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婆婆媽媽,記得你不是喜歡關心別人的事的人,盟香港足協,應該是梁孔德們應該著急的吧。」陳雅信有點的奇怪張凡這種越俎代庖的行為。
張凡一笑道:「見到你這個悶葫蘆,我才婆婆媽媽的,中國足協不是不要我們嗎?那我們就更應該做出點成就來,而且就在亞洲做出點成績來給他們看看,免得我們在歐洲拿到了冠軍的時候,中國足協的那些人還酸溜溜的說那是外國的球員水平高,回到國內就不行了。足球是一項整體運動,鄭智、邵佳一等人在國外也不錯啊,回來就不行了。所以我們應該同仇敵愾。」
陳雅信哼了一聲道:「你就喜歡和豬較勁,要是我無論如何也會加入西班牙,以你的超強實力和鐵血意志輔以西班牙的技術,世界盃冠軍可能性非常大,世界盃奪冠才是封王之道。這是超越老馬和貝利的途徑。」
張凡笑道:「世界盃奪冠為時尚早,我也才21,.:+吧。」
「亞洲的垃圾賽事我可不想參加,你愛玩你玩吧,你能奪冠,我就陪你打打世界盃預選賽,打進世界盃氣死中國足協的那幫人。」陳雅信面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憤怒。看來他對中國足協還是不能釋懷。
「為什麼不現在就加入呢,你不怕我真的在亞洲杯上奪冠之後,你來到香港成了綠葉。」張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我不想和你一個隊確實也有這方面地考慮,你踢球太毒。和你在一個隊,風頭都被你佔去了,其他人都被你變成了跑龍套的。不過現在我也想開了,連梅西都能被你壓制的喘不過氣來,外星人羅納爾多都甘心給你當綠葉,我陳雅信又算得了什麼呢,有些人生下來就是讓別人羞愧的,這話確實不假。」陳雅信有些自嘲的道,「所以我現在只看香港隊的實力。只要有打進世界盃的希望就行。」
這是陳雅信第一次對張凡袒露心扉,張凡心下感動,笑了笑伸出手去,道:「老馬也不能完全掩蓋風之子卡吉尼亞的光芒。」
陳雅信也伸出手來。道:「你不是老馬,我也不是卡吉尼亞。」
兩個年輕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也許在不久地將來他們的命運也會連在一起。
張凡在上海下了飛機之後沒有打算回家,他想直接轉機去青島。南京大學還沒有放假,不過為了辦理出國的簽證等一系列問題,安純已經提前離開南京回到了青島。
雖然張凡在服飾和髮型上已經做了掩飾,在航班上也瞞住了記者。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張凡秘密抵達上海地消息還是傳了出去,張凡在買機票的時候。還是遇到了球迷的追逐。球迷在中國低迷的情況下幾乎把所有地熱情都投給了張凡。張凡在浦東國際機場費了好大的勁才擺脫球迷的糾纏。
「我要去見你的父母!」上機之前,張凡給安純打電話。說要去青島見她地父母親。這不是張凡的一時衝動,在安純決定去加拿大的時候,張凡正忙著藏毒和奪冠地事,根本沒有思考,在打過了瓦拉多利德之後,冠軍到手了,對陣西班牙人地比賽他又紅牌缺陣。處於極度放鬆狀態當中地張凡對他和安純的愛情做了認真地思考。他感到在這場愛情之中,他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其實他很自卑,從他認識安純起,他一直非常的自卑,他從來沒有敢於直面安純的愛情和安純的家庭,如果不是安純一直在主動的聯繫他,也許兩人根本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是兩人有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係之後,他也從來沒有主動的承擔起作為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當安純選擇了加拿大而沒有選擇西班牙的時候,張凡突然有種永遠要失去安純的預感,在這一瞬間,張凡決定直面安純的家庭,他不能再讓其他人決定自己的愛情和生活,他要像在球場上一樣成為一個主宰者,而不是被動的接受者,現在他是個男人了,而不是一個男孩。
「小凡要見我的爸媽?」安純在接到張凡的電話之後,愣了,在她的心中,張凡是她的情人,卻也像她的小弟弟。對張凡,她有種保護慾望。而現在張凡的打電話的語氣中的沉穩和霸道讓她感到張凡確實變了,其實在從張凡轉會馬洛卡之後,安純就感受到了張凡的變化。不過安純現在有些茫然,有些陌生感,她已經習慣了張凡鄰家男孩一樣的內斂和安靜,張凡偶爾的狂性大發也大都被她當成小孩子不知道對小凡的成熟,她是該喜歡還是該抗拒。
張凡抵達青島的流亭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下了飛機之後,張凡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安純,初經風雨的安純比之少女時的青澀顯得更加迷人,一件寬鬆的針織線衣,一條牛仔褲,挺直的鼻樑上架著的一個茶色平光鏡讓她顯得有些酷酷的。
安純沒有開她父親的奧迪,而是不知道從哪裡借來了一輛白色小QQ車,她載著張凡去了青島有名的最有名的棧橋。
棧橋又稱前海棧橋、南海棧橋和市政府都處於市南區,始建於清光緒十八年(1892年),為總兵衙門章高.:竣工。全長米,寬10米,石基灰面,橋面兩側裝有鐵護欄,是青島最早人工碼頭建築。經過數次重修和改建,現橋身401.45,其中引橋長236.1米.孔橋149.7米.回瀾閣處三角形橋頭長15米。
安純泊好車之後帶著張凡來到了青島十景之一「飛閣回瀾」。
望著成千上萬在灣內低飛迴翔的海歐,安純幽幽的問道:「你想見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