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楊易這麼一聲驚嚇,籐木感覺到一陣的壓抑,對於目前這種情況來說,他已別無選擇。應了,自己又沒把握,不應,自己不但落下面子,恐怕也會得罪了秦侯,甚至範圍大點的就是得罪這個賭場,為此,他現在有點不敢吭聲。
一眾人也給突如其來這麼一個變故給愣住了,秦侯更是忘記了自己該怎麼逼問林胖子的,而一旁的天蛇卻是多出一絲清明,心想「恐怕今天晚上侯爺帶上來的人是一個煞神,而且還是擁有帝王之相的煞神。」
「哼——」籐木很出人意料,冷哼一聲便往外面走出去,無疑就是離開這裡了。
秦侯眼裡抹過一絲冷意,對於楊易他還真是覺得越來越危險,而且,他們先前以及現在所做的事兒,都彷彿是給自己感覺到是為了某種目的在鋪路一般。
「呵呵,侯爺,不知道,這個賭局是否還要繼續呢?」楊易這問的顯然是廢話,試問現在誰經過這些事兒還想賭的,錢是輸了點,但,總得比輸了性命來得好吧?
「我不賭了,侯爺,我還有事兒,先失陪!」
「我也失陪了。」
「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先找幾個小姐降降火再說吧。」
「呵呵,既然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親愛的侯爺,我也不賭了,先行失陪。」
一等等地人,都相互對這秦侯說出這麼幾句話之後,便往外面走去了。
「各位請慢走!」秦侯臉色不大好看,今天晚上自己已經也輸掉點錢,並且還是在一盤之內,數目在自己手上流失雖則不多,到時候簽單就可以了,只是那楊易在樓下贏走的錢,這可不是一筆小錢,若到時候給龍幫高層追究起來,這越想越覺得不安。
「侯爺,既然已經沒有什麼人玩了,那麼我們不妨礙你們賭場做生意!」楊易一臉笑意的對著秦侯說道。
「呵呵!」秦侯此刻的笑容十分難看,若不是天蛇第一次見到,還真是會直接告訴他,『侯爺,你現在的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天蛇,你幫楊兄弟準備兌換籌碼的事吧,我先去忙點事兒。」
「是,侯爺。」天蛇明白秦侯這是什麼意思。
而也不僅僅是他,就連楊易更是明白,心裡冷笑至極,「胖子,我們走吧。」
目的已經達到,拍拍屁股就走人這種行徑很顯然就是此刻的楊易做出來的。而,也不用多說,現在的秦侯已經是走出去,想要匯報上層今天晚上生的事情,畢竟只是一個看場子的事情,不是屬於他管理的,就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惹禍上身就不好說了。
從世紀大賭場裡面換取了幾千萬美金,打進了楊易的卡裡,一筆厚厚地收入也正式入賬,並且今天晚上他的目的完美達到,引起世紀大賭場高層的恐慌,製造出龍幫上層最大的猜測,這樣才有利於他楊易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走進車子裡面,林胖子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問個究竟,可是卻給楊易擺了擺手,對著鳳十說:「嫣然,你讓韓叔準備一批黑神幫高級幫眾,以及一批從泣血殺手工會調過來的殺手,分成四五個人為一隊,分別是上海、英國、日本、香港、等等,圍繞著北方和南方海南那邊,一定要饒一個圈兒再來到這澳門,成為一股來歷不明的勢力,把我從澳門的世紀賭場開始下手,上至龍幫所有高收入賭場,下至其他分散勢力賭場,不管使用什麼方法,都給我暗中控制住。」
「是,少爺。」鳳十應聲之後,也掏出電話來打了。
而一邊的軒轅冰沉著臉色,不知道楊易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他楊易心裡面最大的目的是什麼。當然,還有林胖子也是一樣,只不過他稍微有點明白,只是稍微一點點。
「易哥,你打算暗中先對龍幫下手?難道不怕青幫會知道?」
「吃掉青幫是遲早的事兒,而且,對於龍幫的一切,我是勢在必得。」楊易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心裡不得不懷疑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青幫和龍幫後面的勢力會突然不聞不問?難道還有其他事情牽扯著?
