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到了外面以後,宋齊名喚來了幾名僕人,讓他們在自己書屋外守護著,他發現金洋的後背與前胸的衣服上都有血跡,心中十分驚訝,便叫金洋去換一套衣服。換衣服時,宋齊名驚奇的發現金洋身上竟然沒有一個傷疤,他看的昨晚錄像上,金洋身上被施宇的保鏢用飛刀刺中,而且流了不少血,但現在那些部位竟然完好無損,宋齊名心中對金洋更加好奇了。難道他也是異能者?宋齊名暗想著,心裡又增添了幾分希望。
走下一長排梯形階道,站在階梯的最後一個台階上,除了階梯口上面射入的一些微弱的光芒,讓金洋勉強可以看見周身半尺內的景象外,地下室的其它地方則是一片漆黑,真正的是伸手不見五指。金洋感到一股潮濕的腐臭味迎面撲來,空氣中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異味。
難道這裡面還有人?不會是被宋齊名囚禁在這裡的犯人吧?金洋暗自嘀咕著,用手緊緊的捂著鼻子,他實在無傳想象有人待在這裡面,即使只讓他在這裡待半個小時,估計他便會被活活熏死。
宋齊名在階梯口下面停了下來,金洋也隨之停住了腳步。正當金洋捂著鼻子,皺著眉頭東張西望時,黑暗中突然爆起十幾道精光。
“他是誰?”一股蒼老的聲音在黑暗深處響起,隱隱含有責怪之意。
宋齊名壓下心中的驚慌,恭敬的道:“前輩,他是我們自己人,他也會一些降頭術,對我們以後有很大的幫助。”他雖然懷疑金洋是異能者,但在還沒有得到金洋的征實前,他也不敢隨便亂說。而且,大多數的異能者,都喜歡隱瞞自己的身份,不喜歡別人到處宣揚。“哦。他會降頭術?”黑暗中再次爆起一道精光,一雙閃動著詭異光芒的眼睛望向了金洋,“你會降頭術?你是降頭師嗎?金洋移開捂著鼻子的手,道:“降頭術我倒會一點,但我還不夠資格稱降頭師。”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看你一副乳臭未干的樣子,想必還沒入門吧。”
金洋心中有些不爽,道:“是還沒入門。我根本就沒有准備去深究那些,如果我想學,那降頭術也並不是有多難。”
“你好大的口氣,雖然我們不是降頭師。但降頭術也是巫術的分支,其博大精深豈是你這小娃能夠懂的?”另一個陰森的聲音響起。
宋齊名看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心頓時有些慌了,他帶金洋來。本是想讓金洋結識一下這些巫師,以後公開對抗那些降頭師,沒想到他們剛說了兩句話就充滿了火藥味,他連忙道:“各位前輩,他現在年少輕狂,希望各位前輩不要在意。今天晚上,施利那邊已經派降頭師過來了。”
“有降頭師來過?”蒼老的聲音顯得十分驚訝,“不可能,如果有降頭師過來施術。我們一定會有感應的,除非來的是大降頭師。但上次施利那邊根本就沒有大降頭師!”略微頓了一下,問道:“來了多少人?宋齊名恭敬的道:“只來了一個人,不過已經被我身邊的這個小兄弟驅走了。”
“他?他能驅走降頭師?”尖銳的聲音響起,“哈哈,憑他也能驅走降頭師?哈哈!”黑暗中爆出一股刻薄地怪笑聲。
金洋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這些躲在黑暗中的老頭明顯看不起自己,他也懶得再和這些人羅嗦。轉頭問宋齊名:“伯父,這些人是誰?”
宋齊名擔心他們會起沖突,他用眼神暗示金洋對他們恭敬些,溫聲道:“這些前輩就是傳說中的暗黑巫師,只有他們,才能對付施利那邊的降頭師。”
“暗黑巫師?”金洋喃喃念著,眼睛猛地一亮。突然大笑了起來,瞬時江黑暗中的嘲笑聲壓了下去。
宋齊名心中慌張,連忙低聲叫金洋不要在前輩面前太放肆。
“小子,你笑什麼?”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夾雜著怒意。
金洋漸漸停下笑聲,淡淡的道:“難怪你們會待在這個地下室裡,原來是暗黑巫師啊,你們認識這個戒指嗎?”說著,金洋漫不經心的抬起手來,露出戴在手指上的暗黑神戒指。
“暗黑神戒指?”黑暗中爆起一連串的驚呼聲,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竄出,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射向金洋,一只干枯的手向金洋戴著戒指的手抓去。
無名怒火升起,在干枯的手即江抓到自己之際,金洋戴著戒指的手突然握成拳頭,“碰”的一聲,迎面擊向飛過來的黑影。
一聲悶哼聲從黑影的口中傳出,飛出的黑影被金洋擊得倒飛而去,“啪”的一聲,落到了黑暗中地一個角落。
“大哥!”幾條黑影飛向被金洋擊傷的人的身邊,慌張的扶起了那人。
“小子,我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竟然擁有暗黑神戒指!老宋,你先退開!”扶起傷者之後,黑暗中人影閃動,那些分散在四周的十幾道黑影聚集在了一起。
“前,前輩,大家都師自己人,千萬不要傷了和氣!”宋齊名慌張的勸說著。
“伯父,你退開些。你先回到上面去吧。”金洋此時也已經動氣,他露出暗黑神戒指,只是想表明一下身份,誰知這些人猶如瘋狗一樣,一聲不吭,撲過來就搶。他現在也想教訓一下這些自以為了不起,蠻橫的老頭。剛才在花園中擊退那個降頭師後,他還沒有讓聖光退離血液。
“小金,你,”宋齊名正想說什麼,黑暗中突然飛出十幾只黑色蝙蝠,並且直接撲向金洋,宋齊名嚇地急忙躲了開去。
金洋冷笑了一聲,揮出拳頭,對准沖過來的張牙舞爪的蝙蝠,狠狠的擊去。
“啪!,拳頭一碰上那些蝙蝠,本來囂張之極的蝙蝠便帶著一聲淒慘的“吱吱”聲,猶如泥巴般,慘叫著被彈了開去,地面上瞬時多了五、六只蝙蝠的屍體。但還是有些蝙蝠趁機撲到了金洋的身上,它們張舞著黑色的肉翅膀,細小地爪子緊緊的抓著金洋的衣服,露出尖銳的細牙,向金洋身上毫不留情的咬去。但它們的牙齒剛剛刺入金洋的肌膚中,便發出一聲淒慘無比的慘叫,身體僵直的從金洋身上滑落,“啪,啪”的落在了地上。
“我的寶貝啊!”黑暗中傳來幾聲心痛的呼聲,接著。那些暗黑巫師們憤怒的尖叫了起來:“小子,我要你血債血還。”他們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渾然忘記了金洋表現出來的驚人實力和那些蝙蝠的異常死亡。
金洋也冷聲道:“你們這些只敢躲在暗處的雜毛,有什麼本事就只管拿出來。小爺在這接著。”
宋齊名在旁暗暗叫苦,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知道金洋殺死那些蝙蝠後,那些暗黑巫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他只能在旁干瞪眼看著了。無奈的爬上階梯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位置,宋齊名擔憂的注視著下面。從那盤錄制百花園昨晚事件的錄像上,宋齊名就已經知道金洋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甚至比華夏社團的那些異能者還要深,既然現在局勢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也正好可以親眼看看金洋究竟有多強。
一股腥臭的氣體突然從黑暗中沖向金洋,猶如一條惡毒的黑蛇,碰上金洋後,立即將他從上而下纏了起來,並且越纏越緊。
金洋冷笑一聲,厲喝一聲:“破!”同時身體奮力一掙,猶如黑蛇的幻化氣體立即散了開去。
幻化氣體剛剛散去,紅色的霧氣立即從黑暗中冒出。那霧氣也仿佛活物一般,聚集在一起,飄到金洋的上空後,迅速向下罩去,將金洋緊緊的籠罩在其中,絲毫也不向周圍擴散。
金洋立於紅霧之中,除了感覺氣味有些難聞外。並沒有其它異常感覺。
如果是平常人,只要一沾上那紅霧,立即便會化成血水,即使是大降頭師,看見了紅霧,也只能閃躲,如果其不慎沾上了紅霧,也絕無活命的可能。但金洋此時聖光護體,任何攻擊性地巫術在聖光面前都成為了炫目的小把戲,失去了攻擊的效果。
黑暗中的巫師們是存心想置金洋於死地,看見金洋被紅霧成功的罩住以後,他們放聲狂笑了起來,他們想殺死金洋,真正的目的,其實就是想搶奪暗黑神戒指。
“你們在鬼笑什麼?吵死人了!紅霧中傳來讓那些暗黑巫師們臉色驟然大變地冰冷聲音。
“如果你們已經沒有其它花樣了,那就該小爺出手了。”
話音一落,紅霧中突然閃出一條黑影,猶如閃電般射入了黑暗之中。
“啊!“哎呀!“呀!黑暗中接連響起淒慘的哀叫與慘嚎,伴隨著重物落地的“砰,砰”聲,讓階梯上的宋齊名聽得心驚膽戰,皮驚肉跳。
淒厲的慘叫漸漸變成微弱而讓人心顫的呻吟,最後呻吟聲也漸漸消失了,黑暗中又恢復了寂靜,只聽得見一股濃重的呼吸聲。
金洋緩緩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雙手沾滿鮮血,血正從他指尖緩緩滑落至地面,猶如鮮花般在冰冷而潮濕的地板上綻放開來。“你,你殺了他們?”宋齊名驚駭的顫聲問道。
金洋毫無在意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一群沒用的廢物,留著他們,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像畜生一樣反過來咬主人的。”
“可,可是,”宋齊名重重歎了口氣,頹然道:“可是他們至少可以幫我們對付施利啊。”失去了華夏社團的,宋齊名就像一只沒有牙齒的老虎,在施利這只雄壯的猛獅面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還手的機會。他本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地下室裡這十幾名暗黑巫師的身上,誰知,就在短短十幾秒內,他們就被金洋給解決了,也難怪宋齊名會如此沮喪。
合金洋懶洋洋的道:“你放心吧,施利那邊就交給我了。”
宋豐齊名眼睛猛地亮了起來,他突然想到,金洋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毫不費力的干掉了這些巫師,只要金洋幫助自己。自己何需懼怕那些降頭師?突然之間,他感到一切都豁然開朗了,心中的郁悶擔憂瞬時被一股莫名的興奮所驅散。
見識了金洋的恐怖實力,宋齊名更加堅信了自己的選擇沒錯,只要金洋願意為自己做事,自己何愁成就不了霸業?自己有的是錢,唯一缺少的就是金洋這樣的人才!
