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謎,我們兩個一起走吧,找一十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好不好?」Many說話的時候很緊張,我注意到她的眼角上有些輕微的抽搐。
「啊?我……你……」我的腦子立刻停止運行,處於真空狀態。
「咯咯,我逗你玩的,想私奔我也不找你啊!」Many突然再次破顏歡笑,笑著笑著就吻到我的唇上。
我和Many兩個緊緊摟在一起,就在這張很窄的沙發上,熱情激吻。Many不知道為什麼,吻得很用力,我幾次想換氣部撤不了嘴,她就死死摟著我的脖子,就好像我的嘴裡有仙丹一樣。
「哇……」我可算是找到離開Many朱唇的機會,讓自己大喘幾口氣,「Many,我差點窒息。」我還不忘和Many開玩笑。
不過Many好像並不欣賞我的幽默,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有些僵硬的微笑,兩條性感的玉腿盤在我的腰間,雙手開始解我的上衣。
「趙飛謎,快點,給我!」Many一邊解我的衣服,一邊對我說。
「Many,你怎麼了?」我感覺到一些異常,就抓住Many的雙手,關切地問她。而這個時候,我的上衣已經解開,露出了我那遍佈疤痕的胸膛,只是還沒有脫下去而己。
Many沒有回答我,她摟著我翻過身來,反把我壓在身下,性感的朱唇就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胸膛上。同時,她的那雙手又移向我的腰帶。
我的熱情被性急的Many點燃。不再廢話。雙手隔著Many的服務員制服抓在她那對超級巨峰之上。
「嗯……」Many從鼻子裡發出呻吟,下身開始使勁地扭動。摩擦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於是,就在那個沙發上,我和Many赤裸相見,激情一次又一次地爆發,把我們兩個人都帶到了快樂的至高點。
當身上的紅潮退去,我和Many兩個人光著身體,互相擁抱著在我的那張大床上,不對。也可以說是Many的那張大床上沉沉睡去。
窗外,仍然風雨交加。
本來今晚應該是很美好的一夜,窗外風雨,床上美女,我今天又正好很累。誰知道偏偏老天爺不讓我消停,總是覺得我很閒,就決定給我找點麻煩。
接著Many才睡到半夜,大概過了十二點,不到一點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在床上電話櫃上急促地響了起來。現在的手機功能很全,都有震動功能,在小櫃上和櫃面震撼撞擊,讓我想不醒都不行。
「怎麼回事?」Many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問我。
「沒事,是電話。你接著睡吧!」我輕輕地把Many的頭按在枕頭上,一隻手撫摸在她那光滑的玉背上。一隻手操起還在狂響的電話。
「喂,誰啊?」
「老趙。我是柳青岸!」
「啊,柳大公子,有事找我?」我立刻清醒三分,這麼晚了,柳青岸有什麼會找我?
「老趙,現在很晚了是吧?」
「大概還不到一點吧,什麼事啊?你直說吧,沒關係!」
「是曉風啊,她病了。」
「什麼?」我聞言驚呼出口,但馬上又壓低自己的聲音,怕吵醒身旁的Many,「柳大公子?曉風怎麼病了?什麼病?」聲音很小,但很緊張。
「她今天出門說去買東西,誰知道晚上很晚才回采,淋了雨,發燒得很厲害。我家的醫生剛給她打完針,也吃了藥,但是曉風好像一直高燒不退,嘴裡不停地喊你的名字,你看……」柳青岸說到最後,欲言又止。
「啊?她燒到說胡話了?你,你別,別急,我現就去,你把大門給我打開。」
「好的,我等你!」
掛掉電話,我小心地看了一眼Many,她似乎已經睡熟了,還有一絲輕輕她鼾聲。
我輕手輕腳地打開被,下床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想了一下,又把那個鬧鐘調到早上五點,鬧鐘下又被我壓上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燕輕眉早歸,速走」。
無聲地離開俱樂部,在廣場中央鑽進我的車,發動起來就急馳柳家。
柳家的大門果然是打開的,我一直把車開到柳家別墅的洋房大門口,這才匆忙走下車。柳青岸可能為了等我守在門口有一段時候了,看到我出現,急忙迎上來。
「老趙,你可算來了!」
「別廢話了,去看看曉風。」我沒心情和柳青岸聊天,大踏步就走去別墅。
上到二樓,推開柳曉風房間的門,看到柳盈池就坐在柳曉風的床邊,緊張地看著床上自己的女兒。還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家庭醫生,不時地在替柳曉風測量體溫。
