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之秋 正文 No.124 孤單
    (應朋友之邀,推薦一下沒有完書的《後宮妖怪錄》ps:這個是後宮!絕對的後宮!小二時間都用來碼字和複習了,只好宣傳一下讓比較「閒」再比較「鹹(濕)」的同學幫我去看啦o(n_n)o~)

    蘭瑪躲回了?解空間,而源一則在換過一身衣物後瞬步向紅那裡趕去。小說ap.整理紅已經出了信號,用不了多久,留在虛圈歷練的一之瀨真樹便會趕來!而同樣的信號,紅也偷偷給了現世--紅雖然不會打開黑腔,但卻可以藉著抓來的小虛逃往現世的機會將信號送出!而信號生器會因為靈子濃度的差異在抵達現世的瞬間爆炸--毫無洩密的可能!

    地下,大虛之森的某處,當雛森看到完好無損的源一時心中充滿了激動與驚訝,而後便是深深的愧疚!

    「雛森,你還好吧?」看著愧疚的雛森,源一如此安慰道。右手像許多年前那樣放在雛森頭頂撫摸著,然而直到這時兩人才現--沒用假身的源一比那時低了不少,而雛森卻長高了。

    「雛森,你長高了!已經能來保護我了!不知不覺,真是很快啊!」

    「隊長,我」

    「沒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不過我很好奇,雛森你是怎麼打開黑腔的呢?」

    源一有些疑惑的問著。因為源一明白,對於死神來說打開黑腔可是需要相當強大的力量,更不要說對黑腔的數據分析之類的事情了!而通道明明是被自己關閉了的,雛森應該不會回來才對。

    「其實我只是沒有走,通道這邊的入口被關閉了我就沒有離開,因為擔心,所以就悄悄的打開了。因為原本就有入口,按照原來入口的樣子試著便打開了!如果像是單獨建立通道或者打開黑腔什麼的,我卻還做不到。」雛森小聲的解釋著。而後源一釋然了:黑腔就像是一個房間,雛森只是從裡面把房門打開了而已。不過既然找到了「門」,那麼再努力一下說不定就真的會掌握如何由外面打開黑腔了呢!

    「雛森,你是鬼道天才麼?」源一不禁問道。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大虛的吼聲也響起了--地下之森的一群基裡安正向這裡移動,源一知道,自己沒時間再磨嘰了!隨手打開黑腔,一個連通屍魂界的通道就被打開了!

    「紅,帶雛森回屍魂界。我還要留下來,調查一下王印的情況--那些虛莫名其妙就躁動了起來,這一點很可疑!」源一嚴肅的說道。

    「可是,隊長」

    「沒什麼可是的,雛森!這是我的職責。雛森,你想要保護我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你現在的力量還不夠。安心啦,我可是無敵的呢!如果連你都對我失去信心的話,那我要怎麼辦呢?你說是吧,雛森?」源一微笑著,而後緊緊盯著雛森的眼睛說:「在那之前,雛森要在背後默默支持我,這樣就可以了!」

    「紅,雛森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少爺。」紅回答著,笑容依舊那樣精緻。

    目送兩人走進黑腔後源一便將通道關閉。幽暗的地下,基裡安們的吼聲已經很近了。那些蒼涼的聲音彷彿古舊的歌謠吟唱在蒼茫的草原上,吸引著源一,彷彿要將源一帶回古老的空曠之中。那聲音中包含著的是自然最原始的法則--殺戮、以及吞噬!

    猩紅色的劍刃再次出現於手中,此時的源一彷彿化身而孤獨的獵人,而他的第一批獵物已經很近很近了!

