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瑤煙血紅色的小嘴裡迸出一聲長長的嘶吟,小嘴微微張開,卻是透不出一絲香氣來,妖冶的媚眼驀地睜大,眼珠子變得渙散而又迷亂,一頭瀑布般的長下,遮住了兩團豐碩圓膩的玉球,絲撩起,玉球若隱若現,看著如此的媚態逼人。
楊宗志也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抱在她柔細的小腰肢上,無力的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呼呼的喘著粗氣,然後兩人一道靠躺在車廂裡,耳邊只聞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和喉中逼出的管吟。
蘇瑤煙水媚的秀眸半睜半閉,臉蛋上掛滿了妖冶的潮後餘韻,她呢喃的香喘道:「怪不得……怪不得,你敢這麼誇口,原來這樣的日子,我們女兒家就算是過上一天,死了也是值得了啦,煙兒前些年都算是白活。」
楊宗志聞言嘿嘿一笑,馬車停在端州城的荒野外,四周萬物俱靜,只能聽到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不時的傳來,他的大手沿著蘇瑤煙柔細的腰肢盤桓而上,來到她青絲覆蓋的一對玉球上駐留下來,煙兒的這對寶貝可真的又大又挺,肥膩膩的,入手竟然拿捏不住。
方纔這一個時辰之內,楊宗志使出渾身解數,運起女兒家的各種手段,總算是讓她美潮連連,浸濕了身下的坐墊,這也難怪,昨天一整天沒有吃什麼東西,昨晚又徹夜不眠,到了此刻,楊宗志和蘇瑤煙都是疲累欲死,不但蘇瑤煙前凸後翹的嬌軀上泛出血紅色的魅色,就連楊宗志也覺得有些頭暈腦脹。
楊宗志從背後將蘇瑤煙死死字的抱在懷裡,沉沉的昏睡了一會子,只是睡得不深,過不久又倏地醒來,這裡畢竟是郊外,難免會有過路客經過,他剛才心情一激動,忍不住在這裡荒山中和煙兒白日宣,終究還是怕被人撞破了好事。
強自支起身子,穿戴整飭一番,又用絹布給蘇瑤煙光溜溜的身子上包裹住,便要推開車門走下去,身子嬌軟的小身軀一動,蘇瑤煙雙眸緊閉,媚聲呢喃自語的道:「嗯……把你的那些鬍鬚貼好了再出去。」
楊宗志摸著自己光光的下巴,低聲哈哈一笑,方纔之時,煙兒說不許他用別人的臉孔這般**她,便咬著小牙將淼兒做好的裝扮都扯掉了,露出他原本俊美的模樣。
楊宗志一本正經的把鬍鬚粘在臉上,又在腹下擠進去一個大肚腩,這才伸手摸了摸蘇瑤煙高翹著的艷麗美臀兒,心滿意足的推門而出,此刻正是午時,外面天色亮堂,耀得楊宗志雙眼難以睜開,他抬起右臂遮住了日光,低頭閉目了好一會,才得以睜眼四處看看。
見到買來的馬兒被安靜靜的拴在樹幹上,馬嘴上被人蓋了白布,而朱晃和晁家兄弟卻是各自站立一面,分成東南西北,背著手對著外邊,彷彿正在四處戒備,以防止有湊巧的過路人經過闖入這裡。
楊宗志的臉頰不好意思的一紅,訕笑著走了過去,晁老三笑哈哈的回頭道:「小兄弟你出來啦。」
楊宗志低頭淺笑道:「是啊。」
晁老三擠著鼠眼,咂舌道:「好厲害的小姑娘啊,把小兄弟你捉進去逼問,我們站的這麼遠,都能聽到小兄弟你慘叫連連,聲音淒厲,想來小兄弟你受盡酷刑拷打,傷勢不輕。」
朱晃等人聽得哈哈大笑起來,取出買來的熟食進用,大家在青翠的草地上排了一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朱晃道:「這幾位好兄弟說,他們熟悉南嶺地形,願意給咱們出海帶路。」
楊宗志感激的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才好,他誤會了人家,最後人家反而這般幫忙,抬頭掃了晁家兄弟們一眼,舉碗道:「大恩不言謝,我敬各位大哥一碗。」
