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靈舞大驚,開始推脫。
貴太妃卻是用力按住了她的手,繼而道:
「拿著。」
「娘娘。」靈舞搖頭,「無功不受祿。」
「那便算是我賞的。」
見她如此說,靈舞再不好推了,只低頭向那鐲子看了看,點頭道謝。
只是她不知,這鐲子,卻不是隨隨便便就給得出去的。
自貴太妃處回來,呂曼趕緊拉過她: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靈舞一愣,隨即噗哧一笑:
「你幹嘛這樣緊張?」
「誰緊張了。」呂曼白了她一眼,「你現在這麼招人耳目,不看著點兒怎麼行?萬一被人欺負了去,我不在,誰保護你。」
「喲!」靈舞打趣,「咱的貴妃娘娘什麼時候成了大俠了!你可以保護我嗎?」
「切!」呂曼朝著文淑妃呶呶嘴,「至少,對付她本宮還是綽綽有餘的——你看!」她湊近靈舞,「那文君柔不知道在折騰些什麼,這會兒工夫衣服都換了。」
她這一說靈舞才注意,原來文淑妃已經換掉了大粉的宮裝,而改穿了一襲艷麗的鵝黃長裙。跟在她身邊的秋紅手裡還拿了兩把同樣顏色的羽毛扇,那扇子大得誇張,足大過半張桌子。
「這是要幹什麼?」靈舞不解,再看向呂曼,見她也搖頭。
這時小蟬卻是最先明白過來,湊上前拉著兩人低語:
「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秋紅正跟後面的樂師說著什麼,是不是淑妃娘娘要跳舞呀?奴婢聽說她的舞姿聞動京師,是有名的好。」
呂曼點頭:
「對,這話是沒錯的。兩年前文家宴客,我跟著父親一道去了,那次她就在宴中跳了一支獨舞。你們沒見,那握在手中的兩條紅綢足有三丈來長,她竟可以令其隨樂而起樂止則停。是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