猶如刀刻般的皺紋舒展了開來,宋齊名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歲,他猶如看稀世珍寶般看著金洋,激動的道:“你。你有把握嗎?金洋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點了點頭,沉聲道:“既然施利一心想要我的命,我也沒有必要對他客氣了。剛才與那些暗黑巫師交手。我突然醒悟過來,如果我一直站在那裡不動,那他們便會一直攻擊,雖然他們的攻擊對我無法造成威脅,卻對我身邊的人危害不小。但只要我主動進攻,那任何威脅都不復存在。”他冷笑了起來:“既然別人不想放過我,那我就只好先除去他了!宋齊名目光一閃,訝聲問道:“你想去刺殺施利?金洋望了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可是。”宋齊名擔憂的道:“施利那邊高手如雲,防御非常嚴密,而且施利本人也極其厲害。我曾經派過幾名高手去刺殺他,但最後全部都失蹤了。”以前他派了三名異能者去暗殺施利,結果都是有去無回,為此,華夏社團還嚴重警告過他,召回了留在宋家的其他所有異能者。僅僅留下了十幾名暗黑巫師保護宋齊名。
金洋淡淡的道:“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他皺了下眉頭,道:“我們先回去吧,這裡的氣味實在是不好聞。”
宋齊名點了點頭,現在,他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金洋身上,雖然金洋殺了那些暗黑巫師。他也不敢太過於責備。他對金洋的態度也明顯恭敬了起來。
其實金洋本來也並不想殺死那些巫師的,但他在一怒之下,忘記了控制自己出手的力道,等他心裡的憤怒平息後,那些可憐的巫師已經被他的拳頭打得沒有了氣息。說起來,那些巫師死得也太冤枉了,竟然就這樣被金洋活活打死了。
當他們回到書屋時,芝芝已經爬在桌子上睡著了,望著芝芝熟睡中的嬌人模樣,金洋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憐愛,他之所以突然決定主動去對付施利,最主要就是擔心施利派人過來對付自己時,會傷害芝芝,而且施利與宋家本來就有仇,他一旦發現宋家現在其實就是一只紙老虎,除了有錢外,根本就沒有絲毫與他對抗的能力時,一定會趁機滅掉宋家,在黑道,拳頭決定一切。金洋決定先發制人!
將芝芝喚醒後,迷糊地芝芝張開雙臂就要金洋抱,待看清自己的老爸也在身邊時,她才不好意思的伸了下小舌頭,紅著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宋齊名笑著望著芝芝,道:“你就當我不存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說著,還故意對著芝芝眨了眨眼睛。
芝芝羞澀的用小手拉了下老爸,嬌嗔道:“爸,你在瞎想什麼呢?宋齊名故作愕然道:“我沒想什麼啊,呵,是你自己在瞎想吧?芝芝一時羞的俏臉透紅,不依的撒起嬌來。金洋在旁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夜裡,金洋單獨在一間臥室中休息。想著馬上就要面對施利了,他也是整夜難於入眠。
施利是黃歡歡和黃軒軒的親生父親,而且還是自己地師兄,如今,自己卻要和他生死相見,自己以後怎樣去面對歡歡和軒軒呢?或許,自己不一定非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次日,金洋便與宋齊名計劃對付施利的事,經過一番商議,金洋決定在晚上對施利進行突襲,因為晚上防衛比較弱,而且施利雖然有很多降頭師為他效力,但晚上時,那些降頭師卻不會守在他家,以施利的心高氣傲,也不會請太多人保護自己。
在晚上進行的另一個好處是不會引起警察們的注意,這樣會省了很多麻煩,施利也絕想不到金洋敢去找他單挑。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金洋決定當天晚上便行動,昨晚那個降頭師如果想暗殺宋齊名的話,那實在是太簡單了。特別是在那些僕人保鏢都偷懶打盹的時候。
宋齊名召來了幾十名槍手,在別墅四處都安排了防衛人員,現在是非常時期,他也不敢有絲毫地大意。芝芝的身邊也安排了兩名保鏢,雖然芝芝對於身後總是跟著兩個人,十分的不情願,但經過金洋的勸說,她最後也勉強同意了。
宋齊名又用盡心思,將金洋從芝芝身邊暫時借了過來。他們來到書屋裡,宋齊名書門關好後。轉身望向金洋,嚴肅地問道:“你是異能者嗎?金洋正在觀看宋齊名書架上的書籍,聞言一愣,愕然反問道:“異能者?宋齊名點了點頭。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眼睛深深的望著金洋。“什麼是異能者?”金洋走過來,也坐了下來。
宋齊名望了金洋一會,才柔聲解釋道:“異能者就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上次能夠擊退施利的襲擊,主要就是靠社團派來的異能者的幫忙。”
金洋眼中露出疑惑的光,他用手輕摸了摸下巴,正色道:“那或許我也能被稱為異能者。異能者究竟有什麼特殊能力呢?宋齊名感覺金洋好像的確是一無所知,他耐心的道:“不同的弄能者,能力都各自不同。有的異能者速度快如鬼魅。有的異能者力大無窮,還有的異能者能看穿物體,眼睛就像透視鏡。他們天生就有著一樣或者多樣常人沒有的特殊本事。”
金洋一下子被宋齊名的話吸引住了,他好奇的道:“竟然有這樣的一群人?如果他們組合在一起,那豈不是能將世界搞的天翻地覆?宋齊名淡淡的笑了下,道:“他們雖然擁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但卻不一定能將世界怎麼樣。他們也是人,也會死。他們也怕惹來政府的注意,政府如果要圍剿他們,他們也只能四處逃亡。”
金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些人的情況和自己有些像,自己雖然不是天生就有什麼特殊能力,但憑借聖光,他卻隨時可以擁有多樣異能。而他也有所領忌。不敢太引起別人的注意。
宋齊名接著道:“正因為他們有著常人沒有的能力,他們行事也都特別小心,在一般情況下,不會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他們擔心自己會被政府當成怪物抓去研究。”
金洋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剛才說上次是因為社團派來了異能者,你才擊退了施利。那些異能者怎麼會為一個社團賣命呢?宋齊名望著金洋,先是猶豫了一奮,最後歎了口氣,道;“好吧,我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吧。”說完,他先靜靜的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開始講解宋氏家族以及社團的來龍去脈。
華夏社團,是由美國紐約的一些大型華人財團,家族組建起來的,社團組建起來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保護華人在紐約的利益不受到外人的侵犯。但走,在社團成立之初,經常會受到紐約本地黑視力的侵擾,恐嚇。很多地下勢力也都千方百計的對社團進行勒索。後來,為了對抗那些地下勢力,社團也開始招收一些能打能殺的青年,並開始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最後,華夏社團憑借其雄厚的經濟實力以及大量的打手,成為了紐約最大的一股黑勢力,由社團所控制的華夏商會也成為了當地最有影響力的商會之一。
而異能者,就是華夏社團與其他黑勢力爭奪地盤的秘密武器。沒有人知道那些異能者是從世界的哪個地方來的,也沒有人知道那些異能者究竟有多少人。而異能者的存在,也只有華夏社團內部的一些重要人員才知道。
異能者第一次露面是在華夏社團與紐約當時最大的地下勢力矛盾最為激烈的時候。由於當時紐約的最大地下勢力有著一批全副武裝的打手,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是從軍隊退役的軍人,特別是他們的武器裝備都極其先進,華夏社團在與他們交鋒的過程中,連續受到了重創。就在社團處於水深火熱之時,異能者出現了。
在一夜之間,當時紐約最大地下勢力的上層人物全部慘死。美國警方經過幾個月的調查,也沒查出任何結果。那件離奇的事成為了當年度最為轟動的新聞。