「柳伯伯!」我簡單向柳盈池點個頭,就用雙手把著柳曉風的床邊,伏身向柳曉風望去。
柳盈池長歎一聲,支著雙腿站起身,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就向外走。柳青岸和那個家庭醫生都很知趣,看到柳盈池都知道迴避,他們兩個也就跟著一起出去了。
柳曉風現在面色泛紅,額頭卻還有冷汗,嘴唇不停地蠕動著,細聽可以分辨她是在叫我的名字。開心就好她的腦頭有一個冷枕是給她用來降溫的,不過我摸了一下她的手,感覺柳曉風的手都很燙。
我抬起頭四圍打量柳晚風的房間,可能是怕她再受風,四面窗子都關得很嚴。醫生可能又怕房間裡溫度高,所以還把空調打開了。
我轉身走回房間門口,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起一個老年婦女,她是柳盈池請來專門照顧柳曉風的保姆。
「阿姨,家裡有沒有酒,麻煩你給我拿一點。」我很客氣地對著那個保姆說。
「酒?有啊,要什麼樣的?」
「要烈酒,越烈的越好,快一點,謝謝!」
保姆沒有廢話,匆匆就走開了。速度果然很快,我在門口只等了兩分鐘,這個保姆就走回來,手裡拎著一瓶不知道誰喝剩一半的純釀二鍋頭,六十度的。
「謝謝你阿姨,哦,麻煩您再幫我守一會兒,兩個小時吧,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尤其是男人。」我接過酒後,叮囑道。
「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那個保姆連連點頭。
把門關好,我拿著酒回到柳曉風的床邊。猶豫一下,把柳曉風的被掀開,伸出手去解柳曉風的睡衣。
像柳曉風這種女孩子的睡衣通常都比較簡單,只有一個布條繫在腰間,三下兩下,我就把柳曉風的睡衣脫掉了。
看著玉體橫陳的青春少女,我心無雜念,現在需要做的是讓柳曉風趕緊好起來。
倒一些酒在自己的手裡,兩隻手掌摩擦幾下,然後用力地揉在柳曉風的後背和前胸上。我塗得很仔細,漸漸地柳曉風全身塗遍了,尤其是她的前胸,這裡是心臟的位置;最後我又沾著酒揉柳曉風的太陽穴,希望可以讓她在昏迷中舒服一些。
柳曉風今晚穿得就是那天我臨去美國前,她給我展示的那套情趣內衣。一邊幫柳曉風擦著酒,一邊望著柳曉風的身體,我不覺有些傷感。
柳曉風對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始終也沒有答應她,在我和她的感情中我要考慮的事情很多,顧慮也很多。
歎口氣,我站起身來,把柳曉風平放在床上。擺好柳曉風,我又去把空調關掉,將兩扇大窗子打開一條縫,讓屋子裡有一些風。當風吹過柳曉風身上的酒時,那些酒就會蒸發,酒精的蒸發會帶走大量的熱量,對柳曉風的病情有很大的作用。
我不能給柳曉風蓋被子,只能用一條薄毯替她把小腹遮一下,接著我輕輕地握著柳曉風的一隻手,就這麼靜靜地守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也漸漸伏在柳曉風的床頭睡著了,我記得我在臨睡的時候又給柳曉風量過一次體溫,好像是退了一些。
「趙哥,趙哥……」
我覺得自己也就是剛剛睡著,耳邊就有人呼喚我,勉強睜開眼,看到柳曉風仰帶著那張偷笑的臉正看著我。柳曉風的臉和我湊得很近,我都能感覺到她鼻孔間呼出來的氣。
「曉風啊,唉呀,我怎麼睡著了!」我晃晃腦袋坐起身。
「趙哥,你怎麼跑到我床裡來了?」柳曉風還渾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大病一場呢!
「啊?呵呵,沒事。你昨晚病了,我就來看你,就是這樣!」說著,我又把自己的手放在柳曉風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看來這個瘋丫頭算是全好了。
「看護我?那我的睡袍是誰脫的呢?」柳曉風斜著眼睛,故意問我這種問題。同時,她還抓住我伸過來的手,有意無意地放在她自己那白細緊致的大腿上。
「是我脫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昨晚發燒很厲害,我得給你擦酒。」
「沒關係,沒關係,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柳曉風急忙搖搖頭,然後她居然從床上直接跳到我的懷裡,雙手環上我的脖子。
「別鬧了,曉風,這是在你家裡,被你哥哥和柳伯伯看到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