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楊宗志便把筠兒和婉兒叫到了臥房內,一手一個,將兩個溫順的小丫頭抱在懷中,一邊用大手隔著衣裙,撫了撫秦玉婉日漸隆起的肚子,一邊在兩個香噴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吟吟的道:「我有兩件事要跟你們說,第一嘛……就是那婷姨的事情。」
筠兒嬌笑道:「嗯,婷姨她自己都已經跟我們說過啦,大哥,婷姨人可真好,她送了我一對鑲玉的珠花,人家現在正戴著的,你看看……好看麼?」她一面說話,一面側過耳角過來,顯露出秀髮下的一隻貴氣珠花,筠兒的小耳朵茸茸的,在這珠花的映襯下,看著更是耀眼誘人。
秦玉婉點頭笑道:「是啊九哥哥,婷姨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操心,漫說她過去乃是受迫才會留在勾欄妓寨裡,就只看她冰清玉潔的守著女兒家身子,這些年從未真正的放蕩無忌過,咱們便應當同你一樣,對她是又敬又佩的,再說了,我看婷姨她對你是真的好,方才吃晚飯的時候,你的嘴角上不小心沾了一粒飯粒,我還沒來得及伸手幫你去抹,婷姨她便搶著幫你抹下來了,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若不是時時關注著你,心裡面疼著你,又怎麼會作到這些細小處。」
楊宗志聽得眼神一嗔,本想說自己想要同娶商怡婷為妻的事情,就這樣被兩個小丫頭好心的堵了回去,他心下不由苦悶:「這事情總要找個好的由頭出來,不然這些小丫頭們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對那婷姨絕不僅僅是又敬又佩,而是又愛又憐的啊。」
筠兒將小腦袋滾入他半邊身子裡,嬌聲旖旎道:「大哥啊,你知道麼,瑤煙師姐她回西蜀去了。」
楊宗志回過神來,靜靜的道至:「嗯?」暗想:「對了,這幾天的確是沒看到煙兒那丫頭。」
筠兒笑意入骨的道:「瑤煙師姐她倒是捨不得你,可又想回去和我爹爹說個明白,所以啊,兩相權衡最終還是選擇回去跟爹爹道個別,然後再回來這裡陪你一輩子,她啊……臨走時偷偷對我說,你是個壞傢伙,明明對她作下了那些羞人事,反而還要她自己回去跟我爹爹說明白,對她的事情好像一點也不急一樣,咯咯。」
筠兒說了這話,禁不住抬頭一看,大哥的俊臉上儘是尷尬的苦笑,她不覺有些促狹的快意,便揉了揉他的臉龐,膩聲道:「大哥啊,你到底對瑤煙師姐作了什麼壞事了,弄得人家那麼火急火燎的呢?」
楊宗志咳嗽道:「怎麼她沒跟你說麼?」
秦玉婉脆聲膩笑道:「大壞蛋,清白女兒家誰敢把這事放在嘴邊的呢?」
筠兒小臉一紅,肅下嬌顏道:「對了大哥,這幾日爹爹派人給我和姐姐送來一封信,你要看看麼,我這就去給你取來。」她說完話,從楊宗志的懷中輕輕跳起來,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的跑出了臥房。