後來,社長召開了一次會議,參加會議的全是社團中的重要成員。在那個會議上,社長告訴了大家,那件轟動世界的離奇死亡事件是他兒子率領的異能者所為。就在那次會議上,他們才知道了異能者的存在,而社長的兒子,異能者的首領,一個極其神秘的人物,也成為了華夏社團的焦點人物。關於社長兒子的傳說很多,據傳,社長的兒子本身就是一名異能者。正因為他對自身異能的好奇,他對世界上的奇人異事都極其關注。在他很小的時候,他便單身闖蕩世界去了,在他闖蕩世界的過程中。他結識了不少能人異士,而且,因為他家庭非常富裕,他在外的出手也極其闊綽,無論是哪個朋友,只要在經濟上有了困難,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錢對其進行贊助。正因為他為人豪爽,而他本身也是名極有本事的人,那些能人異士紛紛將他當作了自己的大哥。後來,改稱其為首領。他結識的人中,除了那些異能者外,還有神秘的巫師,降頭師。而且那些人也都是來自世界各地。
就在社團遭受最大的危機之際,社長的兒子帶著那些能人異士們回來了。得知本團正在遭受惡勢力的欺凌,社長的兒子勃然大怒,帶領著異能者。在一夜之間,將惡勢力的上層人物掃蕩殆盡。
從那天開始,那些奇人異士便成為了社團的秘密武器,留在了社團。那群奇人異士中,人數最多的就是異能者了,其次是一些巫師,還有少數降頭師。後來。由於修行的關系,大多數巫師與降頭師都先後離開了,只有一些暗黑巫師留了下來。而那些異能者,由於在社團享有極其高的地位,受到了豪華的款待,他們都很樂意的留了下來,為社團效力,但能夠指揮他們的,只有社長的兒子。
隨後,每當社團的發展遇到什麼阻擾之際,社長的兒子便會帶領異能者去掃除阻力。社長的兒子成為了社團權力最大的人。隨著社團勢力的逐漸擴大,社團地等級制度也越來越嚴格,機構越來越臃腫。社團的首腦人物,便是社長,社長之下是長老議會,由四名長老執拿。除了長老議會外,還有客卿公會,由十二名客卿主持。這些人是社團的核心實力。客卿與長老都是由大家族或大財團的家長擔任。本來,社長,長老,客卿每三年都會換新,但由於社長兒子的關系,社長一直都是由同一個人在擔任。所以,其余人真正爭奪的便是長老的位置。社團長老是由客卿公會的十二名客卿選舉出來的。選舉長老時,只有那十二名客卿才能投票,而選舉的對象,可以是上屆四大長老與十二名客卿中的任何一個人,一旦新的四大長老產生後,其他人便擔任客卿。
社團為了擴大勢力,讓很多客卿分別去世界各地發展。宋齊名本來在美國有著很雄厚的家業,但由於他所在的地方市場有限,還有幾名客卿和他在同一地方。如果他繼續發展下去,一定會與那些客卿在經濟問題上發生矛盾。為了避免矛盾的發生,社團決定讓宋齊名去其它地方發展,同時,為了彌補宋齊名的損失,社團對於宋齊名的發展進行了大力的。這也是宋豐名來到G市之後,勢力發革得如此迅速的原因。
但是,宋齊名沒有想到在G市竟然會遇到施利這個厲害人物,而且,還有那麼多降頭師是施利的後台。當宋齊名受到施利的打擊之後,立即便向總部發送了支援請求。因為社團覺得對不住宋齊名,很快就派了一些暗黑巫師與異能者,前去幫助宋齊名。經過一場沒有硝煙,但無比驚險的異術對抗,施利那邊的降頭師與宋齊名這邊的異能者,暗黑巫師,都各有傷亡。施利知道了宋齊名背後的勢力是華夏社團後,也有些懼怕,便向宋齊名求和。社長的兒子也不願意與那些降頭師發生太大的沖突,便讓宋齊名接受施利的求和。宋齊名雖然極其不願意,但也不敢違抗社長兒子的命令,畢竟,那些異能者是由社長的兒子掌控的。
和解之後,宋齊名對施利懷恨在心。由於擔心施利會再次突襲,社長的兒子便留下了七名異能者保護宋家的安全。而當時來G市的還有些暗黑巫師,他們在宋家發現了一個陰氣很重的地下室,那個地下室對暗黑巫師的修煉有很大的幫助,於是,他們便提出請求,也想留在宋家,獲得了社長兒子的同意。
隨後一段時間,宋齊名竭力討好那些異能者,並且與其中的三名關系比較好,而那三名也是心高氣傲,對施利看不順眼,為宋齊名抱不平。經過宋齊名的反復激將,那三名異能者主動提出要去秘密暗殺施利。這正合宋齊名的心願。他沒有將此事告訴別人,安排了一次秘密暗殺活動。結果,那三名異能者便再也沒有任何音訊。
俗話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事最後還是讓社長的兒子知道了。社長的兒子極其生氣,他立即召回了留在G市,保護宋家的剩余四名異能者,由於那些暗黑巫師不願意離開那塊修煉的寶地,就一直留在了宋家。
異能者離開後,宋齊名感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失去了保障,便秘密將自己的兒子與女兒送到了一個偏遠的縣城,也就是a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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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宋齊名的敘述,金洋仿佛剛剛聽了一個離奇的故事。華夏社團是世界聞名的社團,金洋雖然一向孤陋寡聞,但對那個華夏社團還是有所耳聞的,因為它實在是太出名了。他沒想到華夏社團還有這麼驚人的內幕,更沒想到宋齊名竟然是華夏社團的客卿。有這麼大的背後勢力,難怪施利會委曲求全。
金洋突然想到,其實直到現在,施利仍然不敢與宋家發生沖突,所以昨天晚上,施利才只派了一名降頭師過來。施利要對付的人只有他金洋,而非宋家。
難怪昨晚那名降頭師那麼厲害,很可能那個人就是施利手中的王牌,施利不想引起太多的麻煩,所以一出動,就派出了最厲害的棋子,他想迅速解決掉自己,不想搞出過大的風波,他也懼怕華夏社團。
由此可見,華夏社團的那些異能者的確極其的厲害。
正當金洋慢慢消化宋齊名告訴自己的這些事時,宋齊名從書桌裡面拿出了一張圖紙,道:“這是施利住所的詳細圖解,如果你要暗殺施利,這是必不可少的。”
金洋起身上前,走到書桌旁,接過圖紙,仔細的看了一下,只見紙上畫的是一套豪華別墅的框架,旁邊還有文字注解,金洋細看了一會,將地圖上的方位緊記於心。
一陣“砰,砰”的敲門聲傳了過來,同時芝芝嬌甜的聲音響起:“爸爸,時間到了,快把金洋還給我!金洋與宋齊名相視苦笑。
白天剩余的時間,金洋都在給芝芝灌輸甜言蜜語,將芝芝迷得暈頭轉向。晚上,等到芝芝睡熟後,金洋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宋齊名與一名長相普通的中年人在外等著。
“這是王司機,今天晚上由他開車送你去施利的住所,完成任條後,也由他載你回來。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危臉,馬上離開,保住性命要緊!”宋齊名反復交代著。
金洋望了王司機一眼,點了點頭。
“這是一把威力極大的特制手槍,你拿去用吧!”宋齊名拿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型手槍。
金洋沒有伸手去接,他笑道:“我不習慣用槍,而且,我也不需要手槍。”
“我知道你是異能者,”宋齊名勸說道:“可是把這槍帶在身上,總是有好處的。”
金洋淡淡的笑了笑。道:“你應該知道,帶著槍,對異能者的行動會帶來不便的。”他現在覺得用異能者來稱呼自己,的確比較貼切。
宋齊名略微想了想。也就沒有再堅持,他將槍收了回去,臉色沉重的道:“那你還需要什麼東西嗎?“什麼也不需要。”金洋微微笑了笑,道:“你就在家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宋齊名望著金洋,眼中夾雜著擔憂,他感激的道:“路上一定要小心。”他知道,金洋選擇了主動去面對施利,主要還是為了他們父女的安危。
車在街道的一顆茂密的大樹下停了下來。王司機轉頭對金洋道:“前方就是施利的住所,我在這裡等你。”
金洋點了點頭。開門下車,抬頭望了望前方,前方十米遠的位置有一幢非常氣派的別墅,外形構造與圖紙上畫的一模一樣。
根據圖紙上的介紹,金洋拐到別墅的後院,後院的圍牆外有顆大村,粗壯的樹枝已經伸到了圍牆的內部,這顆村就是進入後院的最佳途徑。
金洋召喚出聖光之後。很麻利的爬上了大樹,然後身體前伏,抱住那根粗壯的樹枝,緩慢的向前爬去。當爬過圍牆後,金洋咬緊牙門,望了望下方漆黑的一片,調整好體形。從樹枝上躍了下去。
“啪!”的一聲,金洋落地時摔了個四腳朝天,脊椎骨估計也折斷了幾根,劇烈的疼痛讓金洋幾手昏眩過去。不過還好,身體的損壞很快便被聖光修復了,疼痛也漸漸消失了。
金洋呻吟著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抬頭望了望高處的樹枝,心驚肉跳了好一會,這麼高的距離,如果是普通人,即使不被摔死,也要斷條胳膊少條腿,落得個終身殘廢。
周圍黑得猶如墨炭一般,天上昏黃的月此時也躲進了濃濃的黑影之中。金洋憑借圖紙上的介紹,小心地向目標緩慢的摸索著,他本想盡量不弄出聲響,但是在花園中他卻摔了好幾跤,碰破了一堆花盆,在廳門口還踩到了一條狗尾巴,惹來五,六只狗對他一陣狂咬。無奈之中,他只好一腳一只,將那些狗踢上了狗的天堂。
不過還好,搞出這麼多事情,竟然沒有驚動什麼人。金洋不禁有些納悶了,難道施利這裡沒有僕人?即使沒有僕人,他自己也不應該睡得這麼死啊?