「這小子的確是天之驕子,蓉兒那丫頭回去也很久了,還沒消息回來,看來這小子的確與我天龍一脈有所關係。」一個白老人憑空出現在一棵樹上,站在高高之上的他顯得有點獨鶴雞群,人煙稀少的大道上他繼續嘀咕了一下,「天鬼一脈,葉家繼承人,的確不簡單,這次那小子的南方征途也給他弄得理順很多。只不過,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來我得盡快讓蓉兒查清楚,否則,這小子當真是我脈中人,受到什麼傷害的話,脈族裡面那些傢伙可是不饒人的。」
傳說中的天龍、天鬼一脈,他們彷彿就是從古代,代代相傳地族人,擁有個性的血脈,也擁有個性的實力,同時最令人忌憚的是,他們都是一些隱士高手,也極其護短,只要他們一脈族的人受到傷害,不管是天龍,還是天鬼一脈,他們都會毫不猶豫抹殺掉對其產生傷害之人的一家,甚至是一個家族,哪怕你是一國元。
在車子行駛而走的時候,連楊易這麼個青級宗師都察覺不到的人,可想而知,那白老人的實力,最為之重要的是,這白老人可是在上海跟著楊易到香港,再由香港跟著到澳門,這為得到底是什麼?難道就僅僅因為懷疑楊易是他天龍一脈的族人?或許直接點來說,他喜歡保護楊易?這些無疑就是狗屁解釋,但,現在除了這些解釋,還真找不出其他的辯解。
【作者:提示,本書挖得坑不多,懸念也不多,只有我筆下的四五個,相信各大讀者也認識的,希望多多猜疑,讓高潮得時候,你噴多點水,準備多點紙巾。】
「是,是,我會加緊派人監督的!是,是,我明白了。」秦侯此刻拿著一個電話不斷唯唯諾諾的應著。
一個看場子的人,任憑他多麼出色,可終究只是一個看場子的,與正規黑道的事情拉不上勾,所以他現在能做的是把所有突的事情交給高層管理,接著由高層通知上層(也就是龍幫最高管理)知道罷了。
「唉,今天晚上我怎麼總覺得很不安。」秦侯掛掉電話之後,幽幽歎息了一聲。
「侯爺!」
「天蛇,你來啦?」
「是的,今天晚上我們損失很大,足足有」
「不用說金額的事情,我也知道個大概。」秦侯擺了擺手,接著說:「天蛇,咱們也排擋十幾年了,雖然咱們一直都只是一家賭場的場保(也就是看場子的人),但是憑良心,咱們也算是知交,你說,今天晚上的事兒,你怎麼看?」
「侯爺,我明白,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個不好,把我們牽扯在內的話,的確很麻煩。」
的確,畢竟只是一個看場子的,若是上面鬧個不好,直接來給他們一等人炒魷魚,這可是不得了的,在道上給炒魷魚的,顧名思義就是『抹殺』,也就是俗話所說的,殺人滅口。
就算是在大賭場,特別是在澳門這些賭場上,不管是賭保,還是場保,那肯定是知道很多事情的,一旦上面不滿,殺了你就如同是幹了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
天蛇看著一臉凝重地秦侯,很出乎意料地說了一句,「侯爺,你是不是擔心,就算上層的人沒有意見,高層的人也會有,會馬上換掉我們,或者是殺我們滅口?」
「唉——你還在明知故問嗎?在賭場上,這種事情已經是不足為奇,尤其是那一批早就對我們不滿的高層,若是人家借此機會弄死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侯爺,你剛才問我,今天的事情怎麼看。」天蛇沉吟了一下,看著已經望過來的秦侯,接著說道:「那少年不簡單,雖然我先前說了他只是一個擁有帝王之相的少年,但是,以今天晚上所生的事情,令我感覺到他就好像是一隻隨時會隱藏自己凶暴殘忍的惡魔,只要他狂了,相信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在那揮手之間就能完成的。」
「你意思是?」秦侯皺起眉頭。
「不,我不敢肯定,至少是在懷疑,若他不是黑神幫龍主,那麼敢問這個世界上,會在近期風風火火起來的年輕人?」
「嗯,這些懷疑不能排除,只是」
「我明白你的擔心之處,所以為了保存我們的後路,我有一計,不知侯爺你是否覺得可行。」天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