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也懷疑我?」我斜著眼看著那兩個女人,臉上都快能打鐵了。
「飛謎,你消消氣,你現在還是傷者呢!」方容把椅子搬到我身邊,溫柔地替我揉著胸口。
「鬼才相信她,明顯是在撒謊。」燕輕眉瞥方容和我一眼,冷冷地說。
方容聞言一楞,扭過頭疑惑地望向燕輕眉,她因為失憶,所以不明白為什麼燕輕眉這麼信任我。
「她的小孩子才三四歲輕眉說話時的神情像上帝,眼神非常通透,「這麼算來,她生小孩子的那個時候飛謎還在部隊呢!我知道飛謎那時的部隊很特珠,別說飛謎不會那麼做,就算他想那麼做也做不到,我估計他連出軍營的機會都沒有。」
「就是,就是嘛。」方容現在就是一個小孩子,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飛謎,我就知道你是請白的。」
「少來,你剛才也是這麼想的嗎?」我白了方容一眼
「嘿嘿!」方容尷尬一笑
「算了,小容,你先出去,我和小眉有點事說。」這話要是方容沒失憶的話,我是死活也不敢說的。
「好,你們聊!」方容絲毫不以為忤,站起點笑呵呵地就出去了。
方容一走,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就怪怪的。我也不想這樣,不過我真的有事要問燕輕眉。
「咳,小眉。」
「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那兩個殺手的事嘛。」燕輕眉自顧自低著頭看著地扳。
「是啊,是啊,小眉你知道!」我急忙連連點頭。
「我當然知道。你和我除了工作,還能談什麼?」燕輕眉就像是一個怨婦,她很少這樣過。
我張張嘴,不過一個宇也沒說出來,掙扎著再次從床上坐起,長呼了一口氣。
「小眉,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
「那兩個刀手都死了。一個是一刀穿胸,一個是被肚子被豎向剖開。」燕輕眉沒有讓我說下去,斷然打斷了我地話,「這兩個人我查過了,都不是東仙人。」
「嗯——」我凝著眼神點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看你的傷我就知道那兩個人不是普通人。」燕輕眉很嚴肅地問我。
「不知道,我也糊塗。這些人應該和上次狙擊我們的那個人是一個團隊地,按理說我現已輕不管柳家的事了,為什麼他們這幫人還要來殺我呢?」
「一個殺人組織不可能無原無故的殺人,除非你妨礙到了他們的某個利益。」
「我妨礙他們什麼利益了?我老老實實地做俱樂部,我又哪裡犯著他們了?」話談到這裡,我心裡就升起了一些怒氣。
「既然元法逃避。要不要考慮面對一下?」燕輕眉沉靜了一會兒,突然轉過臉看著我。
「面對?」
「嗯,否則的括,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不一定每次都能贏的。」燕輕眉的話說到最後,語氣一轉,態度變得溫柔了很多。
我沒有馬上說括。盯著燕輕眉的臉,一時竟然有點癡了。
「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一不小心,我把心裡話說了出來。說著,我還將一隻手伸向了燕輕眉。
燕輕眉看著我地眼神,咬了咬嘴唇走了過來。她身子一橫就躺在了我的身邊,把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懷裡,一隻手還緊緊地摟著我的腰。
我低頭吻著燕輕眉地頭髮,單手擁著她的嬌軀,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飛謎。我們不應該這樣。」燕輕眉連聲音都發顫了。
「小眉,我沒有辦法,有一些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的話幽幽地發飄。
燕輕眉的臉都熱了,她仰起了頭,我們兩個的臉挨得特別近。我毫不擾豫地吻了下去,感覺著那種熾熱,那種激情。燕輕眉的唇很暖,也很軟,小舌地話動能讓一個男人立即瘋枉,我的手在燕輕眉身上也不老實。
我的手讓燕輕眉的鼻子裡「哼」了一聲,這個聲音對我來說根本就是擾逗。解開幾顆扣子,我的手就像魚一般滑進了燕輕眉的衣內,貼著她那光滑緊致的肌膚抓在了她的乳房上面。
每一次和燕輕眉溫存,每一次地感覺都不同,她和方容,柳曉風不一樣,她就像是一個魔女,時而溫柔得像一隻鴿子,時而瘋枉得像一隻母獸,吞掉你只是時間問題。
「飛謎,我要你愛我。」燕輕眉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很小卻又能聽清。
「眉,我愛你。」我的手離開了燕輕眉的胸,開始在她的身上無規則地遊走,我犯手掌全部攤開,盡量讓按觸的面積更大,我也更用力。
