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勉強抬起頭,看到四人馬上就要走到面前,他深吸了一口氣,一股粉色強勁的氣息衝到腳尖,一聲暴喝,腳尖在牆壁上用力一彈,身子如同炮彈一樣「忽」的彈出,鐵椅和地面磨擦出刺耳而響亮的尖嘯。
「撲撲~」猴子四個站的極站,沒料到林揚會突然撞過來,不及反應,林揚帶著鐵椅已經從下邊撞過去。狂暴的撞擊讓猴子、白豬和壯斌三個都斷了腿骨,倒在地上哼哼,最後那名花襯衫的漢子也被掃到了胯骨,把他撞倒在地。
林揚身子在地面上滑過去,雙膝和額頭由於快滑動磨擦而被磨去了一層肉皮,頓時鮮血淋漓,然後他的身ti「砰」的一聲撞在對面的水泥牆壁上,撞的林揚一陣頭暈眼花,身子又是一個翻滾,「砰」的一聲側著身砸在地上,好在他的腳尖仍然靠著牆壁,還可以進行一次攻擊!
花襯衫漢子踉蹌的爬起身子,駭然看著三個斷腿斷腳,躺在地上不斷叫著的三名同伴,他突然一聲怒吼,mo出一把手槍,朝著林揚「砰」的就是一槍。
林揚圓睜著雙眼,一臉的鮮血,在槍響的一瞬間,突然「忽」的一聲再次利用腳尖的力量彈射而出,而子彈也「撲」的一聲扎入林揚肩膀,血雨四濺。
由於距離較遠,花襯衫竟然有時間做出躲閃動作,但剛側過去半個身子,「砰」的一聲,林揚連人帶椅狠狠的撞到對方的右胯上,將對方撞的飛起來,「嘩啷啷」一聲砸進一堆啤酒瓶上,紮了一身的玻璃渣兒,疼的嗷嗷亂叫。
猴子三個雖然斷了腿,但已經慢慢緩過氣來,也拔出槍朝林揚扣動了扳擊,「砰砰~」兩槍都打在林揚鐵椅上。
林揚苦於無法移動,只能閉目等死,而襲柔幾個早驚的呆了,忘記了驚呼。
「砰~」一顆子彈擦著林揚綁在椅後的手臂往滑過,穿過空氣帶起的高熱和激風把林揚皮膚撕開一道血痕,但也將不耐熱的膠帶拉開一道口子。林揚感覺手上微鬆,心中大喜,一聲大喝,雙手一使力,便「絲~」的一下將膠帶震開,雙手以地面一撐,人又炮彈一樣朝牆壁彈過去,人在半空,幾顆子彈跟過來打在鐵椅上,「叮叮~」好在穿透力不怎麼強,無法傷到林揚。
眼看要撞到牆壁,林揚雙臂在牆上一按,又「忽」的一聲朝猴子砸過去,「媽呀~」猴子槍也不及開,就往一邊爬,想避開這個從天而降的人肉炸彈。
但林揚來的極快,鐵椅子一隻腿眨眼間就「撲」的扎進他xiong口,將xiong都穿的透了,帶血的椅腿穿過xiong口壓在水泥地上出刺耳的魔擦聲,並且椅身帶著猴子的屍體拉了老遠。
林揚不敢停歇,雙手又是在地上猛的一撐,身子「忽」的再次飛起,將白豬一下砸的吐血而亡,椅腿準確的扎進他xiong腔,心肺同時被扎破。
一旁的壯斌都嚇的尿了褲子,哭叫一聲,趁著這個時機拿槍朝林揚亂射,有幾顆扎進了林揚小腿,血液飛濺不止。
林揚忍著巨痛,拎起白豬肥胖的屍體猛的朝壯斌撞過去,「忽」的一聲,壯斌感覺一股勁風壓到,大叫一聲,被結結實實的砸在身上,「撲」的吐了口鮮血,一下就暈死過去,接著又把倒在玻璃堆裡哼哼的花襯衫砸暈,這才鬆了口氣。
林揚用力的吸了口氣,耳中開始聽到驚叫聲和襲柔輕輕的哭聲,「林揚,你沒事嗎?林揚~~嗚嗚~~」
襲柔流著淚,用牙齒一點點將手上的膠帶yao斷,然後費力的解開腿上的膠帶,踉踉蹌蹌的跑到要揚面前。
如今的林揚一臉鮮血,身上中了四、五處槍傷,額頭和膝蓋傷的不成樣子,「哇~」她突然抱住林揚放聲大哭。
林揚全身疼的直yao牙,「快,打電話!」林揚低聲叫道。
襲柔這才反應過來,迅的拔通了警局的電話,她帶著哭腔叫道:「快來這裡,我們有人受傷了,嗚~叫上救護車~~」
林揚已經自己把身上的膠帶都解開,然後大四平的躺在地上。
襲柔不顧四名男警的求她幫忙解開膠帶的叫聲,先撕掉自己的衣服把林揚的傷口綁住,邊綁邊哭,「你這個笨蛋,怎麼就中了五槍,看流了這麼多血~~」淚水不斷的滴落,襲柔語調卻異常的平靜和緩。
包紮好傷口,襲柔又把四名男警身上的膠帶解開。
四名警察醉酒一般的站起身子,甩甩四肢,連忙去四周觀察情況,生怕外邊還有其它人。
而襲柔則輕輕抱住林揚,輕輕撫著他臉,微笑著問:「笨蛋,疼不疼呢?」聲音卻在顫。
林揚咧嘴一笑,「當然不疼,有mei女包紮,頭掉也都不疼!」
「又胡說八道。」襲柔輕輕說著,眼淚滴在林揚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