    黑壓壓的基裡安出現在源一面前,將這位孤獨的獵人包圍住了。而就在源一準備出手時,那些基裡安卻突然停住了--不遠處的樹幹後,蓀蓀和一之瀨真樹靜靜走出。

    源一有些失望的將劍收起。很明顯,那些基裡安是受蓀蓀控制而來的,身為瓦史托德級破面的她有著控制基裡安的能力。源一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蓀蓀,就像是在問她為何要帶如此多的基裡安來一樣。

    「少爺,您沒事吧?我們收到紅的緊急信號就來了。」一之瀨真樹擔心的問著,只是那張一直板著的臉卻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他這是在擔心--一之瀨真樹就是這樣一個不會表現自己感情的傢伙,同樣也是個不會去費心揣測別人的傢伙。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詛咒少爺有事麼?雖然對於你的白癡我很同情,不過這樣說少爺就有些過分了呢!」很顯然,思想屬於比較單純那類的真樹顯然忘記了蓀蓀的惡毒程度。

    「你才過分吧?莫名其妙的要帶這麼多基裡安過來!」

    一之瀨真樹立刻回擊。很難想像,看似不管閒事的真樹居然忍不住的回擊了,由此可見這一路上真樹沒少受摧殘。

    「啊呀,如果不是我帶這些小傢伙們過來,某個死女人說不定要糾纏多久呢!噁心啊噁心,害的我剛吃的三文魚都差點吐出來」

    看著事態有向莫名其妙的方向展的跡象,源一急忙打斷這無意義的爭吵。「真樹,你來說一下現世的工作進展如何吧?」

    「是。在蘭島大人的指揮下籠罩空座廳的?解增幅裝置安裝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只是,在試啟動的時刻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一之瀨真樹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想如何才能清晰的表達,而後又接著說到:「在那座名為空座廳的城市,我們現了七個裝置無效的盲區。其中兩個更是地圖上的盲點,如果不是蘭島大人的這次試驗的話,根本不會被現--那種情況,就好像那裡根本不存在一樣!」

    「哦?七個麼?比想像中的要多了呢!對於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我的看法是,那座城市有問題!」

    「白癡果然是白癡!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少爺會專門選定那個地方麼?少爺的意思是問你有沒有進行過相關探查啊!現問題就要解決,不過看你這麼白癡的樣子,一定沒有去探查過吧?」一旁的蓀蓀揶揄著,那副很無奈的樣子就彷彿在同情真樹的智商一般。

    「抱歉,我馬上就去!」

    真樹說著便要轉身離開,不過剛走兩步卻又停住了。

    「那個幫我開一下門。」一之瀨真樹裝作很理直氣壯的說。那樣子,就彷彿一個很牛的英雄人物去打牙祭卻現沒帶錢一樣。而更絕的是,蓀蓀一揮手,居然真的給他打開了黑腔--當然,順帶著一定會附送一句:「連黑腔的不會打開,果然是白癡!」

    死神中能夠打開黑腔的,本來就沒幾個吧?

    「喂,玩笑開夠了,就該工作了吧!真樹以後就留在我身旁,現世那些東西,是我讓蘭島不要碰的。那些傢伙,還沒到去打擾的時間!」

    而後,兩人就分別站在了源一兩側,那情景倒像是鬧彆扭的小孩子一樣可愛。看來想讓這兩位部下和睦相處有點難度,不過這鬥嘴的場景卻讓源一感覺到了,與這虛圈格格不入的溫馨。

    畢竟,自己並非是獨處的啊!即使走在無人的夜晚,即使想讓自己以為自己孤獨,但總還是有人一直陪在自己身旁,在無聲無息中影響著自己--守望著自己!

    虛圈的某處,銀色月光下的一座小小山丘。這裡是普通虛們的聚集地,近千隻由人類靈魂變化而來的最低級虛聚集在這裡生活著。黑色的山丘彷彿孤島般在這銀色的沙海中聳立,起伏的沙丘是浪,將弱小渺小的生命聚集到這裡--這裡,也是一隻偽破面的家!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為記憶是從一隻基裡安開始的,而總是喜歡單獨行動的它給了自己一個很奇特的名字--群狼。狩獵、睡覺、狩獵只是這樣簡單的重複著,將無數歲月送走,當微微有些厭倦這種生活時,它卻現自己已經是一隻瓦史托德了!涉足的範圍之內,已經再難找到像樣的獵物了,而那些隨處可見的基裡安,甚至是難得一見的雅丘卡斯都再也無法滿足自己的**--心中總是空蕩蕩的,彷彿將要餓死一般慌亂。然而成為虛圈頂級之後,以往吃一隻便可以滿足很久的雅丘卡斯如今無論吃多少都無法緩解心中的飢渴。

