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激焰狂瀾 正文 報恩德
    報恩德

    當李快活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快活根本就看不到有人,夢想酒吧的門口只有來往的行人,呼嘯而過的汽車,然而卻沒有看到那名蟲口組弟子所說的那名等待他的人。

    李快活十分奇怪,不jin皺眉,莫非那人已經走了又或者說有人故意引他出來?當下,李快活心頭一驚,下意識的往夢想酒吧門口之處走了兩步,緊張地張望,覺沒有什麼異常以後才對身邊的蟲口組弟子說道:「你剛才說找我的人呢?」

    李快活有這樣的表現絕對不是什麼神經質又或者說是過分緊張,現在是緊急時刻,從今天的遇襲就可以知道,帝門以及豪爵隨時隨地都想他死,現在竟然有人引他出去,說不定有人就會趁著這個機會下毒手了,因此,凡事還是小心一點好。

    李快活身邊的那名蟲口組弟子這時候也是有口難言了,他進去通知的時候明明是有人來找他的,可是現在竟然鬼影也不見一個,你說這奇怪不奇怪,經李快活一問更加緊張了,馬上慌張地回答說:「哈,不是啊,剛才,剛才明明……」說道這裡,這名弟子也是越來越慌張,額頭早已經伸出了汗水,忐忑的話更是說明了他有多麼緊張。

    李快活看出了這名弟子的緊張,知道他也是不知道什麼的,也沒有勉強那名蟲口組弟子,笑了笑以後說道:「如果不知道的話就算了吧。」

    這時候天眼他們看到李快活出去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也是走下來,剛好看到了李快活詢問那名蟲口組弟子的一幕,也是走過去拍拍那名蟲口組弟子的肩膀,說道:「沒有什麼的,或者是那人走了而已,你不用擔心什麼。」

    如果說不擔心就假了,要知道剛才他自己冒犯了社團裡頭的規矩,竟然在開會的時候打擾阿門,本來就已經不合規矩的了。而現在竟然竟然還找不到剛才找快活哥的那個人,這麼一個簡單推理的話,也就是說剛剛他是可以打斷他們開會的,這樣可是死罪啊,試問又怎麼會不擔心呢?

    不過,聽到了李快活以及天眼的話以後,那人鬆了口氣卻是真的,沒有什麼,得到了蟲口組裡頭最有實力的兩個人的保證,他的小命也算是留住了。不然的話,還真的會坐立不安呢。

    「嗯,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走吧。」李快活望著那名弟子釋然地舒了口氣,笑了笑說道。而後跟天眼他們說道:「天眼,既然沒有人找我們的話,那麼我們進去吧。」

    然而,沒有等天眼回答,就連李快活也沒有抬腳,突然傳來了一聲悠遠而飄渺的聲音,「什麼沒有人啊,我在這裡一直沒有走呢。」

    這下子,李快活他們都是愣住了,剛才門口之處有人嗎,似乎沒有吧,然而李快活從天眼他們的目光當中留意到,剛才那一句話確實不是自己聽錯,剛才確實有人在說話,可是,身前什麼人都沒有啊。

    當下,李快活心頭一冷,彷彿被人猛然潑上一盤冷水一般,冷意慶然,就連背後也莫名其妙滲出了一陣冷汗,「我靠,不會這麼邪門,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撞鬼了。」當然,這時候李快活心裡頭還是有一點兒慶幸的,怎麼說都是一群人撞鬼,至少不像那一些恐怖片裡頭一般,自己一個人撞鬼。

    出於這麼奇妙的想法,李快活沒有走出一步張望卻是下意識地往夢想酒吧走進了一步,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還有心思走出一步細細觀看的話,除非他找死,否則的話就是那一種膽子已經有雞蛋一樣大的人了。

    「不用看了,我在這裡。」然而,這時候說話再一次飄過來,似乎已經想到了李快活他們此刻的震驚一般,十分無奈地說道。

    事出突然必有妖,然而這事情已經不能夠說是突然了,如果真的有妖的話,想必這一些晚上遇到會嚇死人的事情不可能生兩次。

    李快活鼓足勇氣往外走去,走出夢想酒吧的剎那才留意到原來外面陽光十分燦爛,夏天真的要來了,燦爛的陽光溫和卻不灼熱,當然了,北方的夏天注定了不會像南方一般,熱浪朝天,連人們想死的衝動都萌生了。

    燦爛的陽光雖然不灼熱,卻令到李快活那平時睜得大大的雙眼下意識地瞇了起來,雙眼當中的jing光似乎濃郁了一些。

    「我在這裡。」那聲音再一次傳過來,而這一次李快活是確確實實地聽到了,同時朝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

    中分頭,頭曲,鬍子長,成辮子。

    這一不是什麼繞口令,而是形容一個人,一個令到李快活看到以後都不jin側目的人。這時候天眼以及李森他們一群好奇的人也走了出來,當看到眼前景色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微微皺眉,心裡頭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哪裡來的乞丐,他又為什麼要見快活哥。」

