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譜 手打vip章 第四百二十三章 盛世 之二
    深夜清冷的街道上,楊宗志一邊背著手踱步,看著地上淺淺的兩個倒影,一邊心頭砰砰亂跳:“難道……爹娘竟然真的是因為受不住冤屈,而雙雙尋了短見不成?”聯想到看小說請到方才柯宴口中所說,看來事情基本對得上號,轉念又想:“若是柯宴所說句句屬實,那爹爹私下去見過蠻子使者,這又是為了什麼?爹爹他……向來嫉惡如仇,定然不會是去通風報信,卻又為何要在和談之前去會蠻子?”

    柯宴說到,此事不是他一人親見,而是盧圭伯伯也一道看見過,說不得到時候只有找個機會問問盧圭伯伯,才能證實,可是……為何盧圭伯伯過去從來沒有跟自己提起過,難道是怕爹娘死去之後,面子上還抹不開麼?

    楊宗志深深的歎了口氣,心頭一時不禁郁積,說到底……今夜所見所聞,與自己最初的設想偏差不少,若爹娘當真是自縊輕生,那自己除了將這柯宴的事情告知給皇上,還能……做些什麼?

    他低頭看了看身邊楚楚可憐的垂著小腦袋,緊跟在側的小丫頭,見到她恰好抬頭看上來,圓圓的杏眼一亮,似乎是想要討好的朝自己露齒一笑,卻是淒婉之下,蕩出了一縷比哭還要難看的輕媚嬌顏,這小丫頭不過十五歲大的年紀,卻已經孤身在外闖蕩了十一年了,想起她不過四歲年紀,便被柯宴送到了遙遠的峨嵋派中,楊宗志的心底不禁又是一軟。

    轉念暗罵自己:“楊宗志啊楊宗志,你是不是太過心軟了些,為何這若紅師妹哭著抱住你,不住價的求你,你便不忍心將她爹爹拿回去,而是依著她,將她給捆在了身邊?”若紅師妹不是柯宴,她自幼在峨嵋派練武,雖說功夫並不絕頂,卻也大不同於尋常普通人,看著一個柯宴便是這般的難了,再看著這樣一個精靈古怪,卻又有著可憐身世的小姑娘,豈不更是難上加難,她若想要逃走,可多的是主意和辦法。

    想到這裡,他不得不幽幽的入再歎了口氣,柯若紅恍惚已長大了幾歲,聽到頭頂他的歎息,忍不住抬頭嬌聲柔弱的道:“師哥啊,你……你可是對若兒不放心的麼,你盡管放心,你爹娘的死因一日沒有水落石出,若兒便發誓一日都不離開你身邊,你如果實在還會擔心,便……便找一副手鐐腳銬將人家鎖起來好了。”

    楊宗志聽得心頭一陣苦笑,柯若紅又死命的垂下小腦袋,將下巴都抵住了高聳入雲的胸脯兒中,悄聲哽咽道:“人家過去還在想,答應過你讓你好好的打人家一頓小屁股,算作欠下給你的債哩,卻沒想到……原來我爹爹這麼得罪過你家,現在……就算是將若兒的小屁股都打爛了,恐怕也解不了你心頭的痛恨呢,嗚嗚……若兒實在是擔心害怕的很呀!”

    她說到這裡,終是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今夜裡……她經歷過纏綿的思念,接著又遭逢大喜大悲,一顆小心思裡早已渾然沒了半點主意,此時夜深人靜,獨自走在楊宗志的身邊,冷風吹起發角,她才是放開心思慟哭出聲。

    楊宗志左右看看,這裡雖是洛都街頭,但是深夜過後街上早已沒了行人,燈火冥滅幽靜一片,她這般大哭起來,聽在耳中如同夜梟甚是突兀刺耳,楊宗志歎息一聲,牽起她的小手兒,將她拉扯到屋角下,低聲道:“別哭了,深更半夜的要吵醒了人家不成。”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柯若紅更是哇哇哭的淒切哀怨,楊宗志想起那日淮南八仙曾說過:自己身後隨時跟了好幾波來歷不明之人,顯然都是些眼線。

