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軒!」沒理他的話,靈舞抓住了他的手,道:「有件事,也許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是我必須得說。」
孔軒失笑:
「說吧!當初朝陽的事你也是這副語氣,我還不是一樣接受了。說吧,這回又是誰出什麼事了?」
「是你!」靈舞很無奈地告訴他,「這回的事,與你有關。」
孔軒錯愕,再看看孟子陌,孟子陌點頭,卻又搖頭:
「讓德妃娘娘說吧,我也不知道。」
「孔軒!」靈舞出言,「那個孩子……徐冬兒生的……他,不是你的!」
孔軒一愣,竟是呆呆地瞅著她,半晌沒有言語。
靈舞見其這副模樣,心中微歎:
「不是我嫉妒,也不是我錯扣了罪名給她,實在是時間不對!」見孔軒不解,她繼續道:「孩子不是早產,是足月生的!」
「什麼?」這一下,是孔軒與孟子陌二人同時出聲,「足月?」
「對!」她再點頭,「足月。」
孟子陌出言:
「怎麼之前沒有注意到?」
靈舞歎了一聲,開口道:
「一來,因為太大意了。二來,也從沒往這上面想過,只診了平安脈。再說……」她搖了搖頭:「我也從來沒算過日子。」
兩人齊看向孔軒,只見其一雙劍眉直立於額間,雙掌握得咯咯作響。全身微顫,一股逼人的寒氣四散在週身,令人恐懼。
下一刻,竟是猛然站起,抬起一掌劈了下來,竟將身旁那張足有一尺厚的桌案生生地破了一個洞出來。
靈舞害怕地倒退了一步,孟子陌將其接住,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時候,孔軒突然就笑了。只一瞬間,剛剛瀰漫在屋子裡的怒氣竟一衝而散。
他轉過身,對著靈舞道:
「真好,她沒懷了我的孩子。靈舞,那從今往後便更沒人敢欺負你了,也沒人再拿孩子來壓制於你。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