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哼了一聲道:「你們都給我滾開他們都是我的人誰也不許動。」聽到這話正準備處決其他二人的獸兵也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望向他們的統領薩多奇。
薩多奇看見突然出現的奈奈也是一呆隨即驚喜地笑道:「奈奈?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知不知道你父親現在為了你有多著急嗎?快這就跟五叔回家去。」看到奈奈驚喜的薩多奇立刻忽略掉了三個受傷的敵人立刻笑著走過來伸手就要去拉奈奈。
「不!」奈奈躲開叔叔的手道「要我回去可以你得先答應我不殺這三個人。」
「胡鬧。」薩多奇沉下臉來「這三個人是來刺殺你四哥的兇手怎麼能饒了他們?叔叔一定要把他們頭砍下來送給人類國王叫他以後引以為戒放老實一點。」
「叔叔。」奈奈抱著薩多奇的手臂撒嬌道:「他們不是壞人奈奈這一路都是跟著他們一起的他們對奈奈很好都是好人呢。」
「去!小孩子家知道什麼?」薩多奇其實十分疼愛他這個侄女這時實在不忍心對她板起臉來又笑著哄道:「奈奈別鬧等到了巨齒城叔叔一定給你準備更好的玩意兒保證比這幾個臭人類好玩得多。」
「不嘛不嘛不嘛不嘛!」奈奈坐在林風身上就是不肯起來大聲鬧道。她知道叔叔最疼自己從小到大什麼事如果不合自己的意只要自己一哭鬧叔叔立刻就妥協了。
果然薩多奇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奈奈眉頭一皺揮手道:「好了好了不殺不殺行了吧我的大小姐。」
聽到這話奈奈立刻起身抱住薩多奇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歡喜道:「這才是我的好叔叔好我們回家吧。」
「嗯。」平時嚴厲冷峻的薩多奇每當在奈奈面前就變的很慈祥他托著小侄女的手召來一隻座狼將奈奈放在狼背上自己也騎在狼背上微笑道:「好我們這就回去見你父王(本書轉載)跟叔叔說實話這麼多天你都跑到哪兒去了?大家四處找你都找不見。」
「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跟著哥哥去了趟烈陽城玩玩。嘿嘿哥哥不肯帶我去自己卻被人家打敗了呢。」奈奈壞壞的笑道。
薩多奇眉頭一皺「真是胡鬧烈陽城是人族的主城你哥哥去那裡都要派出大批高手保護著他你一個女孩子家竟然一個人到哪裡去了要是讓那些人類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知道會怎麼樣嗎?」他收斂了笑容嚴肅地說。
「不會啦。」奈奈靠在叔叔寬闊的胸膛上撒嬌道:「就算我被人抓住了叔叔也會救我出來對不對?」
薩多奇沒好氣的說:「瞎想如果你真落到人族手裡到時候別說我連你父親也沒有辦法救你。」
「騙人叔叔可是我們王國的獸神將沒什麼是您做不到的。」
「少拍馬屁這次回去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了你去烈陽國的事你就慘了趕緊想好主意怎麼騙你父親吧。」薩多奇向身後做了個手勢士兵們立刻會意走到林風身邊踢了他一腳喝道:「起來!」見林風受傷太重實在無法起身。那士兵又用斧子指著雨凡、葉鏡二人道:「你們兩個扶著他一起跟著隊伍走。」
三人明白此時已經成了敵人的俘虜但好歹總算保住了一條命。雨凡、葉鏡只是受到鬥氣波及受傷不是很重當下站起身扶起林風三人一瘸一拐地被士兵那刀逼著跟著隊伍走了起來。
奈奈騎在狼上轉頭看見三人舉步維艱的樣子眉頭一擰喊道:「喂給他們一頭狼。」一名騎兵立刻跳下狼背看薩多奇沒有說什麼便將自己坐下之狼牽到三人面前。
兩人將林風放在狼背上自己仍是步行。那狼見生人騎在自己背上立刻出幾聲不滿的吼叫。那名騎兵拍著它脊背安撫了幾聲那狼才平息下來。
出了峽谷立刻可以看到不遠處的一座高大的城牆。待眾人走近城牆上的衛兵立刻打開大門放隊伍進來。當晚狼騎部隊帶著林風三人就在此城中休息。
幾個騎兵過來將林風三人拉扯到一棵大樹前取出繩索把三人牢牢縛在樹上有用獸語大聲喝叫了幾聲想是恐嚇他們叫他們不要逃跑之類的話自然又少不了些拳打腳踢。三人心中雖然有氣林風更是憤怒的無以復加但無奈於身陷敵手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對方手中。三人只有強自忍耐內心的怒火此時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喂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快把他們放開找間屋子給他們住!」奈奈忽然冒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登時柳眉倒豎對一群士兵叫道:「這幾個人都是我的朋友以後要好好對待他們要是有一點怠慢小心你們的腦袋。」
士兵們見公主話誰敢不從當下連連稱是。將三人從樹上解開引到一間房中去。
雨凡、葉鏡見這位素不相識的公主屢次出手幫助自己一行人心下均又是感激又是奇怪。但看那獸人公主的一雙妙目自進來起就一刻也沒離開過林風身上心中立時恍然。二人都知道林風魅力過人已猜到這千嬌百媚的公主定是迷上了林風才至以如此。
獸人兵士將雨凡、葉鏡引入房間後卻扶著林風向另一邊走去。二人心下大疑同時開口問道:「你們幹什麼?要帶他去哪?」
獸人兵士回頭瞪了二人一眼但迫於公主的交代不敢作。便道:「是公主大人有請。」說著便用手比劃了下。
二人見他手勢語氣均知沒什麼大事便不再多說在獸人的逼視下進到了房子裡門外的獸人立刻用一把大鎖鎖住了房門。
那兩個獸人架著林風上了一輛小車小車在巨狼的拉動下在軍營中七轉八轉最終停到了一所大屋前。這座小城其實就是一個軍事要塞整座城內並無百姓全是軍人和作戰器械。這座要塞建在風殺谷口如果人獸兩方打起仗來就是防禦人族進攻的第一道防線。
兩個士兵架著林風進入到大屋中。可以看出儘管軍營中條件簡陋這間大屋還是經過精心佈置的。兩個人將林風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便關上門走了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