脖子上,驚慌失措的叫道:“你別過來!不要動!一絲血跡從芝芝的脖子處流出,染紅了匕首的刃,芝芝的眼中閃過一道痛苦之色。
“放下匕首!金洋沉聲喝道,身體沒有移動書助。“放開芝芝,我不會難為你,否則…………”金洋的眼中露出冰冷的寒光。
“你別動!別動!成志此時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眼前詭異的畫面給他造成的刺激太大了。金洋在他的眼裡,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龍。他一邊驚恐的叫著,身體一邊向後退去。
他後退的腳突然踩到了一條蛇,那蛇張開大嘴在他的腳跟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成志痛苦的大叫一聲,身體微微傾斜了一些,抱著芝芝的手也松了開來,芝芝的身體失去支撐,向下滑去,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也移了開去。
金洋抓住機會,立即展開自己最快的速度,沖到成志的面前,一把抓住成志握著匕首的手,並將他向旁邊甩去,“啪”的一聲,帶著一股淒慘的叫聲,成志的身體落到了遠處的草叢之中。
金洋單手抱起芝芝,撕開芝芝嘴上的膠布,一腳踢飛了旁邊的毒蛇。
“洋!”芝芝驚喜交加的緊緊的將頭埋入金洋的懷中,喜悅的淚水猶如噴泉般流了出來。
“寶貝,別怕,別怕!”金洋輕輕的拍著芝芝的柔背,將芝芝手上的繩索解了開來。芝芝的小手一獲得自由,立即緊緊抱住了金洋的脖子。
“寶貝,好好的在我懷裡睡一覺吧!金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安慰著。他沒有留意到遠處的成志已經從地上來了起來,並給手槍安裝上了新的子彈。芝芝在金洋的懷裡溫順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金洋抱緊芝芝。正准備轉身離開之際,“啪,啪,啪”,槍聲響起,芝芝的嬌軀猛地一顫,溫熱的鮮血從芝芝的背部流淌到了金洋的手上!
“他媽的,老子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成志握著手槍,喪心病狂的大吼著。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金洋仿佛突然落入了冰窟之中,心一下子冰冷到了極點,臉上那溫情的笑容僵硬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
“啊!”金洋卷起一股狂風。抱著芝芝,向神情瘋狂的成志沖去。
“砰!”的一聲,金洋聚集了心中所有憤怒的一腳狠狠的踹去成志。成志的身體發出“咯”的一聲,臨空飛起,空中卷起滿天的血雨。在他的身體還沒有落到地上時,金洋再次沖了上去,對准即將落下的成志狠狠踢去。成志已經破爛不堪的身體再次飛起。
當早已經斷氣的成志落地之後,全身的骨骼已經盡碎,內髒流得到處都是。草地猶如屠場一般。到處都是鮮血與內髒。
“芝芝!芝芝!”從瘋狂中恢復過來的金洋絕望的呼喚著芝芝的名字,但芝芝的眼睫毛僅僅抖動了一下,眼睛並沒有睜開,她背後的傷口仍然有血不斷的流出。
“芝芝,你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的!金洋仿佛瘋了一般,眼中布滿了血絲。
將懷裡的嬌軀緊緊的抱著。金洋飛一般的向公路處奔去。他想起了柳葉青,只要芝芝還有一口氣,就還有希望。
寬闊的草地上仿佛刮起了一股狂風。
當金洋抱著宋芝芝沖進施利的辦公室時,體力終於透支,他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來,昏迷前說了一句括:請救救芝芝!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洋漸漸醒轉了過來。他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胳膊上掛著吊針。
