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逍遙神 卷一 人生迷途 第六章 虛空參悟
    因為逍遙和這幾個渡劫初期修為的修煉者交談過後,發現軒轅世家的那個見聞最多,雖然這也是他們家族的藏書比較多的原因,但逍遙還是準備去拜訪一下這個傳說中的黃帝的後裔家族。

    因為不急,所以逍遙一路慢慢行去,雖然逍遙現在的修為已經很高了,可以直接瞬移過去,但逍遙還是慢慢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就像普通人那樣去旅遊一般。該玩的玩,該吃的吃,該休息就休息,完全和普通人一般。當然這些都需要花錢的,但現在這個已經難不到逍遙了,以他的修為,隨便到哪個大洋裡面逛一圈,就會收集到不少珍貴的稀世珍寶,更不用說金銀了,逍遙把其中他看起來比較普通的首飾拿到一家國內比較有名的古玩珠寶商行裡賣了,就得了幾百萬。還把逍遙感歎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以前他拚死拚活,一年也不過才收入一兩萬,現在隨便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就值幾百萬,還真是……

    也不知道逍遙這樣走了多久,不是逍遙不想記,實在是現在,時間對逍遙來說,根本就算什麼,因為逍遙隨便一修煉,一入定,有可能是幾十,幾百,幾千年,甚至上萬年都有可能,所以現在這麼幾天或者說幾個月對於逍遙來說,和過了一秒或者一眨眼差不了多少,所以逍遙實在懶得記時間。

    終於逍遙根據那個軒轅老頭的指點,來到了位於湖北的神龍架原始森林。不過逍遙也有點奇怪,那個軒轅老頭放著這麼一個洞天福地不用,反而大老遠地跑到那個大沙漠裡去修煉,雖然那個大沙漠裡也有濃郁的靈氣,但環境實在是……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

    神識一搜索,立馬就把整個神龍架的情況查得一清二楚。雖然這個軒轅世家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山谷,而且還有一個仙級防禦大陣在,但對於逍遙來說,就跟沒有一樣,而且現在逍遙的元神之強大,根本不會被軒轅家裡的人探知到。

    所以逍遙發現了那個軒轅老頭所說的那個藏書室,就直接瞬移進去了,根本就沒有通知軒轅家的人,不是逍遙不懂禮貌,而是他現在的性格因為吸收了噬神及昆吾的所有經歷及經驗,所以性格有一些改變,而且逍遙也怕麻煩,所以就偷偷進入裡面。

    不愧為最為久遠的修真世家,軒轅(本來黃帝姓姬,名軒轅,但因為現在的軒轅世家是黃帝的後裔,但為了尊重軒轅黃帝,所以這個世家在修真界或者說還在凡界的人,就以軒轅為姓,而當他們渡過了仙劫過後,才恢復姬姓。當然這個,也是那個軒轅老頭告訴他的,呵呵……)家的藏書閣是由祖先從周朝創建,根本沒經過任何類似焚書坑儒的事件,且經歷代從外搜集,故而說它是中國最大最全的一個圖書館絲毫不過分!什麼所謂的海內孤本或是早已失傳之類書籍大多都能在其中找到!品類更是齊全,包含經史子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學易經,天文地理等等等等。

    本就十分愛書的逍遙,不禁從內心裡興奮異常,於是逍遙不分晝夜地瘋狂看起這個藏書室的所有書,也不管是經史子集,還是琴棋書畫,又或者是詩詞歌賦、武學易經,天方地理,甚至於那些什麼野史孤本什麼的,也一併被他囫圇吞棗似的記進了自己的腦子裡。

    還別說,經過這通的強聞博記,逍遙還真學到了不少他感興趣的東西。就這樣,逍遙不眠不體地整整看了差不多十年(當然是在時間結界裡看的啦,有這麼好的結界,不用白不用,呵呵),還是因為逍遙的大腦開發已經達到90%的變態強度,才把所有的書都看了一遍,以逍遙過目不忘的記憶,根本在看了遍後就不用再看第二遍了。而且在看完以後,逍遙又用差不多三年的時間把腦袋裡的東西全部整理了一遍。從軒轅家藏書室出來的逍遙,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現在的他不論氣質,還是知識面,都不可與以同日而語了。

    本來繼承了昆吾及噬神的記憶之後,逍遙身上就交雜著昆吾的傲氣及噬神的霸氣,現在的逍遙經過對大量經史子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學易經,天文地理等的研習,身上不自覺見又出現了一股儒雅之氣,各種不同的氣質同時在他一個人身上體現出來,相互交織在一起,於是出現在一種無法有語言描述的特殊氣質。似傲似霸似儒,甚至有時還會出現一股邪氣來。

