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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卓依婷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氣得上前就給了李鶴年狠狠的一記耳光,怒罵道:「無恥!」
「打得好。」
蘇秦冷笑道:「這種敗類,槍斃都不為過。」
李鶴年痛得捂著嘴巴,他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心中不禁咬牙切齒,但是,槍頂在腦門上,卻是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而且,他想著蘇秦剛才打電話的口氣,似乎那個姓段的一出馬,就能把事情擺平,心中不禁驚疑不定:難道,這個蘇秦並不僅僅是個小職員那麼簡單,而是很有背景?
再一想到蘇秦可怕的身手,李鶴年便意識到,自己可能趟進了一潭很深的渾水裡。
但事已至此,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期望最後的結果不會太糟。
又僵持了五分鐘,門外的警察忽然一陣騷動。
蘇秦立時警覺起來,如果對方敢硬來,為了卓依婷的安全,他將不得不大開殺戒,雖然他真的並不希望那麼做。
畢竟。怎麼說。警察中地敗類也只是少數。
就在這時。審訊室門口人影一閃。出現了一名頭髮灰白地老警官。視之沉穩如山、眼神如鷹。顯然絕非一般人物。
「站住。別過來。」
蘇秦厲喝一聲。用槍猛地一頂李鶴年地腦袋。
「張、張局。」
李鶴年一臉苦笑地看著這名老警官。
「年輕人,」
老警官淡然地看著蘇秦:「別緊張,我沒帶武器。我是閘西分局局長張近東,我就站在這裡,咱們可以談一談麼?」
「不用。」
蘇秦一口拒絕:「我信不過你們警察。事情弄成這樣,就是你們這位李副局長官匪勾結,想用私刑強迫我承認莫須有的罪名,你說,我還能相信你們警察嗎?」
「噢?」
張近東銳利的眼神頓時掃向李鶴年:「李副局長,是這樣嗎?」
「不、不是這樣的。」
李鶴年頓時滿頭大汗:「老、老局長,這、這是他一面之辭,信不得。」
「還狡辯。」
蘇秦真恨不得一槍就把這李鶴年轟了。
「年輕人,」
張近東想了想,誠懇地道:「我張近東從警近四十年,自問一身正氣、無愧於人民,我以人格向你擔保,只要你放下武器,你的案子一定會得到公正的審理。如果證明你的確無罪,我可以承諾:一、當即釋放,二、不追究你襲警的罪名,三、為你恢復名譽,並做出國家賠償。你看如何?」
蘇秦愣了愣,直覺告訴他,這個張局應該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微微一笑道:「張局,也許你是個好人,但我不能冒這個險,原因不說你也明白。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們不亂來,我不會把這姓李的怎麼樣。而且,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此事,那時,我的嫌疑自然可以洗清。」
「噢?」
張近東有些驚愕:「怎麼說?」
「別急。」
蘇秦微微一笑:「請稍待片刻。」
「也好。」
張近東點點頭,如果真如蘇秦所說,他可以等。
然而,話音剛落,便聽門外一陣紛亂:「讓一下,讓一下,我們是國安局的。」
隨即,段海領著五個面色冷峻的黑衣人出現在門口。
「段大哥。」
蘇秦大喜,心中頓時篤定下來。
如果說國安是警察的太上皇,那『龍組』就是國安的太上皇,所以,只要段海出馬,擺平這些警察只是小意思。
這便是『龍組』,擁有無上的權力!
段海沖蘇秦點點頭,示意他放心,然後傲然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我是蘇海市警察局閘西分局局長張近東。」張近東上前兩步,掃視著段海等人:「你們是?
「他們是蘇海市國安局的。」段海一擺手,身旁五個黑衣人一起亮出證件。
「我是中國國安總局的特使。」
接著,段海也拿出一份證件,隨即一指蘇秦,厲聲道:「這個人是我的同事,誰給你們的權力抓人?更何況,竟然敢栽髒陷害、動用私刑!我告訴你們,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蘇秦一愣,隨即明白了:
大概,剷除『妖精酒吧』在即,段海不想暴露身份,以免夜長夢多。不過,用國安的身份出面,想必也足夠了。
張近東果然已是一頭冷汗:
怪不得這個蘇秦如此篤定,原來他是國安總局的特使,王命欽差啊!
這回麻煩大了,擅抓國安總局特使,並且栽髒陷害、動用私刑,聽說還開了槍,這可真是將天也捅了個大窟窿。
想到這裡,一生嫉惡如仇的張近東恨不得將李鶴年一掌拍死:丟人啊,警察中怎了出了這種胡作非為的敗類!
當即,他滿臉羞愧地表明了態度:「國安的幾位同志,真是對不起,此事我並不知情,都是這位李副局長一手所為,你們公事公辦吧。」
而李鶴年,這時簡直要嚇癱了,事情的嚴重性,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啊,慌忙哭喪著臉道:「我、我哪知道他是你們國安局的人啊,他又沒出示證件,不然,借我個膽也不敢抓人啊。」又轉向蘇秦,苦苦哀求道:「蘇、蘇同志,誤會,全是誤會。」
「誤會?」
蘇秦終於把槍放了下來,卻譏笑道:「你覺得現在我還會相信你嗎?」心中痛快淋漓:該,你丫剛才不是挺狂嗎!
李鶴年啞口無言,他的醜惡嘴臉在蘇秦面前已暴露無遺,這時說什麼都晚了。
「張局長,」
段海冷冷地道:「那這個李鶴年我們就帶走了,如果罪行確鑿,將會依法處理。至於其他涉案人員,」掃了眼地上兩個半死不活的重傷號:「就由你們自己處理吧。此案案情相當簡單,相信李局長會很快查清查相,秉公處理的。」
「是,是。」
張近東只覺得面紅耳赤,一輩子都挺直如山的腰桿,這時也有點挺不起來了。
「那好。」
段海滿意地點點頭:「蘇兄弟,咱們回吧。」隨即一指李鶴年:「帶走。」
「是。」
上來兩個國安局的黑衣大漢就把面若死灰、癱成一團的李鶴年像死狗般拖走了。
「張局,」
蘇秦把槍放回到張近東手裡:「這個還你。噢,對了,知道保密法吧,我的身份,希望張局能吩咐下去嚴守秘密。」
「明白。」
張近東是老警察了,自然知道厲害,連忙點頭。
「那好。」
蘇秦微微一笑:「打擾了,依婷,我們走。」
當即,段海、蘇秦等人拖著李鶴年,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