施利坐在旁邊。看見金洋醒了,施利眼中閃過一道喜色,起身走到床邊。
“芝芝怎麼樣了?”金洋虛弱的問道。他感到體內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死不了,不過你暫時見不到她了。”施利將手搭在床上,柔聲道:“你就算是要救人也不要那樣拼命啊。”
金洋安下心朱,苦笑了一下。他抬頭望了一下頭上的吊瓶,疑惑的道:“吊瓶裡是什麼液體?“葡萄糖!”施利輕聲道:“我把你送到醫院後,醫生說你的體能幾乎耗盡,而且身體嚴重貧血。普通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可以被判定若身體死亡了。”
難怪自己現在身體這麼虛弱。金洋心裡暗想著。他想起了巫仙婷婷對自己的警告,她叫自己不要將聖光長時間停留在血液中,恐怕就是怕消耗完自己身體的能量,體能耗完之時,恐怕能是他與聖光一起死亡之時。
這次如果不是施利,自己恐怕就永遠也醒不來了。金洋暗暗感歎,在他昏迷的那一刻,聖光便自動退離了他的血液,當時金洋身體的能量已經不足以支撐聖光與血液融和所需的最低能量。
“你在公路上狂奔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如果不是副市長不許媒體報告這件事情,我們以後的麻煩還真不小。”
施利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問道:“你認識副市長的女兒王娟嗎?金洋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心裡苦笑著點了點頭。
施利意味深長的望著金洋,道:“她本來想來醫院探望你,但被我拒絕了。這丫頭前不久剛剛結婚,你還是少惹她為妙。”金洋先是呆了一呆,愕然問道:“她結婚了?”隨即他笑道:“你放心吧,我會盡量避著她的。”他還記得,他回a縣之前,王娟還在上大學,沒想到這麼快就結婚了。不過他並沒有什麼感覺,他對王娟這個千金小姐並沒有多大的好感。
施利滿意的點了下頭。
金洋又想起了芝芝,問道:“為什麼我暫時不能見芝芝?施利沉吟了片刻,道:“那丫頭被柳葉青帶到降頭師聯盟的總部去了,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回來。”
金洋一愣,驚訝的問道:“為什麼要把她帶到那裡?她…………”
施利點了點頭。輕聲道:“其實,她的傷勢很重,已經在死亡的邊緣上了。柳葉青單靠自己也救活不了她。柳葉青先用藥維持著她最後一口氣,帶她去了總部。只有請降頭師王幫助,他才能救活她。不過即使這樣,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她才能痊愈。”
略頓了會,施利又道:“你放心吧,救活宋芝芝。也是我給柳葉青的任條。我已經將師王令牌交給了他,他保證一定能夠救活宋芝芝。只不過需要時間而已。”
金洋心情平靜了下來,感激地道:“謝謝!”此時他除了這兩個字,已經不知該說什麼了。
施利握了握金洋的手。道:“你好好休息,盡快康復過來!金洋笑著點了點頭,他突然發現施利的手腕上纏著一塊白膠布,訝聲問道:“你的手腕受傷了嗎?施利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只不過剛剛輸完血。”
“輸血?”金洋這時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也纏著白膠布,他立即便明白了。他轉過頭,感激的望著施利,感動的道:“你把血輸給了我?施利毫不在意的點了下頭。道:“你和我的血液都已經與聖光融和過,普通人的血液會受到我們排斥的。你昏迷時,醫生本說你已經力竭而亡了。後來,我威脅他必須把你救過來,他才想到給你輸血和葡萄糖試一下。”
停頓了一會,施利繼續道:“由於我們體內的聖光是完全不同的,剛開始我還不知道你的身體會不會排斥我輸給你的血。嘿,沒想到並沒有發生任何意外。輸血的過程非常順利。”
望著施利臉上那慈父般的笑容,金洋感動得說不出話了。
