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敖雲拎著……沒錯是被拎著進入花容給我安排的房間裡面是鋪天蓋地的白色與粉紅色五十多平方米的地上鋪著羊絨地毯讓人幾乎不忍踏足上去。乳白色的書架上堆滿小說和漫畫還有張放著手提電腦的辦公桌旁邊的架子上有許多遊戲光盤都是正版的!房頂上吊著奧地利水晶做的燈
衣櫃我實在沒勇氣去打開看各種各樣零零碎碎的適合女孩子的小裝飾佈置由於本人的出身問題和教育背景完全不具備鑒賞能力來解說但是那張幾乎有兩米寬的床上鋪的是kITTy床單、枕頭、被子還有個足足有一人大小的小叮噹端端正正擺放在上面……這種佈局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在海底龍宮而是在陸地上皇室公主的閨房。
「海底……也有電嗎?」我結結巴巴地問了個很不合時宜的問題。
「有電機」敖雲湊到我耳邊曖昧地輕輕吹了口氣。
我推開他思索片刻決定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的那些姬妾呢?怎麼沒見到?」
「早就遣散了」敖雲笑得極其邪惡「難道你吃醋?」
「人家服侍你那麼久!遣散人家太不厚道!你顯然就是個負心薄情、始亂終棄之人!」我義正詞嚴地指責「玩弄人家不負責!快去把她們都找回來。」「謝謝讚美」敖雲非常有禮地回答「我一直以為自己負心薄情、始亂終棄的名聲在三界已經很響亮沒想到你現在才知道真失敗。」
「那是因為苗苗姑娘天真浪漫從來不聽別人謠言。」花容笑著插口。
「反正你將來也會始亂終棄我的不如現在就放我回去算了。」我隨著話題說。
「等我要始亂終棄你的時候一定放。」敖雲答應得乾脆利索而且滿臉正直信誓旦旦。
「能不能快點棄……」
「我還沒有不負責任到這個地步!」
人至賤天下無敵。臉皮厚到這個地步也是一種能耐。我地腦子在翻江倒海。努力尋找可以反擊他地方法。可是沒有想到。
就在我對自己地智商即將喪失信心地時候。敖雲湊過來繼續說:「你不覺得那張床很棒嗎?」
「太大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無論多大地床。一個人睡總覺得不夠溫暖。如果他不在身邊。我都習慣縮在床地角落睡覺。而且縮著縮著就會滾地上去。
「大才好。不會擠。」敖雲心情非常好。
我足足過了三秒才反應出他話背後地含義。迅以對待色狼地態度往旁邊退了好幾步。花容走上前。將話題打岔開去:「苗苗姑娘。你看這兒還缺少什麼嗎?」
少了個畢青只是這話我沒敢說出來。
敖雲對花容使了個眼神。兩人走出外面好像要商量些什麼事情。我在房間裡東張西望四處尋找可以做武器的東西。
沒有!什麼都沒有!那個傢伙好像料定我會揍人也可能是看過各種電影裡女主角反抗的招數。所以早就預備了下來。整個屋子裡別說利器和花瓶沒有!就連書籍都沒一本硬皮精裝本全部都是軟趴趴的吊燈是很細碎的小水晶唯一看上去結實點地東西就是那個手提電腦。
難道叫我用手提電腦來砸人腦袋嗎?拿著那個十二寸的小本本我陷入了深深的憂鬱中……
背後突然傳來不正經的聲音:「苗苗用這個砸是不可能砸暈我的死心吧。」
我趕緊回過頭去是敖雲已經和花容開完會商量完畢現在正用安祿山之爪壞心腸地環著我的腰。
「滾!」我想也沒想就重重一腳踩上了他的腳背那是制服人的要害之一。
敖雲不知是裝的還是故意地。往地上摔倒順手將我扯了下去。
地板上軟綿綿一點兒也不痛他趁勢吻上了我的唇輕輕的然後漸漸深入。
於是我狠狠地咬了他在臉上咬出一個大大地血印成功讓敖雲憤怒地奔了。
我擦擦嘴往屋外走去。這兒雖說不算特別大方圓也有七八里路珊瑚做的花園和以前來時一模一樣地上鑲嵌著無數珍珠……周圍沒有太多侍衛看守因為外面的海水屏障就是最好的保護而且我知道這附近飄蕩的魚群也是會給敖雲報警的護衛只要有外敵入侵這附近的蝦兵蟹將就會趕到。
坐在一個白色的大貝殼上我開始痛恨自己當年不好好學習。而且選修科目極度偏差。只管了陸地上的各種戰術卻沒有學習避水決和海中戰法……當然。碧青神君自個兒也是只旱鴨子不能海戰就沒要求我去學。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我當年幹嘛非要去學跆拳道不去學游泳呢。追悔莫及我伸手透過海底屏壁摸了摸外面冷得幾乎刺骨地水估摸了一下深度很快就明白……除非我有潛水艇或潛水衣否則都別指望活著上岸。
唉聲歎氣鬱悶連連我看著遠處一邊偷看我一邊打掃地上珍珠的美貌侍女不怎麼抱信心地過去搭訕查探:「以前來這兒的時候好像沒見過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回稟苗苗大人」侍女見我說話立刻低下頭「奴婢是半年前從龍宮正殿調來此處的。」「只有你一個?」
「不還有許多侍女和侍童一起調過來的。:bsp;半年前?似乎是我遇到敖雲的時候。看來他那時候就開始籌備今天的事情了我想想後繼續問:「你們平日就關在這兒沒有消閒娛樂豈不是很無聊?」
「不會不會敖雲大人有給我們假期回家看父母和出去玩他人很好的」侍女連連擺手而且滿臉崇拜地補充了一句「還很帥……」
我小心翼翼地問起關鍵問題「你是魚蝦變地妖怪嗎?」
「不是。」
我心裡突然燃起一絲希望:「既然不是魚那麼深的海底你怎麼出去?」
「我是水母妖。」侍女開心地說:「變回原形游泳出去就好了。」
希望之光破滅了:「這宮殿裡面全部都是水族妖怪嗎?」
「不是」侍女迅回答「也有陸地的。」
我又燃起了希望:「是誰?」
「苗苗大人你。」侍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現自己不單是蠢而且是蠢得沒藥救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