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以後錢潔色忽然覺原來他們這城市這麼追潮弄得這相親大會跟很久以前她鄙視過的《情書》節目一樣弄幾個男女去野外宿營。
大家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名字都很古怪什麼多多啊什麼搖搖啊一聽就不是真名字這種節目用真名的就傻了。錢潔色只是沒在意而不是真的知道不用真名字輪到她的時候她直接報上自己的大名「我叫錢潔色大家多多關照。」
原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她說的也沒什麼不正常以往那些諂媚的笑也都收斂了哪知道就引來了一陣的爆笑。
錢潔色差異的看著他們不明所以的樣子。
帶隊的強忍住笑意說道:「雖然大家說的都不是真名字可你這個真有創意一聽就是假的。」
假的?錢潔色憤憤不平她這是真名字好不好!多麼正常的一個名字啊!多麼有時代精神多麼有民族氣節的名字啊!簡直就是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典範咋就不像是真名了呢?
一路上帶著氣她也懶得理那些人。打量了一圈女的沒幾個好看的跟她比起來差遠了。男的長相只能說太一般丟在沙漠裡都找不到你說那得多一般啊。
其實不是那些人長得不好看只是她那雙眼睛被李維秦和黎諾養的叼了對著那兩個絕色的時間久了在看誰都是醜八怪了。再說那些女人亭亭玉立的有婀娜多姿的也有嫵媚妖嬈的一片就她這麼一個看起來純情實際上妖媚的人。在她心裡她絕對不會覺得別人比她好看的。所以這一群就都成了相貌平平。
在大巴上睡得一塌糊塗要不是領隊小姐叫她去大帳篷她還真就打算在這裡睡死。沒辦法好幾天都沒睡好了。天天抱著李維秦那個大美人她能睡得著就出鬼了。
她下車的時候那些人已經七手八腳的大帳篷了之前在車上勾搭好的一對對們都是男的動手女的在一邊看著偶爾幫個小忙還要交情的說一句「哎呀這個怎麼弄麼人家不會不會麼。」
錢潔色鄙夷的翻了個白眼將包往地上一丟自己動手搭帳篷。帳篷是主辦方準備的基本上都一樣也沒什麼好挑的。按理說是不會有問題的可錢潔色就是個倒霉催子生生的挑了一個質量差的有一部分看起來很脆弱線似乎一扯就斷。
錢潔色憂心忡忡不會這麼倒霉吧?這該不會壞掉吧?這要是壞了她住哪裡去?錢潔色瞥了一眼那些人跟女人睡她沒那個愛好跟男人睡?不太熟有點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她小心一點吧總不會倒霉到家的。
忙忙碌碌的吃了飯也就到了晚上。
三三兩兩的開始散步夜幕降臨的很慢但也終究是來了夜裡海風徐徐吹得人神清氣爽。這地方還是不錯的靠海。白天是陽光沙灘最適合假正經的談戀愛。晚上後面還有一片小樹林最適合做假正經的運動。那帳篷一個挨著一個的要是想交配的話那還不被別人現了啊!這小樹林真好!
錢潔色再次的鄙夷這天時地利的太淫蕩了太淫蕩了啊!她堅決不能苟同與他人。
一個人在帳篷裡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自言自語看著滿天的繁星剛準備感歎一聲作一詩歌來吟誦忽然聽到嗡嗡嗡的聲音緊接著她的裸露在外的胳膊就被一群不怕死的蚊子咬得面目全非。
錢潔色甩著胳膊胡亂的揮舞著可蚊子絲毫沒減少她左拍右拍上拍下拍原來每個蚊子都不簡單。她開始懷疑這是一次有組織有紀律的軍隊了。
被咬的實在難受錢潔色蹭的一下站起來只聽刺啦一聲錢潔色從帳篷中間竄了出去。她整個人目瞪口呆她剛才是做了煙火的運動了?
低頭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身上的帳篷頓時欲哭無淚殘次品啊!果然就壞了!這可如何是好?被現了她要賠錢的啊!
正焦慮該怎麼補救她忽然想到那群歪瓜裂棗的有什麼好相親的自己找個地方呆幾天回家就告訴錢金來沒有合適的金龜這不就完了?
錢潔色越想越覺得這計劃不錯抓起自己的包貓著腰開始奔跑。
她邊跑邊往後看有沒有人追趕她看到身後一直是蒼茫夜色以後略微的放了心扭頭碰的一聲撞上了不明物體。
頓時頭昏眼花那不明物體顯然是比她結實錢潔色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向後有飛天的徵兆就在她以為自己是一隻兔子撞到了大樹上的片刻之後腰身被人環抱住了然後一個用力就被扯進了一個懷抱裡溫暖的帶有淡淡的范思哲香水味道的男人懷裡。
她眼前全是金星也不知道生了什麼胡亂的去抓聞到那香味覺得熟悉閉著眼睛開始用力的嗅著。這個味道絕對是金龜婿的味道。
抱著她的男人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低聲笑起來性感的勾魂「你聞夠了嗎?味道如何?可餐嗎?」
錢潔色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張帥氣逼人的臉驚呼道:「黎諾你也來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