筠兒徑直跑到一邊何淼兒的秀房旁,伸手拍門道:「姐姐,你睡了麼?」
過了好一會,幽靜的房中也無一絲動靜傳來,筠兒害怕大哥久等,遲疑片刻又繼續輕輕拍門道:「姐姐……」正說話時,房門被人從內猛地打開,門中露出何淼兒清冷的面容,筠兒湊過去一看,何淼兒一身紫色的長裙,穿戴尚且整齊,筠兒吐了吐自己滑膩的小香舌,嬌笑道:「我還以為姐姐你睡下了。」
何淼兒沒好氣的道:「有什麼事?」
筠兒聽得一呆,姐姐前些日子不是好多了麼,對自己也是有說有笑的,怎麼今日又犯老毛病了,對人家又這麼冷淡起來了,筠兒訥訥的道:「我過來,是想……是想來拿爹爹的信。」
何淼兒蹙眉道:「你等等。」便隻身回頭去幽暗的臥房中取了書信過來,然後展手遞給了筠兒,筠兒笑道:「姐姐你不去我房中麼,我正要把這信給大哥他看呢。」
何淼兒委屈十足的紅著眼眶道:「我……我才不去呢。」說完轉身便要進房,筠兒無奈的搖了搖螓首,一時不知姐姐到底為了何事發這麼大怒氣,又怕大哥等得久了,只能輕聲道:「那我先回去了。」
何淼兒孤身坐在黑漆漆的床邊,聽到門外這聲音不禁泣的一聲**,「冤家呀,人家真的已經盡了最大的力了,可是……可就是沒有半點法子嘛,你回來之前,人家每日吃在那邊,睡也在那邊,就是怕你回來看到後不高興,可你……可你還是生氣了。」
何淼兒委屈的想要撲到秀枕上大哭一場,卻又生恐自己的動靜被人聽見,只得先吸氣拚命忍住,然後去門邊將木門合住,方要動手,忽然木門邊閃出來一個妖媚無雙的身影,伸手攔住了門框,嬌笑道:「這麼早就睡了麼?」
何淼兒首先聞到一股酥人的魅香湧到自己面前,迎面看過去,透過門外不明的燈火,便能看到一幅巨乳肥臀的膩人嬌軀,此刻這佳人頭上盤著慵懶的素髻,在鬢邊斜斜的落下來幾縷彎曲的髮絲,小臉雪白,勾人的媚眼卻是綻放光彩,何淼兒呆了一呆,期期艾艾的喚道:「婷姨……」
商怡婷咯咯媚笑道:「怎麼……不讓我進去坐一坐麼?」
何淼兒雖然對別人都沒有好聲氣,但是……這婷姨怎麼說也是壞冤家的長輩,算起來的話,也算是自己的長輩了,況且她為人和善,對自己也好言好語,還送了自己一對手鐲子,何淼兒總也拉不下這個臉來,只得點頭道:「婷姨快請進來罷。」
房中黑漆漆的,何淼兒閃身去點燃了燭火,然後看到自己方才趴著的床鋪亂糟糟一片,她忍不住小臉一紅,又飛跑過去收拾了一下,才將商怡婷拉著坐在凳子上,小聲羞赫道:「讓婷姨看笑話了。」
商怡婷咯咯的一聲,轉頭四處打探一番,又盯著眼前乖巧低垂著小腦袋的淼兒看了幾眼,暗歎:「嗯,這丫頭是個內媚的素人呀,志兒他從哪裡尋來這樣的寶?哎……小傢伙,你怎麼就不能讓婷姨消停一會啊,心裡面別別的,讓人家這般難受。」
眼前的何淼兒雖然螓首低垂,可是轉載她長腿細腰,淡紫色的衣裙下掩飾不住的山巒迭起,偏偏她那美人臉蛋上卻神情冷冰冰的,若不是外冷內熱,又能是什麼?
