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彥青,你再說一遍?」陳天明準備跟家人吃晚飯,可當他接到張彥青的電話後,馬上站了起來。這幾天他在m市一直暗查內*的事情,可一點眉目也沒有。
「老大,師父剛才在京城的路上伏擊龍定,帶著一百多人,經過初步調查,那些人全是貝家的高手。」張彥青苦著臉說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師父怎麼會跟貝家有聯繫?貝家不是跟老大有仇嗎?而且虎堂一直找貝家那些高手也是找不到,沒有想到被師父給藏起來。張彥青把當時的情景告訴陳天明。
陳天明想了想說道:「彥青,這事情太奇怪了,可不管如何,你們都不得有其它舉動,老實地呆在公司裡面,告訴大家,這段時間不得再接任務。另外告訴執行任務的兄弟,小心一點,執行完任務馬上回來。一切都等我瞭解情況再說。」
「好。」張彥青掛了電話。
陳天明又給任候濤打電話,確定被抓的人是鍾向亮時,他坐在飯桌上想著事情,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鍾向亮帶貝家人去殺龍定,而且還叫張彥青幫忙,這是擺明的證據,自己跳進大海裡也是說不清楚,別人一定懷疑這事情跟自己有關。而且師兄怎麼會殺龍定呢?這不像師兄的性格?
益西嘎瑪看到陳天明接了一個電話後,便坐在那裡不吃飯,她奇怪地問道:「天明,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嗯,非常麻煩。」陳天明把鍾向亮的事情告訴益西嘎瑪,在他認識這麼多女人中,龍月心和益西嘎瑪是非常聰明,所以他想跟益西嘎瑪商量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至於龍月心,他是不敢打電話。自己的師兄要殺她爺爺,這叫他如何說啊?而且龍月心可能正跟什麼高幹子弟在一起,他更不方便打電話。
「你師兄殺龍定?」益西嘎瑪聽後也是皺著眉頭,她是知道鍾向亮,是鍾瑩的爸爸。「天明,你覺得你師兄會是這樣的人嗎?」
「我師兄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陳天明堅定地搖著頭。「不過虎堂那邊證實了這事是師兄干的,而且師兄在虎堂裡說這事跟我有關係,一切是我指使的。」說到這裡,陳天明的頭更大了,估計不用多久,就會有人找上他。
「天明,鍾向亮在敵人襲擊別墅之前,有沒有來過這裡?」益西嘎瑪好像想到什麼似的。
「有啊,就在別墅被襲擊的前幾天,師兄來看鍾瑩,還跟我聊了一個晚上。」陳天明說道。
益西嘎瑪正色地說道:「這事有問題,你打電話叫鍾瑩上來,我有事情問她。」
陳天明點點頭,他給鍾瑩打電話。由於家裡人多,陳天明跟自己的女人一起吃飯,而鍾瑩跟明爸明媽他們在下面吃飯。沒有多久,鍾瑩跑上來。「天明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在吃飯呢?」
「鍾瑩,你來這裡坐,我有點事情問你。」益西嘎瑪對鍾瑩笑著說道。
鍾瑩聽是益西嘎瑪找自己,她不敢對陳天明脾氣,她坐在益西嘎瑪的身邊,「益西姐姐,你是不是要教我陣法?你的陣法太厲害了,我好想學。」鍾瑩一直哀求益西嘎瑪教她陣法,但益西嘎瑪不肯,說這是師門獨傳之秘,不能傳授外人。
益西嘎瑪看著鍾瑩,沒有在她身上現什麼異樣,鍾瑩像一個純潔的孩子,估計不是她洩密,有可能鍾向亮從鍾瑩的身上套出來的。「鍾瑩,我問你,你有沒有把陣法的破解方法告訴別人,包括你身邊的人。」
「沒有啊,當時你們一而再三地告誡我,讓我不要告訴別人,我沒有告訴別人。」鍾瑩搖著頭說道。
「那上個星期你爸爸來的時候,他有沒有問你有關陣法的事情?」益西嘎瑪繼續問道。
鍾瑩想了想說道:「有,爸爸跟我聊了很多,後來問起陣法,他說到時要找你也給他們國安弄些陣法。」
「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怎麼走進陣法裡面,還有陣眼什麼的?」益西嘎瑪說道。
「好像有,」鍾瑩這個馬大哈,哪裡記得那麼多。現在經過益西嘎瑪的提醒,她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我把那個告訴我爸爸,應該沒有事吧!我爸爸不是壞人,他是專門抓壞人的。」
陳天明馬上明白過來了,鍾向亮都能殺龍定,這陣法的洩密也是與他有關。「鍾瑩,我現在告訴你,你不要激動,你爸爸現在被抓住了,而他剛才帶人暗殺我們國家主席。」陳天明覺得是要告訴鍾瑩,不到到時她又被別人騙。
「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鍾瑩現在已經是十五歲的女孩,已經有自己的思維,她馬上想到是不是爸爸把陣法的秘密告訴壞人。
