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是巴黎這個時尚之都最熱鬧的時候,大量的布會在這一段時間集中召開。男裝、女裝、汽車、化妝品、各種奢侈用品,將巴黎點綴得紙醉金迷,那股奢靡的氣息讓無數人沉醉。這也是紅男綠女們追香逐臭、消耗自己身ti內荷爾蒙和卡路里的大好時機。金錢、mei女的交易頻頻生,在明地裡或者暗地裡交織成一張墮落的大網。
風殘並沒有帶多少手下。他身邊,始終不變的都是幾個渾身沒有生氣的四個保鏢。而今天,他連這四個人都沒有帶。他覺得,依靠自己的修為,在巴黎應該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哪怕這裡曾經是楊天的地盤,他也不怕。
楊天,以及他的手下,不都是在大陸嘛。風殘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怕什麼?我堂堂風家的家主,會怕一個小人?會怕一個烏合之眾?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只是稍微做出一點卑微的姿態,你真以為你就踩到我的頭上去了。告訴你們,我從來就沒有用真面目露過面。你們這些卑微的小人,怎麼可能能見到本少……本家主呢。你們憑什麼?
我才是君王,夜晚的君王,讓一切人匍匐在腳下的君王。風殘口中哼著難聽的歌詞。此刻,他孤身一人開了一輛極高檔的轎車,憑藉著手上的邀請函,他參加了一場時裝布會。
他來法國巴黎,只是為了消遣身心而已。同時,補充一下他的後宮。好久沒有新鮮血液了,他急需要外國的血液。唔,那時多麼甜mi的滋味啊。為此,他甚至不講巴黎是天門的地盤這個重要的信息放在眼中。
他並不怕楊天,也不怕所有人。當一個人的權勢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的膽識,他的自信心就膨脹到一定的高度,不會怕任何一個人。比如說風殘,他不僅僅是風家的家主,而且還間接的掌握的月家的新任家主月大少。同時,因為經費的問題,他牢牢的掌控著花家和雪家的經濟命脈。等於說,他是整個四大家族的主人,從來沒有人的權勢達到過這種地步。
四大家族是什麼?那在國內可是一手遮天,能左右局勢,制定規則的大家族。這樣一個權勢滔天的家族主人,手中擁有的權力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到的。
他哼著小調,在楊天的地盤上逍遙自在。他心中非常清楚,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楊天在巴黎分部的手下眼中。但是他依舊非常猖狂,暢快的有點囂張,有點過分。反正,有大批保鏢,包括他的秘衛,以及風花雪月四大家族的保鏢,甚至還有法國的軍警,都在暗中保護著他。
作為控制一個國家命脈的重要人物,巴黎政府對他的到來可是相當的重視。不僅僅排查了這次時裝布會的所有渠道。包括起人,組織者,以及與會者,都會受到嚴查。而大批秘密警察,都身穿便裝在巴黎街頭巡查。
雖然他們很不願意做這件事情,但是沒有辦法。如果風殘在巴黎遇到哪怕一點點的事情,都會引起兩國的糾紛。再加上風家的勢力,足可以讓巴黎在大陸的生意徹底崩潰。巴黎政府可不願意冒這個險,哪怕他們平日很囂張。
風殘趕到了舉辦這次時裝展會的主展覽館,設計師的名字是誰,他並不關心。那些衣服是否好看,他也不關心。他只是坐在T形台下,mo著手上戴的幾顆級鑽戒,略顯稚嫩的嘴角掛著冰冷的邪魅,表情淡漠的打量著台上走來走去的nan女模特。
「咦,不錯,就他們兩人了。」很快的,風殘就找到了讓他眼前一亮,非常滿意的目標物: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纖細白淨,有著一股子頹廢氣息的長青年,以及一個看似才十四五歲,高條乾淨,有著一對很迷人長腿的少女。他們是這場布會中推出的新人,剛剛加入職業模特這個行當。
「新人,就代表著很乾淨。剛剛出廠的貨物總是很乾淨的。」風殘滿zu的吸了一口氣,伸手招來了場中的侍者:「給我把二十五號和三十七號的經紀人帶來。」一疊很夠份量的鈔票輕輕的塞進了侍者的口袋,侍者很會意的笑了笑,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風殘他有很多錢。
他足以買下一億個眼前的時裝展覽會,而且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這就是風殘的底氣。既然是被他看中了的人,就從來不可能得不到。在開出了一個讓誰都無法決絕的高價,在巴黎政府以及主辦方的慇勤配合下,風殘在布會結束後帶著一男一女兩名模特兒離開。
男青年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和恐懼,而那少女反而是很自然的對著風殘微笑。少女很清楚進了這個圈子需要的代價是什麼,她不過是將這個必然的經歷提前了一點點時間。而那男青年雖然同樣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依然感到恐懼。
「唔,不用害怕,我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風殘jing致的臉頰上掛著一抹讓誰都無法拒絕的柔和的燦爛的笑容。他笑的很甜,也笑的很純,因為一張jing美的,猶如電腦刻板一樣的臉頰,他的笑容很乾淨,也非常迷人。這個笑容,沒有多少人能抗拒。
但是,誰都不知道,他臉上帶著一張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張更加jing美的面孔。不論何時,他都不會以真面目示人。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保命的法則。
伸出左手輕輕的mo著少女的臉蛋,右手摟住了男青年的腰,溫和的說道:「張開嘴,讓我看看。」
雖然男青年臉上依舊有點恐懼,但是在風殘迷人的微笑下,他早已經臣服。哪怕是不敢,哪怕是知道這個行當的潛規則,他還是非常聽話的張開了嘴巴。
「很好,非常好。」風殘很少這樣誇獎人,這一次,他是真的找到了新鮮的血液。很仔細的端詳了一陣男青年的牙齒和口腔的潔淨程度,然後他他居高臨下的探過頭去,和他深深的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