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天的事情平息之後,楊易和胖子這些天都循規蹈矩的,就好比是一個良家婦女一般,整天都很聽話,然而今天卻是一大早給人拉起來了。
神秘老人,楊老,此時他在院子裡頭,正慢慢的吐納,深吸一口,沉穩三甸,呼出一口,閉鼻三秒,鼓起丹田,正反手微微張開,
「易兒,胖兒,自古天地分陰陽,太極祖師武當派張三豐,他創立出這一種美妙而依靠天地循環的武功,太極,目的就是讓每一個人都活出天地之外,保養身心健康,來,跟著我一起做。」
他一邊說,一邊耍著所謂的「太極」。可是他心裡不知道有沒有鄙視他自己,畢竟現在他說的『太極』,實則卻不是真的『太極』,只是類似『太極』的武功,這種武功叫『易筋經』。
多年來,一直都隱瞞著楊易他們,盡心把自己的一身所學都教授給他們,可是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就不得而知了。
楊易咕嚕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爺爺耍這一套千年不變,依舊每天都在進行的『太極』,臉上寫滿那個鬱悶,所以才練了那麼一會,不禁也有點拖沓了,這套武功他練了十八年了,依舊是停留在一個瓶頸上,心裡不禁更是鬱悶了。
『易筋經』分為九層,九層之中歸屬於兩個階段,也就是一層又兩個需要突破的破口。
第一層、真氣順流。第二層、真氣蓋頂。第三層、真氣灌體。第四層、真氣圓滿。第五層、真氣外放。第六層、真氣化液。第七層、真氣結體。第八層、真氣內丹。第九層、真氣易筋、脫胎換骨。
這門武功練起來很慢,可威力卻很強悍,原本這『易筋經』是屬於那個叫什麼少林寺的,也已經銷聲匿跡很久,但是此時卻是給楊老當做太極來忽悠楊易他們。
練就了十八年的楊易,越想越是氣餒,兩年前就已經突破到了第三層、真氣罐體的第一階頂峰,並且經過這兩年來,一直都在練,卻是沒有突破,處在那一個給吊頸的狀態,就差一步之遙可以突破到第三層第二階,接著捅破第四層的薄膜,然後再加以修煉,武功才可以越來越高。不可說,這『易筋經』實著有點詭秘,一旦突破第二階段,就直接晉級第四層了。
「***,練這個破功夫練了十八年,一個勁都沒有突破到最高層次,靠!真他娘的爛太極。」楊易心裡嘀咕著,似乎很是鬱悶。
一旁的林胖子看到楊易那很是鬱悶的樣子,不由靠近他輕聲的問道:「易哥,你說爺爺老是教我們耍這套一公一母的太極,有什麼用啊,靠,大清早的拉起來,鬱悶。」
聽到胖子這麼說,原本就很鬱悶的楊易,一個大眼瞪小眼的,竟然正氣盛凌的說道:「***,你這混蛋,還快不做,一公一母的不好嗎?適當的時候做下活塞運動,美人曰:這種運動可是有益身體健康,你懂不?」
「哇靠,易哥,這樣都行啊?」胖子驚訝的小聲問道。
「這有什麼不行的?趕緊跟著做吧。」楊易說道!
