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很順利的被天門接受了。
而原月家家主月紋,則被軟jin在天門在s市的總部內一處非常隱秘的地下建築物中。同一天,月家長老委員會向外界布了歸順的公告,並且電告花家,取消一切聯姻事宜,並且督促花家看清當前形勢,盡早做出有利於花家的決策。
而在與此更晚的時候,風嘯代表天門向整個修煉界宣佈了天門是巫族後裔的事情,並且公開向道門宣戰。同時,天門誠招天下英豪加盟,尤其是散落在各處的巫族後裔們,一起站出來為巫族的千年仇恨向道門索要一個說法。
其實,最冤枉的還要數道門了。因為幾千年前,巫族被滅亡一事全部是由古修真者,也就是練氣士所造成。而這些二代、三代弟子們在封神一戰中或隕落,或封神,或者從此歸隱,但也大出名頭。
現如今的道門,已經不知道是他們多少代的弟子了。
四大家族,除過花家之外,全部臣服於天門。天門的力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遠遠過了以前四大家族聯合起來的力量。而且,天門還有奉天門這樣一個實際上的外門,還有江楓領導的黑暗盟約在暗中幫助他們。天門的總體力量,已經不必道門或者佛門差到哪裡去。
而這也是天門公然向道門宣戰的底氣。
在月家族地駐留了一天之後,楊天又帶著白起一干人等趕往花家的族地。
因為花落的原因,楊天只是派大量天門戰士駐紮在周圍,並沒有對他們採取任何限制。而花家的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卻也有恃無恐。
不過因此,花落也不會有什麼事。因為,花落目前是花家最大的儀仗。如果花落有任何一點點的事情,楊天會馬上下令將花家夷為平地。雖然,為此將要付出一點代價。
花家的人卻也識禮數。當楊天趕到花家族地幾十里之外的一座城市時,提前得到消息的他們便已經派人來與楊天見面。
說是見面,其實也不過是繼續給天門提條件。眼看著月家輕易的就被天門征服,花家內部其實也生了數次大小規模不等紛爭。內部幾位長老也對此進行了討論和爭執。
楊天斜坐在總統套房的沙上,翹著二郎腿,斜著眼睛盯著打量著花家的使者。
使者很年輕,穿著一身休閒裝,顯得jing神利索,差不多三十幾歲的樣子吧,卻一副成熟穩重老練的樣子。臉上,掛著淡淡不鹹不淡的笑容,只是看了楊天一眼,他卻不找邊界的談起最近的股市情況來。
楊天忍不住對眼前這個幹練的年輕人產生了一點好奇心。本來說,作為這個層次的修煉者,已經很少關係世俗的事情,更何況是股市風雲了。楊天對這些東西的瞭解就很少,基本上是一個股盲。
於是,他只是淡笑的吸著雪茄,冷靜的聽著年輕人不停的說著股市中的各種軼事。
楊天遵循一個道理:人不能多說話。言語一多,難免會出現紕漏。就算是再成熟在完美的人,說話的是很也不會滴水不露,毫無破綻。故而,從年輕人這一番歎詞中,楊天卻又輕看他了。
不過,這年輕人雖然知道自己言語中多次出現明顯的破綻,卻依舊不鹹不淡,臉上掛著令人捉mo不透的笑容談論著。似乎,這是一個休閒的下午,花家與天門之間的恩怨根本就不重要。
但也因此讓楊天不敢輕視他了。如此jing明的人,肯定這道言語失色的道理,可是他卻依舊不停歇的說著。這是為了什麼?為了讓自己輕視他,或者故意露出假破綻給自己看?
楊天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年輕人。
他不愧是一個談判高手。
楊天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那一次不是掌握了主動。可是這一次,卻感覺如同在戰鬥一般,很快便挑起了他的鬥志。論起年齡和口才來,楊天也許不如這個口若懸河的年輕人。但是要真的論起經驗和資歷來,這個年輕人就差他太遠了。楊天經歷了多少生死風雨,才有了如今的地位。這不是一般的人所能體悟或者能經歷的。
戰鬥,楊天不怕任何戰鬥,哪怕是談判桌上的。
看了眼時間,花家的使者足足談論股市有半個多小時。楊天抽掉了三根雪茄,卻仍然耐下心來,不時的對他的談話做一個總結性的判定。
半個小時一過,年輕人眉角間就顯得有點急躁了,臉色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他好奇的看了一眼楊天,眼神中劃過一抹佩服之色。他沒有想到楊天會耐下心半個多小時聽他談著不著邊際的股市風雲。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掀桌子趕人了。從這一點上,就能展現出楊天的不凡和與眾不同。
原本,這也是年輕人的絕招之一。談判的時候先不入正題,而是談論點別的,讓對手陷入煩躁的情緒或者趁機打亂對手的心思。這樣就有利於接下來的談判。可是,這一招在楊天身上卻失效了。
此刻的楊天,一臉的平靜,甚至看不到任何的感情波動。他只是安靜的瞅著雪茄,面帶微笑,深邃的眸子中,閃動著誰也無法琢磨,誰也看不透的色彩。此刻,楊天又在想什麼呢?
他在想花落。
如果不是因為花落,他或許早就動手了。談判,也是靠實力的,誰讓他的拳頭大呢。
年輕人似乎也看到了這一點,他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了一次。於是微微的歎口氣,拱手對楊天說道:「楊門主,這些話有點嘮叨你了。咱們現在談正事吧。」
楊天微微一笑,輕輕的吐了口香煙,淡笑道:「不妨,最近我真對股市感興趣呢,看能否讓天門也上市。前幾天聽說少林寺要在香港上市了,這是好事,說明修煉界也能與時俱進,跟上時代的步伐了。這幾天我還在尋思這件事情哩,想不到花兄弟卻有如此見底。」
這句話說的似真似假,沒有誰能認為他的真話,但也沒有誰敢認定此話只是推tuo之意。就是連這位談判高手,他也看不透楊天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