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去給徐冬兒接生了?」孟子陌面露怒意,「你是大夫,自己的身子什麼樣兒更該一清二楚。沒事兒就好好在宮裡呆著,上那兒管什麼閒事?」
「嗯。」靈舞展了一個安慰的笑過去,「是閒事,以後再也不管了。」
聽她如此說,孟子陌到是又不習慣了:
「平常我要這樣說,你都會拿那好歹也是皇上的孩子這樣的話來搪塞我,今兒怎麼了?」
沒接他的話,就連孟子陌親自遞來的茶也被靈舞放到了一邊,再扭頭對小蟬道:
「去外頭守著,別讓人進來!」
「哎!」
見她出去,靈舞這才又抓上了孟子陌的胳膊,疑聲問道:
「師父,我們去年幾月離開的靖國?」
不想她竟有這一問,孟子陌先是一愣,隨即道:
「七月初。」
「那……」她追問:「宓水蓉的冥壽是哪天?」
「我不知道!」孟子陌搖頭,不解地看向靈舞,「問這幹什麼?……哦!」忽又點頭,手隨意一揚,帶起了一股檀香。「對了,是七月初九。宓水蓉的冥壽是七月初九,是我們離開靖州之後的第四天。我曾看過皇上給她築的墳,碑文上有寫了生辰八字。」
「七月初九……」靈舞喃喃自語,再一抬頭,對上的,是孟子陌尋問的眼。她道:「你們沒有騙我?」見其不語,又再解釋:「孔軒跟徐冬兒的事,當真是那天晚上生的?」
不知她因何出此疑問,可孟子陌卻知道靈舞不是那種擅嫉之人,她如今問,其中必有原因。
「這種事既然出了,便也沒什麼好瞞的。當時我也收到了柯青來的密函,有提到此事。」
「你確定……」靈舞繼續道:「孔軒跟徐冬兒在七月初九之前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