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地過著。
開始的時候,靈舞還會算著過了多少天,還會像弄寒一樣每日往碗裡面扔去一顆蓮子。可是日子久了,她也懶了,躲在山中自清醒,努力地勸說自己不再去想凡塵俗事。
漸漸地,她現這種生活也不錯。
面具人自稱宇伯,靈舞第一次聽後高興地介紹說:
「宇伯!是氣宇軒昂的宇嗎?真好呢!我叫宇文靈舞,瞧,我們都有一個宇字!真是有緣!」
說這話時,宇伯又有了一瞬的怔然,但他的面具很好地將那表情掩住,任何人皆無法知曉。
這對師徒的日子過得有些清苦,但卻又實在是悠然自得。
弄寒偶爾會下山去買些青菜來,還會去林子裡打點野味,而米面則是一次買回來好多好多在家裡放著。
離石屋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河,水流得雖緩,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卻可以終年不凍,他們便是提了這裡的水來洗涮食用的。
日子久了,靈舞漸漸覺出這裡的好來。
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不正是她想要的麼?
沒有勾心鬥角,沒有刀槍棍棒,一切始於自然再歸於自然……天知道,這樣的生活有多少次曾出現在她的夢裡。
只可惜,真正置身於此的時候,心裡,卻已經裝了好多故事。多到她再也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再也無法做回從前的宇文靈舞……
就這樣生活著,靈舞感覺,至少也過了兩月有餘了。
在這期間,她很刻意地不去打聽外界的情況,就算是弄寒從山下置辦物品回來,她也從不多問一句。而弄寒跟宇伯二人也是默契地對外面的事絕口不提,特別是宇伯,除了幫其煎藥之外,幾乎再不與靈舞做過多地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