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凰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最善長的一種本領就是用身ti取悅控制男人,她可以男人在她的懷中醉生夢死,甚至再也爬不起來。不過她不想軒轅風成為這樣的人,所以在軒轅風身上,她還留了情,賣力地迎合著軒轅風的動作,並沒有使出最厲害的手段,可惜她慢慢地現自己錯了。
軒轅風在沒有意識的瘋狂,體內的熱火己經燒暈了他的頭腦,他甚至己經不知道憐香惜玉了,把身下的雲天凰折騰得要生要死。不知不覺中,他的仙力開始運轉,在不斷的恢復他迅消耗的體力。
足足兩個時辰之後,當雲天凰己經快要筋疲力盡的時候,軒轅風還是生龍活虎的,而且是一副永不知飽的餓虎樣子。
雲天凰氣喘吁吁,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其中有她的汗水,也有軒轅風的汗水,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卻還是勉強保持著清醒。「這小子太厲害了,怎麼會這樣?」她心中暗道,她不能任軒轅風這樣下去,否則恐怕吃虧的是她。
這時,軒轅風又出了新一輪猛烈的攻擊,雲天凰感覺自己被再一次被送上九霄雲端,從那一點傳來的痛、爽、麻的感覺迅擴散到全身。她心裡再一次告訴自己,若不採取措施,真的要讓軒轅風反制自己了。
她全身緊繃,迅把功力凝縮到一處,然後快散開,再次凝縮,再次散開,如此反覆。這正是她的獨門絕技,可以讓男人在最快樂的高峰迅跌落下來。
軒轅風猛然感到一陣滾tang襲來,讓他忍不住渾身打個哆嗦,接著鬆口氣。不過,那滾tang立刻又帶了,又是一陣哆嗦。這時,他的意識不知為什麼清醒了許多,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大片金光,金光漸漸消散,顯出一行一行字跡來。最前面的幾個字最清楚,寫的是「陰陽雙修神丹經釋譜……玄玄子悟……」
正是玄玄子的關於nan女雙修的記憶,軒轅風猛然想起玄玄子的遺言之中,曾經有過要他領悟黃帝玄女雙修神丹經,廣收女弟子入丹鼎派修煉,光大丹鼎派的話。他也曾在記憶中專門尋找過那雙修神丹經,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對於那句遺言也就未能領會。不過,誰知道竟會在這種狀態下記憶浮現。他一行一行疾念下去,那段文字並不長,也很好記,待他熟悉在心,金光徹底消失,文字也漸漸隱去了。
就在軒轅風分神之際,正是雲火凰運功之時,待軒轅風從思緒中回轉過來,猛覺一陣極強的酥麻直傳到腦際,忍不住啊的一聲狂吼,將身ti內的火氣一下全部pen出來,接著他就聽到了雲天凰一陣高於一陣的尖叫聲。
池中的水漸漸冷下來,水氣也漸漸消散,一切歸於平靜。雲天凰與軒轅風都冷靜下來。雲天凰才道:「軒轅風,你是不是覺得這兩天身ti有些異樣?」
軒轅風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雲天凰瞇起眼睛,盯著軒轅風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高深莫測的笑了,「軒轅風,你是不是覺得剛才好舒服,現在身ti清爽了很多?」
軒轅風點點頭,與雲天凰糊里糊塗作了那事,他心裡還有些不甘,不過現在確實感覺好多了。大概是把邪火fa洩出來的緣故吧。
「好,這就好!」雲天凰笑著點頭道,「既然舒服,那你就常來這裡吧,本城主不會虧待你的!」
軒轅風皺皺眉頭,他本來不明白雲天凰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她把自己召到這裡來,難道就是為了讓跟他**?但是現在他猛然明白了,原來這雲天凰本來就沒有好意,竟是想他把收到自己的石榴裙下。當下冷笑一聲:「雲城主難道是要我暗中歸順雲凰城?這個恐怕做不到吧!今天之事既己成事實,想來雲城主必定狠動了一番心思,不過我軒轅風恐怕難以從命,令城主失望了!告辭!」說著就向外走去。
「站住!」雲天凰嬌喝一聲。
軒轅風停下腳步,回頭道:「雲城主,還有什麼事嗎?」
雲天凰剛才的嫵mei嬌柔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依舊是貴族的驕傲和城主的威嚴霸氣,「軒轅風,你知道你這一走後果是什麼嗎?」
軒轅風冷冷一笑道:「我想雲城主還沒有笨到把這今天的事情告訴聖城的地步吧?」
「是,今天的事我自然不會說,但是兩天前的事可就未必了!」雲天凰依舊冷冷地道。
軒轅風心中一愣,但是隨即又笑了:「你是說我兩天前獨闖雲火陣?雲城主不會是要跟聖城說,是我軒轅風把魔獸放走了的吧?」
雲天凰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抬頭道:「軒轅風,我剛才不是問過你了嗎?你這兩天到底覺沒覺得身ti有些異樣呢?」
軒轅風皺起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雲天凰輕輕一笑,「我想說什麼?軒轅公子心裡最清楚不過了,你總不會這麼快就把我的戰士忘了吧!」
「你是說……」軒轅風腦海中立刻閃出那名中毒的雲凰女戰士,還有他們在一起的畫面。
雲天凰咯咯笑起來,「不錯,就是那件事。我知道,聖城長老最恨的就是聖城戰士行這不恥之事了!若是,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不知他們該怎麼落你呢?」
軒轅風心裡恨極,yaoyao牙道:「那天是我在救人,情非得己,跟本就不是什麼不恥之事!」
「可是誰又會相信你呢?我的戰士難道會替你說話嗎?你真是太天真了!」雲天凰慵懶的斜依榻上,輕輕彈著指甲道。
軒轅風氣極,明顯自己是中了這雲凰城主的奸計了,看來一開始他就陷入了一個jing心佈置好的局。現在回想起來,那雲媚兒一開始,也定然是來勾他的,兩女如出一轍,都是利用他的同情心騙他上鉤。「該死!」他心中暗罵道,腦中飛快的想著對策,忽然想到一件,那天之事,除了那名女子別人都沒有看到,心中略微一鬆隨即道:「雲城主,你可有證據,可有證人?我想,單憑你戰士的一面之辭,恐怕聖城長老們不會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