    現在逍遙對於各種知道的掌握,已經遠遠超出來一般大學教授專家的程度,對於琴棋書畫的掌握,也到了化境的程度,不過也不是不很奇怪的事,必竟殊途同歸嘛,以逍遙現在的修為,學這些那簡直在太簡單不過了,呵呵……

    離開軒轅家,逍遙又繼續上路到各地的洞天福地遊玩了,必竟逍遙在軒轅家的一些孤本野史中看到不少關於這些的介紹,所以現在的逍遙,不僅有時間,也有實力去,當然不會放過了。而且逍遙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在這些洞天福地裡通常生長著一些靈藥,對於逍遙現在來說,這些靈藥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用處的,而且逍遙也知道了,現在修煉者因為地球上的靈氣變得稀薄,所以他們想到了另一個辦法來解決靈氣的問題,就是把吸收自然界的靈氣變成吸收這個世界上的一種特殊晶石,他們根據這些晶石所含能量及屬性的不同,分為各屬性的下、中、上品,極品,至於極品以上的晶石,他們稱之為仙石,而仙石只有在仙界才有。而據書中介紹,仙石在仙界也有品級的分別,同樣也分為下、中、上品,以及極品仙石。

    而現在逍遙的修為以地球上的靈氣程度,是很難提升的,所以他需要大量的能量晶石,最好是仙石級別的。所以他就在這些大山各地查找這些東西。

    還別說,最後還真被逍遙找到了一些,不過品級不怎麼高,最高的也只是極品的晶石,而且也只不過才拳頭大的三塊,而大多數都是下品晶石,但有總比沒有得好,不是嗎?

    靈藥倒是找到一些,不過卻沒有極品的,都是一些中品及上品的,而下品的逍遙根本就沒有要,呵呵。

    「是不是該到宇宙中去找找呢?」逍遙不禁想到。

    以逍遙現在的修為,是完全可以直接瞬移到地球外空的,而且也可以在宇宙中生活也完全不成問題。

    打定主意,直接用瞬移,隨著逍遙原來站的地方的身影慢慢變淡,他就出現在地球的同步軌道上。在純黑的背景下,一顆天藍色的星球靜靜得懸掛在宇宙中,慢慢的轉動著。不禁喃喃的說道「真是太漂亮了,不敢相信,我們每天竟然生活在這麼漂亮的地方。」呆呆看著自己居住的星球,「雖然的電視上也看到過,但用自己的眼睛在太空看,那感覺就是不一樣。這麼美麗的星球難道有可能被自己的子女毀滅嗎?」憑逍遙如今的眼力,此時,他看到南美洲那一大片熱帶雨林已經出現了一個挺大的缺口。

    在看了好一會,逍遙才慢慢向月球移了過去。不一會兒,逍遙就出現在離月球不遠的高空之中。

    此時,地球已經遠了一些,但觀賞效果卻更加好了,沒有一種美麗的使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從小看過的書中在描寫星空的時候,用的辭藻或華麗或絢爛或夢幻或樸實,無論刻畫的多麼傳神,可真正處身之中,感受又自不同,此時方知什麼叫做「冷暖自知」。第一次站在這片宇宙之中,眼前的一切不得不讓讀書破萬卷的逍遙感歎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因為他發現在他的所學之中任何詞句都不足以表達他心中的感受了,他也不願意去把這一切用語言來描述出來,彷彿任何辭藻的堆砌都只是對這一切的侮辱和玷污。此時的他雖然知道自己是真實的站在宇宙之中,但是卻發現這個真實卻是那麼的夢幻,那麼的不真實!只見一顆顆巨大的發著夢幻般光暈的星球錯落有致的分佈在巨大的黑幕中,彷彿是曾經有一雙大手將它們均勻的灑落,他此時突然生出自己真的好渺小的感覺,相比於地球來說自己已經很小,而地球在這巨大的宇宙黑幕裡也不過是其中小小的一顆,那自己更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小小的微塵。

    此時的逍遙在這個無盡的虛空之中不自覺入定了。

    ……

    在軒轅家的藏書中,逍遙看過了各種各樣的修煉功法,雖然他現在也可以說是仙魔同修,但因為他以前只是普通大眾之中級其普通的一員,對於仙魔之類的,他也沒有去過多的瞭解,現在對於仙魔之類的,也只是停留在初步的瞭解之上,對於仙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力量比一般人強大的人物而矣,有什麼了不起?而魔呢,同樣,如果沒有惹到他,他也不會去管。而經過在軒轅家藏書室裡對這些世上出現過或者現在還存在的修仙和修魔的功法的仔細參研,他也發現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那就是其實修仙者和修魔者的最終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道」,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天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微。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然而直到現在,站在這片一虛空之中,逍遙才明白