雖然有些疑惑,金洋還是硬著頭皮輕手輕腳的進入了大廳。大廳的門竟然沒有關,施利是不是也太不小心了?還是他太狂妄?
進入廳中之後,金洋發現二樓有間臥室裡有燈光透出,金洋暗吃了一驚,根據圖紙上的介紹,那正是施利的寢室。
難道施利還沒睡?還是剛才的狗叫聲驚醒了他?
金洋的身體迅速閃到沙發的後面,過了好一會,那燈光仍然亮著,周圍靜的落針可聞,樓上也沒有任何動靜。
金洋從沙發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後,金洋緩慢的踏上了樓梯。
到了施利寢室門口後,金洋悄悄的向內望了一眼,看見施利正坐在書桌前,背對著門,似是在燈光下看什麼東西。
金洋不再掩飾了,確定屋裡就只有施利一人後,金洋推開半掩著的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當金洋剛剛踏入屋內,身後的門“啪”的一聲,自動關上了。
“金洋,你終於來了。”
一股低沉而冰冷的聲音緩緩飄入金洋的耳中。
金洋猛吃了一驚,手立即握成了拳頭,眼睛緊緊的盯著施利的背。
“你早知我今晚會來?驚訝過後,金洋微微放松了下來,如今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膽小的小流氓了。經過這麼多的磨練,他已經能夠面對任何事情。他淡淡的問道。隨時都准備著動手。
施利仍然背對著金洋,“我並不知道你何時會來,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在最近幾天來找我,確切的說,是來殺我。”聲音極其平緩放松,隱隱透著深深的恨意,還夾雜著冰冷的寒意。
金洋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妙,但不知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不過現在憑借體內的聖光。他自信自己即使完成不了任務,但自保還走沒有問題的。目光四處掃動了一下,臥室中也沒有什麼異樣,但金洋總感覺這間臥室有些怪異。
“我不是來殺你。我是來請你以後不要再派人騷擾我,那樣只會讓你損失更多的朋友或手下。”
金洋緩緩的道,眼睛仍然在臥室中張望著,突然,他終於發現了臥室怪異的地方,這間臥室竟然沒有窗戶,確切的來說,是原來的窗戶被用鋼板焊上了。
“嘿,在你殘忍的殺死我的弟弟。這世上我唯一的親人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我們將結上無法化解的仇恨。金洋,我很欣賞你,而且,本來也准備與你交個朋友,因為你是另一個擁有聖光的人。但是,很可惜。”
金洋臉色開始陰晴不定起來。緊緊的盯著施利的背部。
施利那獨特的聲音惋惜的歎了口氣後,繼續道:“我不知道你這用了什麼方法,也學會了與聖光合二為一,不過,即使你擁有了聖光的力量,今天你也將死在這裡,而且。還會死地非常壯觀。”
聲音一落,金洋突然猶如一只凶猛的獵豹般沖上前去,抓起了坐在椅子上的“施利”,“施利”竟然毫無反抗能力般,任由金洋提了起來,一股毛骨悚然的笑聲從“施利”的“口中”傳出:“哈哈,你終於發現了嗎?不過已經晚了,這使一顆遙控定時炸彈,在你進入屋裡時,它便已經自動啟動了,它的爆炸定時是十分鍾,現在已經過了兩分鍾,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後八分鍾的恐懼吧。”
一陣幾乎細不可聞的“噠噠”地響聲從“施利”的“肚子”處傳來,金洋低頭望去,那“肚子”裡面鑲著一顆人頭般大小的黑色箱子狀的物體,那“箱子”周圍盤繞著幾十條五顏六色的線路,“箱子”的上方有個紅色的亮點急速閃動著,亮點旁邊有一個顯示時間的儀器,上面的數字正在飛速變動著。
“他媽的!”望著那本應該是嘴的地方鑲著的擴音器,金洋氣得幾乎想將手裡的假人砸成碎片,但是看見那令人觸目驚心的黑“箱子”,金洋還是極其小心的將“假人”輕柔的放回了椅子上。
引才金洋發現“施利”一直都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背對著自己,心中終於起了懷疑,一個人是不可能那麼長時間連動都不動一下的。他沒想到施利會用一個蒙著炸彈的假人代替他,放在臥室中。金洋知道,如果炸彈爆炸的話,在十分之一秒內,他將會變成碎末,屆時,他將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而且連身體也一起消失。
金洋深吸了一口氣,聚集全身的力量,正准備向門沖去之際,假人嘴裡的擴音器再次響起:“你別想著用蠻力撞開門逃走,門上也鑲有震動炸彈,如果門或者牆壁受到巨大震動撞擊,門上的炸彈便會自動爆炸,而且,也會提前定時炸彈的爆炸時間。你也別指望著用手去卸除門上的震動炸彈,這個房間還裝有監視器,如果我發現你有什麼異常舉動的話,我會按下手中的遙控器,提前讓炸彈爆炸。”
金洋望向門口,只見門的背後的確是鑲著一卸黑色的鐵塊似的盒子,而且那盒子上也有紅色的亮點在閃動。盒子上還有黑色的線路連著門周圍的牆壁。
金洋頹然的放棄了撞門的想法,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在他一踏入臥室之際,他的生死便已經完全掌握在了施利的手中。施利之所以還與自己說這麼多話,將炸彈爆炸定在十分鍾後,就是想故意折磨自己,讓自己經受死亡前,令人瘋狂的恐懼。
死並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明知自己即將死去,卻又毫無辦法。死前的幾分鍾,才是最折磨人,讓人精神崩潰地。施利就是想讓金洋飽受恐懼折磨而死,他認為一下子炸死了金洋,那太便宜金洋了。
金洋以前看電視時,總是看見這樣的情節: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恨之入骨,當他終於有機會殺死自己的仇人時,卻並不是立即開槍,而是用槍指著仇人,然後說了一大堆廢話,結果。他的仇人在他說廢話的時候,找到機會,反而將他殺死了。每當金洋看到這樣的情節時,就非常的不理解。為什麼那個人明明可以立即干掉自己的仇人,卻不立即動手,還要說那些廢話呢?現在,金洋突然明白了。
金洋知道施利現在正望著自己,既然已經不可能離開這個臥室了,金洋也就放棄了強行離開的念頭,他強壓下死亡逼近時內心深處湧上的恐懼,故作輕松的在床邊坐了下來,用手來來的摸了摸柔軟的床墊。金洋舒服的躺了下去。
“你還這麼悠閒?嘿,現在只剩下七分鍾了!”看見金洋如此輕松自在地睡在自己床上,施利變得極其失望,他故意又提醒了金洋一遍,想加大金洋心理上的壓力。
金洋知道施利的目的,他輕松的笑了笑,故意調侃道:“是我要死了,怎麼你好像比我還要緊張。有件事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怎麼會知道我最近幾天會來這裡?施利先是冷哼了一聲,隨後答道:“在你剛加入黑龍時,我就調查過你,對你的性格很了解。我知道,當你認為你的朋友面臨危險時,你一定會想辦法主動解決的。你以為昨晚我派那個人過去真的是想殺你嗎?嘿,既然已經知道你可以隨意控制聖光了。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一般的方法是殺不死你的,我派那個人去刺殺你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增加你的心理壓力,讓你主動來找我。不過,有一點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你竟然能使大降頭師受了重傷。”
施利似乎一直到現在,對金洋還是比較欣賞。
“原來如此。”金洋先是歎了口氣,接著突然義憤填膺的道:“既然你知道我這個人俠肝義膽,重情重義,英俊瀟灑,本領非凡,那你就放了我吧。如果我這麼年輕就被你炸死了,你不覺得太可惜了嗎?以後你一定會日日夜夜經受心理上的折磨的。你知道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是人才!你炸死了我這個人才,你不會覺得愧疚嗎?”金洋的臉上露出悲憤的神情。
“哈哈哈!”施利被金洋那仿佛電影台詞似的話逗得大笑了起來,笑畢之後,他喘著氣道:“原來你也怕死啊!金洋歎氣道:“人都是怕死的。我當然也會怕死。你就看在我讓你笑得這麼開心的份上,放了我吧。”
“哼!”施利突然冷哼了一聲:“既然你怕死,那你殺我弟弟時,怎麼不想到他也是人?怎麼不想到他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嗎?“他根本就不配稱人!”本來還是愁眉苦臉,唉聲歎氣的金洋突然怒吼了起來:“我怎麼會不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老子比你要痛苦萬倍!老子最心愛的女人在你弟弟的強暴下自殺身亡,老子的老媽也被你弟弟這個畜生害死了。到現在,老子連她們死後的屍體都沒有找到。老子怎麼會不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被施利揭開了心中還未愈合的傷疤,金洋渾然忘記了所有的恐懼,心裡充滿了憤怒!
