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年輕人的臉上突然劃過一抹淡淡的嬉笑。微微頷,他又莫名其妙的說道:「也許,用不著我動手,自然有人會出手的。」
他身邊的一群人,有血族,有血族的仇敵狼人,甚至還有教廷的人,只不過這些人都是教廷的叛徒。黑暗盟約就是這樣一個勢力團體,吸收各種種族的叛離者。應該說,現在的黑暗盟約,已經不是以前人們所熟知的魔族。恐怕也只有『天殺』的眾人,才是真正的魔族。
年輕人,就是黑暗盟約的盟主。他一臉從容的笑,對於下方生的戰事絲毫不在意,甚至沒有派身邊的心腹出馬。
「唔,這幾年戰事少,很多人都喪失了平常的銳氣,嗯,借助這次戰鬥也讓他們長點經驗。」黑暗盟約的盟主又打開了羽扇,指著下方死於血泊中的成員嘻嘻笑道。對於死去的成員,他絲毫不放在心上。反正,黑暗盟約真正的jing銳力量在他身邊,死去再多的成員,也無法撼動組織的根基,他們只是炮灰而已。
「盟主,楊天回來嗎?」這是,徐峰湊過來,恭敬的對年輕人說道。
「回來。」年輕人挑了挑嘴唇,乾脆的說道,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點點頭,他又接著說道:「一年多前,當他踏入巴黎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算好了他會與我見面。嗯,他是個有趣的人。」
徐峰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古怪的表情。
年輕人嘻嘻一笑,拿著羽扇在徐峰肩頭拍了拍,淡笑道:「因為,他身邊有我的人。」
徐峰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年輕人。
「你們年輕人不懂,很多東西你們都不懂。」盟主笑嘻嘻的說道:「你們有很多東西要學,以後的黑暗盟約還要你們扛哩。嘿嘿,要不是我在他身邊有人,也不會這麼瞭解他。你們說,我聰明吧?」
徐峰似乎習慣了盟主這種說話方式,對於他的自戀,也報以熱烈的回應,猛的點頭道:「盟主天下第一聰明……」
盟主擺擺羽扇,微微上勾的嘴角掛著一抹邪笑。搖搖頭,他嘻嘻笑道:「不是,我不是天下第一聰明,那傢伙才是。對,如果不是那傢伙,我肯定早就派人將楊天滅了,楊天可是個妙人兒。雖然……雖然在拉斯維加斯幹掉了我的一撥人,卻也是應該的。」
「盟主,那人究竟是誰啊?」徐峰一臉的疑惑,看盟主的樣子,似乎很看重那個人,可是盟主身邊似乎並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物啊。
「那人,自然也是個秒人兒。不過,他不算人,而是……」停頓了一下,他突然古怪的笑了一聲,拍著徐峰的肩頭道:「那人自然不是人了,你們年輕人不懂的,什麼都不懂,有很多東西要學的。」
「是是是……」徐峰表情古怪的連連點頭,卻有點詫異盟主今天的怪異。當派自己與楊天接頭時,盟主就很奇怪的說了一番話:楊天那小傢伙,肯定會猜到我是誰,而且很樂意與我見面。
「唔,他們來了,我早就說他們回來的。」盟主突然嘟嘟嘴巴,嘻嘻笑道。
他話音剛落,便看到楊天帶著一干天門戰士飛了過來。由於黑暗盟約的盟主帶著一干jing銳力量站在隱蔽的地方,楊天他們並沒有現,而是徑直加入了戰鬥。
「ma的,黑暗盟約這麼弱啊?怎麼都掛了,***。」楊天看到橫屍遍野,血流成河,頓時皺著眉頭罵道。看到一群如虎似狼的教廷成員和『天殺』組成員,大聲對自己的小弟吼道:「ma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可千萬不要掛了。」說完,他心頭一跳,回頭朝黑暗盟主隱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嘴中低聲嘟囔道:「哼,哪裡藏了那麼多高手,就是讓我冤大頭啊。嘿嘿,老子沒有那麼傻。」
「難道,他現我了?不可能啊?」聽到楊天的那番喊話,他面色古怪的一笑,拍著羽扇自言自語道。
當天門的一千名戰士投入戰鬥後,戰場形勢就生了劇烈的變化。這一千名戰士的修為,各個都達到了元嬰期修真者的修為,甚至比元嬰期的修真者還有強悍幾倍。他們不僅擅長各種一招必殺的絕技,更是在戰場上廝殺了好幾個月,而且很多無恥的攻擊手段他們也敢用。
原本是教廷和『天殺』兩方面勢力佔盡優勢,但是現在卻被一千人圍追堵截,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一千個天門戰士同時放出九天雷電,天空中一片絢麗色彩,一千道比水缸還要粗的雷電從天而降,硬生生的劈在場中央兩百多教廷成員頭上。周圍一百丈之內,全部被這一千道天雷照的熾亮,就如同幾萬盞一千瓦的同時照亮一般。
「ma的,還真是拉風啊。」楊天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千人同時放出天雷,十丈之內的空氣完全凝固,足以撕碎一切的威壓將地上的一切夷為粉碎。
雖然,元嬰期的修真者放出的雷電威力並不大,但是一千個人同時放,那種威力就算是地仙也要衡量衡量自己的實力了,量變達到質變啊。
「啊……好恐怖的力量啊。如果要是我遇到怎麼辦?」盟主歪著托,嘻嘻笑道。臉色古怪的變了幾變,他有點猶豫不決的自言自語道:「咦,也許我只能逃了。這小傢伙,居然弄了這麼多級打手。才一年多時間,我花費了那麼長時間,才培養出多少級打手啊?一定……一定是那老傢伙從中在搞鬼。」
一千道七彩的,閃耀著刺眼亮光的雷電轟隆隆的劈了下來。那一刻,大地都在劇烈的顫抖著,便是連楊天,都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壓力侵襲向他。
而雷電的直接面對者,場中的兩百多人,在雷電還沒有劈下來時,就已經化為灰燼,連一點碎渣都沒有留下,直接抹殺了在這個世間的一切存在。
寫著無匹的威力,雷電終於與大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逃……」同一時刻,在戰場的另一個方向,一個身穿鑲著血紅色十字架、黑色長袍的中年人冷聲布命令道。
他們,逃的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