    「道」在一般人的心中是如此的深不可測,也是如此的直指人心,它更是每一位修真者終身追求的目標。「道」是無形的,它看不見,也摸不著,但是它也是真實存在的。「道」是不可言說的,任何語言文字都無法用來表述它,任何概念也都無法用來指謂它。而唯一可以追尋「道」的方式,只有「悟」。對「道」的理解不同,「悟」出來的也自然不同,於是門派開始產生了。

    而修仙和修魔的過程都是「悟道」,只不過一個走的是正面,一個走的是反面而已。修仙者,也就是所謂的正道,他們以人心自我的私識,認為天地有好生之德,因此發出天心仁愛的讚譽,從而視修魔者為異類,欲以殺之而後快。實際上,真正的「道」並非如此。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囗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這才是所謂的「天道」。天地運作,不住一切相,對萬物的運作沒有分別心。天地生萬物,本是自然而生,自然而有,並不是因為所謂的好生之德。生了萬物是很自然的事,殺死萬物,也是很自然的事。天地既不以生出萬物為作好事,同時也不以殺死萬物為作壞事。天地既生了長養萬類的萬物,同時,也生了看來似乎相反的毒殺萬類的萬物。既生長了各種各樣的補藥,也生長了各種各樣的毒藥。補品不一定真的是補,補之不當,卻可以致死。毒物也不一定真的是毒,以毒攻毒,卻可以活命。天地並不一定厚待於人類而輕薄了萬物,只是人類予智自雄,自認為天地是為了人們而生長萬物人,自稱為萬物之靈。可是,人類並不是真的遵循什麼好生之德。因為人們隨時隨地,都在傷害殘殺著萬物。假如萬物有靈,一定會說人類才是萬物的最大毒害。其實,天地無心而平等生發萬物,萬物亦無法自主而還歸於天地。所以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是說天地並沒有自己立定一個仁愛萬物的主觀的天心而生萬物。只是自然而生,自然而有,自然而滅,歸於自然。假如從天地的立場來說,那麼萬物都是與人類平等德,都是自然的,偶然的,也都是暫時存在的。最終都是歸還與自然的「芻狗」而已。生而稱「有」,滅而稱「無」,從來都是相互平等,何嘗有分別,有偏愛呢?

    ……

    不知不覺間,在月球與地球空間的虛空中,逍遙孤獨地一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時間就在他不知覺間悄然而過。轉眼月球已經圍繞著地球轉了一周。

    突然宇宙間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能量漩渦,起點就是宇宙間的四面八方,而中心便是這個一直靜立在虛空的人。

    隨著漩渦的慢慢增大,虛無的能量也漸漸變成了有形的霧狀形態,之後又變成有形的液體狀,從慢到快地彙集到這個靜立的人身上。

    而此時的這個人,彷彿一個乾涸的海綿一般,瘋狂地吸取著這液體狀的能量流。

    而此時的逍遙還沉浸在他對仙魔的感悟當中,絲毫沒有意識到外界所發生的事……

    就這樣,月球圍繞著地球一圈後,那個實質化的能量漩渦也漸漸變淡變薄,直到消失不見,而逍遙也從那感悟之中醒來。

    「嗯??!!」剛醒來的逍遙立即就發現他眼中的一切又都不一樣了,以前逍遙雖然可以感受到世間的萬物,無論是花草樹木、還是天上的飛鳥、水裡的游魚、就連地上的石頭,都是有生命的,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它們的歡喜和傷悲,他彷彿和自然融為了一體。但也只是在偶然之間突然的感悟,有時他想刻意去想的時候,發現無論如何都進不了那個境界,而現在,通過他對仙魔的參研,再通過對天道的感悟,他終於真正地達到了自然之境,他可以隨著自己的意願,隨時進入那個空靈的自然之境,化身為自然,他即是自己,而自然也是他,他與自然不分彼此。

    一內視,逍遙發現現在他上中下三丹田的的元神、神嬰、魔嬰都和原來的不一樣的,它們不在是孤單地存在於他身體的一個丹田之中,而是分別能過一股極細的能量線串聯在一起,神嬰與魔嬰現在已經和他本身身材相貌差不多,其眼睛也已經掙開,雖然還是盤坐在哪裡,但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靜靜地坐在哪裡,而是在東張西望,而神嬰的顏色已經從原來的金黃色變成了完全的金色,而魔嬰也從原來的血紅色變成了紫紅色,還發散著淡淡的黑光。而上丹田里的元神已經成長到八丈左右。

    逍遙知道他現在的修為已經連跨兩級,直接達到第五境界初段。也就是逍遙現在已經達到了神級了。

    當逍遙從內視中清醒過來,他也不由得興奮異常,「沒想到,只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就突然第四階段,達到了第二階段。

    不知道如果兩位師傅知道了,會不會也同他那樣高興呢?」想到此,逍遙就又一次來到他意識海,準備告訴他的兩位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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