施利又道:“雖然別人對你身體造成的傷。可以自動愈合,但是,流出的血是收不回來的。你以後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要輕易讓自己受傷了。”
金洋點了點頭,以前他雖然曾想過每次受傷時都流了不少的血,有些不妥當。但是也沒有想到會造成貧血的後果。看來以後他真的要多吃些補血的東西了。
施利又交代了幾句話後,喚來護士,要她好好的照顧金洋,然後他由於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先行離開了。
由於金洋只是體力消耗過度,貧血而已,並沒有其它大礙。過了一天,金洋便生龍活虎的出院了。
他出院後,先去宋家別墅看了一下,那裡已經被警察設為了禁區,宋齊名還沒有回來。
他本想等宋齊名回來後,將芝芝的事情告訴他,但是,他知道施利也極其急切的想見自己的女兒,便讓那些警察在宋齊名回來後,轉告一下他,他的女兒安全無恙。
施利也將幫裡的事務交給了劉天與何風。當金洋去找施利時,施利正在辦公室向劉天與何風交代事情。
看見金洋後,劉天與何風的神情極其的恭敬。兩人對金洋也很懼怕,特別是何風,知道金洋殺死施利的弟弟後,施利不但沒有怪罪金洋,反而將他當成自己的最親密的伙伴一般,何風除了震驚外,再也不敢耍其它花招了。
金洋想起了梁啟鵬,心中除了感歎外,也不知說些什麼。他雖然不喜歡何風與劉天,但也不是太討厭,這兩人並沒有得罪他。
金洋突然想起了劉飛,他走到何風的面前,淡淡地道:“你以後好好的照顧一下劉飛,他是我的兄弟!何風連連點頭,陪笑稱是。
一切完畢之後,金洋才與施利坐上了去飛機場的車。但車經過西區時,金洋突然又想起一個幾乎被自己遺忘的人——鄭婧靜。他叫司機將車開到鄭婧婧所在的按摩院後,下車走了進去。施利也跟下了車。
按摩院的老板看見金洋身邊的施利後,嚇得面無血色。當金洋問老板鄭婧婧的下落時,她結結巴巴說了半天,連一句話也沒有說清楚。
金洋望著她那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耐煩了,又加重語氣問道:“那個叫阿紫的姑娘呢?施利這時也走了過來,柔聲道:“別緊張,慢慢說。”施利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老板果然鎮定了下來。她深呼吸了幾下。才道:“她早就再開了。”
“離開了?”金洋訝聲問道:“她去了哪裡?老板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說話不會哆嗦了。她道:“好像回她的家鄉去了。”
原來她已經走了。金洋喃喃自語道,神色茫然。
帶著一股深深的惆悵,金洋與施利坐回了車裡。車向飛機場駛去。
金洋與施利在y市飛機場下了飛機。施利身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戴著濃黑色的墨鏡,走起路來昂首挺胸,路人一看見就知道其絕不是一個好惹的貨色,紛紛如避瘟疫般慌忙的避了開去。
果然有黑社會大哥的氣派。金洋的心為之折服。
金洋在路上攔了輛的士,由於B縣離y市近一些,金洋准備先去看看柳雲和那五個性感的美女。
的士司機本來嫌B縣離y市太近。不想載他們,但當施利掏出了幾張大鈔遞給司機後,司機馬上閉上了嘴,變得比孫子還要恭敬。
金洋知道有些事情是掩飾不住了。他必須要向施利主動坦白自己的風流逸事了。
他干咳了一聲,道:“施哥,我們現在先去見一下柳葉青的女兒柳雲吧。”
利點了下頭。
“那個,其實,”金洋支吾了一會,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施利疑惑的望著金洋。
金洋使自己鎮定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我體內由於有欲望之光,對女人天生就有股致命的吸引力。這你也是知道的吧。”
施利點了點頭,望著金洋。
金洋繼續道:“凡是認識我的女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愛上我,你知道,我是個浪子,如果有美女愛上我,我也不會去拒絕的。”
