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被孟子陌壓在床榻上,在掙扎間,她偶然握住了他的腕脈。
疑點就在這裡!
一般來說,用血咒的人,自己就是寄體,因為沒有人會把自己用生命養出的血咒拱手讓人。
可是在她捏住孟子陌的腕脈之時,卻驚訝地現……他並不是血咒的寄體。
她的心思在那一刻就亂了,來到這裡一是為了找回孟子陌,但最重要的還是要拿到寄體的血去解孔軒的毒。
可是如果他不是寄體,那麼……寄體是誰呢?如果是別人,那她要到哪裡去找呢?
睡了兩個時辰,天空便已泛白。
靈舞只覺頭陣陣作痛,卻是怎也睡不著了。
無奈只得起身,一出了門,卻見寢宮外的小道上有好些人走來走去。
她好奇去看,剛好瞧見歌舞坊的人正由那管事老頭兒帶著順路走去。旁邊還有幾個大力的將士在幫著抬箱子,靈舞知道,那些箱子是姑娘前用來裝衣裳的。
管事老頭兒頭過她身邊,被靈舞一把攔下:
「老伯,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宮宴這就開始了麼?」抬頭看了看剛露出頭的太陽,又道:「是不是太早了點兒?」
老頭見被攔住,先是一愣,待看清攔路之人是靈舞,這才長歎一聲,答道:
「還宮什麼宴呀!今天的宴席取消了,我們的銀子也被減了半。哎,對了!你得收拾一下跟我們一起走啊!還有你的銀子,雖然講好了是一天二十倆,但是昨天你錯音好幾次,還給我們捅了那麼大的婁子,錢得扣!必須得扣!」
「她不要你們的錢!」
不待靈舞說話,忽聽得布奇庫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她一愣,回過頭去,但見布奇庫正提了長矛往這邊走來。看上去,應該是剛剛練過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