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自知這禮受不得,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快起來快起來!哪兒那麼些規矩呀!別說我跟呂曼平日要好,就是算上跟呂將軍的緣份,我也受不得你這大禮的。」
呂景淡然一笑,也不多話,自顧地站起身來。
小蟬微微俯身,也算是見禮了。
「怎麼啦?」靈舞又問了去,「呂曼你這嘴巴都能掛個油壺了。」
「哼!」呂曼氣不過,又哼了一聲,然後一把自呂景手中搶過一隻玉鐲子。「你看看,這個呀,是我爹爹好多年以前送到德太妃手上的信物。那時候我還小,但是哥哥跟朝陽卻是定了娃娃親的。這個就是憑證。可是就在剛才,德太妃聽說哥哥回京了,馬上差人把咱們叫了過去,當著我的面兒把這鐲子還了回來。還說什麼這門親事是小時候定的,那時候他們兩個還都不懂事,這個決定做得太倉促了。今天把這信物還回來,兩家的聯姻就此解除了吧!」
呂曼一臉的不高興,「你聽聽這叫什麼話!前幾天我爹上門提親,那朝陽死活不同意,說什麼年齡還小,要在宮中多陪陪娘娘。咱們家理解,可現在到好,人長大了,婚到是退了。」
一邊說著一邊再看向呂景:
「哥,不過也好!我現在也覺得這門親事不合適了,那朝陽配不上你!」
靈舞知道她是在得知朝陽的這些事之後才有了些言,可是她卻並不想讓呂景在這個時候知道事實。這個男子安安靜靜的,一副儒生氣度,到是讓她想起了東華宮的孔禮。
不過一提起朝陽來,儒生的臉上到也現了一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