施利又點了點頭,開口道:“你是想說。柳葉青的女兒柳雲也與你的關系很密切?金洋松了口氣,道:“是的。除了柳雲外,在她那裡還有五個很漂亮的女孩,她們也與我,嘿,關系密切。”
施利呆了一呆,愕然的問道:“還有五個?”他現在開始懷疑。自己將女兒交給金洋的決定,完竟是對還是錯。
金洋點了點頭,遲疑著道:“a縣縣長的女兒,與我的關系也不錯。”
施利目瞪口呆的望著金洋。他摘下墨鏡,瞪著金洋,道:“你目前一共究竟有多少紅顏知己?金洋連忙道:“不多,除了那個a縣縣長的女兒,就只有一個軍區司令的女兒了。”
施利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皮,他雖然料到身懷欲望之光的金洋,除了自己的女兒外,一定同時還有別的女人。但是,他卻沒料到金洋會同時腳踏這麼多只船,如果不是因為金洋體內的聖光可以消除自己對女兒的詛咒的話,他決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與這個花心的浪子來往的。
無奈的歎了口氣,施利重重的躺在椅背上,臉色變化不定。沉默了片刻,施利無力的道:“那你准備這麼辦?你要知道,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不能一夫多妻。”
金洋道:“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不能一夫多妻,那麼歡歡與軒軒,我也只能要一個,你叫我要哪個呢?無論我要哪個,另外一個一定會在詛咒中早逝。”
施利被金洋問得啞口無言,沉吟了片刻,他輕聲道:“在這個社會制度下,你娶兩個妻子,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金洋立即道:“如果娶兩個沒問題,那再多要幾個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吧。我這個人是最怕女人為我傷心了,如果我只娶歡歡與軒軒,那其他的女人一定會………”
施利恨不得伸手掐死這個花心而且貪得無厭的小子。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你要知道,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你能同時應付得了那麼多女人嗎?金洋得意的笑道:“我的體質被欲望之光改造過,那方面的能力特別強,我一定可以同時滿足她們的。”
施利心裡雖然有一千個不願意,此時也只能咽在肚子裡,畢竟。現在是他求金洋以後娶自己的兩個女兒,如果他太過於霸道,不許金洋與其她女人來往,結果只能事得其反。
無奈地閉上眼睛,施利歎氣道:“算了,想怎樣都隨你吧,我以後不會干涉你的自由。但是,你千萬不要讓我的女兒傷心!金洋心中暗呼萬歲,連連點頭道:“你放心吧,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向她們公開的。現在我將這些事情告訴你,也只是想取得你的。其實,結婚只是一種形式罷了,如果大家在一起生活的開心。為什麼非要結婚呢?施利此時覺得金洋說得的確是有些道理,而且他知道,金洋不是普通的人,同時擁有多個女人也並不是很過分的事。
金洋又道:“現在她們都還不知道我的事,我希望你能暫時幫我守著這個秘密,等時機成熟時,我再慢慢的告訴她們。”
施利心中苦笑,沒想到自己還要幫自己以後的女婿,在女兒面前瞞著他的風流逸事。不過此時他也知道。在金洋將自己的事全部告訴他時,他就已經與金洋站在同一只船上了。
重新戴回墨鏡,施利點了點頭。
金洋心中歡呼一聲,有了施利的,他以後就好辦多了。
車在公路上飛馳。施利靜靜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金洋則望著窗外,為以後如何讓那些女人能夠和平共處而苦惱,他知道。現在自己在玩火,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女人啊,太多了也真是很麻煩!