    他心頭不禁煩悶,今日出門便是悄悄出門,沒有驚動任何人,此刻回轉自然也不想惹人嫌疑,他不得已開口輕喝道:“不要哭了!“

    柯若紅聽得嬌軀一顫,登時啞口般止住了口中的嗚嗚貓吟,抬頭可憐巴巴的用淚眼睨視住他,楊宗志低頭一見,頓時哭笑不得,原來這年幼的若紅師妹似乎是做了些打扮,不但撲了水粉,甚至還抹了胭脂和唇線在面上,此刻大哭一過,紅的胭脂和緋色的唇線都亂糟糟的塗滿了嬌顏。

    這小丫頭本有一幅童真嬌癡的素顏,此刻怪異的抹滿了紅色和緋色,看著便如同可憐的小花貓般惹人發笑,楊宗志方自想笑,卻又霎時皺起眉角,只是輕輕伸出手去,將她臉上的嫣紅都抹在自己手心裡。柯若紅柔和的揚起小臉,任由他的大手撫弄在自己火熱的俏臉上,胭脂雖然抹去,卻又霎時蕩起了紅暈,紅色兀自未退。

    柯若紅的眼眸一陣心醉的迷離,既在心中柔柔的呼喚:“師哥啊,好……師哥!”又淒切的想:“萬一你爹娘真的因為我爹爹而死,若兒可……可怎麼活啊,若兒只能把自己的命抵給你了。”

    只是這麼一番想法湧出,她頓時眉頭一跳,“既然若兒活不下去,倒不如……將自己的小身子也獻給了你,只望你能就這麼放過我爹爹,哎……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要!”

    柯若紅的眼眉漸漸溢出了惑人的秋水,呼吸一時也急促了不少,兩人站在幽靜的屋角下,彼此對視,呼吸間噴出道道白霧,楊宗志都能清楚的聞到她小嘴一鼓一鼓,彌出大量的甜膩香味到自己的鼻中,這丫頭年紀雖小,可氣質卻出落得熟媚的緊,再加上她呼吸之余,高挺的兩團胸脯膩肉隨之一起一伏,乳肉似乎要頂破那並不太厚的淡紅長裙,卻被緊緊的捆束在胸前衣襟下,迸出兩個催人的圓球,圓球間又深深的折出一道溝壑,隨著起伏仿佛在眼前朝自己深情召喚。

    楊宗志垂眉歎道:“咱們走罷。”

    柯若紅忽然伸手盤住他的胳膊,將那豐滿彈性驚人的一對玉乳磨在上面,膩聲道:“師哥啊,你討厭人家了麼?”

    楊宗志搖頭淡然道:“討厭倒是說不上,但是我們結識已久,而今夜你也聽到了我們兩家間的恩怨嫌隙,我……我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你而已。”

    柯若紅暈著小臉,嬌聲細細的道:“我知道你現在對我爹爹不喜,所以……連帶著也有些厭煩人家,但是……但是我爹爹說過他沒有害死你爹娘,若兒相信他不會對若兒撒謊,我跟在你身邊……便是要將這件事情搞得水落石出。”

    楊宗志忍不住回頭,皺眉道:“那又怎麼樣,難道他害死了那麼多南朝將士,便就這麼算了麼,即便是我不追究,可是皇上若是知道了此事,他又豈會放過?”

    柯若紅聽的小臉一呆,撇住紅嫩嫩的小嘴道:“這事情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曉麼,你……你放過我爹爹,讓他走了成不,師哥啊,我爹爹害了天下人,我都不害怕,我只害怕……他害死過你的爹娘,只要我弄清楚這件事情,不是我爹爹作的,其他你要打要罵,找我來就是了。”

    “你……”楊宗志一時無言以對,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不再理她,而是抽出她香艷胸口中的胳膊,沿著屋角下的暗影向前走去,柯若紅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心頭一動,“爹爹說過沒有害死他爹娘,若兒呀……你難道還不相信自己爹爹麼?事情一定另有原因的,只要都弄清楚了,師哥便不會這麼討厭你,也不會連你的小屁股都不願意打了。”

