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內,京都城生了並不明顯的變化,所有的場子都增加了許多新人面孔,但變化卻在風平浪靜中進行。
此刻,林揚和他的兩位師兄吳文業和金玄坐在一起,這裡是金玄的住宅。
「師弟,京都的這四個家族果然有些氣候,背後都有著許多勢力支持。」金玄說起自己的進程,「不過再強大的對手也不能捍動國家意志,我這次才算見識到什麼是雷厲風行。嘿,這回至少扳倒二十名高官!」
「結果怎樣了?」林揚笑問,心裡已猜出四家族已注定滅亡的命運。
金玄「嘿嘿」一笑,「能怎樣?四家還趄有些底子,費了不少力氣。如今四家旗下的企業已經被我們掌控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股分。當然,這裡面至少有一百被政府控股。」
「四家的人現在怎樣?」
「怎樣?四家的人看來不是傻子,早在前幾天就紛紛移民美國了。嘿!以為這樣我們就不能怎樣了,他們就算跑到天邊也是沒用!」金玄冷笑。
吳文業看了看時間,「重先生怎麼還不來?」他們約好了在這裡和重勝見面。
林揚笑道:「我派去接他的車正在路上,三分鐘就到。」
果然,不小會兒,重勝帶著女人如玉笑嘻嘻的步入,吳文業立刻起身,過去抓住他手:「重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兩人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印象都極深刻,立時都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箕理勝「哈哈」大笑,「好你啊,上次整的我那麼慘,我到現在可還記得你呢!」
吳文業難得的臉上露出笑容:「能和重先生交手,是吳某的運氣。以後恐怕沒有機會了。」
林揚笑說:「看來你們用不著我介紹了。」
重勝拿出一份策劃書交給林揚三人,「這是一分計劃,你們提一些意見,我們商量著修改。」
林揚拿來一瞧,這是一分森林公司展的前景規劃。林揚才看了幾頁就傻了眼,喃喃道:「重老漢,你的野心也忒大了吧?」
原本重勝的計劃是讓森林和墨門合而為一,成立一個國際財團。這個財團將在一年內掌握國家的經濟命脈,事實上,國家的經濟命脈並非在國家手裡。而是在一小撮達官貴人們手裡,這裡數十年來不斷蠶食造成的結果。
這一步驟,重勝列出了相關的行動方式,那便是由森林出面,國家背後輔助。如果順利,甚至半年內就能完成資產的回收。因為國家力量在集中做一件事時,往往是快而猛烈的。
之後再用一兩年的時間,日本、韓國、南洋諸國將成為森林的商業地盤,並逐漸控制其經濟。南洋有新加坡,日本有三井,韓國有林揚控制的李家族人。只要林揚略施手段,這一切做起來並不困難。
而第三部,森林的觸角將伸向亞洲以外的部分,澳洲、美洲、非洲,都將是他的獵場。那時,它才真正的成為一個世界性的大財團,一個可以和美國那些古老而強大周圍抗衡的存在。
重勝意興飛揚:「怎麼,你覺得我們做不到?」
吳文業微微一笑,「如果適當cao作,這不是什麼難事。」
「說的沒錯,因為我們有幾件得天獨厚的條件。」重勝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們有一個確定的國家意志,而且不會改變。這在其它財團是不可能的,就拿美國來說,他國內兩家主要財團之間是存在利益糾紛的。一個財團只能在某一方面代表國家意志,而我們不同,我們的意志就是國家的意志。兩者產生的合力能夠摧毀一切,戰勝一切。」
「第二,我們有環境優勢,國家如今處於調整展的時期。那些上位者們聚斂了足夠的財產,這都是為我們儲備的食物,是我們展的資源。」
「第三,我們有林揚。」重勝大笑,「就算沒錢,你也能弄到手。而且我有個預感,你會給我們更多的驚喜。」
林揚苦笑,「你太高看我。」
吳文業搖搖頭,「一個人的力量如果足夠強大,就可以心跡整個世界。」
正在幾人雄心勃勃的展望未來前景,突然有一物緩慢飛入大廳。金玄吃了一驚,林揚神色平靜,一招手,那物便落到手中。
這是一個黑色的盒子,四四方方,邊長給二五公分。林揚打開盒蓋,裡面有一顆雞蛋大的青色珠子和一封信。一見這珠子,林揚臉上便露出奇異的表情。珠子散出一股奇異的波動,這波動十分熟悉,林揚曾經不止一次的遇到過。
「誰送的?」金玄問。
「黑袍人。」林揚道,「他可能是黑蓮的腦之一。」
抖開信,只見上面寫道:「黑蓮之存在皆因尋寶,如今你已有著落,它已無必要存在。只是我那些蠢才後人驅名愛利,不會輕易放手,你與他們之間難免一戰。界時,敵友難料,只是此時你我並無利益。送上玄靈秘寶玄靈聖珠,我知你有用。上清寶錄對我助益極大,或能開啟心中疑惑,甚為感激。料三清不會輕易放你,小心為妙。」
「你進境一日千里,恐怕不久我便非敵手。實在是我的心腹大患,我實與你說,你非我友,便是我強敵。如今一切都放你眼前,如何選擇,是敵是友,皆在君一念之間。」落款是孤靈子。
林揚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將信交與金玄。金玄看後笑道:「這人真是奇怪,他竟然將至寶交給師弟。」
林揚冷笑:「因為他知道我有另外五樣東西。」
金玄一震,「這麼說,師弟豈不是能夠尋到寶藏?」
重勝一怔,「什麼寶藏?說來我聽聽?」
林揚笑道:「這寶藏可不是什麼金銀珠寶,應該是關係我武人的東西。」
吳文業也看過信:「我沒料錯的話,他是想借師弟手尋到寶藏,然後坐享其成。」
林揚「嘿」的一笑,「他既然明白的把事情都告訴我,我也不用和他來暗的。只是那時鹿死誰手,只有天知道。」右手一震,那信便化成一團紙粉,紛紛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