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郭小暖尖叫一聲,大哭著撲了過去。
杜強眼睛一亮,怪笑一聲,「小暖,你爹媽不懂事,你可要懂事!」一把拉住郭小暖,他早對郭小暖垂涎三尺,只是這女孩一直老實,從不亂跑,他沒機會下手。
這次見著這樣漂亮的女孩,突然心大動,想要把郭小暖拖回去。他父親是一鎮之長,家資巨萬,所以對這種事情並不懼怕。大不了把這一家人全部弄死了賬,絕不會有什麼大事。
正在作惡,遠處突然傳來警笛聲,杜強一個眼裡閃過一絲凶光,叫道:「快走!」丟開郭小暖,一群人頓作鳥獸散。
眾鄉鄰這才敢過去把杜家老漢,老漢長出了口氣,迷糊中看到一群武警走近。他拼盡全部力氣叫道:「杜大狗,他是惡棍∼∼杜強∼他是惡棍!」雙腿一蹬,人便沒了氣。
武警中一人探了下氣,朝身後一名中年人搖搖頭。中年人歎了口氣,「快送醫院!」
老兩口被軍車送往醫院。原地還留著一部分武警,那名中年軍官也留在原地。身後一人問:「隊長,兇手我們要不要現在抓了?」
中年人眼神冰冷,「不用,呆會兒這幫亡人恐怕要接受比死刑還要恐怖的懲罰!」
「為什麼?」那名武警不解。
中年人冷然一笑,「因為有個更狠的傢伙正趕來∼」
晚九點,兩駕軍用直升機降落在軍區大院的機場。立刻有兩名輛軍車把機上的十一人送往醫院。
林揚終於趕到醫院,可那名曾經為他做過一頓飯食的慈和婦人已經閉目,和他的老伴一同離開了人世。郭小暖已經哭的暈了過去。
「你好!」病房內一名中年軍警朝林揚伸出右手。
「人你們逮捕了沒有?」林揚寒聲問。
警官道:「還沒有,我們在等著你過來。」
「謝謝!」
「受害人死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和你有關係。」中年人道。
林揚看著兩具屍身,「她說什麼?」
「他說家裡沒什麼族親,希望林揚能夠照顧郭小暖。」中年軍警補充道,「我們調查過,這家人是從外地遷來。」
林揚點點頭,「我知道了∼」拔打老齊的電話,「老齊,明天或許會死很多人,我希望你們不要過問!」
「沒問題,這幫畜牲早就該死,嘿嘿∼我還怕你讓他死的太舒服!」
「謝謝∼」林揚掛掉電話。
整一晚,林揚一直陪在郭小暖身邊。女孩半夜醒來,瞧著身邊目光溫柔的林揚,卻已不見父母的屍身。「我爸爸呢∼∼我媽媽呢∼∼」她放聲大哭。
林揚輕輕抱住她,任她哭泣,只輕輕拍打她脊背。等女孩哭的累了,哭的聲音啞了,林揚才柔聲道:「你ba爸媽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你不是小孩子,要堅強知道嗎?好好休息,天亮我帶你去見那個打死你ba爸媽ma的杜大狗,他要負出代價!」
郭小暖突然盯著林揚,「大哥,你能為爸爸媽媽報仇嗎?」
「會,一定會!」林揚沉聲回答。
「謝謝林大哥∼」郭小暖突然跪在地上「砰砰∼」的朝林揚磕頭,「只要大哥能給爸媽報仇,小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
女孩滿臉淚水,瞧的林揚心裡一酸,一把將她拉起來,「小暖,你ma媽去世的時候讓我好好照顧你,你放心,以後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妹妹,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郭小暖終於「哇∼」的一聲哭出聲來,人跟著撲進林揚懷裡。她只不過是一名十五歲的中學生,又怎能受的住父母雙亡的打擊?
女孩兒在懷裡沉沉睡去,臉上淚痕猶在。林揚的目光已更加冰冷。
天終於亮了,林揚吩咐帶著郭小暖和十名大兵來到七橋鎮,直達鎮辦公大樓。雖然是鎮政府,可這座大樓規模大,簡直像一座市政府大樓。可想而知那個鎮長杜大狗是位什麼樣的人物。
保安見是兩輛軍車沒敢攔下,軍車直接開進鎮政府大院裡。林揚牽著郭小暖小手下車,身後隨著十名大漢,一行浩浩蕩蕩進入大樓電梯。
監控室內,兩名保安面面相覷,「這些是什麼人?」一人問。
另一人搖搖頭,「沒見過,要不要攔下來問問?」
「問個屁!上次攔了鎮長的小舅子,打的不是你?算了,咱們還是不要管!」
大樓十六層是鎮長辦公室,當初選在十六層,杜大狗就是想「八八大」。杜大狗已經不再叫杜大狗,他找取名先生取了一個響噹噹的名字,杜向儒。
只是杜向儒從不理會儒家的仁家那一套,他只知道心狠手辣,掙錢享受。他兄弟六人都是一鎮的霸王,掌握著七橋鎮的經濟命脈。單他杜向儒一人就有十幾個伴侶,在城市裡有十套以上的別墅。他也有許多朋友,而且這些朋友都是大人物,所以他能錢權通天,為所yu為。在七橋,他就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