晁老大等人推手道:「誒……謝個什麼,就沖小兄弟你為北郡子民造福一方,讓我們為你當牛做馬也是值得的。」看到楊宗志臉上猶有羞赫的潮紅,晁老三哈哈笑道:「年輕人嘛,風流快活總是免不了的,你別看三哥我眼睛這麼小,像你一般大的時候,也能鏖戰群英,不過小兄弟你可要注意身子骨呀,我聽朱兄弟說,你身邊的小丫頭們可以看花人眼,你日夜這般,可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喲。」
楊宗志嘿嘿笑道:「是。」
晁老大問道:「聽說你們要出南海,是打算去哪裡?」
楊宗志答道:「嗯,我們打算去神玉山。」
晁老五驚道:「神玉山,你們……你們莫非要去鳳舞池,小兄弟,那裡……去不得的。」
朱晃納悶道:「怎麼去不得了?」
晁老大接話道:「南方武林,以鳳舞池為魁,她們門派的武功獨樹一幟,偏偏門規卻是森嚴的緊,神玉山坐落在大海島礁之上,極難靠近,而且就算有無意路過的海客靠在岸邊,只要是男子,便會被她門下弟子丟進大海裡餵魚,久而久之,這南嶺方圓的漁客行成畏懼心,誰也不敢帶人去那邊擄人家的虎鬚。」
楊宗志聽的面色一呆,臨來之前,的確設想過萬重困難,卻想不到鳳舞池這般的跋扈,轉念又想這也難怪,南茗公主總是以前朝後人自居,她的門派,當然不歡迎陌生人的攪擾。
朱晃氣道:「這些女子,真的把自己當神仙啦。」
晁老三笑道:「小兄弟你別急,我們先帶你去海邊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不怕死人的漁戶,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租一輛船,三哥我親自給你帶路。」
晁老五震驚道:「三哥,海上風浪大,你沒操過舟,小心葬身魚腹了。」
晁老三哈哈笑道:「怕什麼,我們難道連些漁民也比不過,好歹也練了這麼多年武藝,小兄弟他們從北方來,自然不知道海面上的危險重重,我們不帶著他,難道任由他們自己去送死麼?」
楊宗志感動的喚道:「晁三哥……」
晁老三揮手一止,大笑道:「小兄弟你不用多說,你能為南朝半壁江山出生入死,我便是把性命搭給你也絕無怨言,更何況咱們也不一定就會碰上大風浪嘛。」
晁老大點頭道:「對,江湖中人義氣為先,小兄弟你能叫我們一聲哥哥,我們便是臉上貼了金子也比不過,你去南海的事情,便包在我們五兄弟身上。」
吃過飯後,眾人又再度向南起行,蘇瑤煙一直呆在馬車中不敢出來見人,到了傍晚,他們在廣州城內住店打尖,廣州城富麗繁華,乃是南嶺的一顆明珠,雖然比不了洛都和望月城,但是在荒野中呆久了,能夠住在上好的客棧酒肆中,卻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
蘇瑤煙溜出來去客棧中洗漱一新,穿著淡雅的搖白長裙走下酒肆,楊宗志和晁家兄弟們正在酒肆裡喝酒,轉頭看見,不禁都目眩神迷,這丫頭端莊的時候,極有仙氣,俏媚的時候卻又恁的撩人,當真是個百變的佳人。
過了這麼一天,蘇瑤煙倒是不太害臊了,依著女兒家福禮見過了晁家兄弟等人,當夜便在廣州住下,大家品論天下實事,喝得酩酊大醉,各自回房去睡下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楊宗志和蘇瑤煙的關係,楊宗志便和蘇瑤煙共睡一屋,夜半抱著蘇瑤煙嬌挺的酥軀入眠,夢裡見到自己早早的回到北方,救出了秀兒和賽鳳等人,再凱旋回朝,娶了虞鳳那丫頭過門,一家人心滿意足的到滇南去隱居,過的自在美滿。
第二日一早醒來後,蘇瑤煙乖巧的服侍他穿衣裝扮,拿了他的假鬍子,嬌聲道:「還要……貼這些麼,咱們已經過了江南,江東啦,這裡你從沒來過,也沒幾個人認得你。」
楊宗志心想:「頭疼的是,在鳳舞池有一位姑娘認得我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毅然點頭道:「還是戴上吧。」
對洛素允的記憶已經變得極為淡薄了,甚至那位姑娘在滇南伏虎鏢局中取下她自己的面罩,露出那張極為耀眼迷人的面孔,都已經飄飄搖搖的,似乎記得,又似乎記得不太清楚了。