商怡婷吸氣挺起酥胸道:「淼兒……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不喜歡婷姨啊,我看你今日對我……一句話也沒說過。」
何淼兒登時搖頭道:「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平日裡都不喜歡說話,所以自來說話就少,並不是對婷姨你有什麼意見。」
商怡婷倒是放心下來了,哦的一聲,又滿意的露齒笑道:「我看可兒她們那些小丫頭倒還在外面玩雪,玩的不亦樂乎,怎麼你一個人卻是孤零零的呆在房子裡不出去了呢,你方才在作甚麼?」
「啊……」何淼兒聽得一呆,繼而好像做賊心虛的抬手抹了抹自己潔白無暇的臉蛋兒,商怡婷笑道:「怎麼……哭了麼?是誰欺負你了?」
何淼兒慌張道:「沒有,我沒哭啊,只是……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商怡婷咯咯搖曳著酥嫩的嬌軀,膩聲道:「累了可不會抹臉蛋,而是會揉眼睛罷?嗯,你既然不好意思說,那婷姨便來猜一猜好了,嗯……難道是我那不爭氣的志兒,他對你不好了麼?」
何淼兒聽得心頭一酸,耳聽著商怡婷慈祥寧靜的嗓音,不覺想起娘親和師父,她頓時大叫一聲,「婷姨啊……」撲到商怡婷豐腴無比的懷中,泣聲哽咽了起來,商怡婷一邊揉著何淼兒細膩的長髮,一邊和聲道:「好了,好了,淼兒別哭了,志兒他怎生欺負你了,姨娘來給你做主,若是他做的太過分,咱們就一道去……打他的板子……咯咯!」
話雖如此說,可一旦真的要打楊宗志的板子,商怡婷只怕才是第一個心疼的快死去的人了,說什麼也要撲到楊宗志的身上,替他挨了板子,也不忍楊宗志受到一絲的疼痛。
何淼兒漸漸寧息下來,見商怡婷亮晶晶的媚眼盯著自己仔細的瞧,何淼兒臉色一紅,羞赫不依的嬌癡道:「婷姨,你……你看什麼?」
商怡婷沒好氣咯咯笑道:「姨娘在等你說志兒欺負你的事情呢……不然還能是什麼?」
何淼兒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紅唇,拚命搖著柔膩的細腰,就是不敢發聲出來,商怡婷嬌笑道:「還不說?難道又要姨娘猜一猜,好罷,這次我猜……是志兒他不懂得心疼我家淼兒,他是個大咧咧的男子,作了十來年的軍中人,所以有時候對咱們女兒家的細膩心思理會的就不那麼多了,你看看,我家的淼兒生的如此閉月羞花,身材又這麼好,志兒他還能有什麼不滿足?」
何淼兒聽得心頭一羞,趕緊道:「我的身材算什麼呀,婷姨你……婷姨你的身材才是真格的好,我方才聽見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說是長得婷姨您這樣的身材,那簡直要勾死天下間的男子啦。」
商怡婷妖媚的格格一笑,酥胸頓時綻放彈起,膩聲道:「淼兒,原來你也這麼會說話呀。」她說了一句,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幽幽的歎氣道:「身材長得再好又有什麼用,他又……他又會真的喜歡麼?」
何淼兒詫異道:「婷姨你說什麼?」
商怡婷回過神來,趕緊紅著俏臉掩飾道:「咱們方纔正在說你呢,對了,婷姨看你雙腿緊闔,額角雲英不亂,看來你還沒和志兒行過房罷,而婉兒那丫頭甚至都懷上了志兒的骨血,難道你是因為這個才對志兒有些怨言?」
何淼兒呀的一聲,惶聲道:「婷姨你……」
商怡婷狡黠的嬌笑道:「看來我是猜準了,嗯,這事又有什麼難,婷姨來教你一些女兒家手段,保管你將那呆子一樣的志兒迷得魂魄都找不著哩。」她今日與這屋中的所有小丫頭們都打成一片,唯獨這何淼兒對她寡言少語,因此這會子商怡婷才會獨獨的來尋她,想要和她湊近些關係,此刻見何淼兒被自己猜中心事,忍不住便想替她拿個主意,反正最後得了便宜的都是自己寶貝心疼的志兒,又能投淼兒所好,豈不是兩全其美。
何淼兒卻是聽得眼神一黯,喃喃道:「沒用的,我自己沒用的。」
商怡婷蹙起柳眉,狐疑道:「沒用的?什麼沒用的?淼兒你在說什麼呀?」
何淼兒霎時芳心一淒,忍不住又撲到商怡婷的懷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