    此時,只見一個乞丐舒適地躺在了夢想酒吧門口的旁邊,週身污跡的他穿著破爛,中分的頭正是西歐復古時期最為流行的型,長長的鬍子被紮成了兩條辮子,一左一右的十分有特色。

    這時候他終於看到李快活了,十分奇怪地向李快活招手sayhi。

    剛才的那名蟲口組弟子自然也沒有離開,這時候看到了那名衣衫襤褸的乞丐,就像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指著他高興地說道:「就是他了,剛才就是他說要見李快活的了。」

    稍微有一點思考的人都可能想到,李快活怎麼會認識這麼的一個乞丐呢,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的話就是,李快活又怎麼會容忍他身邊的人過得這麼破落。因此,天眼他們本來已經沒有追究那名弟子的心思,可是這時候聽到了他的話以後都馬上起了疑心,心裡頭想道這名弟子說謊也未免太過沒有水準了吧,就算真的要說謊,怎麼不找個好一點的借口。

    那名弟子卻沒有想到自己把李快活他們捉弄了一次都沒有引起天眼他們的懷疑,而這時候興高采烈的一幕卻是產生了天眼的懷疑,走到李快活的身邊興奮地說道,「快活哥,剛才就是他了,一開始的時候我都不相信,不過後來他硬是要見你,說你見到他就知道了,因此我才冒昧去找你而已。」

    且不說天眼他怎樣看那名蟲口組弟子,也不說那名蟲口組弟子有沒有說謊,不過這時候的李快活卻是專心致志地打量著這名乞丐,心裡頭疑惑著,「我認識他的嗎?」

    「我認識你的嗎?」李快活疑惑地問道。

    那名乞丐一仰頭顱,臉上滿滿的都是得意,自信說道:「當然了,想當天我還指點過你一二呢,怎麼呢,難道你真的忘記我了?」

    「我認識他的嗎,為什麼我沒有印象呢?」李快活這時候已經隱約猜到這名乞丐是來這裡胡混的,不過卻沒有馬上說出來,而是低頭沉思道:「讓我想想。」

    這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病魔似乎從那名乞丐的身上看出了什麼不同,眉頭略微皺了一下,而後走到李快活的身邊低聲說了什麼。

    「哦。」這時候李快活終於知道這名乞丐是什麼人了,正是當天他見韓新以後,在回去的路上所看到的那名乞丐,當下他的臉上一陣恍然大悟,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好像叫做馬……」

    李快活這時候是真的想起來他到底是誰了,然而他叫什麼名字根本就忘記了,隱約記得他姓馬,至於馬什麼就早已經被他拋到腦後去了。當天李快活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他,他也曾經說過要報李快活的大恩大德,要給李快活做牛做嗎的,對於這一點李快活沒有當真,想必也沒有多少人會覺得他是說真的,然而這時候他卻找來了。

    「馬佛龍。」他提醒地說了一句。

    「哦,是的,叫做馬佛龍。」與人的jiao往當中往往會有很多的慣用語言,這一些語言在什麼場合都適用的,李快活剛剛說的這句便是其中的一句。

    「你來找我幹什麼呢?」李快活笑了笑以後望著馬佛龍問道,這時候李快活可是擔心,擔心馬佛龍再一次找自己要錢,老實說一個乞丐不顧自己面子向自己討吃的話,想必自己也不可能拒絕,然而他擔心這一些事情就像女人有了第一次一般,以後接二連三的嘗試。

    幸好,馬佛龍似乎沒有李快活所想的這麼深遠,聽到了李快活的話以後,他一仰頭,嘴巴下面的鬍子辨隨著他的這個動作輕輕一般,而後他緩緩站起來,動作緩慢,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李快活。

    「我當天說過,你對我有大恩,我要為你做牛做馬,現在我就來了。」馬佛龍神情嚴肅地說道。

    李快活望著馬佛龍,自然也是神情嚴肅,審視了馬佛龍片刻以後,終於確定馬佛龍不是說謊的,他疑惑地猜測地問道:「你確定,不後悔?」

    馬佛龍鄭重地點了點頭,「當然。」

    馬佛龍可以說是的,也可以說確定,然而,就是這麼的一個當然,將一切都說得如此的理所當然,彷彿是命中已經確定了的事情一般,不猶豫,不考慮。

    「怎麼,難道你不相信我馬佛龍?」他黝黑的皮膚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疑惑地問道。

    李快活輕輕一笑,「不是。」而後李快活對著剛才的那名蟲口組弟子說道:「你給他安排一份工作吧。」說完以後,李快活以及天眼他們一群人紛紛走上了會議室繼續開會。

    在李快活的眼裡頭,這個馬佛龍來找自己報恩可能是真的,然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想找自己這一座靠山,畢竟自己不會看著他做乞丐,既然對方已經有了不做乞丐的覺悟,李快活就像當天給了馬佛龍身上所有的錢一般,自然不會介意再去幫助一個需要幫助的人。

    至於以後的他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以後他會得到怎麼樣的展,這一些已經不是李快活可以掌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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