林胖子嗯了一聲,腳步也在同時移動,歸回原位。
楊易鄙夷的看了胖子一眼,手上腳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唉,這兩個混蛋。」楊老心裡暗暗的歎息一聲之後,眉頭皺了皺,故作咳嗽了一下,「你們兩個給我認真點,不好好做,都給我去磨草藥!」
楊易和林胖子一聽,臉色變了變,對視一眼,立即洪亮的叫道:「知道了,爺爺!」
他們心裡知道楊老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叉叉你個圈圈,磨草藥,想起那個味道,想起那老是天地不變的重複動作,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其實也是,磨草藥對於這兩個傢伙來說,簡直就是活受罪,刺鼻的藥味兒不說,就是要推動那個油輪一邊的推磨,更是要連續不知道推磨多少次,這種活,他們想到都覺得心有餘悸,連忙收拾了一下心情。
兩人也慢慢的練起來,楊易看了一眼楊老的背影,心裡一片的空明,也慢慢的融入一種玄妙的狀態,心裡默念「自古天地分陰陽,一陰一陽」
不斷的默念,不斷的揮耍,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一股真氣越來越充盈,楊易感覺到自己一身前所未有的舒服。一直都在前方用後背對著楊易的楊老詫異的挑了挑眉頭,臉上閃過一抹的微笑,似乎他感覺到了楊易的變化,心裡似乎也有點欣慰一般。
不到一會之後,早練也結束了。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去吃早飯吧!」楊老說完,便往屋子裡面走了回去,只是心裡卻是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眉宇之間透露著一縷漠然。
「呼——呼,靠,爺爺這也是要了我的命啊,yy過頭了。」胖子見楊老走了之後,立即一個傻勁的坐在地上,嘶嘶咧咧的胡說著。
「真不知道白癡會不會傳染的!」楊易無語的看著他。
「易哥!」忽然胖子一個詭秘的笑意,掃了一眼正走進屋子裡面的李老,慢慢靠到楊易的身邊。
楊易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臉色有點不自然的問道:「胖子,你要幹嘛?」
「易哥,你說前幾天那些人怎麼會知道是我們偷看的啊?」林胖子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詭秘的問道。
楊易聽到胖子這麼問,嘴角邊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出現一抹邪笑,繼而臉上卻是一副苦幹相,說道:「按照當時的情況,能看到,並且知道我們在那裡的人僅僅有一個,你說他們怎麼會知道的呢?」
也的確是楊易所說的一樣,而且那些中年大叔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畢竟都沒怎麼看到過楊易他們本人的相貌,並且
追到森林的時候,他們也不會在討論了,由此證明,中年大叔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
然而楊易他卻是知道是什麼令他們知道的,而且昨天還看著自己爺爺手上拿著那種令自己給人識破的證據。林胖子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一些東西,所以現在他也是不知道,以此也搖了搖頭;「易哥快說吧,弄得人家心癢癢的。」
楊易無奈的晃晃頭,用白癡的眼光看了一眼胖子,「你怎麼不去問問人家,或者去問問爺爺,甚至還可以直接問那娘們?」
「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胖子鄙視了一眼易塵。
「說你白癡就是白癡!」楊易貌似還想說什麼的,卻是忽然在這個時候。
「易兒,胖兒,你們都過來一下吧。」屋裡傳來了楊老的身聲音。
「好的,爺爺!」楊易朝自己爺爺揚了揚手,示意他知道的樣子,撇了一眼胖子,「真不知道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白癡小弟,他們之所以知道,除了那個娘們看出來是我們之外,還有人看的知道嗎?而且我們在那裡貌似還留下了證據,昨天你沒看到爺爺手上拿著是什麼嗎?」說完也沒有管胖子是否聽懂,站起身來拍了拍灰塵,便往屋子裡頭走了過去。
林胖子看到楊易要進去了,也站起身來,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忽然有點不滿,也有點氣餒的嘀咕道:「哇靠,易哥你居然陰我,唉,真是失敗,難怪當時那紙巾那麼硬,差點就用了那個來擦嘴巴。」
之所以給那些中年大叔認定是他們偷窺,其實也就是因為他口中的證據,那就是他們遺留在那裡的藥紙,也就是他們才會有的藥紙,整個山村就獨此一家,所以說,他們還能逃得了嗎?
想起這些,林胖子忽然憤憤叫道:「***,這個藥紙還真不是個東西,靠!」
兩人來到了屋子裡面之後,看到一臉嚴肅的神秘楊老,楊易感到很是疑惑,「爺爺,有什麼事情嗎?」
「嗯,今年你們也十八歲了,有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到外面的世界闖蕩一下啊?」楊老淡淡的說道,臉上也在那一刻在改變了,洋溢出一絲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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