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白了他一眼:
「你有別的招兒?」
弄寒搖頭:
「沒有!」
「那不就得了。」
「可是……」弄寒還是有些擔心,「這樣真的能夠瞞天過海?」
靈舞的一碗花粥吃完,自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看著弄寒心急的樣子,也是無奈地歎了一聲:
「能不能真的瞞過去,誰也說不準。但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別的辦法,死馬,也得當活馬醫。弄寒!」她正色,「呂曼終究是貴妃,有誰聽說過皇帝還在世,貴妃娘娘卻醮夫再嫁的?……你姐夫跟你說過那個牡丹和杜鵑的故事吧!」
聽她問,弄寒點頭,再道:
「姐,我明白。只有貴妃死了,她才能真正的脫離皇宮。到時候我再娶一個呂良候的義女,就誰也說不出什麼了。而且,就算是有人想說什麼,他們也不敢說。因為這個事兒是皇上肯,德妃娘娘親手操辦的。甚至我還要找機會讓呂曼在人前露個面兒,這樣就能保住呂家不再繼續受人打壓。」
「就是這個理兒!」靈舞讚許地看向弄寒,感慨道:「事過境遷,你再也不是唐拉山上那個毛頭小子了。」
弄寒聳肩:
「你也不是唐拉山上那個只會燒飯做菜的神仙姐姐了。」
……
第八天頭上,孔軒終於攜著靈舞一起走進了貴仁宮。
雖說這宮門不是誰都能進得來,但是各人手下的眼線卻是一直都以自己的方式守在了外頭。
孔軒心知肚名,卻並不點破。只是好笑地扯了扯靈舞的衣角:
「你看那個拿著掃帚的,還有那個正抹著石獅子的,一準兒是探子。」
靈舞無奈:
「你還有這閒情?」
「當然!」孔軒不置可否,「既是唱一齣戲,總要有看戲的人,那才叫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