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呂曼直盯了她半晌,突然很是洩氣地道:
「有些事情,我知道你們不想外人知道。可是如果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再裝傻,是不是也太說不過去了?」
靈舞一陣內疚,拉了呂曼坐到身邊,解釋道:
「對不起,其實也不是有意瞞你,只是朝陽的事情實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算了,先說你的事,一會兒我再把朝陽的事情都講給你聽。」
呂曼點頭,也不再與她計較,一伸手,自袖口袋裡掏出一封信函來——
「這是二十多天以前繡衣暗使送給我爹的密報,說是你寫的。」
靈舞「嗯」了一聲,自她手中接過信箋,再道:
「沒錯,我是有讓繡衣暗使給呂將軍送密報回來。」
「你寫的是什麼?」呂曼沉聲問去。
靈舞想了想,道:
「當時孔軒重傷,我怕有敵藉機生事,這才送了密報來叫呂將軍在京一切小心。」
「你打開看看!」呂曼指向她手裡的東西,「送給我爹的這份戰報上分明寫著……寫著皇上戰亡!」
「什麼?」靈舞大驚,趕緊將手中之物展開,但見上頭清清楚楚地寫著:皇上戰亡,請呂將軍做好萬全準備。
「這是你的筆跡。」呂曼再次出言提醒。
靈舞這才注意到,這寫信之人竟將自己的字仿得極像。
「怎麼會這樣?」她輕聲置疑,雖說那筆跡她一眼就認得出不是自己所寫,但若拿來去騙別人,足夠了。「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呂曼搖頭:
「沒有了!若是公開,你以為今日你們回宮,還會這樣風平浪靜麼?我爹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便將這事情給壓了下來。但是他不知究竟,只是奇怪怎麼會是你的手你出宮,所以才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