“你的媽和你的女人都死了?被我的弟弟害死的?”施利顯得十分震驚,訝聲問道。
“嘿!”金洋冷笑了起來:“你的耳目不是很靈通嗎?難道連這件事還不知道?施利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道:“我確實不知道此事。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說,在你死後,我會為你和你媽,你的女人舉行盛大的葬禮的。”
金洋冷哼了一聲,閉嘴不再說話。施利此時似乎也充滿了心事,也沉默了下去。
時間飛快流失,離炸彈爆炸時間僅剩下兩分鍾時,金洋突然開口道:“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兒並沒有死,她們現在活的很好。”
“什麼?”施利猛吃了一驚,顫聲問道:“你,你說什麼?我女兒沒有死?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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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洋懶洋洋的道:“是的,你的女兒是對雙胞胎。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你的兩個女兒現在都是我的女人,她們兩人都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如果我死了,這世上又要多兩個孤苦伶仃的寡婦。”
“雙胞胎?”施利激動的問道:“她們真的沒有死嗎?”但隨即,他的聲音淡了下去:“不可能的,我的女兒在出生後不久就離開了人世,是醫生親口告訴我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哀涼。
“那是因為你的女兒被人偷走了,醫生不敢告訴你實情!偷走你孩子的是你的一個仇人,他姓黃。你應該還記得這個人吧?後來,你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父平渙找上了那人,威逼姓黃的好好撫養你的女兒。因為你是天煞孤星,師父不敢將你女兒活著的消息告訴你,怕你知道後會去找你的女兒,那會克死她們的。”金洋耐心的解釋道。金洋連施利的仇人和師父的名宇都說了出來,讓施利再次猛吃了一驚,心瞬時亂了起來。他一時六神無主,對金洋的話也半信半疑了起來,嘴裡喃喃念道:“真的嗎?我的女兒真的還活著?突然,施利回過神來,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厲聲喝道:“你剛才說她們都成了你的女人?“是啊,嘿嘿。”金洋故意笑了起來:“我死後,她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好好嘗嘗被自己女兒恨的滋味吧,而且,她們一定還會為我報仇,父女相殘,哈,那場面可真是悲壯啊。”金洋用盡心思刺激著施利。
施利的心如受重擊,拿著遙控器的手顫抖了起來,本來堅定的心開始猶豫了。他知道金洋是在故意用話刺激自己,但是,他也想到。
如果金洋說的話是真的,如果他的女兒真的還活著,而且成了金洋的女人,那他殺了金洋後,以後他地女兒真的很可能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臉色反復變幻了一會,施利歎了口氣,他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炸彈遙控器,在上面的數字變成一時,顫抖著的手指輕輕按下了爆炸中止按鈕。
臥室裡的定時遙控炸彈發出“叮”的一聲脆響,一切都靜了下來。
金洋的眼睛本已經緊緊的閉上了。深吸了一口氣後,他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他的心突然變得十分平靜,想起自己的父親。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溫心的微笑。
但那聲脆響過後,炸彈再也沒有其它動靜。過了好一會,金洋確定爆炸的時間早就已經過去後,他試探性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走到假人面前,低頭向炸彈望去,發現那急速跳動的數字早就已經變成了零,炸彈上方的紅色亮點也已經消失。
“老施,你的炸彈好像失效了啊。”金洋開心的叫道。心裡興奮到了極點。
“哼,”施利冷哼了一聲,“你別高興地太早,我只是暫時中止了炸彈的自動爆炸,轉由我手動控制,只要我輕輕按下手中遙控器的爆炸按鈕,你仍然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但是你不會按的,對吧?”金洋一下子輕松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施利的弱點,施利的弱點便是親情,那是孤獨的他最需要的東西,一聽到自己的女兒還活在世上,如鋼鐵般堅強的施利也不禁變得極其脆弱,方寸大亂了起來。
“如果你剛才說的話有半句是假,哼哼。你應該知道後果。”施利冷笑了幾聲,“我的女兒現在在什麼地方?她們叫什麼名字?金洋遲疑了一會,道:“她們在我的家鄉a縣,叫黃歡歡和黃軒軒。不過你千萬不能去見她們,甚至不能靠近她們,否則,她們會被你克死的,這是師父說的。”
“師父?”施利呆了一呆,訝聲問道:“你剛才好像說我的師父也是你的師父?我師父什麼時候收了你這個徒弟?“嘿嘿,”金洋皮笑肉不笑的道:“難道師父就只能收你一個徒弟嗎?如果不是師父,我也不會知道你是個天煞孤星,更不會知道歡歡和軒軒就是你的女兒。”
施利沉吟了片刻,心裡對金洋的話又信了幾分。他是天煞孤星的這件事的確只有師父平渙知道,而且,別人也不知道他有個師父,更不會知道他師父的名宇,他記得剛才金洋連師父的名宇也說了出來。但隨即,他就想到了一件讓他氣憤的事,他突然厲聲喝道:“你怎麼能如此花心,同時褻瀆了我的兩個女兒?你簡直不是個東西!金洋坐回床上,舒服的仰面躺了下去,很無辜的道:“你以為我願意那樣啊?那都是被師父逼的。師父說,即使你不與你的女兒在一起生活,你的女兒仍然活不了多久,因為你的女兒與你有血緣關系。救你女兒的唯一方法,就是讓她們都成為我的女人,我體內的欲望之光可以消除你體內的詛咒之光對她們的詛咒。”
“是這樣嗎?”施利沉默了一會,聲音溫柔了很多:“這樣說來,我還該感謝你了。”
金洋嘿嘿笑道:“感謝就不必了,只要你以後不要再恩將仇報就行了。”
施利干笑了一聲,他現在也不敢過於得罪金洋,一旦金洋的話全是真的,那他以後還要請金洋盡心救他的女兒,他輕聲問道:“既然你的欲望之光可以消除詛咒,是不是以後我見見我的女兒,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金洋遲疑著道:“我也不太清楚,應該問題不大,以後問問師父就知道了。”他想起軒軒現在還不知所蹤,而到現在,他還沒有與軒軒發生過關殺,他有些擔心軒軒的安危了。
施利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過了一會,他才柔聲道:“現在先委屈你一會,我要去找一個人。如果你的話是真的,我會很塊放你出去的。”找一個人?金洋心裡疑惑了起來,他要去找誰?難道是師父?不可能,師父的行蹤飄忽不定,哪有這麼容易就找到的?如果真的是師父,那自己真的可以安心了。
過了很久,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金洋一人靜靜的躺在床上。也不再急於離去了。現在有機會與施利和好,他當然不會傻得再想辦法逃走了。或許施利也是在故意試探自已。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目將聖光召了回去。
想起父母與泉柔的死,金洋地心裡又湧上了一陣悲傷。在朦朧的傷感之中,金洋迷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金洋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愜意的睜開了眼睛,猛然發現床邊多了兩個人。
金洋大吃了一驚。身體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定神望去,只見施利正坐在自己身邊,微笑著望著自己。猶如慈愛的父親,他的旁邊坐著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白衣,也正望著金洋,目光中夾雜著幾分敬畏。
金洋的頭腦逐漸清晰了,他認了出來,這個白衣人正是昨晚刺殺自己的那名降頭師。他那紛披在額前的發已經有幾莖灰白色的,並且光陰的利刃已經在他堅凝的前額上劃了幾條深深的皺痕,黝黑的眼睛。輕輕蒙上了一層憂郁的紗。
“你醒啦?”施利溫柔的道,聲音輕柔和藹,一時之間,金洋幾乎以為是自己的父親在對自己說話。金洋愣愣的點了下頭,輕嗯了一聲,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又望了那白衣人一眼,對白衣人的身份有幾分好奇。
施利看出了金洋心中的疑惑。他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柳葉青前輩,他是我們師父的朋友。”
柳葉青禮貌性的對金洋點了點頭。
“柳葉青!?”金洋突然失態的大聲呼道。
施利被金洋地聲音震得一愣,他疑惑的問道:“你認識柳前輩?”柳葉青也疑惑的望著金洋。
金洋呆瞪著柳葉青,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女兒,叫做柳雲?這次輪到柳葉青吃驚了,他的身體猛的一顫。本是平靜的臉色一下子被驚訝所填充,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激動的問道:“你認識我的女兒?”。
金洋望著他那幅吃驚的神情,知道自己並沒有認錯人。他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認識她,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說著,他抬頭摸了一下紊亂的頭發。
柳葉青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看見了金洋摸頭發的手指上的戒指後,他驚呼道:“暗黑神戒指,暗黑神戒指怎麼會在你這?施利在旁一時插不上話來。
金洋笑道:“這是陰山送給我的。你的女兒的嗓音也被他治好了。”
“陰山竟然把暗黑神戒指送給了你?”柳葉青仿佛在聽神話故事般,瞠目結舌的呆望著金洋。
金洋認識他的女兒,雖然讓他驚訝,但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義務那他的女兒就在b縣,他從施利那裡知道金洋以前是住在a縣的,a縣與B縣是鄰縣,所以他們認識也並不奇怪。但是陰山竟然沒死,而且還跑到a縣將暗黑神戒指送給了金洋,這實在讓他目瞪口呆。同為降頭師聯盟的護法,他很清楚暗黑神戒指對陰山的重要性,那是暗黑一族族長的信物,就像師王令牌對降頭師王的重要性一樣。暗黑一族族長的權力絕對不會比降頭師王的權力小。
但金洋的下一句話,給了柳葉青更大的沖擊。
金洋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和陰山還是結拜兄弟呢。”
這句話讓柳葉青瞳仁擴大,呆望了金洋足足三分鍾。施利在旁擔心的道:“柳前輩,你怎麼了?柳葉青身體一震,緩緩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不可思議,陰山那怪老頭竟然會與你結拜,而且還把暗黑神戒指送給你了。太不可思議了。”他對金洋的話也沒有什麼懷疑,他知道,除非是陰山資源將戒指送給別人,否則任何人都搶不走戒指的,他很清楚陰山的實力。
意味深長的望了金洋一眼,柳葉青轉頭對施利道:“我現在可以向你擔保,他之前對你說的話全是真的。雖然平渙只對我說過,他待在a縣是為了保護他的救命恩人的女兒,也就是你的女兒,並沒有提起過金洋。但是,我知道,欲望之光確實可以消除你體內的詛咒之光對你女兒的詛咒,如果平渙要救你女兒,他一定會找金洋的。”說著,他轉頭對金洋笑道:“聖光果然厲害,昨晚你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金洋不好意思的道:“如果知道你就是柳前輩,我是絕不會與你動手的。”
柳葉青淡淡的笑道:“我並沒有怪你,昨晚是我要殺你,你只是自保罷了。我也太大意了,不知你竟然有聖光護體。”
