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之秋 小荷才露尖尖角 No.11 入學
    [好累,好累。]

    珞珞緩緩的睜開眼。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被褥,陌生的窗台以及窗台上的插花--千本櫻,能用如此高貴插花的也只有朽木白哉了吧!

    [朽木白哉,好沉重的名字,像山一樣!]

    陌生的房間,插花、茶具、一幅字跡未乾的書法鋪在桌子上。陌生而溫馨,但溫馨卻是別人的,自己所有的只有陌生。

    此時的白哉則端坐在正廳,慢慢品味著杯中的香茗,沒有悠然自得,有的只是作為主上的威嚴。早在白哉瞬步趕到演武場時,便下了封口令。真正看到生過什麼的只有白哉和白瑞,而白瑞又是看著自己長大的老管家,白哉相信自己的眼光!

    二番隊的人已經到了,在前廳等候多時了。對於昨天爆的紊亂靈壓,掌管隱秘機動的二番隊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難道朽木家已經沒落了,可以任人責難麼?」白哉淡淡的說著讓人寒的話,眼睛依舊毫不在意的半閉著。

    「可是,來的人是二番隊的五席,是大前田家的人。」僕人跪在門外走廊上,驚慌的說著。

    「喔,一個小貴族而已,告訴他,朽木家依舊是朽木家,朽木家的麻煩,自己能夠解決。」

    白哉知道,如果是爺爺在的話,這種情況二番隊只能在隊長室等,根本不會登門拜訪的。自己這個新任隊長,恐怕也有人不服啊!

    朽木家的反應以及白哉今日的無故缺勤使二番隊相信:昨夜的爆炸,是朽木家遭到了大虛的襲擊,而朽木家依舊如往日般運作則說明白哉已經很好的解決了這一問題。

    傍晚,白哉來了,一起來的還有緋真。三人相望,卻無話可說,氣氛壓抑的有些難受。

    「緋真,你陪著秋葉先生,我去吩咐下人們將飯菜端來。」白哉對緋真輕聲說著,話語中竟有難得的溫柔。

    房間中又只剩下緋真和珞珞。人依舊是相同的人,然而今日重聚雖有千言萬語在心中鬱結,卻難以吐出哪怕一字!

    珞珞將視線轉開,不敢再看緋真。[是什麼時候,我竟然變成這樣了呢!]他在心裡默默想著,鼻子有些酸。

    白哉其實並沒走遠,他只是想給這對姐弟些單獨相處的時間,誰知卻是相見不如不見!

    [他便是料到會如此,才一直不肯去見緋真的吧!]

    白哉有些無奈的在心中感慨著,隨即命令女僕們將飯菜端上--這些飯菜都是緋真親手做的,她身體本就不好,卻還要親手操辦這些。

    想著想著,白哉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傻傻的微笑!

    飯桌上,珞珞第一次對面前的「緋真版」麻婆豆腐產生了吃下去的**。他看著和白哉坐在上位的緋真,心中許多話,卻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咫尺天涯!

    夾起眼前的麻婆豆腐,輕輕咬一口,辛辣的感覺頓時衝向腦袋,那種味道,讓珞珞只想大笑!

    第二日的鬼道練習是在白哉的監督下進行的。珞珞怕失敗,但是在白哉面前他不會!在那個自己要越的男人面前,珞珞只能有自信!

    一天平平安安的過完了,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只是勉強能夠出來。這件事讓一旁的白瑞驚奇不已,珞珞在他心中的形象也由白癡向天才轉變著。

    「你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罷了!」光明正大的翹班看了珞珞一天的練習後,白哉丟下這麼句略帶譏諷的話就走了。

    其後的三個月裡,珞珞依舊在白瑞的指導下練習者鬼道,白哉也經常會來看看,留下句讓珞珞熱血沸騰的話就匆匆離開,只留下臉色鐵青的珞珞拿著練習靶洩!

    三月之期到了,在白哉的言語刺激下,珞珞三十號的鬼道已經完全可以毀棄吟唱。正當珞珞有些得意的向白哉炫耀時,白哉的一句話便又將珞珞逼近暴走的狀態。

    「三個月的時間只有鬼道尚可一看。你去真央丟臉的事朽木家絕不允許!」

    於是,為了自己能夠從朽木家獨立出去,珞珞又開始了自己的瞬步特訓以及斬擊特訓!

    枯燥無味的訓練生活讓珞珞想起了生前在學校讀書的日子,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有的只是手中的刀。然而即使是這緊握在手中的刀,卻也不是自己的!

    水藍色的斬魄刀散著絲絲涼意,沁人心脾。刀刃揮舞,一揮便是又一季春秋!

    訓練能讓人沉靜,即使珞珞依舊是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面對白哉毒舌的挑釁也不再衝動。

    又是一年櫻花燦爛的日子,白哉知道,是時候讓那小子離開了。

    [盛開的花瓣,也許很期望那飄落枝頭的美麗吧}

    白哉靜靜的想著,向僕人靜靜吩咐了些什麼,便向演武場走去!

    朽木家的演武場上,珞珞雙手握刀,做著千篇一律的劈斬動作。直到感受到白哉的到來方才停下。

    「何時去?入學手續已經辦妥。」白哉的話依舊是那麼簡潔。

    「現在,如果可以的話!」珞珞直視著白哉微閉的雙眼說。

    白哉希望珞珞能夠留下,至少要陪緋真再吃一次晚飯。然而挽留卻又不是他的風格,微怒之下的白哉便決定將那些為珞珞準備的東西全部留下。

    「去將久夜請來!」無視珞珞直視自己的目光,白哉平靜的對僕人說道。

    不一會,一位身穿粉色和服的女孩便跟著僕從來到這裡,站在了白哉身後。齊肩的烏黑短,大而有神的眼睛,冷艷如同冬雪中盛開的水仙花。看到她,珞珞便不自覺的想起了一把很有名的斬魄刀--冰輪丸,美麗、卻又寒徹心扉!

    白哉很滿意的看著有些走神的珞珞,決定哪些準備好的東西還是送出去一件。

    「久夜凌,出生於流魂街南四十八區,七十五年前進入朽木家,無親屬。」白哉緩緩的說著身後女孩的出身,就像是在讀著一件產品的說明書。

    「此刻起,她便是秋葉家的第一個家僕!」送完東西後的白哉依舊不忘刺激一下某人「秋葉家也終於有個貴族的樣子了。」

    多年被白哉欺負的經驗告訴珞珞:白哉能夠拿出手來奚落自己的東西絕對不會不是好東西。至於白哉奚落自己的話則被珞珞自動過濾掉了。也許在他心中,相處幾年的白哉也已經是「自己人」了。而久夜凌就這樣像賣貨物一樣賣給了珞珞,只不過這筆買賣貌似蝕本了。

    珞珞踏上了前往真央靈術學院的道路,而凌則要幫自己的新主人收拾行裝,而後陪同珞珞一起過插班生的生活。

    一陣風吹過,粉紅色的花瓣大片大片砸落,街道的盡頭,不知是誰的影子被夕陽拉的好長好長。

    (終於想通了一件事,我不是寫手,我文筆也不好,根本沒必要強迫自己在那裡為了一句話沉思良久,為了氣氛而裝深沉。我就是我,寫完了,然後不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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