「嗯……你爹爹信上說,他很想念你和淼兒兩人……」楊宗志隨手將厚厚的信箋翻了幾頁,回頭對一旁乖乖斜靠在自己肩頭的筠兒笑道,秦玉婉在一旁素淡的說道:「九哥哥,你再看看下面。」
楊宗志哦的一聲,舉目向下看去,隨口念出:「入冬以來,天下亂勢已成,近日又聽說寶貝筠兒和淼兒遠去北方,爹爹心中實在憂慮難禁……當今之世,朝中黨閥之爭愈演愈烈,北有強敵環伺,而那楊小子卻仍是昏昏然,日日學他那桀驁的爹爹所為,不知順時應勢,不懂防範於未然,再過一段時間,爹爹便要命人關閉西蜀通往中原的索道,免得西蜀子民被中原戰火波及,殃及無辜百姓,然日日念叨兩個寶貝遠在北方天涯,淒身無所依仗,隨時性命堪憂,爹爹便寢食難安……」
楊宗志一口氣念到這裡,心頭一跳,額頭冷汗涔涔,暗道:「看來西門松倒是早有準備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便回頭打趣笑道:「你爹爹對我倒是看扁的緊啊,似乎老丈人對不上小姑爺了。」
筠兒不依的啐了他一口,伸手無力的捶了捶他的肩膀,嬌嗔道:「壞大哥……不許你這麼說我爹爹。」
秦玉婉輕咳一聲道:「九哥哥,你也別大意了,西門教主這封信明著是送給筠兒姐姐和淼兒姐姐的,實則……卻是在給你提個醒,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麼?」
楊宗志將書信收好在袋口裡,歎息道:「怎麼會看不出呢,可是……」
秦玉婉咬住紅紅的唇皮道:「既然你都知道,為何還要讓人這般擔心呢,九哥哥,前些日子婉兒困頓的緊,你便什麼都自作主張,一邊命人悄悄將我們幾個送走,另一邊卻又隻身去皇宮赴宴,你怎麼不好好想想,你安排我們走的時候,雖然留了替身應命,但是外人對你盯得也緊,萬一這件事情不小心穿幫了,你留在宮中便是遺禍無窮,還能有命出來麼,你若是有什麼事,可……可叫婉兒怎麼活呀!」
秦玉婉這番話雖不客氣,卻是醍醐灌頂,楊宗志默然的點了點頭,筠兒在一旁不忍心的道:「婉兒妹子,大哥他……大哥他也是太過著緊我們了,將我們看的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所以定要使我們都安然無恙後,他才能放手去做事情的,你就別怪他了吧。」
秦玉婉脆聲道:「筠兒姐姐,我不是在怪他,我只是擔心他一時衝動釀成大禍,哎……九哥哥他小時候的性子就是這樣,有他衝勁的一面,現在他大了,收斂的多,可這衝勁還是時不時會冒出來惹禍。」她說到這裡,語氣頓時為之一柔,聳著鼻尖道:「九哥哥呀,你可就是要做父親的人了,你不為自己想想,有時候……也要為婉兒肚裡的孩子想想啊,前段日子,你什麼都自己拿主意,也不跟婉兒商量,人家便放過你了,可你日後再有什麼打算,一定要跟人家說說行麼?」
筠兒笑吟吟的摸了摸秦玉婉微微隆起的肚皮,嬌笑道:「其實大哥也是想和你說來著,只是看你那麼瞌睡,每日裡睡得跟小豬似的,他便又不忍心了。」秦玉婉聽得小臉一紅,啐了筠兒一下,才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楊宗志笑道:「未來老丈人的話雖說得不客氣,但是句句在理,現下咱們是該籌謀策劃一下才對,筠兒婉兒,這個別院總不是長久之計,皇上既然對我起了怨恨,自然會派人前來打聽我的下落,一旦他切實知道了咱們的方位,再來人時……就會是千軍萬馬圍城了,明日起,我要帶婕兒出一趟遠門,快則三五日,遲則十天便能返來,到那時,咱們就換個地方,去更北的幽州城住一段時間,待得中原寧靜一些了,咱們再回滇南,過上山高皇帝遠的太平日子罷。」
筠兒和秦玉婉一道呆住,茫然道:「大哥,你又要出門了?你要去哪裡?」
楊宗志笑著抬起頭來,眼前浮現出青山……白雪皚皚,那是自己也從未去過的地方。
……
商怡婷倒吸了一口涼氣,將彎彎的媚眼瞪大,睜成了圓圓的滿月,低聲喟歎道:「原來是這樣啊。」
