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咒可解?」弄寒大喜,「姐,師父從沒說過血咒可解,你怎麼知道的?」
靈舞苦笑:
「他是沒跟你說過,但是曾有跟我提起。」再看了看弄寒,解釋道:「不是在唐拉山的時候,是以前。」
弄寒點頭:
「怎麼解呢?要什麼藥材?」
聽他如此問,靈舞卻是頹然一歎,走開數步,再一轉身——
「要那寄體的血!」
弄寒呆住了,這種是解毒的辦法麼?
寄體的血?上哪兒找那寄體去?
「現在這樣能堅持多久?」他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孔軒這樣子,可以撐多久?「三十天左右吧!」靈舞也不是很確定,「越快越好。」
兩人對視一眼,皆顯無奈。
靈舞坐到了榻沿,握起孔軒的手,涼涼的,透得她的身子也跟著起寒來。
「我去營裡看看,你照顧姐夫。這裡我會安排好不讓外人進來,你晚上就睡這兒吧!」弄寒無意多留,仍了單獨的時間給靈舞。
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目光再投向孔軒,卻噙了滿眼的淚。
這一趟,虧得她來了。
如果軍中主要是付平在管著,章多管不了鐵甲將士,而弄寒年紀又小,實在也擔不起
太大的事來。
自打聽說治孔軒的傷需要孟子陌的血之後,弄寒一直計劃著要再去偷襲一次,再把那孟子陌生擒回來。
但被靈舞攔下了。
眼下主帥重傷,實在不是出兵的好機會。再者,弄寒不認得孟子陌,怎就能那麼精準的就把人給抓回來?
萬一傷了,或是……她不敢想了。
微閉了雙目之後,一個決定自腦海中形成,雖然大膽,卻也實屬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