    柯若紅畢竟尚自年幼,心思活絡,喜怒都形於面上,這般想清楚事情的經過,不由得一時又喜上眉梢,抬頭見著楊宗志的背影已經逐漸隱入屋簷下,看著淡淡的若有若無,她的眼眸不禁微微一癡,繼而死死的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一臉俱都是振奮之色,向著牆根下拿到黑影青煙般的跟了過去。

    兩人一道回了鴻運客棧,方一敲開院門,迎面便碰上一身女裝的可兒候在門口,史艾可看見楊宗志回轉,也不搭話,而是那細細的眼眸不斷瞟著他的身後,待得見到他身後期期艾艾的跟著個束手束腳的小丫頭,垂著小腦袋走了進來。

    史艾可怒氣沖沖的指著楊宗志,脆聲道:“你……你又去領了個女孩子回家,昨夜一個,今夜……又是一個,你到底要帶回來多少個才算知足啊。”

    楊宗志心頭甚為煩悶,轉頭對柯若紅道:“那左進廂房的最後一間,是岳師姐現下住的客房,你若是不想自己單獨呆著,便去和她住在一起。”

    柯若紅本來可憐兮兮的垂著小腦袋,聽到這話卻是跳起小身子來,驚喜交集的道:“岳師姐,你……你也把她接過來了?”她忍不住嘻嘻一笑,又促狹道:“師哥啊,我還以為你要放過岳師姐哩,沒料到……你早就對她覬覦的緊了罷。”

    柯若紅一邊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潔白的小手兒,然後笑吟吟的道:“好了好了,我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這就去找岳師姐說說話,問問她是怎麼願意住到你這裡來的,你更不用擔心我會跑了呢。”說話間,她已經穿花蝴蝶般的跑了開去,肥翹的玉臀兒在夜色下兀自扭擺不止。

    史艾可一時看得目瞪口呆,這丫頭與自己的年紀差不多一般大,可是……她那對渾圓無比的胸脯兒和身後的圓臀到底是怎麼長成的呀,竟能生得這麼的大,不但又圓又大,而且瞧著彈性十足,一跑將起來,乳波肉浪的端得驚人。

    史艾可咂舌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同樣是女子的裙裝,自己的裙擺甚至……比她的還要短上一截,露出了一段白生生的玉腿,可自己身段瘦弱多了,無論胸脯兒還是小屁股都無法與其比擬,若不是這兩條玉腿又細又直,如同新剝的蓮藕,當真會顯得無地自容。

    史艾可委屈的轉過頭來,見到楊宗志仿佛老僧一般垂眉斂目著,心頭才稍稍好受了些,便要放緩聲調與楊宗志說會話,楊宗志兀自道了一聲:“夜了,早些休息罷。”就垂頭入了自己的客房。史艾可悻悻的站在房外等了一會,見到房中的燈火一亮,接著又快速的滅了下去,她卻是好生難眠。

    ……

    夜已深,天地寧靜,慈寧宮中同樣也是個不眠之夜,此刻堂皇的錦床邊點著一盞亮晃晃的明燈,將整個慈寧宮的內寢都照的透亮無比,坐在溫暖舒適的床頭,便讓人升起一股溫馨甜蜜之意。

    “明日……就是大婚之期了呀!”虞鳳呆呆的看著熊熊燃燒的燈芯,秀麗無雙的眸子中也燃起了充滿憧憬,期待和興奮快慰的滔滔烈焰。只是轉瞬之下,眼角卻又漫出一股惴惴不安的自怨自艾來,“可這樣的大喜之日,皇兄他為何要……為何要拿住倩兒妹妹不放出宮呢?”

    楊倩兒與她一道,已經在慈寧宮內呆了好幾個日子了,按照習俗慣例,公主大婚之前不得與自己的夫婿見面,這倒是說得過去的,但是……倩兒妹妹只是相公的妹子,為何皇兄也要讓她一直在這裡陪著自己,哪怕她哭著鬧著要出宮去,皇兄也是避而不見。

    這些日子來,虞鳳不知多少次的前去拜求仁宗,可是仁宗都推說事忙,對她不予理睬,她眼見著自己就快要是楊家人了,日後可能要與這小姑子相處很長的時間,現下大婚之前,哪裡又敢對倩兒多有得罪。