他這句話一說,反而讓施利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昨天施利雖然要柳葉青去刺殺金洋,但是並沒有告訴他,金洋的實際情況,否則,柳葉青葉就不會如此大意,受了重傷。
施利充滿歉意的道:“前輩,你的傷勢真的痊愈了嗎?”金洋也好奇的望著柳葉青,從他現在的狀況看來,絲毫不像一個受傷的人。柳葉青並沒有責怪施利的意思,他點頭道:“我最擅長的就是藥降,那點傷還難不倒我。我曾經將一個只剩下一口氣,已經被醫院宣布死亡的人救活過,昨晚受得傷雖重,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金洋想起了柳雲的那些神奇的藥,想必就是柳葉青制造出來的,他心中不由的又對柳葉青增添了幾分敬意。
施利從衣內拿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牌子,遞給柳葉青,道:“前輩,這張師王今牌,今天就交給你了。”
柳葉青看見令牌後,雙目猛得一亮,顫抖的手微微抬了起來,但隨即又緩緩垂了下去,他搖頭苦笑道:“你昨天交給我的任條,我並沒有完成,這張令牌我現在還不能要。”
施利歉然道:“其實我的真正目的就是想逼小洋主動來找我,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柳葉青還是搖頭,歎氣道:“不,我不能違背賭約,當年我既然答應了平渙,必須為你辦完一件事後,我才能拿走師王令牌,我就必須做到。無論怎麼說,昨天你交給我的任務是殺死小洋,現在小洋還歡蹦亂跳的活著,我的任務算是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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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洋本來還對柳葉青出現在這裡心感疑惑,聽了他這句話後,金洋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當年柳葉青獨身去找平渙討要師王令牌時,發現師王令牌已經不在平渙那裡了。隨後,平渙與柳葉青之間可能發生了爭斗或者別的什麼,結果,柳葉青與平渙之間有了個賭約,柳葉青要為施利完成一件事後,才可以要回師王令牌。如果施利沒有交給柳葉青任務的話,柳葉青便只能干等。這個約定明顯是平渙故意不想將師王令牌交給柳葉青,因為只要施利不給柳葉青下任務,那柳葉青便只能永遠等下去。事實上也正是這樣,施利一直拖到昨天,才交給了柳葉青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施利在明知柳葉青殺不了金洋的情況下,還讓他去殺金洋,明顯是不願真的將令牌交給柳葉青。因為師王令牌對施利的用處太大了。但是現在,施利突然改變了態度,主動交出令牌,就是因為他得知自己的女兒還活著,突然而來的親情讓他那冰冷的心突然熔化了。
金洋雖然不知當年柳葉青為什麼會答應平渙的那個明顯不公平的賭約,但是他對柳葉青卻極其的佩服,現在像柳葉青這樣信守承諾的人實在太少了,但同時,他也有些疑惑,為什麼柳葉青這麼久都不回去見見他的女兒柳雲呢?。
施利此時知道自己女兒還活著,顯得極其興奮,不僅不再計較金洋殺害了他的弟弟,而且對柳葉青也極其感激,他又勸說了幾句,想讓柳葉青收下令牌,但是柳葉青卻怎麼也不肯接。柳葉青雖然一直在推讓,但是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師王令牌,顯露出他心中對師王了令牌的渴望。他心裡也在激烈的掙扎著。
金洋發現柳葉青雖然一直在拒絕接受令牌,但是手卻不停的顫抖著,顯然他內心極其渴望拿到令牌。金洋突然開口問道:“當年我的師父告訴你,他在a縣是為了保護施哥的女兒時。有沒有要你保守秘密,不將這件事告訴施哥呢?柳葉青點了點頭,道:“他事讓我不要告訴小施。”金洋突然詭異的一笑,道:“他要你保守秘密,但是你今天還是告訴了施哥,你已經失去了信用,現在你就算再失去一次信用,收了這個令牌,又有什麼關系呢?柳葉青先是呆了一呆,面露迷茫之色。但隨即他便搖頭道:“這根本就不同。我失信了也是為了救你。如果我不告訴小施實情。小施就不會相信你的話,如果小施誤將你炸死了,那他的女兒也就沒救了。我相信平渙是不會怪我把實情告訴了小施的。”他歎了口氣,接著道:“而那個約定就不同了。那是賭約,我不能違背的,否則,以後我怎麼去面對平渙?怎麼去面對其他的降頭師?金洋本以為柳葉青只是個頭腦僵硬的老頑固,卻沒想到他也會分析問題,臨時應變。
由於那是柳葉青與平渙之間的賭約,金洋作為晚輩,也不便說些什麼,他只能希望施利再交給柳葉青一個簡單的任務。讓柳葉青早日完成心願,取回令牌。
但施利見柳葉青不願接受,便又將令牌收回了衣內。此時他的整顆心已經完全放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根本就不及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他眼中充滿期待的望著柳葉青,問道:“柳前輩,既然小金體內的欲望之光可以消除我對女兒的影響,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見見我的女兒?柳葉青略微思考了一會。遲疑著道:“應該可以吧,但是你與你女兒見面時,一定要小詳跟在旁邊。”
施利面露喜色。激動地搓起手來,連聲道:我知道了,嘿,我可以見到我女兒了,嘿嘿。我的女兒還活著,太好了。”金洋望著施利那副興奮莫名的樣子,也為他感到高興。施利突然轉頭對金洋道:“小,小詳,嘿,你能不能,能不能帶我去見我的女兒?金洋點頭道:“當然可以,你們父女能夠團聚,我也很高興。”施利激動的幾乎要手舞足蹈了,他激動的道:“太感謝你了,小洋,太感謝你了。”隨後,他又緊張的問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好嗎?長得像我還是像她們的媽媽?金洋苦笑道:“應該是像她們的媽媽吧,我沒有見過伯母,也就不好下結論了,她們很漂亮。”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她們長得不像施利。
施利傻笑著:“嘿,我的女兒當然漂亮啦。這就是她們媽媽的照片,她們是不是這個樣子?”說著,他從內衣中掏出了一張很小的加了一層保護膠的黑白照片,然後小心翼翼的遞給金洋。金洋很小心的接了過來,一望見上面的人,金洋驚訝的眼睛瞪得比銅錢還圓,他顫聲道:“太,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施利事先說明了照片中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金洋幾乎以為那是沒有染過頭發的軒軒或歡歡。
施利嘿嘿笑著,激動的問道:“很像嗎?真的很像嗎?金洋盯著照片望了十幾秒,點頭道:“已經不僅僅是像了,幾乎是一模一樣。”說著,他將照片還給了施利。施利又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深情的注視了一會照片,才將照片極其謹慎的放入內衣中。隨後,施利緊張的搓著手,自言自語的道:“她們與媽媽長得那麼像,她們的媽媽一定很高興的,嘿嘿,她們的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
柳葉青與金洋望著施利真情流露的樣子,都不禁被感動了,對施利的認識又加深了幾分。施利突然轉過頭來,望著金洋道:“你還沒回答我,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她們過得還好嗎?金洋想起了現在還不知所蹤的軒軒,目光黯淡了下去。
施利立即覺察到了金洋的眼神的異樣,他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難道她們過得不好?金洋搖了搖頭,輕聲道:“歡歡現在過的很好,但是她的姐姐軒軒失蹤了。”
他想起了平渙的話,只有軒軒與他發生了關系。並且經常在一起,才能免於天劫。他擔心再不找到軒軒,她真的會出事。
施利神色大變,驚聲呼道:“什麼?軒軒失蹤了?”他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變得極其可怕。
很快,他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訝聲問道:“她怎麼會失蹤?究競是怎麼回事?”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金洋剛開始被他的呼聲嚇了一跳,隨即連忙安慰他道:“你別太擔心。軒軒又不是小孩了,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當時只是警察要抓她,她暫時到外面避避。不過現在還沒有回來。但時間還不到一年呢。”
施利松了口氣,提起的心微微放了下來。他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平常喜怒不露於色的樣子,沉聲道:“我要立即去一趟a縣。”
金洋目光閃動了一下,正色問道:“你想什麼時候去?施利用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柔聲道:“我想明天就動身。”“明天?”金洋皺了一下渭頭,遲疑著道:“好像太快了點。現在到處都在通緝我,我怕我的行動不是很自由。”
施利微笑著牽動了下嘴角,柔聲道:“你放心吧,只要我出面,明天所有對你的通緝都將撤銷,你放心好了。”
金洋望著已經恢復了高傲自大的施利,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我要先回去看一下,再給你答復。”施利也沒有勉強他,道:“好,如果你有什麼事,就只管找我。在G市,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
金洋輕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急忙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施利望了一眼牆壁上的鍾,道:“早上八點了,怎麼了?金洋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急聲道:“這下麻煩了,怎麼這麼快,已經早上了?施利疑惑的望著金洋,問道:“什麼事?金洋苦著臉道:“我昨晚沒有回去。宋家一定以為我出事了。唉,希望他們不要太焦急。”他最擔心的是芝芝早上醒來後,沒有看見白己,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施利一臉的不以為然,他淡淡的道:“宋家焦急就讓他們焦急吧。”說完,他瞥了金洋一眼,語調怪怪地道:“聽說宋齊名的女兒訂婚的時候,你去大鬧了一場,還當著上千人的面說他女兒已經是你的人了,是嗎?金洋知道施利要跟自己算風流帳了,他硬著頭皮道:“是的。”施利意味深長的望了金洋一眼,柔聲道:“年輕人,風流一些並沒有什麼錯,但是千萬不要逃情。我把我的兩個寶貝女兒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辜負她們。”
金洋感覺頭都要炸了,他低著頭道:“我記住了。”
施利看著金洋那幅“誠懇”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接著道:“宋齊名那老狐狸也只是想利用你,哼,不過這次他的如意算盤可打錯了。”他轉頭望向金洋問道:“你在宋齊名那裡,有沒有發現其他怪異的人?金洋知道他是在向自己打聽宋家的情況,故意沉聲道:“有十幾個比較怪的人,宋齊名說他們是異能者。”
施利目中閃過一道精光,點頭道:“果然還有異能者保護他。哼,如果不是那些異能者,宋家早就被我滅了。”
金洋故意訝聲問道:“那些異能者很厲害嗎?施利點了點頭,沉聲道:“是很厲害,他們都有特殊的能力。上次宋齊名派了三名異能者刺殺我,差點得逞。如果不是最後聖光現身與我的血液融和,我恐怕已經死了。嘿,不過也得感謝他們,讓我終於領悟到了與聖光合體的方法。”
金洋恍然大悟,原來施利在那時就領悟了與聖光合體的訣竅,如此看來,除了用咒語召喚聖光外,還有其它召喚聖光的方法。不過隨即他又想到,雖然施利的體內也是聖光,但他的是詛咒之光,與自己體內的欲望之光並不相同,或許召喚兩者的方法也不同,而且,自己是與巫仙婷婷經過合體之歡後,聖光才變得溫順,接受自己的召喚的。
正當金洋沉思之際,施利突然問道:“你是怎麼學會召咦聖光的?”