若不是秀兒提起洛素允的近況,楊宗志甚至都想不到洛素允的事情,只是這麼一想,便是極為頭疼的,洛素允被她師父廢黜了傳人之位,偏偏楊宗志要去求她師父賜予神玉,倘若被她師父得知自己的身份,她恐怕恨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答應幫忙。
就這麼避著洛素允,似乎又有些對不起人家,但是楊宗志一路來左思右想,總覺得兩人之間少了些什麼,他對人家瞭解不多,口花花的去調戲過人家,他知道這多少有些紫玉符的緣故在內,此刻紫玉符又再度佩帶在脖子上,他暗暗警醒,這一路千萬不可出言不遜,再惹出什麼是非,只要求來神玉,順利的出使突厥,皇上說不定看在這份大功勞的份上,真的答應將鳳兒嫁給自己,那自己這一生,便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至於洛素允,距離滇南之別,晃眼已有一年多的光景,她還會記得自己麼,是不是也像楊宗志他自己這樣,記得模模糊糊的了,只要她收心養性,她的師父那麼疼愛她,遲早也會重新將她立為衣缽傳人的,兩人之間的那一曲,就好像過往雲煙一般的消散掉,她們鳳舞池的弟子出門劍心修道,說不定這就是畢經之路,只有砍掉了世俗兒女情長,才能得到師門的真傳。
楊宗志身邊有了十多個小丫頭,自覺地滿足無比,而且婉兒就快給他誕下小寶寶,他都快是做爸爸的人了,再在外面拈花惹草,好像也是說不通的。
出門後,一路向南行走,不過多久便能見到海境,沿著長長的海岸線逡巡,潮濕的海風撲面而來,蘇瑤煙騎著小馬跟在楊宗志身後,面上帶著愜意歡欣的甜蜜笑意,海風吹起她兩鬢邊的棕色秀,端的娉娉如同仙女下凡。
出海到了港口,沿路問周邊的漁民,果然沒有一戶願意帶他們出海尋找神玉山,漁民們正在織網修船,只要聽說「神玉山」三個字,頓時便會臉色大變,楊宗志等人再要多說什麼,他們便會逃出家中,將房門緊緊的閉住了,不放任何人入內。
蘇瑤煙擰著馬韁,咯咯嬌笑道:「還說人家是魔女,你看看這些人談虎色變的模樣,似乎她們那個仙女門派,才是真真的魔女才對呀。」
楊宗志無奈的搖了搖頭,中午在附近茶館吃了一頓海鮮,海鮮魚蝦大多帶有濃濃的腥味,蘇瑤煙吃的頻頻蹙眉,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去了,坐在一旁喝茶,席間聽到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走進茶館,將漁叉和木漿丟在地上,大罵道:「這個撲街王家鏟,爺爺說了不帶他出海,他竟然敢搶走爺爺的漁船,自己偷偷溜走了,哼哼,我看呀,海王爺遲早要收了這混蛋王家鏟,讓他屍體都不知道飄到哪裡。」
蘇瑤煙轉眉俏聲問道:「晁三哥,王家鏟是什麼意思呀?」
晁老三嘿嘿笑道:「王家鏟是我們這裡罵人的方言,說出來只怕姑娘你不喜歡聽。」轉而高聲去問那個漁戶,道:「喂,這位大哥,你說有人搶走你的漁船,是為了什麼那?」
晁老三為人古道熱腸,聽到這樣不平的事情,自然想要管上一管,而且他們晁家五兄弟瞧起來在南嶺頗有俠名,那漁戶抬頭一見,頓時恭敬的拜禮道:「三哥,你得給我們作主,剛才有個中原來的混蛋撲街,仗著自己身高馬大,要我出海帶他去神玉山,個撲街……神玉山能是我們敢去的嗎?見到我們都不答應,那混蛋話也不多說,直接將我的漁船搶走,自己出海去了,你說說,那混蛋是不是自己找死呢。」
聽到有人也一同要出海去神玉山,楊宗志等人驚詫的對望一眼,轉念又想:「神玉山乃南派武林的仙俠聖境,有人想要去找那些神功秘訣,似乎也並不奇怪。」
晁老三問話道:「哦……中原來的小子?長得什麼樣子?」
那漁戶用手比劃比劃,道:「長得倒是又高又大,操著北方的官話,對了……背後還插著一把寬寬的長劍,劍頭這麼高高的杵著,哼……插了把劍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咩,去了神玉山還不照樣送死。」
蘇瑤煙聽得撲哧一聲嬌笑,長得又高又大,操著官話,若不是背後插著長劍的話,這似乎就是在說楊宗志吧,她轉頭既嬌且媚的橫了楊宗志一眼,漣漣媚眼中似乎在說:「看到沒,人家都說去了會送死呢。」
