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弄寒不幹了,眼見孔軒一個彎兒都沒轉的就移開了話題,弄寒恨得牙都癢癢。
「喲!」到是靈舞開了口來,「傻小子著急了。」
「別急!」孔軒拍上他的肩,「總是要她好起來,你親自問過才算。」
弄寒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呂曼這個話題一被提及,自己便亂了分寸。
於是點頭,目送二人離開,自己卻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呂曼,這個名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闖入了他的心呢?
想想看,也許第一次見面就不一樣了吧?
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呂曼就像是個硬裝堅強的傻孩子,明明就嬌弱得很,可是卻又不得不拿出貴妃的架勢來。
不過她也沒裝得了多久,一開了口,卻是在行不行禮的問題上差點兒與他打了起來。
天底下哪個貴妃會這般好玩?他當時差一點兒就笑場了,不過卻還是想逗她。
漸漸地,接觸多了,便覺得這丫頭的性子跟自己實在是很像很像。像到他不知不覺的,就想要親切,像到她想要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可以猜個十之八九。哪怕只是一個眼神掃來,他都是知其心意的。
還記得往西北出征前,他看出了她眼裡的不捨。那一刻,天知道,他是多麼的高興。
於是將雪妖留下,就像把自己一件最重要的東西留在了最重要的人身邊。
……
「你跟他們要求了什麼?」
忽有弱弱的聲音自身後揚起,弄寒整個兒人皆是一震,隨即轉過身來,但見病榻上的呂曼已經虛目微睜,正扭著頭看向自己。
「呂……呂曼!」這是他第一次當著她的面叫出這個名字,雖然企盼已久,卻不還是有些臉紅。「你醒啦!」他奔至榻邊問著,聲音輕柔得,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