幾個小時之後,他們安全的到達了B縣。的士司機對金洋與施利的態度恭敬到了極點,讓金洋深深的體會到了金錢的魔力。
來到柳雲的家門外後,金洋根據暗號。有節奏地敲了幾下門。
門緩緩的打了開來,門衛一看見金洋,立即面露喜色。
“金哥,您終於來啦!門衛恭謹的道,他望了一眼施利。
金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問道:“這幾天你們過得還好嗎?門衛本充滿興奮的臉上閃過一道黯然之色,他先退開身來,讓金洋與施利進入屋裡之後,將門關了起來,道:“最近小姐有一些麻煩。”
“麻煩?”金洋愕然的問道;“她有什麼麻煩?門衛眼中閃過一道不平之色,沉聲道:“幫裡有些人知道小姐是女人之身後,紛紛要小姐退位,他們認為自己被欺騙了,不願意讓女人壓在他們上面。”
“不願意讓女人壓在他們上面?”金洋臉色沉了下來,冷笑著道:“他們恐怕是想爭奪幫主的位置吧!門衛點頭道:“他們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金洋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門衛一看見金洋的眼睛,心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他連忙低下了道:“現在金哥回來了,我們這些下人也就安心了。小姐現在正在大廳裡。”
金洋點了點頭,轉頭對一旁沉默的施利道:“施哥,我們走吧。”
門衛又望了施利一眼,感覺這個陌生的人周身都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氣。
金洋經過花園時,發現花園中到處都散落著鮮紅的花瓣,很多花枝都被折斷了。金洋不由的搖頭苦笑,毫無疑問,這一定是那五個女人的傑作,柳雲這幾天一定心痛死了。
剛剛走出花園,便傳來一片悅耳的女人嬉笑聲,陣陣香氣迎面襲來。
五名僅僅穿著單薄輕紗與內衣的女人正在橋頭玩水,不時的發出興奮的歡笑聲。施利一下子看見這麼多身材火辣的女人,也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他摘下墨鏡,放入衣內,衷心贊道:“真是絕世尤物啊。”他轉過頭,羨慕的望著金洋,道:“現在我也有些嫉妒你了。”
金洋嘿嘿干笑了兩聲。這五名女人,即使只是用眼睛欣賞一下,也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這時,正在將水在小美身上潑去的小果突然看見了金洋。她先是呆了一呆,接著興奮的歡呼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歡蹦亂跳的撲向了金洋。金洋張開雙臂,將飛撲過來的小果一把擁在了懷裡。
小果用兩條結實而柔嫩的美腿緊緊的盤住了金洋的腰,細白嫩滑的手臂將金洋的脖子纏著,昂起小下巴,翹著紅潤的櫻桃小嘴,饑渴的在金洋的臉上,脖子上瘋狂的吻著。其她的女孩也都發現了金洋,她們立即爭先恐後的飛了過來,一擁而上。十只小手在金洋的身上爭奪著地盤,五張小嘴逐一在金洋的臉上吻著。
施利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香艷畫面,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有人將女人形容成老虎,今天,他完整的觀賞了一遍惡虎爭食的恐怖版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施利感到自己的腿都站麻了時,那些女孩才依依不捨的與被折磨的不**行的金洋分了開來。
施利一看見金洋那張被蹂躪的臉,不禁啞然失笑。
無數美麗的玫瑰花瓣般的唇印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金洋的整張臉。金洋此時看起來就像剛唱完戲,還沒有卸下裝的紅臉關公。
這時,這些意猶未盡的女孩們發現了施利的存在。她們立即好奇的將目光投向施利,腳步也不由自生的向施利移去。
一向鎮定自若的施利嚇得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蒼白的臉轉向還陶醉於女孩熱吻之中的金洋,企盼金洋趕快給他解圍。現在他再也不羨慕金洋了,起先的嫉妒轉換成了深深的同情與佩服。
“好漂亮的男人啊,洋,他是誰啊?如果不是金洋站在一旁,小果幾乎要上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施利了。
成熟而俊美的施利,無疑對這些熱情大膽的女孩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金洋此時也發現了施利的窘迫,他心中偷笑了起來,沒想到一代裊雄施利竟然會如此懼怕這些好色而單純的女孩。
他故意干咳了一聲,上前介紹道:“他是我的大哥,你們就叫他施哥吧。”說完,他又低聲的補充了一句:“他不喜歡女人,只對男人感興題!金洋的話剛說完,五個女孩立即面露失望之色。
施利心中苦笑。
只對男人感興趣,那不就成了同性戀了嗎?他沒想到金洋會這樣損自己,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以後就不用擔心被這些大膽的女人騷擾了。
女孩們恢復常態,紛紛熱情的喚了一聲施哥後,又圍上了金洋。
施利此時也完全鎮定了下來。
在女孩們的簇擁之下,他們向大廳走去。
金洋並不知道自己臉上此時開滿了玫瑰花瓣,女孩們也沒有提醒他,施利更是悶在心裡,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