「謎——」燕輕眉的激情已輕被我徹底地挑逗了出來,她就像一條蛇一樣纏在了我身上,全身都不停地蠕動著。
我的另一隻手已徑開始解燕輕眉地腰帶了,這該死的腰帶什麼牌子的,怎麼幹解解不開?我祖咒這個廠家。
「不可以!這裡是醫院。」燕輕眉抓住了我的那只要違法的手。
我的熱情巳徑在燃燒,這個時候誰也不能阻攔我。我撥開了燕輕眉的手,又擺弄了兩下,這才將她的腰帶解下,另一隻手在這時也很自然地從她的背後順著腰滑進了她的牛仔褲中。
「謎——」燕輕眉哨點夫神了,她樓著我的雙臂突然用力。
「啊!」我立刻一聲低呼,一下子就鬆開了燕輕眉。額頭的冷汗一瞬間就流了下來。
剛才這下子燕輕眉太不小心了,把我地傷口拉扯開了少許,鮮血很快滲透了抄布。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我的臉色蒼白起來。
「飛謎!對不起,我去幫醫生幫忙!」燕輕眉也登時冷靜了下來,紅潮迅速退去,慌裡慌張地整理好衣服,撞開門就去找醫生。
當我地傷口重新處理好之後,醫生又像八婆一樣羅裡作嗦地說了一些話這才出去。燕輕眉站在我身邊,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不關你的事,小眉。」我微微喘著氣勸著燕輕眉。
「咳。我走了,單位還有事,有時間再來看你。」燕輕眉臉紅了一下,扭身就要走。
「等等。」我出聲喊住了燕輕眉。臉色也變得很凝重,「你幫我約一下柳盈池,你說的對,有一些事逃避是逃避不了的,我能做的只有面對。」
燕輕眉回頭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打開門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眼睛裡閃出了凶光。老虎不發威,總有一些人要當你是病貓的。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半天,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事不大對頭,四下望了望,哎?方容哪去了?怎麼半天沒見到她了?
我傷口剛剛開裂又包紮好,不方便話動,不能出去找她,可又不放心。方容平常不會這樣啊。我受了傷她應該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才對的。
「壞了!」我想到了一件極度糟糕地事,整個人傻在了床上。
我咬著牙扭身拿起了旁邊的電話,微微一想,撥通了俱樂部的電話。
可能是大姐和小旗全跑回家送那個該死的秀雲去了,接電話地是俱樂部的一個女職員。
「我是趙飛謎,你有沒有看到方容回去?」我一邊說一邊向上帝祈禱,可千萬別讓我猜中結果,臉上的汗也再次流了下來。
「趙總。方小姐剛剛回來了,可是就幾分鐘的時間我看到她又走了,手裡還拎著一個小皮箱。」那個女職員很恭敬地回答我。
「什麼?」拿著話筒的我立刻石化在了病床上,我意識到上帝這沒有保佑我。
「趙總?趙總?您還有事嗎?」
「啊,啊,那個,方小姐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啊,她什麼都沒對我們說,不過——」那個女職員真討厭,我決定要開除她,都什麼時候了說話還吞吞吐吐的。
「不過什麼啊?」我的聲音猛地變大,已經是吼了。
「趙總,那個,方小姐回來的時候好像是哭過了,眼晴是紅地。」女職員慌忙地回答我說。
手裡的話筒掉到了地上,暴汗也變成了瀑布汗。
方容肯定是看到我和燕輕眉剛才做的事了,她那種女人這時能做的事就是拎起自己的東西離開我。可是她失憶了,什麼人什麼地方都不認識,她能去哪啊?
我也顧不上身體上的傷口,抄起掉在地上的電話又打到了家裡,這次接電話的是大姐了。
「大姐,出事了,方容可能出走了。她現在失憶,什麼地方都不認識,你快幫我找她啊!」我地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飛謎,你別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大姐那邊的語氣也慌了。
「大姐,哎呀,反正方容可能走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她,不然她會出事的。」我和燕輕眉剛才的事我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回俱樂部了?」
「是啊,她還拎走了一些她的東西。」我的話越說越急。
「行了行了,你別急,我現在就找人去找她,一定能找到的,你千萬別著急啊!」大姐匆匆地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