「婷姨呀……到底……到底是怎麼樣啊?」頭頂處傳來何淼兒小聲哆哆嗦嗦的說話,商怡婷抬頭一看,就著背後的火燭,看到這身材修長,細腰長腿的妮子,此刻嬌軀輕顫的仰躺在秀床之中,兩隻長長的玉腿蜷起撐在床沿邊,而淡紫色的裙角卻被推倒了細腰之上,裙下暗紅色的褻褲卻曖昧無比的掛在兩隻長腿的腿彎,如此一來……腿心處那幽幽的秘境便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商怡婷紅唇中噴出一股熱熱的香氣,那腿心中便撲簌簌的好一陣嬌膩的顫抖,過了一會,何淼兒有些支撐不住,雖然用小手兒死死的摀住了小臉,但依然還是羞得面紅耳赤,手心中也好像是著了火一般,可何淼兒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為何也好像是著了魔一樣,竟然會……竟然會答應讓婷姨來瞧一瞧自己下身的,這事情若是換在平日裡,自己只怕早就已經羞臊的快要死去了呀。
過了好一會,身下也無一點動靜傳來,何淼兒顫抖的嗓音透過小手間哆哆嗦嗦的又傳出來道:「婷姨,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哩。」
「至寶啊……」商怡婷咯咯嬌笑一聲,膩聲驚歎道:「淼兒丫頭,原來你身懷這般的至寶,卻是以為自己有病在身,豈不讓人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麼?」
「咦……」何淼兒驚奇的攤開小手兒,見商轉載怡婷已經不像方纔那般死死的盯著自己的下身看了,便趕緊將長腿閉住,攏身團起了小小的褻褲,靠坐起來道:「婷姨,你說什麼至寶?」
商怡婷妖媚一笑,眉飛色舞的道:「姨娘過去在教坊司的時候,曾經聽老人們說起過,這天下女子啊,懷有七種名器,這些所謂的名器都指的都是咱們女子的勾人地,這世上的男子無論碰到哪一種名器,都是遍尋世間也難碰到的福氣呀,只因這樣的女子啊,在……在床上都能將男子逗得死去活來的,卻又讓人萬萬無法捨棄,一旦要是名聲在外的話,更能招蜂引蝶,歷朝歷代的那些名花們,大多便是此道中人。」
商怡婷抿住嘴角嚥了一口香膩的塗抹,繼續對傻呆呆的淼兒道:「再說這些名器的模樣和稱謂,姨娘也只是聽人說起過,並未真個的見識到,沒想到今日卻是當真見到了一位,咯咯!」
何淼兒緋紅著臉蛋,幽幽的啐道:「婷姨呀,你……你說的這些什麼寶啊,器啊什麼的,淼兒都聽不懂哩。」
商怡婷促狹的膩聲道:「那姨娘便跟你詳細說說,這七種名器又叫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渦鳳吸與水漩菊花。淼兒呀,方才姨娘仔細的打量過你的,外面層層疊疊的擠了好幾絲膩肉,將整個都包裹在裡面,男子若是不夠強的話,根本無法將你那頂開,甚至……就算男子夠強夠壯,可是你自己不懂得運用的話,也是幽門緊閉無法得其門而入,倘若妄圖強行衝開,只會將你那弄得傷痕纍纍,殊無半分的快意可言,你這便是如假包換的重巒疊翠。」
何淼兒傻呆呆的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心頭倒是升起無限的希冀,小聲道:「就是呢,淼兒……淼兒也作過一次,可是實在是太過疼痛,淼兒受不住,才會……才會這般的心裡難過。」
商怡婷咯咯掩唇嬌笑道:「傻淼兒啊,其實這又有何難呢,你只需要如此如此……」她一邊說話,一邊將小嘴湊到何淼兒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何淼兒聽得一驚,幾乎從秀床上跳了起來,臉色緋紅的道:「這……這怎麼可以,淼兒不敢也不會!再說……再說……」
商怡婷斜睨著何淼兒紅彤彤的側臉,輕笑道:「那要不然……只有姨娘親自來幫你了,不然的話,你這般面嫩,這輩子都……哎……」她說到這裡,忍不住自己的臉蛋也紅得好像何淼兒,耳聽著何淼兒死命咬住嘴唇,捏著小拳頭猶豫了好半晌,才轉回頭來堅定無比的道:「那……那就請婷姨來幫幫淼兒,淼兒終生不忘!」
明天在路上,可能不一定發的了,所以提前發了,沒庫存了,大家看看票票還有沒有庫存?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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