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仁逸也愣了,直呆了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了?」靈舞失笑,「好亂啊!我們到底在說什麼?」
「不亂!」他神色一正,「小舞,你是我八歲那年從順關河上抱回來的。」
在他意料之外地,靈舞並未驚訝,只是漾起唇笑,淺淺一笑:
「猜到了。雖不知道是誰撿回了我,但早就想到他們……不是我的生身父母。哎!」靈舞眼睛一亮,撐著榻沿就要起身。季仁逸趕緊去扶,她卻在這裡急急地道:「你說我跟水落,會不會是姐妹?還有那個草原上的女子,我們有沒有可能都是谷映荷的女兒?」
「谷映荷是誰?」季仁逸拍拍頭,他也亂了。
「就是那個前輩呀!」
「不知道!」他決定放棄這個話題,不管誰是誰的孩子,那都是上一輩的事了。便何況,剛剛靈舞還說,那個前輩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既然這樣,再去追尋那些,還有什麼意義?「火焰花已經解了你體內大部份的寒症,基本無事了。但我是得回去把冰血玉給你取了來,不用信那醫書上的方法,你只需貼身帶著就好。」
「可是……」靈舞有些犯難,「那玉你給了未婚妻,再回來給我……好麼?她會不會誤會?還有那花,也被我吃了。」
季仁逸輕笑,再揉了揉她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一臉的疼愛。
「不會。你是我從小看到大的,跟親妹子有什麼兩樣。保命要緊,水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嗯!」靈舞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