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靈舞也氣了,好歹呂曼還是貴妃,還是這後宮之主,文淑妃瘋了麼?「她都說了些什麼?」
半蓉定了定神,也不再哭,如實回稟:
「一開始到也沒罵,只說我家娘娘是傻子,那一刀……本該是紮在德妃娘娘身上的。說貴妃娘娘平白挨了這一刀,還不是一樣得不到皇上的寵。我家娘娘生氣了,就斥了她兩句,誰成想,文淑妃張口就罵。說什麼都是狐媚子,一個耍心機,一個就用苦肉記,都不是好東……」
「夠了!」靈舞開聲喝止,不讓半蓉再說下去。
她想也能想到文淑妃會用什麼樣的字眼兒,只怪自己一直盡力躲避,卻從沒想過主動出擊。
如今好了,人家欺負到頭頂上,連呂曼也壓不住了。
半蓉「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又重新跪回地上,求道:
「娘娘,半蓉不求別的,只求您跟皇上說說。看給咱們宮能不能也下一道像鳳舞軒一樣的禁令,讓那文淑妃進不來就成。我家主子說了,眼下呂家失勢,受些欺負也是正常的。可是那個女人說話也太刻薄了。主子還在病中呢,方才一動氣,傷口又扯出了血來。奴婢……奴婢看著實在心疼。」
靈舞心中火大,她有些不明白那文淑妃如此折騰,到底圖的是什麼。
爭寵,還是爭權?
亦或是兩者都爭?
可是她爭得到嗎?那個女人是真的沒大腦,還是覺得自己只要堅持鬥下去,就一定會成功?
「走吧!我去看看呂曼!」
無奈地歎了一聲,帶著兩個丫頭往外走去。
不管怎樣,眼下不能再讓呂曼受氣。那麼重的傷在身上,什麼時候能徹底好還不好說,可卻怎也不能再被人這麼折騰下去。
「對了!」她忽然想起,「這事兒還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