金洋苦笑道:“說了也很難讓人相信。我是在前不久,在聖光被神仙改造後,才學會召喚它的。”
施利先是呆了一呆,不明白金洋的意思,但是他也沒有細問,輕輕點了點頭,面露沉思之色。
這時,金洋感到自已一直在與施利說話,冷落了旁邊的柳葉青,他轉頭望向柳葉青,道:“前輩,柳雲非常想念你呢!柳葉青愣了一下,接著目露惆悵感傷之色,他輕歎了口氣,喃喃問道:“她過得還好嗎?金洋輕聲道:“你認為一個從小就沒有父母相伴的孤兒能過的好嗎?柳葉青又是一口輕歎,臉上的神色茫然而痛苦,他的頭微微低下去,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低聲道;“唉,我是個不合格的父親。她一定受到了很多委屈,唉!金洋本想再為柳雲說幾句不平的話,但看柳葉青那幅痛苦的樣子,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他望著柳葉青輕聲道:“你為什麼不回去看看她呢?”
柳葉青呆了一呆,隨即搖頭道:“不,我不想看到她,不想看她!”他的神色似乎是十分的痛苦,但又十分矛盾,內心深處仿佛在激烈的掙扎著。
金洋感覺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他正想開口詢問,施利突然道:“如果明天我與小詳去a縣,你也與我們同去吧。”
柳葉青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其慌張,他咽下一口口水,連連擺手道:“不,我不要見她,我不回去!金洋勸道:“柳雲非常想見你,難道你就不想她嗎?她可是你親生女兒啊!“不!”柳葉青突然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臉上肌肉扭曲的可怕,雙目瞪得滾圓,臉色煞白,他端著粗氣,厲聲道:“我不想見她,我一點也不想見她,我誰也不想見!”說完,他仿佛喝醉了酒般,身體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他幾乎逃出去的。
金洋目瞪口呆的望著搖搖晃晃的門,不明白柳葉青究竟受到了什麼刺激。
施利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他淡淡的道:“你不用理會他。他如果想見他的女兒,早就自己回去了。我並沒有限制他的自由。他這個人的性格比較古怪。”
金洋回過身來,苦笑道:“原來是他自己不願見他的女兒,他女兒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呢。”說完,金洋站起身來,道:“施哥,我現在要回去了。”
施利臉色才有不快,道:“這裡不就是你家嗎,你回哪去?金洋知道施利不願自己與宋家走得太近,他苦著臉道:“我做過的事,就必須要去負責任,你希望我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嗎?施利沉思了片刻,臉色變幻不定,過了一會,他歎了口氣,輕聲道:“希望你以後記住你剛剛說的這句話,不要忘了自己的責任。”
他的目光漸漸凌厲了起來,望著金洋沉聲道:“不要辜負我的兩個女兒。”他知道現在還不能逼得金洋太緊,否則只能適得其反。
金洋迎著他的目光,正色道:“你放心吧,我決不會辜負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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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利目光柔和了起來,微笑著拍了拍金洋的肩,道:“好吧,那邊的事情辦完後,就立刻來找我。”
隨後,施利喚來了自己的司機,讓司機載金洋回宋家。施利一直將金洋送到了門外車旁。上車前,金洋突然轉頭望向施利問道:“黑龍與宋家有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施利呆了一呆,目露茫然之色,隨即堅定的搖了搖頭,道:“絕無可能。”
金洋歎了口氣,打開車門,向施利告別後,坐了進去。
在一間豪華的放映室中,一名身材中等,體形偏胖,身穿高級軍官服裝的中年男子躺在黑色的太師椅上。他的頭發,一半以上都是白的,密密麻麻的夾在黑發裡,像一件用黑白兩線織起來的帽子,濃濃的兩道眉毛稍稍蹙緊,這是他慣於多想的表征;飽滿的前額承著室中淡淡的燈光發亮,散亂而不覺得粗野的頭發分披在上面。他的深陷下去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墓裡的長明燈一樣,此時,他的眼睛正懶洋洋的望著前面的放映機。
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在將一張光盤放入光碟機中。
接著,僅比電影院裡的熒幕略小點的放映機屏幕上亮了起來,閃現出極其清晰的畫面。
那名年輕人恭敬的走到中年人身旁,敬畏的立在中年人身邊。
中年人剛開始只是淡淡的望著屏幕,接著,雙眼越睜越大,躺在椅子上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起來。
當屏幕上的畫面結束之後,中年人滿臉都是驚訝之色,並隱隱透著興奮的光芒。他揮了下手,命令道:“再重放一遍!“是,將軍!”小心的立於一旁的年輕人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快步走過去,在光碟機上的一個按扭上按了一下。
屏幕上的畫面又回到了開始:先是幾名體形高大的門衛被扔進了廳中。當門衛起身再次沖去時,又被拋了回去,接著,一名年青人出現在了大廳,那名青年人毅然就是金洋。屏幕上放映的正是金洋獨闖百花園,殘殺施宇的錄像。
當畫面再次結束後,中年人不由自主的長吁了一口氣,他轉頭望向身旁的年輕人,道:“如果這個人去參加世界田徑比賽的話,恐怕可以轟動全世界。”年輕人獻媚的笑道:“是的。這個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只能用一陣風來形容。”
“不!”中年人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比風還要快,我看了兩遍。但還是沒有看清他移動時的身影,如果這不是百花園錄制下來的錄像的話,我幾乎以為自己在看一部恐怖電影。”
年輕人似乎對中年人十分畏懼,聞言連連點頭陪笑。
中年人伸出自己的拳頭,在空中揮了幾下,道:“如果一拳就可以擊穿人的肚皮,那需要多大的力度?年輕人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人的拳頭實在是太可怕了。”
中年人日露興奮的光芒。道:“不僅他的拳頭可怕,他整個人都可怕,他是個天生的殺人機器。如果用他來刺殺那些與我敵對的人,試問有誰能防得了呢?年輕人連連點頭道:“是的,任何人都不會留意一個身無寸鐵的人的,他可以輕松的通過任何安檢。”
中年人用手輕輕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緩緩道:“以他那比風還要快的速度。恐怕任何人都攔不住他。他不僅是個極其可怕的殺手,而且還是個絕佳的保鏢。如此人才,如果能夠為我效命,嘿!”中年人興奮的臉部肌肉都不禁抖動了起來。
年輕人善於察言觀色,立即就明白了中年人的心意,他馬上開始匯報自己所掌握的資料:“那人名叫金洋,曾徑在a縣犯了案子。逃到了G市。他先是加入了一個小帶派,後來那幫派被黑龍幫滅掉後,他又成了黑龍幫中一個重要人物的手下。後來,不知什麼原圖,他突然離開了G市,最近才又重新回到了G市,他回到G市後做地第一件事就是在百花園殺死了黑龍幫龍頭旁大施利的弟弟施宇,現在他正被警察通緝,黑道上也在懸賞追殺他!”年輕人很詳細的介紹了金洋的情況。
中年人眼中精光閃閃,他沉思了片刻,問道:“他有沒有什麼嗜好?年輕人立即答道:“根據情報,金洋這個人十分的貪戀女色。”“貪戀女色?!”中年人眼睛一亮,立即大笑了起來,道:“好!一般好色的人都比較容易控制,我們可以用美女來籠絡他!年輕人點頭稱是。
“將軍,有一件事情,小美一直都想告訴你,但是她又不敢說!”年輕人想起了昨天自己的姘頭對自己說的話,覺得自己應該趁早告訴將軍,但他心裡又有些害帕,臉色充滿了猶豫之色。
“什麼事?”中年人抬頭望向他,臉上帶著笑容。發現年輕人神色有些古怪,他立即沉下臉來,沉聲道:“你想說什麼就立即說,不要在我面前吞吞吐吐。你知道我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人了!年輕人嚇的臉色煞白,他連忙慌張的道:“是,是!將軍,我說了您可千萬不要太生氣。”
中年人不耐煩的道:“說吧!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她告訴我,其實,那個金洋,以前去過百花園。”
中年人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像他這樣好色的男人,來到G市如果沒有去過百花園,那才怪事呢。”
“可是,”年輕人的臉色並沒有放松下來,他緊張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道:“可是那天晚上,小妞也在百花園。”
“哦,那天小蓮也在那?”中年人好奇的問道,神色仍然很自然,並沒有太過於吃驚。
“是的,”年輕人又吸了一口氣,“那天晚上小姐與王市長的女兒王娟都在那裡,並且。她們看中了金洋。”
中年人的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他沉聲道:“小蓮和王娟那鬼丫頭關系很好,兩人經常在百花園把一些客人弄暈後,綁在後院的一間小屋裡虐待。這件事情我也聽說過,難道那天晚上這個金洋也被她們整了?”他面露疑惑的神色,感覺金洋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擒住的人。
年輕人低著頭,不敢去看中年人的目光,他結結巴巴的道:“小,小美說,說第二天。那個金,金洋完好地離開了小屋。小姐和王娟卻,,,,”
