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寒心頭的怒火騰地冒起,一把將她抓住假山的手給扒了開——
「還有臉叫開恩?你們排編我姐的時候想什麼了?早知道會要命的事也敢胡亂造謠,今天必須去見皇上,走!」
隨著他的一聲喝,人已經被直提在手中。靈舞也不攔著,畢竟是關乎自家清白的事,她也想知道那些話到底是從哪兒傳出的。
「我同你們一道去!」她淡淡地說著,再見看那個哭花了臉的丫頭:「如果始作俑者不是你們,那我倒是要聽聽,這話是從哪兒聽來的。」
一扭頭,正要往南書房的方向走去!卻不想,迎面走來三五個人,為那個穿著淡紫的宮裝,正巧笑著向她望來。
靈舞心中一緊,不由得一聲暗歎——還真是不想見誰就來了誰呢!
「哎喲!皇嫂子,你殺人啦!」來人正是那個邪魅的新月,此時她正望著倒在地上的巧兒,就在她的腦邊,已經有一汪血跡攤了開來,令人看去著實的觸目驚心。
靈舞自是不敢往那兒去看,於是不得已,只好迎了新月的眼,半晌無言。
見她不說話,弄寒急了,直指了新月公主張口就道:
「你別瞎說,人不是我姐殺的。」
「啊?」新月故作驚訝,「那是誰呀?在皇宮裡殺人,那可是要受責罰的!」
弄寒正要再度開口,卻是被靈舞抬手攔下,隨即冷冷地道:
「人是我殺的!」這時她突然不再害怕,甚至主動迎著新月的眼看去。她就想看看,這個女孩兒的心裡到底藏著怎麼樣的秘密。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靈舞不怕她,她到是有些閃躲了。
可是馬上又眼珠一轉,探前了身子輕聲問去靈舞——
「你把朝陽藏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