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起身接過,再想了想,卻是回身抽了弄寒的佩劍走到火盆著,自顧地燒了起來。
「你們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們就好!」弄寒疲憊地衝著眾人揮手,那些醫官互相看了看,皆點頭離去。
「不用燒太久!」他又回頭衝著靈舞道。
對方點頭,將那滾燙的劍自火盆中移開,提到弄寒近前是,弄寒一咬牙,猛地將孔軒心口處的那只短箭扎出。
靈舞適時地將燒紅的劍貼了上去,弄寒也於同時急封住了孔軒的三處穴道。
半晌,靈舞將劍輕移,又把那小瓶子裡的藥粉倒於傷口之上。
果然,見藥血止。
弄寒豎起大拇指——
「好藥!」
她沒心思說笑,一手扶了孔軒躺好。之後,便是瞅著那柄拔出的短箭開始皺眉。
「箭上有毒。」弄寒肯定地出聲。
跟了宇文南山那麼久,這些醫術自不在話下。
靈舞點頭,再將那短箭湊到鼻下聞了去。
好半晌,方才搖頭道:
「這不是毒……」
「不是毒?」弄寒一愣,再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驚問道:「那是什麼?」
「……血咒……」
「血咒?」弄寒提劍的手緊了一緊,似有些不確定地問:「真的?」
靈舞點頭:
「真的。」
少年立時倒吸一口冷氣。
血咒啊……他記得在唐拉山時師父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最奇怪的害人方法。那便是以自己的血脈來養毒。
那時候他還不懂,便問這樣的毒該怎麼個養法?
宇文南山說,那便以自己的身子為寄體,將一隻蠱蟲養在體內。以七七四十九天為一個週期,每日都需將那處寄體在特製的藥湯裡泡足三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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