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響聲在經過一陣激烈的敲擊之後變得越來越小了最後漸漸地停止。
錢潔色那顆還算健康的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裡甚至只要她一張嘴就能吐出一顆心臟來。
錢一多就看著她那擔驚受怕的表情竟然還覺得他姐也能這樣的小鳥依人了屬實是不容易了。慢慢地還欣賞起來自然還是沒放過侵佔她的領地。
知道那門鈴不再響了錢潔色才長呼一聲像是劫後重生一樣。
可沒過多久門外竟然響起更為恐怖的吵架聲。錢潔色那顆心瞬間如死灰一般。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是要殺了她嗎?是要折磨死她嗎?是嫌她的日子太安寧了一定要給自己帶來一些波瀾?是一定要讓她活在恐懼中就都皆大歡喜了?
錢一多自然也聽到了就算他們家房子的隔音再好也隔不住門外的那吵架聲。不過錢一多的表現就比錢潔色鎮定得許多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仍然能夠安之若素的。看他的神色就好像什麼都沒生一樣。
門外到底有什麼?能讓這兩個妖孽如此得不同尋常?這門外是誰?
起先是一個中年婦女收裡拎著個黑色的皮包另一隻手拿著個小本子一臉的凶相一臉的橫肉看那樣子就是政府的人員。一邊按門鈴一邊喊「查水表了!」有經驗的朋友們就知道了這是位走街串巷收水費的。
可怎麼按這家人都不看門水費大媽就惱了在門上狠狠地踹了幾腳之後憤然轉身。撞上了另一位中年婦女此中年婦女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是黑心的老闆。若是經常收看本台的朋友就又知道了此女名為錢金來。
話說錢金來突然想起家裡的水管貌似是沒關上於是乎架著風火輪飛地趕回家剛一出電梯就看見一個中年婦女在踹她家的們並且這人她還認識打過無數次的交道了。
錢金來頓時一手掐腰一指指著人家的鼻子罵「你神經病啊?」
水費大媽瞪了瞪眼睛「你回來的正好!」
錢金來掃了一樣被踢髒了的門怒吼一聲「你有病啊?」
水費大媽完全沒有被這架勢給鎮住鎮定自若地問了句「你有藥啊?」
錢金來也不含糊「你要多少?」
水費大媽撇撇嘴「你有多少?」
錢金來仍舊是雙手掐腰盡顯大將風範「丫丫個呸的!你敢踹老娘家的門?」
水費大媽不甘示弱將鐵一般的證據拿出來一摞明晃晃的單據「你們家到底什麼時候交水費?」
錢金來皺緊了眉頭「不就是錢麼!你敢踹老娘家的門?」
「都多少個月了?到底什麼時候交?找上門來了還不開門?」
「您都這麼欺負我們家的大門了我們家大門還要為你敞開?您甭逗了好不好?!」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刀光劍影電光火石飛沙走石胸口碎大石……咳咳胸口碎大石?
錢金來和水費大媽已經開始玩胸口碎大石了兩個中年婦女廝打在一起那場面可見一斑不說腥風血雨了也是非常得嚇人了。
再說浴室裡錢潔色在聽到錢金來那震天動地的吼聲就開始渾身的顫抖那被壓制下去的反抗因子再次地爆猛烈地撕打著錢一多的身體面部猙獰的唇語道:「媽回來了!你快起來!」
錢一多那悠閒的樣子讓人恨不得給他幾個拳頭「為什麼要起來?怕什麼呢?」
「你傻了?被媽知道了我們兩個還能活命嗎?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你覺得真心真愛是丟人?」
「就是丟人就是丟人!誰家會有這樣的事情生?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麼見人?」錢潔色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哭得聲嘶力竭的那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了。
有恐懼有羞恥有無奈也有憤怒。
女人的眼淚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個有殺傷力的武器她這一哭錢一多那心就軟了下來捧著她的臉好一頓地親暱著哄著她。
她卻不聽了也完全不管門外有人了大聲吼他「你還不快起來去開門啊!」
錢一多歎了口氣眉頭皺緊這些個人什麼時候來不好?
萬般無奈他也得聽她的了從浴缸裡爬出來胡亂地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圍上浴巾就往外走。
錢潔色連忙叫住他「你就這樣去開門?」
錢一多扭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樣子「你希望我這樣去?」
「廢話!穿衣服去!」錢潔色平地一聲雷此刻才威嚴盡顯。
錢一多走了她也從浴缸裡爬起來穿戴整齊了便開始吹頭。她是怕人家看見了會懷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開門?為什麼你的頭是濕的錢一多的頭也是濕的?這不是讓人懷疑麼!
其實她這就是明顯的做賊心虛誰閒得沒事兒去懷疑你這個懷疑你那個?大門事件還沒有解決呢!
錢一多萬分不悅地將門打開冷眼看著門口正在廝打的兩個中年婦女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這是在幹什麼?」
正在撕殺著的錢金來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覺得黎明到來了她的救兵來了!當即就扭頭對錢一多說道:「兒子!有人欺負咱們家大門!」
水費大媽也扭過頭來「你在家怎麼不開門?!」
錢一多滿心的歡心被這兩個人給打亂了他心情能好嗎?
「你們繼續!打擾了!」言罷就砰地一聲將門關上摔得那叫一個響亮。
錢金來和水費大媽目瞪口呆。
錢金來讚歎果然是她兒子知道是要賬的上門了死都不開門。
水費大媽驚呼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
錢潔色從房間裡急匆匆地跑出來看見錢一多的時候還有些臉紅「你站在門口幹什麼?」
說著就將他推到一邊去將大門打開。
錢金來再次聽到開門聲看到自己女兒頓時就氣焰十足將水費大媽按在地上「你還敢不敢踹我家大門了?!」
水費大媽哀嚎一聲「我可是國家幹部!你敢打我?!」
「我呸你一臉花露水!你個臨時工臭美什麼?!」
錢潔色看著她們激戰的場面終於明白錢一多那半死不活的神色是什麼意思了原來現在生了激戰門!
錢潔色無奈地搖著頭從她們的旁邊穿過去。
她可不是逃避她不過是響起來了她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沒有做週末是如狼似虎的逼近她是不得不忍痛破費兩眼淚奔地飛去百貨公司按照黎諾資本家的要求挑選情趣內衣。
可憐她那本就不飽滿的小荷包又要過上減肥的日子了!杯具的她那內衣到底報銷還是不報銷啊?更要命的是她還得背著錢一多。
這日子沒法過了簡直沒法過了啊!她是前有狼後又虎現在中間還給她放個難纏的小鬼你說讓她怎麼和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