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血玉我沒帶,是用火炎花入的藥。」
「火炎花?」靈舞只覺得驚訝一重連著一重,但卻都是輕鬆的,不似在西離皇宮,團團而來的,皆是謎。
「嗯。」季仁逸笑著幫她掖了掖被子,「火山口採來的,那是至炎之地,剛好對上你這寒症。」
「那冰血玉呢?」靈舞不解,「你不是從不離身的麼?難不成……」瞬間想到,幾年前曾聽他說,這冰血玉若不能伴他一生,那定是給了心愛之人。「師兄!」靈舞極喜,「你成親了?」
季仁逸白了她一眼,苦笑道:
「是要成親了,但沒成得了,就被你這丫頭片子弄到這兒來。那火炎花還沒等我插到水落的頭上,就趕過來救你了。」
「水落……」靈舞呢喃著,「好好玩的名字哦!水落……」
「她跟你長得一樣!」
「什麼?」她微一篡眉,「誰?」
「水落!」季仁逸朝她一指,面色一片柔情似水。「你們長得一模一樣,剛見到她時,我還以為是你。」
靈舞的眉心緊緊地擰著,一時間,好像有某種心緒襲了上來。說不清,卻又至關重要。
「怎麼了?」看出她的不對勁,季仁逸卻也奇怪。這該是高興的事吧?為何她會是這般表情?
「師兄。」終於出言,卻是置疑著他剛剛的話。「真的還有與我生得一模一樣的人?」
「什麼叫還有?」他反映極快,一下子便揪到了靈舞的言下之意,下一刻竟是「啊」地一聲,追問道:「你也見到她了?」
「誰?」靈舞徹底懵了。
她初聽到一模一樣這幾個字,很自然地想到了谷映荷。雖沒見過人,但畫像是有的,確然一樣。但剛又聽說那個水落也與自己長得一樣,正詫異著,季仁逸的一句話,居然讓她覺出似還有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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