    總要找一些什麼事情打時間吧!就是懷著這樣的思想,它嘗試著以盡量多的睡覺以及賴床來打時間。只是,餓著肚子總是會影響到睡眠的,連心情都會變得難過起來。然而,偶然流浪到這裡的它卻被這裡的虛們所吸引了--準確的說,是那些最低級最弱小的虛們的生活方式吸引了它。虛圈有這樣一種說法:如果你恨一隻大虛,就讓它吃那些普通虛!因為對於虛來說,那些普通虛不僅靈壓低的可憐而且沒有人類靈魂那種甜美,如果拿個比喻的話,就像是在啃沙子一樣的感覺是對所有大虛的酷刑!然而就是這些連食物都配不上的弱小者身上卻有著所有大虛不具備的東西,比起生命從基裡安開始的大虛,那些由人類變為的弱小傢伙保留了一些人類特有的東西。而它卻現,觀察這些傢伙的時刻,自己居然暫時忘記了那份焦灼的飢渴。於是,它便停住了它那流浪的腳步,隱藏靈壓暫時住了下來。

    直到,另一位年輕的瓦史托德經過這裡時它才選擇離開。抱著看一看其他同類是怎樣活下去的這樣的想法,它跟著那只瓦史托德踏上流浪的道路,而後卻現,那位名為黑翼大魔的瓦史托德的生存卻是構築在殺戮之上--就連此行的目的,也是屠殺虛圈那個白色巨大宮殿內的一切生物,而原因只是因為裡面居住著一隻強大的瓦史托德!

    而後便是遇到了大群的死神,以及偶然間爆出的那個極具誘惑力的靈壓。那是種奇怪的感覺,彷彿那個靈壓的源頭能夠填補自己心中的空虛一樣!而後便是和死神的戰鬥--出乎意料強大的傢伙,以至於讓它感覺到那根本就不像是死神!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在使了一個小小手段成功逃掉之後,身受重傷的它便逃到了這裡,口中依舊叼著那半截手臂!毫不猶豫的將其吞噬掉,然而接踵而來的卻是劇烈的疼痛--彷彿整個腦袋要炸開一般的劇烈疼圖感襲擊著自己,而後便是沉沉的睡去!

    「你有名字麼?」醒來後的他這樣問著,而被問的對象則是眼前的小女孩--也是這方圓幾里內唯一的活物了!記憶依舊完好無損的存在,然而卻彷彿前世一般充滿了不真實的感覺。一個疑問困惑著他--他還是前世的它麼?

    當然不是了,因為心中的那份焦躁已經消失,而方圓數里也化為了平地--那是無意間靈壓爆的結果,那些原本生活在這裡的虛們也隨著那黑色孤島一同消失了!弱小的連他的靈壓都無法承受!

    「麗麗尼特」女孩說著,半趴在地上一副很虛弱的樣子。「我才想問你,你有名字嗎?」

    「明明就是從我這邊分裂出來的。」女孩如此說著,如同無面甲頭盔般的面具下的眼睛渙散而黯淡,但卻是美麗的顏色。

    「史塔克」他靜靜回答著。

    啊,是了!那女孩就是自己,兩個人本就是來自於同一個靈魂。因為願望而分離成兩個個體,相依為伴。

    「史塔克你再來要做什麼?」女孩問著,拉起一旁的破布將自己遮掩。

    「做什麼都好」

    「那,你要去哪裡?」

    「去哪裡都好!」

    這樣隨意的回答著,而話語中卻充滿了孤單。

    「一起走吧」

    蹲坐在沙地上的女孩如此說。

    「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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