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霸氣十足的驚天遠射象引發了一場地震,力量大的把全場的球迷都震得跳了起來,馬競的球迷是驚的,馬洛卡的球迷是歡喜的。掌聲,驚叫聲,狂呼聲,華僑和留學生球迷用漢語叫著張凡名字,各種各樣的聲音形成了一顧巨大的噪音席捲球場,賽後有好事者統計這個噪聲比飛機升降產生的噪音還大。
馬洛卡的替補席和教練席伸長脖子等了一秒多鐘,球進了,替補和教練同時跳了出來,和場上跑下來的球員激情擁抱。
貴賓席上的格蘭德主席一把把馬競的主席恩裡克.塞雷佐摟在懷裡大聲歡呼道:「贏了!我們贏了!哦,我的張凡。不是我堅持,也許格雷格裡奧連替補都不讓他打。」馬上他感覺到了不對,連忙放開一臉尷尬和無奈的塞雷佐,整了整一下領帶,輕咳一聲道:「嗯,恩,恩裡克,還有一分鐘,你們還有機會。」
恩裡克.塞雷佐氣得都不想理這個大嘴巴而且衝動的傢伙了,這個傢伙簡直是西甲俱樂部主席們的恥辱,一分鐘扳平,你去踢啊。
場上做出了奇怪慶祝動作的張凡終於被隊友逮到了,他被埋在十幾條肉體之下,然後覺得不過癮的球員又把張凡扒了出來高高拋起。馬洛卡的球迷、球員、教練、主席一起盡情的發洩八輪不勝帶來的壓抑。
與此同時,在中國的棗市、濟南、菏澤、青島、深圳等好幾個城市,守候在電視機旁的郭星、鄧建飛、安純等張凡的朋友,龍靈兒、孫雷等張凡的同學、還有張凡的家人、張凡在四方龍騰的隊友也都跳了起來,為張凡的第一個精彩的聯賽進球而歡呼。然後他們就開始猜測張凡那個電話是打給誰的,他要把進球獻給誰呢?大家見仁見智,郭星說是獻給安純的,鄧建飛說是獻給朋友的,金不倒和王東寧這樣的年齡大一些的認為張凡一定是獻給家人的。
比賽結束了,張凡再次挽救了馬洛卡,如果此輪再不能全取三分,馬洛卡就會陷入九輪不勝的泥潭裡。賽後馬洛卡媒體理直氣壯的把張凡扶正的事落實到了紙面上,還是那個言辭犀利的女記者米麗斯毫不客氣的指出:是誰讓我們經受了長達90分鐘的煎熬,是誰讓球迷提心吊膽的看比賽,是改變的時候了,有人必須從主力的位置上退下來,球隊不是某個人的球隊,球隊屬於整個馬洛卡島,職業聯賽不問年齡,不管資歷,不要經驗,不分種族,這裡只要勝利。「
看了新聞之後,很多馬洛卡的球迷和市民猜測米麗斯的發言是受到了馬洛卡俱樂部主席格蘭德的指使,因為米麗斯和格蘭德有七八桿子能夠打著的親戚關係,球迷和市民樂意做這樣的猜測,他們都希望張凡能夠全面取代伊巴加薩的位置。
張凡回到住處後,興奮勁還沒有過去,馬上打開電腦看看有朋友在線嗎?
單閔在現場看了這場比賽,她比張凡還要興奮,現在她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張凡只要出名了,不愁贊助商不找上門來,有了贊助商,就有了一切,她這個經紀人才能做得名副其實,而不是像一個保姆一樣。」看你美得,那個打電話的慶祝動作是把進球告訴你那個高個美女的吧?還對記者撒謊說送給中國的家人的。」單閔見張凡興奮得和國內的朋友聊天,取笑道。
張凡顧左右而言他道:「單姐,你看鄧建飛多搞笑,他說看到我進球馬上就給我打電話道賀,撥完號碼才想起來我不可能帶手機。真是個豬頭三。」
單閔莞爾一笑道:「叫你給我裝傻,炒菜的時候我放多多的鹽,鹹死你。」
張凡輕笑一聲,正要答辯,忽然看到安純上線了。
「看到我進球了沒?送給你的。」
「看到了,很棒!觀眾瘋狂了嗎?你巨星了嗎?」
「哪有啊,才打幾場比賽就巨星了。你最近怎麼沒有上線?忙什麼?」
「哪有忙什麼?還不就是課餘參加模特隊,玩玩時裝表演什麼的?」安純似乎停頓了一下。
張凡敏感得覺得安純肯定瞞著他什麼,他太瞭解安純了,安純的網齡比他早的多,兩人如果打字聊天,張凡都是手忙腳亂也趕不上安純的速度,安純一直都是命令張凡和她語音聊天,這一停頓肯定是撒謊,安純能做什麼呢?
「你外公怎麼讓你參加模特隊了?」安純不願意說的事,張凡從來不勉強,他轉口問了一下別的事。
「我施展了水磨大法,最後磨得爺爺回心轉意,不過他不准我以模特為職業,他打算讓我進大使館,以後當個外交官。(*^__^*)嘻嘻……我答應了,去就去中國駐西班牙大使館,我得監督著你,不要被資本主義給腐化了,你這個傢伙立場不夠堅定。」安純發了個笑臉。
「我哪有,現在連外國女人長得什麼樣都分不清?」張凡連忙辯解道。
「我只說你腐化,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女人,是你心裡有鬼。」
張凡一時語塞,只好換了話題,問安純放寒假了嗎。
「剛剛放。」
「你還來西班牙玩嗎?」張凡急切的道。
安純又沉吟了一下:「星星和阿飛他們因為要談判職業合同的事,不能去了,我也不想去了,再說了,誰知道你的邀請是不是真心的,我去了不是要影響你們的兩人世界。」
張凡連忙對各種他從來不信的神靈發誓說他絕對是真心相邀。
「我不能去了,還有事,不過現在不告訴你。」安純是故意和張凡開玩笑的,似乎只有讓張凡窘迫,她才能找到在張凡的心中她很重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