“卻怎麼了?”中年人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猛的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厲聲喝問道。
年輕人嚇的向後退了一步。身體差點摔倒,他顫聲道:“小姐和王娟都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床上是一片狼藉。”
“砰!”的一聲,中年人猛地一把拍向身旁的太師椅,臉色漲的通紅,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氣急敗壞的罵道:“畜生,她太不知道自愛了!年輕人慌忙的上前扶住中年人搖搖欲墜的身軀,驚惶失措地道:“將。將軍。小姐她年幼無知,您千萬別氣壞了身體。”
中年人一把推開了年輕人,他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情緒漸漸平息了下去,他臉上的紅潮也逐漸退去了,不過臉色卻陰沉的可怕。過了好一會,他沉聲道:“把小蓮給我叫來!“是!”年輕人內心極其恐慌,生怕中年人將震怒轉移到他的身上。向中年人行了個軍禮之後。急忙退了出去。
不一會,門又打了開來,一名身穿軍裝,相貌嬌艷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她腦後那一束烏雲般的秀發,隨著腳步有節奏的甩動,秀美而又飄動。在兩道修眉和一根略略高的鼻子的中間,不高不低地嵌著一對大眼。這對眼睛非常明亮,不僅給她的笑臉添了光彩,而且她一走進來,連這個房間也顯得明亮多了。
她一走進放映室裡,便嬌聲喚道:“老爸,叫我什麼事呢?”剛才出去的那個年輕人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後。滿臉笑容的嬌美女子本准備撲入中年人杯中的,但是看見中年人那陰沉的臉色後,不由的頓住了,她訝聲問道:“老爸,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臉色好可怕哦。”
中年人望著自己一向嬌慣溺愛的寶貝女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她身後的年來人道:“你把放映機打開,將剛才的錄像再放一遍!女子好奇的望了望老爸,又望了望年輕人,隨後轉望向開始播映的屏幕。當金洋那英俊而冷酷的臉一出現,女子的嬌軀便輕顫了一下,紅潤的俏臉立即變得煞白,眼中流露出極其復雜的目光。當錄像結束後,女子已經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中年人緩緩走到她的面前,沉聲問道:“你認識他吧?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輕聲歎了口氣,目光茫然而惆悵,與剛進入房間時判若兩人。
中年人看見女兒露出這樣感傷的表情,本准備責備她的話,一時也不忍心說出口了。
“他是第一個打動我的心的男人,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能打動我的心的男人。”女子仿佛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說著。
中年人吃驚的望著自己的女兒,他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既然你已經有了心上人,為什麼不告訴爸?”中年人沉聲問道。
女子緩緩的轉過頭來,望著中年人,俏臉上露出一絲十分苦澀的笑容:“因為除了我,我的最好的姐妹王娟也愛上了他。而且,就算我告訴了你,你會同意嗎,你會讓自己的女兒與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市井混混談戀愛嗎?中年人呆了一呆,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的臉色變幻了幾下,長長的歎了口氣。
輕撫著女兒嬌弱的柔肩,中年人輕柔的道:“如果我同意你們交往,你認為與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幸福嗎?女子臉上先是露出一絲迷茫的神色,隨即漸漸清晰了起來,她堅定的道:“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幸福,但我知道。我現在會很開心。而且,我還知道。我已經無法忘記他了。”她歎了口氣,按著道:“我本以為那時我只是一時沖動,時間長了,我就會漸漸淡忘他的,但今天,我發現我根本就不可能忘記他。我已經無法忘記他了。”
中年人深深的望著自己的女兒,過了好一會,他臉色變得極其嚴肅,正色道:“好!那我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個可以讓你很開心的任務!女子抬頭愕然的望著自己的父親。
金洋回到宋家時,宋齊名已經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的頭都快要被自己的女兒吵炸了。
當金洋走入大廳時,宋齊名激動的幾乎想上前將金洋抱住狠狠的吻幾口,但是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在金洋甫一出現。芝芝就如一只飛快的小兔子,撲入了金洋的懷中。
過了好一會,芝芝才依依不捨的與金洋分開,她嬌嗔道:“早上你出去散步怎麼也不叫上我?害的我白擔心了那麼久,還以為是爸爸騙我呢。”
金洋看見宋齊名在一旁苦笑,知道他是被芝芝纏得不行了,隨便編的一個謊話。
“好啦,下次我一定叫上你,與你一起去散步!”全詳用手捏了下芝芝的小翹鼻子。芝芝不依的**了一聲,白了金洋一眼,俏臉隨即又浮上了一道紅暈。
宋齊名走上前來,道:“芝芝,小洋已經回來了,這下你總可以安心了吧。以後你也不能一直碑纏著小洋啊,他也有很多事要做的。”芝芝翹起了小嘴,道:“我又不是不讓他做事啊。我只是想陪在他身邊而已,又不會打擾他。”
宋齊名實在是拿自己的這個女兒沒辦法,他低聲下氣的道:“那你現在能不能將你的洋借我用一會呢,我要和他私自討論一些事情。”
芝芝不依道:“洋剛回來,你就要把他借走。你們究竟有什麼事啊,怎麼神神秘秘的,為什麼不能讓我在旁邊聽呢?宋齊名好聲哄道:“大人之間的事情。小孩還是不要在旁邊。你那麼迷人,會讓你的洋分神的。”說著,他向金洋使了個眼色。
金洋會過意來,連忙道:“你先出去玩會吧,等會我就去找你,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著呢,如果你一直在我身邊,我會忍不住想吻你的,那樣,我就不能聚集精神和你爸談正事了。芝芝要做個聽話的乖女孩哦。”
金洋的話讓芝芝心裡升起了一股甜蜜,她乖順的點了點頭,道:“好的,我會很乖的。洋,我先去花園和蝴蝶玩了,等會你來找我啊。”
金洋溫柔的笑著點了點頭,在芝芝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芝芝開心的蹦蹦跳跳的離去了。
芝芝離開後,宋齊名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變得極其嚴肅,他轉頭對金洋道:“我們去書屋再說話。”
金洋默默點了點頭。
關上門後,金洋與宋齊名在書屋中找了兩個靠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宋齊名正色問道。
金洋用手抹了一把臉,故意裝出一副疲倦的樣子,低聲道:“昨晚我中了施利的陷進,在一間房中被關了一衣。不過幸虧施利不知道我有特殊能力。早上,他先往屋裡灌了些迷煙,我裝作昏迷後,他派了幾個人進來用繩子綁我,我趁機干掉了那幾個人,然後逃了出來。”
宋齊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失望之色,他對金洋的話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施利的弟弟是金洋殺死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施利會與金洋和好。他看過金洋獨闖百花園的錄像,知道金洋的特殊能力就是速度與力氣,如果金洋想逃走的話,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宋齊名安慰金洋道:“任務失敗了也沒有什麼關系,只要你人沒事就好。現在施利對華夏社團很顧忌,也不敢拿我們宋家怎麼樣的。”
沉思了片刻,他深深的望著金洋,輕聲道:“這幾天你在這好好的照顧芝芝,我想回一趟美國。”
“什麼?”金洋愕然的問道:“回美國?你是想#822;,,#822;,,“是的,”宋齊名點了點頭,沉聲道:“現在只有得到社團的資助,我才有實力對付施利。我想親自回去一趟,向社長說明情況,請社長給予我們宋家一些資援助。無論怎麼說,我也是華夏社團的客卿,宋家有難,社長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可是,”金洋擔心的道:“可是你一個人回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宋豐齊名笑了起來,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是堂堂華夏社團的客卿,誰敢對我怎麼樣?現在即使是施利,也不敢公開和我翻臉。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芝芝,在我走後,你一定要小心,我會多派些人來保護你們的,只要白天你們不出去,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過個兩,三天我就會回來。”
金洋雖然心裡總有些不妙的感覺,但看見宋齊名那幅堅定的神情,只好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會好好照顧芝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