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棍安排好,一時,不大的小院子裡立刻鶯歌燕語,春意滿院,那老鴇子卻是高興不起來,反而臉色沉鬱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不多長時間,可能就會血雨腥風,她仔細思量著,雖然撐持著小妓院,老鴇子也是見過場面的人,她默默地算計著,怎麼對自己最有利。
疤瘌棍心裡很踏實,並沒多少緊張意思,有了銀子,有了人,疤爺爺可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疤瘌棍想著,腳下輕飄,搖搖晃晃地往春梅的繡樓走去。
不遠處就是春梅的綺麗繡房,看的眼都花了,立刻心猿意馬起來,他回頭吩咐自己的小親隨,緊緊跟隨著,及時與孫武師傳遞消息,自己定了定心,晃進春梅繡房。
前邊兩個美艷的小丫鬟已經披紅掛綠迎在門口,見疤瘌棍走了過來,一副暴戶模樣,不禁掩口而笑,疤瘌棍倒不在意,這些個女人,不就是看銀子嗎,老子拿出銀子讓你們幹嘛就得幹嘛,疤瘌棍心裡反而有些得意。
疤瘌棍過來,故意將兩個小丫鬟夾在身下,使勁摟在懷裡,兩個小丫鬟立刻花容變色,叫苦連天,疤瘌棍鬆了鬆胳膊,笑著親了小丫鬟一口,褻膩一會兒,兩個小丫鬟自然是風月場的高手,趕緊俏笑調情,疤瘌棍開心地玩弄著兩個小丫鬟,心裡滿滿的春意,不大會兒,進到客廳,客廳裡裝飾清雅,春梅正穩穩地坐著,微笑著看著疤瘌棍,她知道,疤瘌棍如今已不是當日的那個了點小財的鄉民了,看他那氣勢,好像了大財了,春梅在風月場生活,見的多了,這兩年被黃七霸佔著,自己早就不耐煩了,苦於沒踢走那黃七的能力,如今,終於有了個能治黃七那粗魯的傢伙的人了,不管他醜不醜,有錢,年輕,就比那吝嗇的黃七強的太多。雖然黃七兩三天才來一回,但是沒回都像個鄉下老光棍,折騰的自己好長時間不能復原,想到這裡,春梅就恨恨的。
這個疤瘌棍也是鄉下人,可是單純的很呢,上次來的時候,完全是個處子,讓自己一點小手腕就糊弄過去了,想想自己還是很對不住人家的,那次害得他可是不輕,但願這小子這次真的了大財,能除了黃七那個山賊。
春梅刻意打扮了自己,本就天生麗質,穿著也是讓男人望而心跳的春意服,就是自己專門設計製作的彩絲紗衣,正將白皙細膩的皮膚隱隱透出明光春意,貼身是一層薄紗內衣,外邊披了彩紗,春光滿面。
明媚光色的一頭烏綰了大大的雲髻,飾上放射著點點靈光的珠寶飾,顯得貴氣逼人。臉似銀盤,飽滿的額頭,兩隻黛色峨眉,輕輕飄搖,神采靈動,黛眉中間,有一點紅,可能是點上去的,顯得好看的很。春梅淡妝下的臉盤,純淨白皙,鼻子輕挺,櫻口紅艷。
從肩頭滑落的一縷輕紗,巧巧地拂在玉胸上,薄而小巧的文胸將兩隻乖巧的玉兔,輕巧地覆上,一點春意,滿懷蕩情,鋪在春梅略顯豐滿的嬌軀上。
春梅坐著,笑顏盈盈,兩隻勾魂攝魄的眸子,將疤瘌棍刺激地紅光滿面。
疤瘌棍放開兩個小丫鬟,兩個小丫鬟看春梅今天這般打扮,巧笑一聲,去準備茶點侍候。
「官人請坐!」春梅稍稍矜持地對著疤瘌棍輕啟朱唇,疤瘌棍忙慌慌地坐下,上次來的時候可不是這般光景,這次真正感到逼人的美艷逼人的富貴氣質,他畢竟窮苦出身,還沒做幾天富人,在鄉下的時候,他對富人的理解就是酒肉侍候,吃飽喝足,穿的像樣些,如今不同了,面對的可是城裡的美人,疤瘌棍立刻自慚形穢,感覺自己猥瑣的厲害。
他忙點點頭,坐在一旁,剛才那小丫鬟帶了茶點來,疤瘌棍慌慌地結果茶盅,小啜一口,靜了靜心,手上正碰上銀子褡褳,鼓鼓地在腰裡放著,疤瘌棍神色一振,立刻來了精氣神,他真的滿心裡感謝銀子,沒有銀子,疤瘌棍能過上財主的日子,敢逛這沁月河的妓院,敢要城裡最好的美人,以前是做夢,如今可是實在的。
「官人請慢慢用茶,小女子給你跳個舞吧。」春梅看疤瘌棍拘謹的神氣,心裡越高興,其實雖然自己做的風月生意,可是更希望遇見這麼規矩的人,這些人老實,對自己也好,春風一度後,自己沒傷害,得錢也多,不像那些風月老手,流氓無賴,個個自私的很,拿了他們只做洩慾工具,為了補償掏出來的那點銀子,一晚上能折騰上七八回,每次,春梅都感覺心力憔悴,傷痕纍纍,疤瘌棍這樣的難得一見,還沒學壞,又有錢,捨得花銀子,如今,還能靠他打掉那纏人的黃七,所以今天春梅對疤瘌棍格外看顧。
不大會兒,小小客廳中間,春梅已經玉立其間,疤瘌棍一看,心頭已像撞鹿,呼吸急促。
音樂聲起,聲音**而香艷,春梅已經輕輕舞蹈,那綹薄紗飄拂開來,正將透明薄紗下的美艷胴體一晃一晃地將蓄滿的春光向外激射出來,疤瘌棍兩隻眼睛緊緊盯著,一動不動。
春梅忽然輕啟朱唇,似有繚繞的仙音環繞過來,房間裡的音樂開始柔婉,疤瘌棍給感染地好像也有了那麼點音樂細胞,黑瘦的脖子撐著腦袋,情不自禁地搖晃起來,兩隻小眼睛可是死死地盯在了春梅豐滿白皙的玉胸上。
春梅輕輕舞動,時不時將玉胸上的薄紗拂去,欲露還休的柔媚將疤瘌棍拉進一池春水,難以自拔,兩隻勾人眸子,向疤瘌棍射出慾火精光。
過了一會,春梅忽然聲音一停,接著,房間裡音樂驟然高亢,聲音**刺激,疤瘌棍把持不住,差點就站了起來,他竭力穩住心神。
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春梅玉胸忽然大開,那特製的薄薄抹胸輕輕滑落,白玉般香艷的玉兔乖巧地一跳,春梅胸中被音樂激的強烈蕩情像強勁的箭矢,急對著疤瘌棍的小眼睛,射擊過去。疤瘌棍的眼裡,已如石破天驚,剛才還望眼欲穿,如今忽然將無盡的美艷一下子塞進他的小眼睛裡。
立刻,大腦一陣麻木,呆了似得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