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戰艦接到命令立刻全體馬力大開一擁而上灑開長長的陣線包壓了上去。
「一到十六隊聽我命令全體開炮!」葉鏡下令道。但是經受了對方一次自殺式衝擊的艦隊調控能力已是大大受阻部分被撞毀的船隻阻住了其餘戰艦的視野和射向而更多的戰船則受到的衝擊餘波的影響船身變位在混亂的環境下一時竟調不過來。無法將火炮對準敵人。餘下的船隻射出的炮彈卻因周圍狀況的突變準頭大為偏差根本無法阻擋數目眾多的敵艦群。
雨凡等人心中一驚紛紛駕船上前與其交火但仍無濟於事。對方龐大的陣線仍是難以撼動地壓將了過來此時在雙方相近的距離下敵艦紛紛一邊開炮一邊前進雜亂的炮彈鋪天蓋地而來在北方陣中激起了一片水柱被冒然擊中的船隻不下少數。眾人拚命動攻擊仍是無法抵擋敵軍衝擊之勢。
隨著第一艘敵船的沖角撞進北方軍的船身北方陣列的崩潰之相就如多米諾骨牌迅蔓延開來。不斷有敵船急衝而進撞入聯軍艦群中。而每有一艘白色戰艦的滑入都相對有另一艘戰艦癱瘓在了海上。
在聯軍暈頭轉向之下雙方艦群已經完全擠壓了一起白色的艦群就如同霧一般把聯軍短短的防線包裹在了其中。雙方戰船混亂地穿插著就像參差不齊咬合的牙齒。一名水兵被一陣爆炸產生的氣浪沖出了老遠等到他搖著蒙的腦袋拾起身來卻見眼前忽然橫過一條黑影一把厚重的巨斧隨即砍落在他手臂上將其殘忍地切斷。那巨大的影子下一張猙獰的半人馬面孔露出了它瘋狂的笑容。
半人馬舉起斧子又要劈下旁邊忽然一柄長劍閃電而出準確地刺入其胸中要害將其放倒。
「謝謝……謝謝議長大人。」那兵士摀住傷口渾身顫抖著對面前的少年道。
葉鏡環視四周己方艦隊已經完全被敵軍所包圍這根本不像是常規的海戰敵人凶蠻的將船撞過來壓在己方船上然後紛紛從其船上跳過來與己方軍士進行肉搏廝殺。遠遠望去自己上千艘船艦中已經有不少船上爬上了敵方士兵。水手們被迫從自己崗位上撤下與其奮力搏殺。但面對這些怪物普通士兵根本抵受不住其不死之身和強悍的力量許多士兵紛紛死在對方刀下。
「不行了!」雨凡從空中落下來放箭射到了數名敵兵「他們數量太多照這樣下去我軍必然慘敗。」
葉鏡點點頭從腰間取出一枚信號彈點燃升空在半空耀出一團紫色的濃光。各船指揮看見紛紛下令讓船隻掉頭撤退。那邊雷斧帶領一群獸兵精兵在各個船上奔躍砍殺將突上船來的敵兵清除掉保證戰艦的安全撤離。聯軍龐大的戰線慢慢開始移動向著北方後退。
「看敵人退了。」南方軍主艦上妮西婭指著逃離戰場的艦群道。
梅爾普利笑道「這群小老鼠終於玩夠了嗎?傳令下去令我軍緊跟在他們後面就讓他們作為主人帶著我們前往那塊美麗的大陸吧。」
望著緊緊跟在後面的敵艦葉鏡眉頭一皺「怎麼回事上將?船隻馬力開到最大了嗎?」
吉羅普爾斯道「馬力已經是極限了對方的船要比我們快得多照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追上。」
一顆炮彈尖鳴著擦著眾人頭頂飛了過去。雨凡回頭道:「如此奔逃我們就等於是被敵軍追著打。仍是擺脫不了危機。」
不遠處一聲轟響卻是一顆炮彈擊中了雷斧所在的大船他縱身一躍從下沉的棄船上轉到另一艘戰船然後又是幾個縱躍跳了過來。
「媽的!」他惱怒地罵了一句「與其這個樣子逃跑還不如停下來和他們痛快地打一場。」
「不行」葉鏡搖了搖頭「這麼短的距離就算我們停下即刻釋放火力也擋不住對方靠近。反而會再次令我們深陷囹圄。」
火雲豹眉頭一皺「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是要一直追著我們直到登上北方大陸。若是如此我等便是拚死也要阻住對方。」
葉鏡微微沉吟然後抬起頭道「若是硬拚的話損兵折將不說取得的效果也只怕甚為微小。眼下我們只有緩住對方的度等雙方距離拉大再找到合適調整機會掉頭反擊。」
雷斧道「船上可有水雷、燒油等物以此阻其或許能行。」
吉羅普爾斯搖頭道「此乃攻擊型戰艦這等東西頗為贅重會影響船的機動性所以並無配備。」
雨凡道「若是如此就只有分一小批船隊過去吸引敵方注意力好保證大部隊的撤離。」
葉鏡點頭道「細細想來也只有這方法可行。」他眼望眾人道「就是不知軍中有誰能擔當此任。」此事固然殘酷駕船一去再能回來的幾率便是微乎其微但是眾人都是久經沙場之人對此保大失小之策已司空見慣。
「如將軍不棄末將願往!」一個洪亮的聲音忽然響起卻是獸族營中走出了一名頭頂光圓的獸人雷斧一看此人正是狂狼營副團長蘇比莫他心中一沉此人隨叔叔征戰多年是叔叔麾下愛將而且在自己平定叛亂之時蘇比莫也立了大功若要他去冒死涉險自己心中的確有些不捨。
但此時在軍中自己也只能割愛。當下點點頭道「好我便給你一百艘戰艦命你無論如何也要阻住敵艦的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