楊宗志搖頭細思片刻,透過晁老三問話道:「我們也想去神玉山,不知大哥可願意租一輛漁船用用?」
那漁戶聽得臉色大變,跳過來揮手道:「去不得……去不得,三哥,神玉山是什麼地界,難道你還不清楚咩,那裡住的都是得道的仙姑,凡人千萬不可去叨擾她們清修的,輕則被她們弄得又聾又啞,重則丟進大海裡,屍骨不存,咱們南嶺百年來死了多少為了躲避風浪攪擾到人家的漁戶,從沒有一個能夠好生生的回來呀。」
楊宗志從朱晃懷中接過一輛沉甸甸的官銀,探手放在漁戶面前,輕笑道:「這位大哥,還請你能幫幫忙,我們實在是有要事,不得不去那邊,漁船就算我們買下了。」
漁戶呆呆的看著耀眼的官銀,蘧然不敢伸手來接,楊宗志看他情形,想起史敬對自己說道:「南海之濱,群島之中,仙俠聖地,天降神玉……」看來世間的謠傳果然能蠱惑子民,子民們甚至害怕惶恐到,只賣出一輛漁船,也覺得自己褻瀆了聖人,到頭來會遭到報應。
楊宗志歎息道:「大哥,你拿了這錠銀子,為我們快速趕製一輛漁船出來,我們要去哪裡,要用來作甚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看這樣可好?」
漁戶訥訥的緊盯著那一錠官銀,憑借這一錠幾十兩的銀子,便是作上三五艘快船也是綽綽有餘,想想自己被人剛剛搶走了一輛,損失一時半會找不回來,他狠狠的一咬牙,點頭接過來道:「好,不過我話可說清楚,你們要是真去神玉山,碰到什麼仙姑,可千萬別說船是從我這裡買來的,不然我們一家可在這南嶺呆不下去了。」
楊宗志等人聽得面色大喜,忙不迭的點頭應承道:「沒問題。」吃過午飯後,跟著漁戶回了漁村,取了一艘嶄新的漁船出來,這艘船長達數十丈,高高的立起了桅桿,用數十輛馬匹拉動,後面還有幾百人手推,才能吃水下澗,不過一會,風向刮往南方,漁戶在桅桿上掛好了船帆,便用粗粗的繩索,也牽不住漁船離岸的力道。
楊宗志站在海邊,回頭對蘇瑤煙和朱晃說道:「我去去就回來,你們就在這漁村等我,快則兩三日,遲則四五天,我必定回轉。」
蘇瑤煙聽得細眉一蹙,撇嘴頓足道:「幹嘛不讓我去呀,你剛剛對我好一點,便要丟下我了不成?」
楊宗志搖頭笑道:「你也聽說了,神玉山不讓外人踏足,我們去的人少一些,便不會讓人家那麼忌諱。」
蘇瑤煙秀媚的大眼睛裡掛滿了盈盈秋水,咬住火紅唇瓣道:「哼,那你自己便不怕風險啦?我知道哩,你是想去見見人家仙女,不想讓我這魔女觸了你們的霉頭。」
楊宗志哈哈大笑一聲,探手撫了撫她被海風吹紅的嬌俏嫣然的臉蛋,溫言道:「你也知道自己是陰葵派的傳人啊,咱們這一派,跟人家總是有些恩怨糾纏的,咱們能不碰面,那是最好,實在不行碰上了,談得好則談,談不了,以我的輕功,你還怕我逃不了命不成,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我一定早些回來見你。」
說罷轉身跳上漁船,晁老三撐起桅桿,將船舵轉了個方位,口中大喝一聲,漁船借助風勢,快快的離岸而去,蘇瑤煙挽著秀裙跑到海水當中,暖融融的海浪扑打在她的腰白色裙子下,不時的還有魚蝦在潔白足尖嬉戲。
看著船頭徑直向南方開去,楊宗志站在船尾朝自己揮手,蘇瑤煙也想跳起來朝他死命的揮手,臨了卻是伸出小胳膊,死死的捂在了自己粉紅的小嘴旁,一絲膩人的**便被壓在了嘴裡。
「好哥哥,你早些回來……」不知為何,蘇瑤煙卻是想起了前些日子,聶雲蘿在耳邊不斷的挑唆,「哼哼……我們這些女兒家,都是比泥土還下賤的人兒,他們男子只要見到了神玉山的賤婦們,一個個都會被迷得魂魄也找不到的,再回來對著我們,便索然無味的緊啦,曹師兄若不是見了梵妙霓,又怎麼會決然丟下我和你的嬤嬤,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呢,癡心眼的小丫頭,我看呀,你日後也會和我們一模一樣,也說不定哩,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