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手,林揚打車趕回香江花園,雲容早做好了豐盛的早餐等著,小澤姐妹並沒在家,原來剛剛去了公司,去幫著遲田管理業務。
「弟弟,樂樂今天打過一個電話給我,你的手機怎麼關機了?我打也是這樣。」雲容邊給林揚盛飯邊輕聲問他。
林揚抓抓頭,「沒什麼,手機掉在地上摔壞了,又修的,這破手機!」他並不想讓雲容擔心,連忙給樂樂回了一個電話,自然被林樂樂抱怨幾句。
雲容白他一眼,「毛手毛腳的!」
林揚扭頭四下一瞧,房間裡的玻璃重新被鑲上,裡裡外外都打掃一新,笑道:「姐姐可真厲害,堪稱居家能手!」雲容抿嘴而笑,「少貧,快吃飯!」
林揚吃過幾口,「容姐姐,下午我出趟遠門。」
雲容皺皺眉,「又去哪裡?」林揚只嘻嘻一笑,雲容立刻猜的**不離十,輕輕歎息一聲,「弟弟,你雖然因為那個戒指變的很厲害,但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知道嗎?這世上女人無數,但美麗的女人少之又少,你見一個愛一個,難免會惹事生非。」
林揚心中溫暖,點點頭,「姐姐放心,我都知道!」吃過飯,林揚從毒狼那裡調了一輛車,載著自己往蘇月兒的故鄉,清河鎮的古樹村駛去。
剛一出市區,省道上林揚遠遠的就見前方有一名婦女倒在血泊之中,來來往往的車輛無一人停下,只是略掃一眼,仍然走路。
「小馬,開過去!」林揚沉聲道。
「揚哥,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問,很麻煩的!」
林揚瞪了他一眼,小馬立刻低下頭,將車停在婦女旁邊。
林揚跳下車,婦人三、四十歲,身上穿著一件藍色襯衫,灰黃的褲子已經被磨出幾個血洞,身上數次外傷,後腦受到撞擊正流著血,一輛半舊的電瓶車被撞飛,躺在三米外。
林揚略略一看傷勢,「小馬,快開車門,你送她去醫院。」這種情況必須馬上治療,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林揚已經輕輕將婦人抱起,把她放在後座。
小馬並不情願,但不敢違拗,林揚又把身上帶的六萬塊錢現金丟給他兩萬塊,「不夠你問狼哥要,就說我用,聽到沒有?」
小馬連忙點頭,「知道了揚哥!」又問,「我送她,那揚哥怎麼辦?」
林揚揮揮手,「快去快去!我打車!」
小馬不敢再擔擱,動車子,往醫院飛馳。
林揚將手上染的血跡用手紙擦淨,十分鐘後等到一輛出租,直接丟過去五百塊錢,「去清河鎮,快些!」
司機一把將錢揣進懷裡,兩個小時的路程,五百塊,傻子才不幹!
一路急駛,清河鎮終於進入視線,路上問了幾個路人,才知道古樹村還得往裡走幾十里路,而且是山路,十分難行。
司機立刻苦起了臉,「我說兄弟,如果再進,我這車可經不起顛簸……」
林揚二話不說,又甩給他三百,「師傅,麻煩了!」
司機立刻閉上嘴巴,把車開往僅四米寬的土石小路,往古樹村走。一路盤盤曲曲,顛簸不停,林揚被晃的頭暈腦漲,心想這地方路怎麼這樣破!
四十分鐘後,一片綠油油的樹叢出現在視線裡,處在兩座山峰之間,一條清沏的小河彎彎曲曲的流進出這個小山村。
林揚跳下車,「師傅,謝謝了!」
司機呵呵一笑,擺擺手調頭離開,林揚徒步朝小山村走,邊走邊打通蘇月兒的電話,「月兒,我來了,已經到你們村上啦!」
林揚來的時候沒給蘇月兒打招呼,蘇月兒正和妹妹蘇嬌兒幫助母親和面做餃子,擦擦手從妹妹手中接過手機,聽後吃了一驚,帶著一手白面兒就急匆匆的跑出,連母親在後面追喊都沒聽見。
古樹村前有一棵大的古柳樹,聽說有四百多年的歷史,全村裡統共才只有一百來戶,四百來號人,雖然窮困,但都十分良善僕素。二十一世紀,可家家都掛著主席的畫像,動不動就說社員、苗正根兒紅等古老的字眼。
蘇月兒家的三房石房在村東沿上,才出低矮的木門,順著村旁的小河往東一望,一條人影正快的朝村子走來。
蘇月兒心中突然被放眼滿了柔情mi意和無盡的感動和沸騰著的情愛一樣,又酸又暖,又甜又痛,五味陳雜裡滿是情意,只怔了怔神,便放開腳步朝林揚跑過去。
林揚也看到了蘇月兒,哈哈笑著加快了度。
林揚的身側就是清清的小河,光滑的鵝卵石堆滿了河底,什麼顏色的都有,十分好看。但林揚顧不得欣賞這些,這時太陽已經斜斜的掛在了西天,紅黃的陽光灑在大地上,一條窈窕的身姿輕快的朝林揚跑近,輕風吹散了蘇月兒的長,不時遮在面前,蘇月兒揮著纖指挑開,手上的白面兒便沾了滿臉上都是。
蘇月兒穿著一條洗的白的紅色齊膝短涼褲,腳下是一雙網球鞋,上身則是一件長寬的汗衫兒,將短褲也蓋住了一半,兩條細嫩粉臂都露出一半,白生生的讓人眼花。
「揚哥哥~」蘇月兒一聲歡快的呼喚,人小鳥兒一樣撲進林揚懷裡,「月兒,你臉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