「益西當時告訴我,說我們裡面有內*,我也是不相信,但事實就在眼前。樓房裡面有陣法,陣法並不比外面的陣法高明,為什麼敵人不能破掉裡面的陣法而能破掉外面的陣法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敵人偷到我們的破解方法,而不是有本事破掉我們的陣法。我這幾天在m市,就是在找裡面的內*。我查過了很多兄弟,他們都說沒有告訴過別人,包括他們自己的親人朋友。」陳天明說道。
「天明哥哥,我不是內*,我也不知道的,當時爸爸問我陣法的事,我就告訴他了。」鍾瑩想到那些死去的哥哥們,她心裡也不好受。難道真是爸爸變成壞人,害死了那麼多哥哥嗎?想到這裡,鍾瑩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益西嘎瑪看著鍾瑩的表情,安慰道:「鍾瑩,這事情不怪你,要怪就怪你的爸爸。」
「益西姐,我爸爸會不會有事?」鍾瑩擔心地說道。
「很難說,他暗殺國家主席,這是死罪。」益西嘎瑪歎了一口氣。
「天明哥哥,你一定要救我爸爸,我不想我爸爸有事。」鍾瑩哭著說道。
陳天明為難了,「鍾瑩,這件事情非常麻煩,不像你所想像的,這次可能也把我牽連進去了,你爸爸在裡面一直說是我叫他去暗殺國家主席。」陳天明哪裡知道,鍾向亮被金盅控制了,他現在根本是說話不經大腦。
「那,那怎麼辦?」鍾瑩著急了。
「唉,這件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不知道如何。」陳天明歎著氣。「何桃,你陪一下鍾瑩吧!」陳天明怕鍾瑩有事,他讓何桃看著她。
第二天一早,陳天明就接到許柏的電話,「天明,昨天鐘向亮的事情你知道了沒有?」
「我知道了,」陳天明點點頭,「不過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我師兄一向正直為國家辦事,我也不知道這次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現在中央非常震驚,鍾向亮不但招出自己要殺龍定,而且說是你指使的。這次你要回到京城接受調查。」許柏無奈地說道。說陳天明要殺龍定,這是不可能的。在木日國如果不是陳天明保護龍定,龍定一早就死了。而且這幾年陳天明幫國家做的事情,足以為他洗脫清白。但是,鍾向亮殺龍定也是事實,他還一直說是陳天明指使,這叫什麼事啊?許柏也是知道鍾向亮,鍾向亮以前一直表現不錯,要不然也當不了省國安廳廳長,而且鍾向亮當國安廳長還是龍定親自指定,這是很少見的事情。
「好,我什麼時候到京城?」陳天明問道。接受調查是正常的,他沒有幹這事問題應該不大,可師兄殺龍定這是鐵定的事情,他是救不了師兄。而且師兄如果真的是要殺龍定,自己也不能救。想著師兄殺龍定,陳天明的頭就疼了。
「你最好是今天之前到虎堂接受調查,另外讓你的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會帶來其它誤會。」許柏說道。沒有帶人來拘捕陳天明,已經是給陳天明很大的面子。殺國家主席,這可是滔天大罪,不管陳天明是不是真的幕後指使,現在他有嫌疑就要接受非常嚴厲的調查。
陳天明說道:「我知道,堂主請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昨天已經讓我的人不要輕舉妄動了。」
「天明,這件事情我是相信你的,可我也沒有辦法。龍主席的壓力也是很大,他讓我告訴你,他也是相信你沒有幹這樣的事情。可因為政治原因,他不能出面說什麼,一切按正常渠道。只要你沒有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許柏鄭重地說道。「因為這件事情,我們昨天一夜沒有合眼,中央長也是連夜開了一夜的會。」
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為領導添麻煩了,不好意思。」在Z國,並不是龍定一個人就能作主的,裡面穿cha了不少各派各派的利益,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情,正好讓一些人有機可乘。
「這不是添不添麻煩的問題,主要問題就是在你的師兄那裡,他好像被鬼上身似的,說龍主席如何如何壞,說你要殺掉龍主席自立為王。還說你現在擁有的財力和人力,足可以一統Z國。」許柏苦著臉說道。
「二舅,我把m市的事情處理一下,中午就回京城。」陳天明奇怪鍾向亮的改變,他也想快點上去看看鍾向亮是怎麼回事。
陳天明把電話掛了之後,他便去找益西嘎瑪,把自己中午要回京城的事情告訴她,讓她在家看著,另外啟動陣法,讓大家要注意安全。「天明,我昨天晚上也是想了一夜,我覺得你師兄可能出現如下兩種情況。」益西嘎瑪不緊不慢地說道。