    虞鳳低低的媚歎了口氣,恍惚著掃眼瞧過去,正見到自己錦床內的一角,楊倩兒正緊閉著秀眸,冷著小臉,小手兒攀在被角外,睡得好不恬靜,對著這比自己尚且還小了兩歲的小姑娘,虞鳳心裡卻是升起了一股欽佩之意,前幾日,這小姑娘哭過鬧過之後,見到並不湊效,但也漸漸安分下來了,每日裡該吃的吃,該睡的睡,倒不愧她是楊老將軍的愛女,相公他唯一的親妹子了,從她細弱的小身子和倔強的表情上,分明可以看出將門之後的大氣度來。

    虞鳳也曾經輕言輕語的安慰勸解她說:“倩兒妹妹,你不用害怕的,皇兄留你下來,也許是覺得我悶了,所以讓你來與我解解悶,順道裡也能在我們之間接下一些感情才是。”

    楊倩兒卻是淡淡的回話道“害怕?我可不害怕,我要等著志哥哥來救下我,接我出去,在此之前,他入不了宮,我便該乖乖的等著他,能吃能睡,不要讓他為**心。”

    虞鳳不禁聽得好生羨艷:“看來倩兒妹妹對相公他的崇信,已經到了萬事萬物都無法動搖的地步了,她相信相公,甚至……超過了相信她自己啊。“相比較於自己來說,這嬌軀纖細的小姑娘,或許才是個真正心性堅定,毫不搖擺的巾幗英雄。

    她甚至還可以面不改色的對自己說:“其實我喜歡他,並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志哥哥,而是因為……十年前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便想著要一輩子要跟他長相廝守了,當年……他滿身鮮血的被爹爹從戰場上救下來,我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好像那時般的心疼過一個男孩子,從那時起……我便下定決心要疼惜他,陪著他,給他做最最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想到這裡,虞鳳的小心思裡竟又是酸楚,又是羨慕不已:“倩兒妹妹她……好大的膽子啊,她是相公名義上的親妹子,卻自小便愛戀著相公,與他相依為命長大,比起自己這千金尊貴的孤單公主來,她倒是不知幸福了多少而不自知呢。”

    繼而又癡癡的心念:“相公啊,到底你……到底你還有多少個女子,對你死心塌地的呢?她們難道……個個都好像婕兒姐姐和倩兒妹妹這般出眾的麼?鳳兒……也愛你愛得發癡發狂,可即便是如此,拋開鳳兒的獨特身份來說,鳳兒卻是半點信心都沒有了呀!”

    宮內燈盞明滅的閃了一下,虞鳳的眼前仿佛也是一閃一閃的,幻化出一個笑嘻嘻沒有半點正經的俊逸面孔,那面孔咧嘴一笑,仿佛逗弄自己說了幾句輕薄話,然後再眨了眨眼,卻是淡淡的煙消雲散而去。

    虞鳳飛快的伸出一只小手兒,想要捕捉到自看小說請到己眼前的那副笑顏,可是小手兒在冷冷的空氣中一攪,那笑顏好像輕霧一般消散的更快,她口中吟的一聲嬌歎,倒是緩緩的滴下一顆纏綿的相思淚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銀牙一咬,又攏身鑽進了溫暖的被窩之中,暗自對自己道:“明日一早,我便悄悄的將倩兒妹妹交到相公的手中,我既然答應過不讓倩兒妹妹受到半點委屈,便不能對相公他食言,鳳兒呀鳳兒,明日你便心願得償,真的嫁給壞相公了,以後無論他身邊到底會有多少個妻妾,你也要好像倩兒妹妹這樣,不驚慌,不害怕,用最美麗自信的自己……去討得相公他的歡心來。”

    如此一番想法下來,虞鳳才算是止住了心頭的失落和惴惴不寧,而是給自己又鼓了鼓勁,一時之間,她的心底裡充滿了不屈的斗志和滿懷的甜蜜期望。她躺在軟綿綿的被窩裡,忽然嗤的一聲嬌笑了出來,然後轉過輕媚的小臉去,對那獨自燃燒的燈盞噗的一吹,燈火頓時滅去,整個慈寧宮不由都陷入了深深的靜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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