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風二比情的公牛還有癡狂的眼神,月翔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猛的將儲物腰帶僅僅攥在手中,小心翼翼的說道:「風家家大業大,就沒有給你弄一個?」
「嗷嗷嗷,我看一眼,如何?」風二笑嘻嘻的蹲在月翔身邊,眼中還冒著赤紅色的光芒,眼神一直不離開月翔手中的儲物腰帶。
「不行。」月翔的原則性很強的說道。
「真的不行?」風二死死的盯著儲物腰帶,馬上做出了一副要搶過來的樣子。
「堅決不行。」月翔無比堅定的搖著腦袋,同時做出了誓死保衛儲物腰帶的決心。他身後的月光、月覺和月醒也同時湊過來,做出了拔劍的姿態,一個個劍拔弩張的表情。
風二的小眼睛咕嚕嚕的轉了幾圈,已經看清形勢對自己不利,突然嘿嘿訕笑道:「自家兄弟,何必這麼緊張呢?我風二也是講道理的人,不讓我看就算了,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儲物腰帶。」說完,他又很不甘心的看了月翔手中的儲物腰帶一眼。
本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那知道風二剛剛站起身來,卻突然無比幽怨的說道:「就給看一眼,行不?」
月翔腳下一軟,差點就趴倒在地上,憤憤的瞪了風二一眼,哼哼道:「說不行就不行,我是有原則的人。」
「不讓看拉到,我還當你是好兄弟呢。」風二眼珠子骨碌骨碌不停的轉動,突然如深院積怨的怨婦慘嚎一身,嚷嚷道:「看看我交的都是什麼兄弟啊,虧我還付出真心對待他們。嗚嗚,我好可憐啊……」
「裝吧,你裝的在可憐,我也不給你看。」月翔的原則性依然非常強。他可是深知風二的脾性,如果真給他看一眼,或許這儲物腰帶就不見蹤影了。風二,可是四大家族中都出了名的神偷。
「哼,算了算了,一個儲物腰帶而已嘛,怎麼能比得上我們之間深厚的兄弟感情呢。」看到軟的不行,風二又開始無恥的拉關係,拍馬屁。
月翔的嘴角猛的扯了扯,被風二纏上的確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奈何他沒有楊天的暴力拳頭,不然的話,風二哪裡敢在這裡呱噪。
「恩恩,我們兄弟的情誼,比天高比海深,同穿一身衣,同睡一張床,同時一桌飯,同用一個女人……」說到這裡,風二眼神中突然劃過一抹狡黠的得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餿主意,得意的奸笑道:「月大少啊,你和風家那老鬼在外面養的私生女之間生的勾當,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月翔渾身打了個寒戰,非常憤怒的盯著風二,心中都有種想哭的衝動。這風兒剛才不是口口聲聲的保證自己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怎麼,連這件世上只有兩人知曉的秘密,都被這老瘋子知道了?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這個愛聽牆角的該殺的風二,他知道多少關於自己的秘密?
風二意味深長的看著月翔,微微頷道:「月大少啊,你可知道那個女孩的身份和背景?」
月翔非常幽怨的盯著風二,幽幽的問道:「你,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嘛?你這個天殺的瘋子。」
「嘿嘿,不小心從記憶中找到點小片段而已。咦,你這麼緊張幹嗎?」風二一副得了便宜又賣乖,心中極為暢快的笑容。他笑的很甜,笑的很溫柔,也很邪氣,但是在月翔看來,那確實世界上最令人深惡痛絕的笑容。、
他只是不小心從記憶中找到一點往日的小片段,如果他小心的去找,豈不是……
想到這裡,月翔心中就是一陣陣的虛,誰讓自己的feng流債那麼多呢,居然……居然被風二這天殺的瘋子知道了。
不等月翔想到更為難受的事情,風二卻不緊不慢的再次開口說道:「啊呀呀,你如果是小巫,風家那老鬼就是大巫。嘿嘿,那個叫小倩的少女,卻是他與花家家主的女兒tou情時,不小心弄出來的種。嗚嗚,花家家主到目前都還在調查小倩的出產地呢。」
「說,你還知道什麼?」月翔心中一陣緊張,心中竟然劃過一抹殺意。他是和小倩生過某種美妙的事情,但卻不知道小倩的身份。如果他知道小倩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去碰小倩的。花家家主的脾氣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月翔的老媽,可也是來自花家,與花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嘿嘿,我還知道……哦,我什麼也不知道,真的,就算是知道,也全部忘記了。」風二剛開始還嬉皮笑臉的說著,不過馬上臉色就變得虔誠無比,直擺手說道:「月大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儲物腰帶我也不看了。看在我們兄弟的面子上……」
風二不得不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因為他的脖子上架著三把利劍。月覺、月醒和月光三人從三個方位將他比如絕境。風家擅長的只是風一樣的度,並不適合近距離作戰。此刻被三人封住逃路,他只能乖乖就範。
「哼哼,我可再也不敢相信從你口中說出的話了。」月翔一變抓緊從地上撿起寶物塞進儲物腰帶,一變得意的冷哼道,心中卻也緊張不已。如果說僅僅為了隱瞞那些事情,他是不會出手殺風二的,畢竟這段時間生活在一起,之間的感情已經說不清道不明瞭。更何況,風二能知道這些事情,他手下的暗風衛肯定也知道。就算是殺了風二,也無法擋住眾人的口啊。
「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風二有點哀求的說道。利劍架在脖子上的感覺,的確不好受。
「毒誓對你根本就不起作用,寫血書你也不一定遵守,我總要有點把柄在手中才行。」月翔自言自語道說道,說完很不懷好意的盯著風二。
風二的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突然朝月翔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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